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龍嚶嚶嚶:「……」確定?
「確定!」風洛璃拍胸脯保證。
暴暴龍傲嬌的伸出爪子,一把掐住蝰蛇,將蝰蛇帶入水中修煉去了。
果然,龍三歲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貪玩的熊丫頭。
風洛璃拍拍手,很是滿意現在的結局。
「為什麼要助蝰蛇修煉?」東方戰堯問。
風洛璃:「它現在的樣子我實在是……變成龍了就好看了,好看了就可以跟我去打天下。」
你個顏狗!
東方戰堯鄙夷得很明顯。
「既如此,給你一個最丑的靈獸讓你打。」東方戰堯簡直是個魔鬼。
風洛璃立馬抱住東方戰堯大腿:「大神,我真的不行了,休息一會兒成不成?」
忘川發作,噬魂銷骨,風洛璃不想打架了。
東方戰堯居高臨下的看她:「不……」
「大神,小的給你按摩給你唱歌,你放過小的吧。」風洛璃抱住東方戰堯的大腿陷入乾嚎。
東方戰堯只覺得腦瓜子一抽一抽的疼。
「放手。」他道。
風洛璃搖頭:「今天真的不能打了,你讓我休息一下,明天我又一打二。」
「你再不放手,今日便讓你一打二。」東方戰堯涼薄的道。
風洛璃嚇得立馬放手,她趴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癟嘴看著東方戰堯。
東方戰堯莫名被她潑皮無賴的樣子擊中,他仰起頭,不讓風洛璃看見他瘋狂上揚的嘴角,壓抑了好一會兒,恢復正常後,他才低下頭,涼薄的道:「今日且放過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打二。」
說罷,他高傲的走了。
風洛璃比了個耶!
東方戰堯離開後,她將自己整個人浸入水潭之中,清醒乾淨一身的臭汗後,風洛璃方才冒頭出來。
可她面前的大石頭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束小白花。
那輪廓,像極了她發夢的時候,看見東方戰堯手裡拿的那一束。
「莫非,大神真拿花花了?」風洛璃游過來,將小白花拿起來聞了聞,那清冽的,帶著一點菊科花類特殊的芳香氣息,讓風洛璃的心情也跟著明艷起來。
她小心翼翼的,特別妥帖的將小白花收進空間。
空間能保持鮮度,讓那小白花此生都保持這綻放的模樣。
就因為這一束小花花,某些人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用異世玄力,可能被東方戰堯發現的苦惱,現在渾身上下,全是粉紅色泡泡。
嘚瑟了一會兒,風洛璃進入空間療傷。
此時雲巔之上,卻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被關在自己的屋子裡,不許練功不許外出,直到戰七將人帶出來,過問這三天所有的細節。
反反覆覆來來去去的問,但凡有人前言與後語差距過大,便會被單獨關押。
有些心理素質差的,已經瀕臨崩潰。
蠱離恨便是其中之一。
戰七盤查了他不下五次,他被反覆的蹂躪,終於出了紕漏,他說:「我說了,那晚我很累,睡得很早。」
「之前你不是這樣說的。」戰七道:「我想知道,你原本就在屋裡打坐,怎麼會累?」
蠱離恨咬牙憤恨的看著戰七。
戰七冷然看著蠱離恨:「你要麼就好好解釋,要麼我只能把你歸於嫌疑人。」
「我要單獨與先生說。」蠱離恨已經被問崩盤了。
戰七卻還是那樣油鹽不進:「就在這裡說。」
蠱離恨怒了,他原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被戰七這樣反覆挑釁,他終於忍不住吼道:「我那天晚上與風水韻在一起。」
說完話,蠱離恨下意識的看向容袖。
容袖低著頭,誰也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
哦?
戰七笑得好故意:「跟風水韻在一起?那為什麼你倆各自都說在練功?」
「雲巔之上沒規定男女修不能一起練功吧?」蠱離恨道。
風水韻已經慌了,她沒想到蠱離恨這麼不經事,可每當她想站出來解釋,總覺得又一股力量壓著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當然可以一起練功,但我不知道兩位練個功,有什麼可遮掩的。」戰七逼視著蠱離恨。
蠱離恨憤恨的看著戰七。
雖然他沒再做解釋,但在場的人誰都清楚,他們練的是什麼功,因何不敢公布,又為什麼會很累。
「兩位在問詢的時候說謊,按照規矩,你們得收監。」戰七道。
風水韻一直在掙扎,但她一直掙扎不開。
明顯是有人不許她開口,可在雲巔之上能這麼明目張胆的挾持她的,除了雲巔的人,她也想不到別人。
一想到雲巔之上可能有一位大人物保風洛璃,風水韻便覺得渾身發寒。
不行,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她一定要搞清楚,風洛璃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會讓雲巔之上的人這麼維護她。
解決了蠱離恨跟風水韻,戰七拿出牧丹的卷宗,淡笑著問:「牧丹是哪位?」
牧丹從西區走出來,她並未有任何驚慌,走到戰七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先生。
「知道為什麼單叫你出來麼?」戰七問。
牧丹道:「知道。我無人作證。」
「你從不與人往來?」戰七拿著那隻寫了睡覺兩個字的卷宗問。
牧丹道:「是。」
「西區的人,你們對此可有任何異議?」戰七問。
西區的人都搖頭,有人道:「牧丹這個人,她確實不與我們往來,只要是自由活動,她都自己把自己關在屋裡,從來不出來走動,我們一起玩,她也不參與。」
「為何?」戰七問。
牧丹咬唇:「因為我沒跟風洛璃打就認輸,他們看不起我。」
「是這樣?」戰七問。
西區的人不敢跟戰七眼神對視,但看的出來,他們確實是這樣想的。
戰七拿著牧丹的卷宗說:「按理說你不該被關押,但因為你無人作證,眼下又是非常時期,所以我們得將你也收監,待調查清楚,再放你離開,你以為如何?」
「聽先生的。」牧丹表現得很聽話。
戰七道:「那就這麼辦了。」
他問過所有有嫌疑的人後,站起來說:「各位暫時沒有任何嫌疑的,回去將你們各自昨晚到今晨的行蹤報備,我們明天再來捋一捋順一順。」
「先生,是不是一天沒抓到所謂的兇手,我們就一天不能練功?」有人提問。
戰七道:「自然,難道各位不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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