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可是我的寶貝。除了你,我怎麼可能再看其他人。」
童凱傑嘴上說的很是深情,可在施美筠想要親上來的時候,卻微微側首,刻意錯過。
施美筠現在對身邊的男人正上頭,對方做的這些事,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但一直處於清醒狀態的穆兮竹,哪怕沒有半點戀愛經驗,但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
這男人也就只剩下滿嘴的甜言蜜語了。
說他走腎不走心,那都是抬舉他的。
「寶貝,你把朋友帶來了,我也把我朋友帶來了,要不我們下午去開個包間,唱唱歌、喝喝酒,怎麼樣?」童凱傑伸手在施美筠的腰上揉了把。
那哄人的語氣,甜膩到都快讓人反胃了。
施美筠根本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穆兮竹身上。
但她卻說不出反駁童凱傑的話,便只能將目光看向穆兮竹。
「你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嗎?你下午沒事?不用去上課嗎?」
她一連串的話,都在暗示穆兮竹,有多遠滾多遠,千萬別來當電燈泡。
可穆兮竹單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我不學無術,根本就沒有念過大學,現在還去上什麼課?」
更何況她現在若是走了,面前這兩個傢伙能合起來,將她僅剩下的那點精氣,吞噬的一乾二淨。
她今天都沒有機會,活著走出酒店房間。
「呵!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施美筠驚詫的瞪大眼睛,努力回想著,她到底是怎麼認識,眼前這個叫穆兮竹的女生。
可想了十幾秒,她的記憶里,有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那完全是一片空白。
「因為你需要我唄。」穆兮竹言笑晏晏。
目光掠過她,落到那兩個東西身上。
不可否認,他們兩個長得確實是挺不錯的。
而且還是一個顏色。
她冬天剛好缺一條圍脖。
看他們兩個吃的這麼肥嘟嘟,說不定還能有點多餘的料子,再給她做雙手套。
童凱傑和繆文軒被穆兮竹看的,心裡毛毛的。
明明那流轉的桃花眸里,蕩漾著如春水般的光澤。
可他們總感覺這小姑娘看他們的眼神里,有著迫切的熱絡。
可又不太太像是女人看男人時,那種花痴的神色。
他們反倒像是落進了獵人的籠子。
可心裡就算有了預感,但他們兩個互相看了眼後,卻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們只覺得穆兮竹肯是個,風月場上的高手。
現在他們在她的眼裡,可不就是獵物嘛。
但殊不知,往往最高端的獵人,往往就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的。
「走吧,這時間都不得了,別玩不到幾個小時,就要吃飯。」穆兮竹站起身,不想在這裡多浪費時間。
郁雲蘭目光在童凱傑和繆文軒身上,來迴轉了兩圈,卻沒有動作。
「你們都有人陪著了,難道不該給我找個,能陪著我一起唱唱歌、喝喝酒的好兄弟?」
她單手撐著下巴,身子向前傾著。
紅艷艷的唇,微微翹著,故意帶著幾分誘惑。
雖然神志不太清楚,但郁雲蘭年輕的時候,那玩得也是很瘋的。
身經百戰,自然在心裡對眼前這兩男人的職業,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雖然這兩位小帥哥,她今天吃不著了,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穆兮竹側目,看了郁雲蘭一眼。
這當媽的和女兒,同時一起找一家吧吧的找少爺。
還要一起出去唱歌、喝酒。
真要是傳出去,怕是施家會永遠成為上流圈子裡的笑餅。
手指在桌子邊沿輕輕磨蹭了下,穆兮竹最終還是沒有解開,那兩個東西在郁雲蘭身上,下的迷惑術。
她這人太沉不住氣,怕是一清醒過來,立刻就能露餡。
繆文軒臉上露出抹嫌棄的神色,不過為了在穆兮竹面前表現。
也為了不找個比他更帥的男人來,他主動搶過了搖人這個任務。
「好,你們先在這等下,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繆文軒笑容里有幾分輕佻。
離開的時候,還自認為帥氣的用眼神,勾了下穆兮竹。
熟不知道,他這副模樣油膩的,都快讓穆兮竹把隔夜的飯都給吐出來了。
過了差不多有三分鐘,繆文軒才邁著一扭一扭的步子,走了回來。
娘里娘氣的,讓穆兮竹直接將視線轉到了一邊。
繆文軒懷疑的看向童凱傑,覺得肯定是他剛剛做了什麼。
真是過份,明明懷裡已經抱了個,竟然還要跟他搶。
「搞定了嗎?搞定了我們就直接走吧,包廂我已經定好了。」穆兮竹笑意嫣然的沖他們搖了搖手機。
這包廂是穆兮竹給陸忱景發簡訊,讓他幫忙訂的。
而且她還特意解釋了下,眼前的情況。
陸忱景這麼個大忙人,幾乎是秒回的信息。
甚至想要直接過來。
不過穆兮竹怎麼可能讓他過來。
就他那一身閃閃的金光,怕是剛走到店門口,就會把她的圍脖、手套給嚇跑。
穆兮竹只能在微信里再三保證,肯定會趕回去,跟他一起吃晚飯,這才打消了陸忱景要過來坐陣的念頭。
「少夫人。」
已經接到了自家BOSS信息的司機,一看到從酒店裡出來的幾人,立刻帶著保鏢迎了上去。
那陣仗大的,把童凱傑和繆文軒嚇了跳。
他們雖然會挑有錢人下手,但不會挑特別有錢的人。
萬一有錢人意識到不對勁,分分鐘就能找到天師協會的人。
他們可不能給族裡惹麻煩。
「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你竟然已經結婚了嗎?」繆文軒有些可惜的道。
可穆兮竹卻滿不在乎的挑了挑眉,「結婚了又怎麼樣?我是不付你們錢嗎?只要把我哄開心了,錢是肯定少不了你們的。」
若是他們識趣點,說不定她今年還能多兩件皮草大衣。
「……」
繆文軒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臉上的笑都僵住了。
他們雖然在酒吧收費,但憑藉著一身本事,哪個女人來了不是把他們捧在手心,言聽即從。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用這麼輕蔑的態度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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