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好,我聽娘子的。
寧惜若聽到趙虎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其實也弄不清楚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可是,無論是真是假,這會兒他身上有傷,自己也不敢試他啊!
寧惜若不敢再拽,只好閉眼又向他靠近了一步,伸手去拉下了他那條短褲。
趙虎見寧惜若閉著眼就伸手過來,嘴角可是扯出一抹邪笑,先是配合的伸腿,讓她為自己套上褲子,可是在提上來的瞬間,卻是輕輕的側了側身子。
「啊」手指碰觸到的滾燙,讓寧惜若幾乎是尖叫了一聲向後退去。
「怎麼了,娘子?」趙虎眼疾手快,一把拉過寧惜若擁在自己懷裡:「你看,怎麼這麼不小心,再摔到了怎麼辦?」
「你,你是故意的?」寧惜若臉色的都煮熟了蝦子。
「什麼故意的?」趙虎一臉疑惑,他又不傻,這個時候才不會承認?
寧惜若眼看他臉上一本正經,似乎是真的不是故意的。
「娘子,你看,你剛才怎麼那麼狠,下這麼重的手,痛死了。」趙虎皺眉,又起了一句。
「啊,什什麼?」寧惜若臉色難看:「我剛才肯定是動了,要是不動,我的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碰到」
「娘子,你你這是懷疑我是故意的了?」趙虎一臉冤枉。
「不是懷疑,肯定就是。」寧惜若就算是心裡不確定,可是這會兒嘴上必須確定。
「娘子,你虧得是個女兒身。」趙虎無奈的搖了搖頭,鬆了寧惜若的身子,伸手自己提上了褲子。
還是提上的好,要不然等會兒他想要再動手腳,褲子還沒有提上來,豈不是走跟都很不方便。
趙虎鬆手又伸手,把寧惜若下意識的嚇的後退了一步,順著他的手看了過去。
「.」寧惜若忙側過了更紅的臉。
「不和你說了,你自己快回來,我給你上藥。我走了。」寧惜若以前一直覺著,這一定是個不喜歡說話的高冷男人來著。
可是現在看起來,她還真是走眼了。
根本就是沒一點正經好不好?
「你走?往哪走?」趙虎見寧惜若轉了個身要走,哪肯讓她走,一個伸手就把她給撈了起來,橫抱在懷裡了,抬步向房間走去。
「你,你快放我下來。」寧惜若被趙虎抱在懷裡,急忙想要掙扎著下來。
「哎喲!」趙虎看到她掙扎,張嘴就是哎喲一聲。
「你,你怎麼這麼壞啊?」寧惜若這一下了一動也不敢動了。
「我怎麼壞了?我抱的是我自己的娘子,我肩膀上也真的有傷,怎麼都不能叫痛了嗎?」趙虎撇嘴也表示委屈。
「你身上有傷,就放我下來啊!」寧惜若聽到他說起他身上的傷,聲音也軟了幾分。
「不放,就想抱著。」人都被他抱到懷裡了,怎麼可能會同意放下?
趙虎說著,就就想往下低。
「趙虎,你今天的傷口要是不處理,我就不准你碰我。」寧惜若忙一個側臉避開,聲音嚴厲警告。
他今天的傷可不比昨天,昨天是手上的傷,雖然也流血了,可是和今天那血淋淋的樣子比起來,昨天那隻能算是個小傷。
現在他傷口不清理好,怎麼可以胡來?
「娘子,我傷口不痛,痛的是別的地方。」趙虎眼見寧惜若臉上的神色冷硬,也不敢亂來了。
「不痛?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鐵人還是石頭做的?你有血有肉的怎麼會不痛?不許廢話,快抱我進房裡,我給你上藥。上藥之前,你必須給我規規矩矩的,敢有一點不老實,今天晚上你就睡外邊去。」
寧惜若這次是真的動了氣,他身上的傷怎麼可以亂來?
「好。我聽娘子的。」趙虎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小娘子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他可是不能再胡亂來了。
惹的今天晚上,真的不能讓他睡裡面,那他豈不是損失?
趙虎因為寧惜若的警告,老老實實的把寧惜若抱進了屋裡,輕輕的放了下來。
寧惜若對於趙虎這次還算聽話,心裡也還滿意,掂腳就在他臉頰上輕親一口,忙轉身就拿葯。
寧惜若快速的轉身拿葯去了,可是被她丟在身後的趙虎臉上霎那間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他一個壯實的大男人,卻是伸手撫上自己像是長了火般的臉頰,笑的燦爛。
寧惜若拿了藥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轉身,她只要想到剛才,她竟然那麼主動,心中就有些懊悔了。
她剛才實在是太主動了,這會兒,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會不會覺著她有些,有些太.不安份呢?
罷了,不管他怎麼想的,做都已經做了,她怕什麼?
寧惜若又是做了二三個深吸吸,才讓自己的心勉強平靜了下為,她故做淡然的轉身,卻是看到趙虎一臉傻笑的站在那兒,還伸手撫著他自己的臉。
一時間,寧惜若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不怪她,壯壯實實的一個大男人,站在那兒,撫著自己的臉一臉傻笑,這樣的畫面太美,她實在是忍不住不笑。
寧惜若的突然回頭,也讓正美著傻笑著的趙虎楞了神,特別是寧惜若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更是讓他想要撫額。
「咳不是要給我上藥的嗎?怎麼自己傻笑了起來?」趙虎只能清了清嗓子,只能故做失憶。
剛才真的是大意了,讓她看到他那樣傻傻的,以後他在她面前還有面子嗎?
嗯,也算了,沒面子就沒面子了,也不算多大點事,自家媳婦面前,沒必要要面子這玩意。
寧惜若抬步向他走過來:「相公說起傻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傻笑來著。」
趙虎臉上有些不自然:「為夫那是笑,可不是什麼傻笑,怎麼娘子,還不讓為夫笑了?」
「笑是可以笑,不知道相公笑的是什麼?」寧惜若臉上帶著淡笑,把兩張椅子搬的相對而放。
「還不過來?」寧惜若望著趙虎,眸底的笑意快要把她給浸沒了。
「來了,娘子的話,為夫哪敢聽不見呢。」趙虎故意拉長了腔走了過去,在寧惜若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