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第一博物館裡面,擺滿了各種琳琅滿目的寶貝。【Google搜索】
其中,最裡面的玻璃櫃裡,擺著年代久遠的石頭,遠遠一看,通體閃爍著亮光。
這便是王文平從米國帶回來的,引以為傲的鎮國石靈。
為了將其最大的優勢給傳揚開來。
王文平特意帶著相關學界人士包圍這塊石頭。
向他們解說著這塊石頭,曾經在米國人專家眼中的影響力。
講著講著,忽然間,一名警察走進來道:「不好意思,請問誰是活動的主辦者。」
王文平主動站出來說:「我是。」
「是這樣的,外面有人自稱是王應彪邀請來的客人,不知道為什麼和您的隨從發生了點口角。您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和我一塊出去協調一下。」
「王應彪是我叔叔沒錯,但是好像從沒聽說他會邀請什麼客人過來。」王文平遲疑了幾下,「也罷,警察同志,我陪您去一趟吧。」
說完以後,他便回頭安撫眾位貴賓,要他們在此等候。
可是他們卻紛紛表示,要和王文平一塊出去看看。
頓時間,一個個表態道:
「小王,帶上我吧,人多力量大。」
「我也去!」
「我也去!」
「還有我!」
「……」
今天到達的賓客當中,大部分和他沒什麼交情,只是單純的文物愛好者,沒成想,在碰到事情的時候,卻都自告奮勇,挺身而出。
這一點,著實讓王文平挺意外的。
他同意帶上大傢伙以後,就隨這名警察代表一起,走出了博物館。
博物館門口。
鄭天一還在和蝦米對罵著,即便是有警察站在中間調解,他們仍舊沒有事先讓著誰。
武惠良在旁邊站著,好像一個局外者一樣,把什麼事情都料想到了。
等到王文平他們走出來時,這才向前邁了一步,拉住蝦米。
「天一!幹什麼呢!我讓你在這接待客人!沒讓你惹事!你這樣罵罵咧咧,像什麼樣!」
王文平走出來喊道。
「王哥,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鄭天一走過去說道,「今天凡是到場的貴賓都應該有請柬才對,可他們兩個卻拿著一塊破玉佩來糊弄我,我這不沒辦法了,才和他們吵起來了。」
王文平白了他一眼,「說完了嗎?說完的話退下吧。」
隨後,直挺挺的來到武惠良兩人面前,再次說道:「二位,我是這次展覽活動的主辦者,王文平。我聽說你們是我王叔請來的貴賓,可有什麼信物為證?」
「還什麼信物,早被你那個手下給摔得稀巴爛了。」遭遇剛才那種事,蝦米也對這些人喪失了好感,說話間,還不忘瞪著鄭天一。
武惠良知道他剛才受了委屈,說話間,可能會中傷到每個人,不利於自己的想法。
於是乎,直接站在他前面,將他整個人給擋住。
對王文平說:「事實的確是這樣。我們和確實和綠化單位課長,王應彪一塊來的。只不過,他臨時有事離開了。要說信物的話……」
說著說著,他想起了那塊玉佩,跑到一邊拾起幾個殘渣,「就剩下這些了……」
王文平接過來拼接了一下,對著太陽光看了看,見上面赫然顯示半個王字後,頓時間面無表情的說:「這塊玉確實是我叔叔的。」
「只是,我從來沒聽他說過,今天會帶什麼客人。」
「不知道除了這個以外,你們還有什麼信物?」
「這……」武惠良陷入短暫的遲疑。他和王文平也是初次見面,從他說話中,還以為他和他的叔叔一樣,公正不阿。不成想,也是個護犢的主。
這塊玉佩在陽光的襯托下,很明顯就是一半的王字,必定是他們家族的一種信物。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他卻果斷站在手下這邊,向自己提出質疑。
怎麼著,難道還懷疑我們是小偷不成?
蝦米也不傻,武惠良能想到的東西,他自然也能想到。
見對方不認這個死理,直接指著他的鼻子道:「不是,你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們騙你不成?」
王文平遇事不慌的說:「活動的規矩是死的,除非我叔叔親自到場,不然,還請你們遵從規矩,拿出請柬。」
「如果沒有,就請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立馬離開。」
一旁的鄭天一見他這麼強勢的護著自己,走上前去,嘿嘿一笑:「聽見了沒有鄉巴佬,我大哥在攆你們,還不快滾?」
「你!」蝦米恨不得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武惠良連忙捂住他的嘴巴。王氏集團裡面的階層管理,他還是比較了解的。據桐城日報上記載,自從王民輝擔任董事以來,就將旗下絕大部分的產業交給弟弟王應彪來打理,兄弟兩各自占據著股份的大頭,屬於是典型的家族式企業。其中,弟弟王應彪在管理上極有天分,在內,是哥哥的軍師。在外,是企業的二把手。論地位來說,怎麼著都比這些小蝦米強。
他對王文平的記憶不多,只知道對方是王氏集團董事長王民輝的獨生子。雖說也有學歷,但是,曝光率並不高。估摸這會還是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公子。王應彪是他的長輩,也許對方會聽他的話。
自己和蝦米都是王應彪請來的貴賓,如今,連門都進不了,還遭受到一番嘲諷。
猜猜看,待會王應彪要是來了,會是一番怎樣的場面?
「惠良哥……」蝦米對他的行為感到不解。
武惠良沖他搖了搖頭,「不用多說,我們走。」
蝦米『哦』了一聲,跟在後面,漸行漸遠。
……
他們走後。
鄭天一小人得志的笑了笑。
「呸,還以為多大點本事,到頭來還不是滾到一邊去了?」
「滾吧,滾得越遠越好,哈哈哈……」
「天一!」正當對方笑得起勁的時候,王文平訓道,「現在是什麼場合!不知道注意點分寸嗎!」
「是。」鄭天一瞬間臉色難看的後退了幾步。
「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記住,招待好貴賓才是你的本職工作。」
「是,我知道了。」
鄭天一不敢反駁一句。但是,卻和自己父親一樣,產生了幾絲逆反心理。他討厭王文平像狗一樣使喚自己,更討厭對方在這麼多人面前踩著自己,虛偽的面貌。與此同時,心中正悄悄的密謀著一場造反計劃。
王文平平息了外面的事情以後,就要帶著大傢伙重新進去參觀寶石。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王應彪匆忙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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