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親自打敗了一個鬼,秦婉開心的雙手握拳耶了一聲,轉身去看另一邊的戰鬥。Google搜索
此時,紅衣和骷髏戲子正打得難解難分。
觀察了一會兒,秦婉發現紅衣的實力要強一些,但是骷髏戲子的速度卻很快,一時半會,紅衣還真奈她不何。
眼珠子一轉,秦婉隨即把手放在背後,假裝害怕,慌不擇路地往骷髏戲子那邊跑。「紅衣,救命!」
骷髏戲子剛才被紅衣牽制住,並沒有看到秦婉消滅書生鬼的過程,見秦婉往自己這邊自投羅網,心中一喜,連忙操控鬼力飛快地朝秦婉掠去。
紅衣見狀,也快速朝秦婉奔過來,想要救她。
一時間,三個人朝著同一個中心點衝去,就看誰更快了。
只兩個呼吸之後,骷髏戲子率先衝到了秦婉的面前,眼看就要抓到獵物,她不由得瘋狂一笑。
「哈哈哈,郎啊郎,你等我吃了她化身成人便來找你!哈哈哈!」
說罷,她便朝秦婉伸出了手。
眼看就要被抓住了,秦婉忽然抬頭對骷髏戲子笑了笑。
「初次見面,送你個見面禮,不用謝我。」說著,她將早已凝聚好的超大團靈力朝骷髏戲子扔了過去。
骷髏戲子一愣,心裡那絲不好的預感還未升起,就被砸到身上的靈力拉扯住靈魂。
啊!!!
這是今夜這場戰鬥的第三次鬼叫,也意味著戰鬥的結束。
隨著骷髏戲子的慢慢消失,一齣戲子鍾情書生,卻被書生騙財騙色的畫面在秦婉的眼前一一划過。
書生已飄然離去,只留下戲子被困在這戲台上一遍一遍地呼喚著郎君。
秦婉看完了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世間,唯有情這個字,讓人永遠看不透,即使身陷囹圄,亦還是飛蛾撲火般地不願相信那人是個騙子。
正在感嘆之際,眼前的幻境逐漸崩塌消失,秦婉回到現實,一個人站在水榭旁邊,而紅衣,早在秦婉丟出那一團靈力的時候走了。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秦婉回頭一看,莫司塵正快步地往這邊趕來,身後跟了一串訓練有素的士兵。
他濃密的眉頭皺起,眼中有著深深的擔憂。
「將軍?」秦婉好奇。「這麼晚了,將軍要去哪兒?」
「秦小姐。」莫司塵腳步一頓,停在秦婉身前不遠處。「方才我察覺到這邊有異,你沒事吧!」
秦婉一愣。「我沒事。」
從她被骷髏戲子迷住到解決戰鬥,看似時間很長。
但因為這些事情是發生在幻境之中,所以現實中時間並沒有過去很久。
而莫司塵能在這短短的時間感應到,並且趕來了這裡。
可見,這人是真的不一般,在鬼怪方面,有著特殊的感應力,也不知道他自己清不清楚這種情況。
莫司塵掃了一眼秦婉有些凌亂的襦裙,腳上的一雙白色錦緞雲紋繡鞋也有些髒亂,眉頭皺得更深了。
秦婉注意到他的視線,低頭看去,頓時沉默。
隨手將裙擺撩起擋住鞋子,她故作無事發生的問莫司塵。「將軍還有事嗎?無事我便回院子去了。」
莫司塵忍不住挑眉,本想說沒事,但思及方才那若有似無的危機感,他便道:「這麼晚了,在下送秦小姐回去吧!」
秦婉看了一眼周圍漆黑的環境,小心臟微微一抖,抬頭衝著莫司塵笑了笑。「那就多謝將軍了。」
莫司塵移開視線,乾咳了一聲。「走吧!」
深夜的李府之內,秦婉和莫司塵並肩走著,而本該隨行的暮年不知為何卻遠遠地墜在後面。
一對不熟悉的男女,在深夜散步,剛開始還覺得只是走一段,沒什麼問題,結果沒走兩步,就有種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
「我……」
「你……」
不知是何種默契,秦婉和莫司塵幾乎同時開口,隨即一愣,秦婉這次反應更快:「將軍先說。」
莫司塵道:「這幾日辛苦秦小姐了,暮年說你除了休息,其餘的時間竟全都在了小公子這裡。」
「倒不用將軍謝我,我對小公子好,是因為他值得我對他好。他是個好孩子。」秦婉微微笑著。
「嗯。」莫司塵回。
他這個人本就不擅長和陌生人打交道,更何況面前這是個姑娘家,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方才開口也不過是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應該先開口罷了。
秦婉也聽出了莫司塵的意思,便轉頭問:「將軍這次要在榕城待多久?」
「半月有餘。」莫司塵答:「秦姑娘有事?」
半個月正好是端午節之後,時間上正好。
秦婉微微一笑。「那真是太好了,半月後便是端午佳節,這邊會舉行賽龍舟的活動,聽說還有祭河神,不知將軍聽說過沒有。」
明知道他不一般,秦婉當然要嘗試著讓他也來趟一趟這一次的渾水。
畢竟上次那種天地破碎,山河不存的感覺實在是太清晰了,這裡也是對方所依存的世界。
「祭河神?」莫司塵捕捉到了秦婉給出的信息,皺眉問:「如何祭?」
秦婉搖頭。「不知,只聽說是要選出一位才貌雙全的姑娘,穿著嫁衣到金柳河上去祭祀,不過,仿佛並不傷及性命。」
莫司塵停在耳中,若有所思地輕輕點頭。「好,到時候,在下一定會關注。」
接著,兩人就著這個話題隨意的聊了幾句,就到了那一片雜草的地方。
莫司塵看著面前這蒼涼的景色,驚訝問:「秦小姐就住這裡?」
「嗯。」秦婉不想多說,只應了一聲。
莫司塵側頭看向身邊的秦婉,腦中又回憶起之前進府時暮年所說的話,這秦小姐的腦子不太好使。
轉過雜草小徑,秦婉的院子便映入了眼帘,只是,院門前站著一個人。
看見來人,秦婉挑了下眉,腳步慢了一瞬,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笑著朝李復跑過去。「復哥哥。」
不待莫司塵反應,粉裙甜妹秦婉已經跑到白袍公子的面前,笑眯眯的說著什麼。
他原本平靜的臉色像是冷了一分。
雖然…但是…
這姑娘仿佛真的腦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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