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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鑒傳 - 第76章 挺胸招展字體大小: A+
     
      第76章 挺胸招展

      交手,起始於無聲當中!人家土匪不講道義、怎麼說也情有可原,可師鑒的不講道義只是為了先下手為強:故而,雙方根本就沒來個什麼開場白、也根本就沒打聲招呼的情況下,『叮叮噹噹』的武器交擊聲中、應聲而起的是他們雙方的攻防,亦有土匪當中的那誰嘴裡發出來的呼喝。

      可能,還是外表柔弱的師鑒欺騙了對方,又或者是對方小覷師鑒的年齡、以及他手裡的那木槍!動起手來時,土匪依舊是顯得很是悠閒,慌忙的也僅是他們腳下的步伐。而於此期間徹底展露自己靈動的師鑒,也漸漸的適應了對方的人多、以及對方的攻勢,同時也愈發的消去了他心裡那緊張。

      這也就使得,師鑒雖手握木槍,但攻勢卻是越來越急!其一招一式越來越順暢如流水的同時,也漸漸地開始暴露這招式當中的精準,以及狠;一時間,人多勢眾的土匪倒因為實在是沒法適應,而竟被師鑒給真逼得手忙腳亂的。

      可是,也就是在師鑒越來越得心應手的準備展開殺招時,一個意外的情況又出現了!這使得,人家對方主動避開師鑒而躲到一邊的時候,還總是忍不住的下意識望了師鑒一眼;而師鑒,也不得不收招的讓到了一邊,卻依舊是先前他始動之時的位置——地上那傻了的夥計身前。

      這突發的情況,算意料之外、可也屬情理之中!但似乎,這恰是人家土匪所要的結果,只是沒能在此之前先來個震懾。情況就是忽然有好多手拿鋤頭或是耙子的百姓,在那顯得極是威風的客棧老闆之帶動下,向著這方奔來:可師鑒,卻是在偷眼搜尋其他人的身影,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振奮。——哦,今兒是大年初一!

      對於人家客棧老闆能招來這麼多人,師鑒倒也不怎麼太意外,原因只是因為武安縣從祖輩算起來也從不缺乏血性!然而有這少說四五十號人給他當後盾,師鑒的臉上也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輕鬆。

      之所以說大家是給師鑒當後盾而非是依靠,那是因為師鑒壓根就依不著!因為很有規矩的大家,和他之間還有一些距離、之間還有那賴在地上就是不起來的夥計。另外,若是土匪真的不管不顧的大開殺戒……

      剛剛適應了當前的場面、而消除了心中恐懼之情的師鑒,這時又忽然被巨大的恐懼兜頭籠罩了!他這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若是土匪發狂,那麼勢必會造成這些匯聚而來的百姓受傷或死亡。這是他最最不情願看到的,否則他又何必趟這灘渾水?畢竟把頭上的髮髻打散了,他依舊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他有完美保全自己的理由。

      剛祛緊張、又緊張!然而就在師鑒愈發緊張當中,忽而那土匪當中一人挺身而出,大搖大擺的拉過來現場所有人的視線之後,他還刻意的揮舞了一下手裡那黑不溜秋的鐵棍。那鐵棍之上不知是沾染過些什麼東西,反正看上去既發黑又帶猩紅,感覺上去應該是染過無數的血——而意識到這時、忽而好像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鑽進了鼻子裡。

      血腥味可能是現場那地上夥計帶來的,但意識被人強拉過去的大家,也只會從惡徒的身上去發現。這就使得,原本還有點群情激奮的大傢伙兒,霎時之間心裡一寒!似,身子也被冰封在那裡了。

      一眼掃過,發現眾人的臉上出現了恐懼的驚疑、出現了猶疑之色,那站出來的土匪很是滿意這個結果。『咚』的一聲!狠狠的把手裡的鐵棍杵在地上,他橫意盎然的道:「我們是鷹崖寨的!這次應我們大當家的吩咐,和三當家一道來和大家見個面、順便大家也相互拜個年。再有,從今往後,武安縣就是我們大當家的地盤——你們把你們的孝敬也一併拿出來吧!否則……」「放屁!」

      那土匪剛說到這裡,就被師鑒的道喝給打斷了!師鑒就是從鷹崖寨出來的,那裡有什麼人、他能不清楚?眼前這些他一個都沒見過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鷹崖寨的呢?實在是氣不過的他,還是把自己強行安插到了當前的焦點位置。

      一聲斷喝之後,師鑒氣憤的反駁道:「休想誆騙大家!我就是從鷹崖寨出來的,再有、我師父也一直就在鷹崖寨,你們根本就不是那裡的人!」師鑒還是沒有失去了頭腦,話中他也是向大傢伙兒提醒一下他的師傅,用意是讓大家醒悟有他師傅那樣的一個仙家、這些土匪怎麼可能存在於那裡呢?

      現場的百姓可都認識師鑒的師傅,所以師鑒的話瞬間便讓大家相信了他。可那些土匪不認識師鑒啊!一聽師鑒自報身份,那有點下不來台的土匪頓時惱羞成怒,況且從百姓的神色上也能看出他需要另施手段震懾了。

      那土匪氣惱的道:「好啊,沒想到這裡還有你這麼一個餘孽!正好,本大爺今日便順手收拾了你這個小子,順便也讓大家見見血。」

      土匪說時已經向著師鑒逼近,然而他迎來的首先是跨步而來的師鑒、繼而就是其手裡那如流星一般的槍!

      師鑒相信有自己的師傅在、鷹崖寨是不會有事的,可那不靠譜的師傅也不是時時就守在鷹崖寨不挪窩啊!渾不知此時鷹崖寨是個何種情況的師鑒,這回的再次動手,那可真是情急當中再沒有一絲絲的留情。

      再者,師鑒是真沒功夫給土匪了!這其一是他急著想回鷹崖寨看看情況,二是怕再耽誤時間、在土匪的胡言亂語之下,讓百姓身上出現什麼夜長夢多的事情。而他此時也只有讓土匪的目標主要放到他的身上,如此也才可能更好的保護大家。

      似乎是知道師鑒的身份之後,眾土匪更想滅了他,或許他們依舊只是想用師鑒的性命來震懾大家:反正師鑒再次動手之後,他所需要面對的,可是全力出手的對方所有!而身影交錯、刀槍棍棒影重重當中,百姓似乎都成了吃瓜群眾。

      惹得眾百姓『無動於衷』的原因,可能有很多很多!有恐懼害怕,有為師鑒的擔心情急,似有在觀察當中評定自己的武力,似是在發現最好的出手時機,等等。然而,最有可能的一個原因,是那地上夥計的傷勢阻止了大家向前的腳步。

      現場這麼多人,而似乎是沒人發現地上夥計的情況下,能發現這一情況的也只有那客棧老闆了!畢竟,那可是他自家的夥計。

      就在師鑒二次和眾土匪打成一團時,也不知是為了給人家雙方騰出更多的場地,還是這才察覺到再不醫治自傢伙計、其可能就會喪命:那回過神來的老闆,終於是慌忙跑過去、繼而把夥計給攙扶到了大傢伙兒之間。

      而這時,夥計身上的傷,當然是被關切的大家給看到了!於是,給予那夥計關懷之時,也就忽略了當前師鑒的情況。夥計身上那看著就讓人心悸的傷口、以及那刺眼的血,讓大傢伙兒意識到了什麼是血腥,而他們身上的那股血性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掩蓋住了:場上,那半大小子憤斗的身影……

      初露頭角渾如槍,

      男兒氣概展鋒芒。

      點線揮就毫蘸墨,

      畫成汗青萬年香。

      場上師鑒的身影,還是那般的靈動,可此時他手裡那槍卻是刁鑽至極!知道自己使用的僅是木槍、知道自己的力道定然不如對方,對戰當中的師鑒,更是發揮他的靈巧——身法的靈、以及槍法的巧。

      實際,應該說是師鑒的陰損,但這也確實是無奈之舉!可以說他的每一次出槍,其目標絕對是對方的要害:第一目標是對方的脖頸或頭臉,第二目標是對方的心臟或肋骨部位,猛然給人下身一招……卻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這一舉而做的鋪墊。而其後,反過來又繼續攻擊人家不設防的頭臉,這下子他的那木槍之槍尖上也是揮灑著鮮紅的線。

      打鬥的現場,已變成廝殺場,太激烈的廝殺讓那些百姓下意識的一再讓出更多的空間。更多的空間中,那師鑒靈動的身影彷如一道幻影!閃動於眾土匪之間時,倒好似是他一直在調戲,也使得此時看上去那些身材魁梧的土匪是那麼的無力。

      槍法越來越犀利,這使得師鑒不由得慢慢的沉浸於自我的世界當中:從沒有感覺過這般暢快的他,心裡那還真就猶如是清風!可以說完全沉浸於此當中的他,這才頭一次意識到師傅傳給他的武術具有著多麼大的威力,以及是多麼的神奇。可是,他也感覺到了一種無力。

      這無力,更多的還是來源於後悔沒有更加發奮的把武術練好!實際上,打鬥當中的師鑒,其實一直是在使用兩招,一招是人劍、一招是地劍。而其中,更能讓他發揮、或說是他感覺更得心應手的還是人劍,因為人劍本身就是講究捉摸不定、以詭異為本。至於地劍……好吧,用來防守這些武藝真不咋地的土匪來說倒也夠了,其餘的他使不出來、也不知該怎麼使。

      地劍講究有容乃大、講究以不變應萬變,而人劍講究應變而變!然而還是師鑒的年齡極大的限制了他,這其中亦有他的體力。因為體力不濟,總是試圖不讓自己成為對方圍攻對象的他,還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人家一式之後,從那種自我的世界當中脫離了出來;脫離出來時,這才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繼而這才留意到自己已經在不覺當中放倒了對方五人。

      這一身冷汗,是他忽然意識到在這要命的時刻,他的心神竟然不知跑到了哪裡,這是一種反應過來的後怕。另一方面,是已經出了一身汗而不察,此時才感覺到而已。再有可能就是對於自己疑似殺人的行為,有點心驚、有點打從心底的牴觸。

      一身汗,似乎也把他身上的力氣什麼的蒸發了一些,使得他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累。繼而在人家對方咄咄逼人的攻勢當中,他也唯有一步步的後退,然而這後退也是因為他此際竟然很是留戀於剛剛那種渾然忘我的情形!他試圖再把那種狀態給找回來。

      師鑒此際的眼中只有對手的攻勢、只有腦中那回想卻總不成功,可他也確實是在一步步後退、仿若根本就不敵!原本十個土匪,此時已經有五個躺地上生死不知,剩下來的就只有那三當家及其四個畏首畏尾的手下:難道,就真的就眼看著場上的師鑒倒在對方的刀下?那還是個孩子啊——

      似乎是一直聚成一團而躲在一邊的百姓,這時候蠢蠢欲動了!而當師鑒再一次險之又險的躲過對方一刀之時,一道聲音在百姓當中響起——只聽其道:「大傢伙上啊!宰了他們!」頓時,百姓當中鋤頭、犁頭林立,頓時蜂擁成一團的百姓蜂擁了上來。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響起!卻是因為百姓的異動而驚到了那三當家之際,師鑒趁機一槍正正的戳中了人家的咽喉,疑似其喉骨已碎。不過,這一切都瞬間淹沒在了那些衝上來的百姓當中,亦包括那師鑒半大的身影。

      百姓的異動驚到了土匪,可根本就沒影響師鑒絲毫!因為他壓根就無暇他顧。當那三當家被突然圍上來的眾多百姓用棍棒鐵鍬給掩沒了時,師鑒這才於察覺當前情況中稍稍的鬆了口氣:可緊接著,一個振奮當中,擎著槍、他又沖了出去。

      猶如群毆過街老鼠一般的百姓,是群情激奮的!可心底深處,大家也是百味雜陳的。而這,主要是藉由那師鑒所帶來。

      見勢不妙,那僅剩的四個土匪轉身就逃,然而由於慌亂、由於不熟悉城裡的地形,逃跑不暢的情況下也就難免繼續和百姓交手;可真正和他們交手的,依舊還是那趕將上來的師鑒!

      揮舞著什麼亂七八糟的農具、而追趕土匪的群眾,就像是一股衝擊裹挾著什麼垃圾的洪峰。可就是在這勢不可擋、浪花亂濺的潮頭,那師鑒宛如一個由逐浪者演變而來的衝浪者!他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弄潮兒。

      潮頭,他的身姿忽隱忽現;偶爾一個被高高的拋起,卻原來還是他正面對上了那些垃圾;處變不驚、身形靈動,一腳踩踏著垃圾而繼續引領峰頭向前時,那浪花總是伴隨雀躍的跳起。潮過,垃圾沉底殘破,潮湧的最前頭還有師鑒的身影閃爍。

      一直奮勇當先,一直是師鑒先把土匪撂倒、而後大家再圍攻的情形,讓大家望著這樣的一個師鑒而感覺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在大家的反襯當中,師鑒的身形無疑更加的瘦小,可相比師鑒的勇氣和勇武,誰都感覺自己是那般的單薄。

      與敵鬥了這麼久,大家心裡稍稍有那麼一絲好過的是,師鑒的身上並沒有傷。可他頭上那被汗水浸濕的幾縷頭髮,比之那土匪身上出現的鮮紅之血,還要刺眼好多!大家在土匪身上再不留情,可能也是因為於此、是因為師鑒的頭髮就好像是根根細針,總是和他們的心臟若即若離、偶爾總禁不住會刺一下:再有出手的機會,對土匪下死手,也是大家心裡愧疚當中的一種表現、也是一種發泄。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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