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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鑒傳 - 第102章 安然就座字體大小: A+
     
      第102章 安然就座

      師鑒這一次的上山,是要為『康山窪』的百姓報仇的!不說他在哪兒找到的那些小女孩,單說在他帶著那些女孩離開這裡的下山之時,這個曾被土匪整出來的山寨,又一次被師鑒葬送於大火之中。

      當然,在那火燒起來之前,能被師鑒帶走的東西也全被他帶走了!這其中,更多的還是一些糧食之類的。不過,在那拉著滿滿兩車糧食的牛左右、在那牛車上,還拴著幾頭驢,亦有十幾隻羊什麼的更跟在這隊伍的最後,而這又似是放羊的人就是那馬背上坐著的師鑒。

      話說師鑒一趟趟的把東西都弄下山、都在牛車上裝好了,眼看他就要趕著這支隊伍徹底的離開這裡之時,原先不知跑到哪兒去的他那匹馬,又優哉游哉的忽而跑了回來!興許人家是餓了、又興許人家是想看看師鑒要不要它幫忙,所以師鑒最終又悠悠的騎在了它的背上。

      一路之上,看似是師鑒正趕著那群羊、那羊正擁著那輛牛車,而那牛車中坐著的就是他這次救出來的那些小女孩。可實際上,趕那群羊向前的,也只是他坐下的那匹馬!他能安然的一直坐在馬背上不掉下來,這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馬背上的師鑒,實質是『犯病』了:他這才知道先前潛意識裡所預感的『代價』,是怎麼回事!誰能知道竟是這般的難受,難受的他彷如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此際的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的,但好似是自己的靈魂已然和身體兩分:他若想動一動哪裡,渾身不得勁的難受得要死不說,這延時都讓他能先睡過去。

      從沒有感受到這般的空虛過!也是確實累了、餓了的他,他的魂兒能活躍的飛起來,但他的身體和個殭屍也差不多的正擱在那馬背上。

      此時的他,正和他的手論交情、談朋友、亦或是正打官司打得不可開交!因為身體的延時,他想吃東西、看看把肚子填飽了之後身體的感覺能不能好受一些,可那可惡的手就是不把食物送到他的嘴前。

      他那手,應該是會感覺非常的委屈,可師鑒卻是覺得極其的氣苦!好不容易摸摸索索的撕下一塊非常可口的肉,然而哆哆嗦嗦的往嘴裡遞的時候,總是遞不到嘴前不說、還總會出現那肉逃跑的現象。

      而每次想看看那肉掉到哪兒了,他還得費勁的彎腰、探身、低頭,而低頭之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走過了、那肉還在自己的身後。然而當他索性不要了,而想起身時,這又是需要好一陣的費勁、兼折磨!

      有好幾次,當那肉掉了、而他似無語的紋絲不動時,他都好幾次想讓他的那馬幫忙給他揀一下!然而,可能是覺得如此太折騰人家已是載著他的馬了,故而他就在那裡如個實實在在的木頭人一般的繼續折騰——他繼續試圖吃那誘人的肉、繼而……

      馬上的師鑒氣苦,可是他也疼啊!這疼,一是心疼那些肉,二是他也受傷了、是傷口疼。這些肉是他從土匪老窩裡繳獲的,可能恰值早飯時間,做好、還沒輪上那些土匪開吃呢,師鑒倒是最終連鍋端了。

      而他繳獲這些肉,其一是他也需要吃早飯,其二是家裡好長時間沒吃過肉了——他想給家裡的何柔帶回去、讓她過個好年。卻沒曾想,這半路倒是給土地公公進獻了好多,先讓人家土地公過了個好年。

      他的傷勢,這要說起來也只能說:看似最無害的,其實才是最具威脅的!他的傷,都是一些皮肉傷,全都是先前在與人家那代王的手下交手中傷到的。

      當時那些土匪一直是圍著他揮舞兵器、但都是虛晃的,可若人家都是真的想殺了他、那他興許會提高注意力的時時防範著:就因為人家都是虛張聲勢的揮舞兵器,這才讓他掉以輕心,結果就是顯得無比『威猛』的他受了一些不輕不重的傷。

      也不知是因為傷勢的讓那『代價』更嚴重了、還是因為那『代價』的讓他更能清晰的感受到疼!總之那傷口的血透過包紮而滲透出來的同時,他的臉上更是發白、發青,偶爾的也發紅——然而這就絕對是被氣的了。

      不過,一切的一切,最終都被他臉上『唰唰』流淌的汗水給沖沒了——不是沖沒了、而是他根本就沒心思顧這些。此際的他之心神,從沒這麼專注過、然而也可以說早就又跑到天外去了!這又去,當然是被急的、被氣得等等,也可能是跑到那裡尋找老天爺、問問人家他這是怎麼了。

      一路之上的師鑒,其實就是一個泥胎活菩薩!他總有讓人家馬給他撿肉的衝動,這其中也有藉此而獎勵人家的嫌疑,因為這一路可真是苦了人家了。

      平常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到了運貨趕路之時,那馬倒好似是通靈了一般!就好像人家非常清楚師鑒這是要到哪兒去,人家根本就不用他指路的同時,竟然還主動承擔起了管護其他牲口及帶路的任務。

      這一路上,人家馱著他,這又是跑前跑後的、又是向左又往右的驅趕那些羊,人家真可謂是勞苦功高!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是這骨子裡仍舊有驕傲情緒的它,其實是在人家那些牛羊等的跟前顯擺它的地位什麼的。

      反正,好幾次疑似得意有點過頭的它,在突然的抬頭晃腦當中,差點把它背上的那尊泥菩薩給扔下去!好在,它畢竟也具有一些牛的特性——它的背夠寬、它走得夠穩。

      說起牛,平生唯一一次當牧童的師鑒,當時他回來時就是人家牛自主帶他回來的;而現今,他坐下的馬,也具有如此的品性。不過,這還是後邊的事情了,也是以後總會勞累到人家馬如此的事情!

      驅趕著一隊運貨的牛車及家畜,師鑒最終把它們全都帶到了那『康山窪』村。停在村口、讓那些女孩自己回去後,當人家村里人『轟隆隆』的跑出來時,他依舊是坐在馬上紋絲不動!

      用那種非常沉穩的語氣、跟人家村民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並說他帶來的所有東西全都交給村里人自己分配之後:根本就沒見他有任何的舉動及示意,就宛如他坐下其實是一匹靈獸一般的,那馬自主的調頭、繼而載著仍舊如木頭人一般的他離去。

      康山窪的人,那心理及情緒,真可謂是大起大落、兼一波三折!

      世道不好、年不好過,繼而突遭土匪災禍,接著就是家毀人亡;

      然而喪親之痛還在,卻又突聞失女歸家,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激動的跑出來感謝恩人的大恩大德;

      繼之聽聞土匪被剿滅、心裡大快,且恩人還給他們送來了這麼多救命的東西。可當他們在心裡感念蒼天開眼之時,他們眼中所見到的卻是一尊真正下凡來的菩薩!而就在他們眼睜睜當中,那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已是悄然隱沒於天地之間——回過神來的百姓給天跪下了。

      假如自主把師鑒送回家的那馬,不算是老馬識途的話,那就是老牛識家!倒是騎馬進院、繼而直接從馬背上滾落下來的師鑒,讓那慌忙跑出來迎接他的何柔,差點沒被嚇了個半死。

      然而,即使是掙扎、即使是被人家情急的何柔扶著也沒第一時間扶起來的他,卻是先把他懷裡那個被他唯一帶回來的包袱塞給了何柔:倒好似是他起不來,完全是被這包袱給拖累了一般。

      總也扶不起他來的何柔,哭了!她這是被嚇到了、這不假,然而這裡面或許更多的,還是其他。

      那起不來的師鑒蜷縮在地上,卻是強撐著抬起他那木木的頭、及閃動著非常靈活的眼睛,雖然臉上慘白慘白的、然而其上全是笑容,他的嘴就是不利索的同時、他的舌頭總好像在打結!他還在掙扎,可這不是為了趕緊起來、而是想把手裡的包袱,遞到人家何柔的手裡。

      語聲依舊緩慢,然而這時滿是輕柔!他沒說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只是說他給人家帶回來了不少好東西,今年過年可是有肉吃了。接著……

      好吧,原本的師鑒是打算當一回毛毛蟲,繼而於蠕動當中爬回屋裡去的!可最終他也只是一手拄著『拐杖』,猶如一位行將就木的人一般,被人家何柔用命相拼的扶進屋裡的。而一回到屋裡、終於是爬到了炕上之後,師鑒這下子是徹底的安然了——可何柔這下子都快瘋了。

      師鑒的樣子,著實是太嚇人了!那何柔的魂兒好像早就跑到天外去了,可躺在自家炕上的師鑒之魂兒、卻是早回來的歸位了。如果師鑒的魂兒依舊還在天外飛著,那麼興許他就能發現此際那照顧他的何柔,與他當年照顧他奶奶的情形如同重演。

      由於師鑒說自己不能動、也動不了,故而原本想為師鑒換衣服的何柔,也就先忙別的!

      倉惶猶如一隻兔子一般的跑出去,繼而腳下飛快、手裡卻很穩的端來一盆水給師鑒擦拭身體時,似太苛求精細的她欲把師鑒汗毛孔里都清洗一遍。

      其後,為師鑒重新包紮傷口當中,也不知是她害怕、還是因為還沒學會幹這活兒:反正,給師鑒包紮的整不整齊、規不規整且不談,那創傷藥可是還和著她的淚水的。而也是因此,她的臉上沒傷、然而最終那些創傷藥,卻是被敷上去了好多。

      給師鑒清洗了、也重新包紮過了,這下子又突溜溜跑出去,繼而端著一碗水返回。

      可能是擔心師鑒被燙著了,故而她在一邊是把水倒進那個碗裡、繼而又倒回這個碗裡,期間總是嘴裡吹氣降溫的同時、她還總會忍不住的湊上嘴去試一試溫:可是,當發現那碗裡的水反而是有點冷了之後,她又突溜溜的跑去端熱的了!接著,就是眼睛死盯著師鑒,直到他把那水給喝完。

      師鑒用水潤了口了,即使是師鑒說自己根本就不餓,可何柔仍舊是把那一直熱著的飯給他端了來:繼而,於若不吃、人家就動手餵的情形當中,師鑒就在人家瞪得大大的眼睛注目中,把那最後的一粒米給塞進了牙縫。

      酒足飯飽了,這下子放下家務不管的何柔,這又突溜溜跑來湊到師鑒的跟前,就好像是在等著他還有什麼需要一般。而這時的師鑒,也不得不開始跟人家老實交代這次出去遇到的事情。

      然而,又似乎,一直在楚楚的望著他、似是在豎耳聆聽的何柔,人家壓根什麼都沒聽進去!人家似乎只關注現在的他怎麼樣了、他還有什麼需要,以及為什麼他的情況,為什麼還不見好。

      說得有點又口乾舌燥,但也感覺有點累的師鑒,他說自己想睡一覺!於是……在他一覺醒來的第一時間,他仍舊發現人家何柔還守在他的身邊,還就那麼一臉關切、且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在盯著他。

      而忽然發現他醒了的何柔,這又問他是不是渴了、餓了……師鑒——都有點恨死那些土匪了!可更恨土匪的,興許還是人家此時恨不能把他放到心尖兒上、亦或是含在舌尖兒的何柔,又興許何柔也恨自己為什麼不快點長大、為什麼自己武功……

      師鑒所受之傷都是皮肉傷,他不能動彈、這完全是他使用那招天劍的副作用,故而也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幾天、其症狀自然會逐步減輕繼而恢復過來。而這幾天,也是他在人家何柔手裡當乖寶寶的幾天!

      也許是這乖寶寶當得有點多了,或太愜意的影響到他年齡了的緣故!總之,當師鑒能自得的開始在院中練武之時,連那何柔都發現師鑒總好像是忽然『年輕』了不少:其他的不說,原本剛還顯得有點成熟的容貌、而今又變回稚嫩些許,原本的個頭而今也低了很多。

      倒是,他嘴裡的口氣一直沒變,仍舊一副大人自居的總稱呼人家何柔『小丫頭』。這使得偶爾有些想不開的何柔,都在想著是不是再讓師鑒出去一些日子、他就會變成和她一般大:不過,最終的她,也只是把嘴裡的牙咬了又咬!

      她這似是咬牙掐滅心頭那不該有的念頭,又似是在咬牙當中期望自己,還是快點練好武功的快點長大:故而,練武當中的她,可是非常的瘋狂的!直讓人家師鑒都懷疑,她是不是有著什麼不共戴天的敵人要儘快的除去,亦或再過兩年他是不是都打不過人家何柔了。

      沒有被何柔的發奮而激發鬥志的師鑒,他卻是有點猶疑了、手下也有點遲疑了!似想讓何柔同他一樣的落後、大家靠攏,故而總不求上進、還欲拖人家後腿的他,總不缺讓人家何柔放鬆放鬆的時候。

      今天攛掇著人家、說是帶人家去河上滑冰,下雪了、他又說要帶人家去看雪景;過年了,他說帶人家去街上賞燈,一圈兒回來、又說帶人家去給師傅和師叔『拜年』!轉眼到了正月十五,白天溜了一圈兒的他,晚上又拉著人家去看社火。

      何柔……這也是她頭一次加入到社火的熱鬧當中。所以,雖然她的手一直是把師鑒給拉得死死的,但她的心卻是非常非常輕鬆的!雖然她的臉上總是怕怕的,但她那躲閃的目光中總是興趣盎然的,也是非常開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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