泄露二人在外面,則是期望有敵人去追捕。
讓卡文迪許跟烏爾基在有旁觀者的情況下,做出一點實際的戰果。
之後擊敗莫利亞,就不會顯得那麼突兀了
而恐怖三桅帆船時間點的數小時後的德雷斯羅薩內。
「該怎麼辦我已經沒有希望了。被抓回去之後會被定下契約逃離的話,家人該怎麼辦?」
在陰暗的角落中,新生的士兵玩具痛苦地抱住頭,他看著自己紅漆的木質手臂與玩具步槍。
無法想像自己選擇反抗後的結果,會是如此的恐怖。
「你在悲傷呢,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忽然間,陌生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是龐大的陰影。
「你」
士兵玩具下意識舉起步槍,但隨即意識到這是一桿玩具步槍,頹廢的放棄了掙扎。
「你是來抓我的嗎?來吧,我認命了,只求不要牽聯我的家人」
「不,老夫只是路過的遊客罷了。」
一生拔出一截盲杖刀,露出雪亮的劍刃接著又輕輕合上。
巷子外傳來了倒地聲與哀鳴,似乎是人的痛苦聲音。
「你你為什麼要怎麼做?」
玩具士兵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做出了驚訝的表情:「這裡可是德雷斯羅薩,堂吉訶德家族的地盤。
你對他們的人出手,可是會惹上大麻煩的!」
一生笑了笑,睜開翻白的眸子:「如你所見,老夫雖然是個瞎子,但也有點力量。」
「沒用的,老人家。這裡國王是多弗朗明哥,現任的王下七武海之一,屹立二十餘年都沒有被擊敗過你知道他有多」
玩具士兵焦急的想要闡述敵人的恐怖。
但一生只用了一句話打斷了他。
「做過的事情,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吧?」
「也對,他們不會放過跟堂吉訶德家族為敵的人。」
玩具士兵有些痛苦:「抱歉,我不應該在這裡的,這樣你就不會出手,就不會有額外的人受苦。」
一生神情微變,見聞色審視著面前的玩具士兵,對方的情感沒有作假那就意味著。
「你是個好人嗎?」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幫助了一些人,也因為這個跟堂吉訶德家族的人敵對,然後」
玩具士兵苦澀說道:「算了,我現在只是個玩具,你快走吧。」
「為什麼,不能跟老夫說說呢?」
「你真的不覺得我患了人類病嗎?」
「老夫說了,我是遊客。」
「這樣嗎?那你一定見識過惡魔能力者對吧?」
「我就是。」
「我明白了,雖然不知道你打算幹什麼,但或許告知你真相,不會讓我的過去被徹底的埋葬。」
玩具士兵似乎做出了選擇:「我曾經是個人類,一個喜歡幫助其他人的人。
在某次,我幫助了一個老人,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個遺願,關於這個國家幾年前發生的大暴亂。
那個老人覺得國王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國王的哭泣不是假的,沒有人會邊殺人邊悲傷痛苦的。
因為這個遺願,我嘗試性的去調查了一下,但被威脅了。」
「所以,這個遺願的猜測是真的?」
一生詢問道:「我大概了解過這個國家的過去,賭場上總是有人謾罵過去的國王。
不過現在從你口中說的這些話,似乎又有不同的變化。」
「抱歉,我沒有辦法說這一定是真的。」
玩具士兵苦澀說道:「因為在查出真相後,我就被變成了玩具,現在也只是僥倖逃脫而已。
我其實已經打算放棄了,想要帶著家人離開這裡,但他們已經不記得我的存在了。
只當我是患了人類病的玩具,外面那些追捕者就是因為這個而來的。」
「這樣嗎?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但我害怕他們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或許他們不記得我了,但他們還是我的家人。」
「那就等待吧,也許會有變化。」
一生拿起盲杖輕輕一杵地面,面前的玩具士兵忽然浮了起來。
那並非浮力,而是重力的改變!
「這」
玩具士兵不可置信的看著浮起來的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向天空不斷前進。
「去避一避吧,等待也許會有轉機。」
一生這樣說道,目送玩具士兵徹底消失在天空中。
他杵著盲杖緩緩轉身,走出了巷子,無視一旁被壓的死死的堂吉訶德家族成員。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凶神·羅恩設局邀請老夫來此,點破這個國家的陰暗。
又誘導老夫去追尋答案,最後想要達成的究竟是什麼?』
一生看向了天空,翻白的眸子帶著困惑。
見聞色早先就捕捉到了天候的異常變化,比偉大航路本身的天氣還要異常。
大概,是惡魔能力者的手筆。
但不管怎麼說,他似乎找到了這個國家的罪惡之處。
比起之前所遇見的,要更為的惡劣。
整個事件都透露出一股不同尋常,無論是凶神·羅恩一方,還是現任王下七武海一方。
都是如此,
但如果那個玩具士兵所言是真的,他無法對使用惡魔能力犯下如此惡行的人不管。
選擇目不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無法放任不管啊!
德雷斯羅薩一旁的黃金船上。
「咈咈咈咈,那個傢伙,真的會來到這裡嗎?」
披著粉色羽毛大衣的多弗朗明哥低沉笑著,眼神冷漠的看向自己的『盟友』。
「還是說,你在耍我?」
「不要那麼著急啊,多弗朗明哥。」
泰佐羅低沉地笑著,眸光同樣冷冽:「我們好歹是『盟友』,要面對的是共同的敵人。
雖然我的確有自己的想法,但我們現在一定是一個戰線上的。」
「盟友?你是指搶了老子的果實後,又到處耀武揚威的事?」
「拿出去拍賣的東西被搶也是很正常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
能從你眼皮下底下潛藏發展,那也是我的本事。後來你不也是發現是誰搶的你不是嗎?
但你奈何不了我,就只能跟我合作。」
「咈咈咈咈,那現在呢。」
多弗朗明哥忽然手指一動,一根肉眼不可見的細線幾乎要穿透泰佐羅的身體。
啪-!
電光忽然從泰佐羅的衣衫上炸開,露出裡面的黃金鎧甲。
與之對應的是,那根寄生線被瞬間摧毀!
「多弗朗明哥,你這就沒有意思了,想要控制我你不如直接出手,麻痹戰術有什麼意義?」
泰佐羅皺著眉頭,輕輕一踩腳下,整艘黃金船都跟著顫動了起來:「還是說,你打算先跟我打一架?」
「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笑咧開嘴角,他感知到了船的異動,同為超人系惡魔能力者,立馬就意識到了根源所在。
「覺醒嗎?看來這艘船都在你的掌控下,怪不得整艘船都是黃金材料。但是——」
他猛地前傾,以極具侵略性的姿勢盯著泰佐羅:「——這不符合你一貫的作風。
離開自己的老巢,離開你的主場,千里迢迢來到我的地盤,跟我商議對付凶神海賊團的事情。
怎麼看都太過於奇怪了,以你作風,全世界懸賞他們的人頭才對。」
不知何時,細密的細線遍布室內,將這裡變成了蜘蛛的巢穴。
「無聊的猜想,我不是說了嗎,我有我自己的利益考量。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看在盟友的份上,就給你一個消息吧。」
泰佐羅斜睨一眼,滿不在意的冷笑著:「最近有個消息泄露到四皇的地盤了。
關於某個王下七武海的交易事項出了問題,他丟了原材料來源地你說這個人是誰呢?」
「泰佐羅!」
多弗朗明哥瞳孔擴大,周圍的細線幾乎是瞬間交織絞殺向泰佐羅。
但馬上,周圍牆壁上的黃金變形成游蛇,死死咬住了那一根根細線。
攻勢止住,泰佐羅蔑視的擺擺手:「又不是我做的,你朝我發火做什麼?
不過,原來那個跟凱多做交易的人真的是你啊?
到底是什麼買賣,能讓四皇都下場涉足?
我倒是很有興趣幫你一把,在解決掉凶神海賊團之前。」
「」
多弗朗明哥動作一頓,冷冷地盯著微笑的泰佐羅:
「狂妄自大的傢伙,下場可不會太好。」
「那樣我就危險了呀,商業技術里很多都需要用到唬人的手法呢。」
「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起身推開了窗戶,一躍而出然後消失不見。
「所謂手握拴著四皇韁繩的存在,看起來也不過是與虎作伴的小鬼。
呵呵,Joker麼?小王可不會因為暴怒的大王而如此害怕」
泰佐羅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冷笑低喃道:「這場賭局,你我究竟誰會是贏家我不知道。
但看起來,小丑一定會是小丑了。」
他的聲音才剛剛落下。
恰時,驟聞雷鳴!
轟--!
時間退回多弗朗明哥與泰佐羅交談的時候。
在德雷斯羅薩居民的注視中。
天色,在變化著!
不知何時,漆黑的雲層占據了整個天空。
窮盡目力也難以看見盡頭。
分布在德雷斯羅薩各處的幹部們頓時緊張了起來,因為資料上說的很明白。
凶神海賊團的到來往往伴隨著雷雲。
但,
「維奧萊特沒有示警,什麼情況?」
迪亞曼蒂腰挎入鞘長劍,蹙眉看向天空的雷云:「是自然的天候變化?」(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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