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葭接到李倩的電話時，剛剛結束了新一輪的主題曲練習，輕輕喘著氣，一臉莫名。

  「畢業院校和專業？我沒跟你說過嗎？」江葭一臉無辜。

  李倩沒好氣的說道，「就你以前那個鹹魚樣，我跟你說的話你什麼時候放在心上了，除了跑通告的時候表現的還不錯，回回回到家就恨不得在沙發上癱到天荒地老。」

  江葭：……

  「我知道了我錯了我不是改正了嗎？」江葭趕緊求饒，以前她鹹魚的時候，李倩都習慣了，也就懶得說她。

  結果最近她開始努力了，李倩反而特別喜歡動不動的就拿那些陳年舊事出來翻舊帳。

  「你不是要趕緊發微博澄清嗎？就別浪費時間懟我了吧？」

  李倩聽到江葭這麼說，果然就停了下來，「說吧。」

  「我立海大學金融系畢業的啊。」江葭說道。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高考分數六百八十八。怎麼樣？這個數字吉利吧？」

  說完之後那邊半天沒聲音。

  但是江葭卻清晰的聽到一聲「凡值+1，當前凡值為2823，目標99999，宿主繼續加油哦~~」的提示。

  江葭疑惑的拿起手機看了眼，顯示還在通話中，她試探著「餵」了一聲，「還在嗎？」

  「臥槽！」李倩難得爆了一次粗口，「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我一混娛樂圈的花瓶女明星，說這個有啥用？我又不想賣學霸人設。」江葭頓了頓，想起自己現在的任務，「不過現在你可以幫我賣一賣。」

  以前她是混吃混喝，對於人氣不人氣的沒那麼看重。

  現在她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人氣要是漲了，對她以後多賺凡值也是有用的。

  她最近對系統這個凡值的計算很迷惑，就忍不住問了一下。

  系統才解答，說這個凡值的計算方式跟提供凡值的對象有關。

  提供凡值的人對她好感越深，或者關係越親密，那提供的凡值就越高，當然最高就是一次一個凡值。

  所以之前李倩每次都能單獨給她提供一個凡值，因為她們有整整兩年的情誼在，而且也是關係最親近的人。

  系統提供給江葭的凡值是一，則是因為它就存在在江葭的身體裡面，是江葭最親密的存在。

  而好感一般的，提供的凡值也會大打折扣，甚至對她沒有好感的，即便被凡到了，凡值也是零。

  江葭一直以為她這段時間凡值增加越來越高是因為直播間的觀眾越來越多，現在才知道是因為她的粉絲越來越多。

  不過死忠粉還是太少了，所以即便增長，也增長的不是很多。

  想也知道，最最喜歡和最最親密都才一，那一般喜歡或者一點點喜歡，說不定連0.5都沒有。

  甚至很多路人粉提供的凡值，是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沒準幾千個路人粉的凡值加在一起也才一個凡值。

  但即便這樣江葭微博好歹也有百萬粉絲，而且路人粉也不少了，按照系統給的條件，怎麼一次也能有個幾千凡值吧？

  然而系統卻說，它們還有一套計算的公式，除去最親密的能提供一分凡值的不用扣除，其他凡值還要經過公式計算才能得出結果。

  但是經過系統這麼一計算，明明直播間上百萬的觀眾，現在每次也就提供給她幾十個凡值。

  系統的原話是，「不是整一的凡值不純淨，需要計算之後提純。」

  江葭不懂它的邏輯，但是無比清楚的認識到，自己被剝削了。

  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打工人罷了。

  想到那99999的凡值任務，江葭就忍不住嘆氣，「任重而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