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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我被全星際團寵 - 第72章 為景雙做事,總是那麼不容易字體大小: A+
     
      他沉浸在夜色里的眼眸十分黯然,充斥著不明的情緒。Google搜索

      皇城門口的軍隊守衛看著景雙公主被他們的元帥大人領了回來,兩個人一路邊閒聊先回去,氛圍格外溫馨的樣子,惹得這些人忍不住上前詢問:「元帥大人,你這麼晚跟三公主是去哪了啊?」

      安夏面無表情沒什麼反應,倒是景雙主動提了,「我難得有空,跟安夏約好去外面轉轉了。」

      她笑容靦腆而溫柔,像是一個在熱戀之中而嬌羞的少女,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出去是去偷偷約會了。

      眾人心領神會地點頭,面上不動聲色實際瞭然於心,對他們的元帥大人充滿了欣慰,可算是有進展了。

      「好好看守。」安夏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悶聲囑咐了一聲之後,就拉著景雙迅速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看樣子今晚我出去的事能夠好好的掩蓋住了啊。」景雙笑眯眯地注意著那些人的目光,即便是有人在意這件事,得到的結果也無非是跟安夏出去,沒人會想到是從封子安那拿東西。

      「嗯。」安夏輕聲應著,雖然被景雙說著兩個人去約會了,但一想到她是出去單獨跟封子安在一起,就不是那麼開心了。

      「你還不開心呢。」景雙真是拿這個小心眼總是愛彆扭的男人沒辦法,「我可說了,我是出去拿東西,又不是真心想跟他見面什麼的……」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不是很信任他,上次你跟他出去還遭遇到了襲擊,那些人來自聯邦,我不會信任聯邦的任何人。」安夏對這件事可謂是相當記仇,有段時間了,即便景雙安然無恙,出事的是封子安,他還惦記到現在。

      「即便你不是那麼信任他,但他現在對我而言,的確是有用的,他可幫我弄到了很重要的東西。」景雙不敢將懷裡藏著的東西拿出來,大概暗示一下就可,當下他計劃的發展不是因為戚崖就是因為封子安,全是來自於兩個聯邦的人,安夏更是無話可說。

      「你想的話,我也能夠幫你這些,只是……」安夏自己越說越鬱悶,他可以,只是沒有那兩個人方便罷了,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包攬景雙的所有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很想幫我,你的重心不是在這些小事上面,你還有很重要且他們無可替代的位置呢。」景雙一把抱住安夏的胳膊,滿臉無辜地揚起自己的臉頰,目光清澈而溫柔,「不管你擔心多少次,我都可以告訴你,你是他們兩個怎樣都無法代替的人。」

      這些話從景雙的嘴裡吐露出來,即便不是百分百的可信度,可只要是有一半,安夏就會很開心,他的眼神跟表情肉眼可見地柔和了下來。

      「那你答應他們的事,也不要兌現。」安夏輕聲地嘀咕著,即便景雙到時候對自己也一樣冷淡,他也不願意景雙真答應著做戚崖的未婚妻。

      「我可沒有那麼傻。」景雙輕輕地嗤笑了一聲,語調輕佻得像是壞女人一般,她本來就不打算兌現自己的任何承諾,要是兌現工具人的承諾,那他們還算什麼工具人。

      安夏輕聲應著,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之將景雙送回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下次出門不要這麼隨性,起碼做好準備。」安夏輕聲叮囑著,但凡是跟景雙相關的事,他身上可丁點冷漠的味道都沒有,反而叨叨念念的煩瑣極了。

      「好了,我知道了,也謝謝你今晚上幫我省去掉一些麻煩了。」景雙伸出手,指尖輕輕地撫過安夏的臉頰,柔聲道:「安夏晚安。」

      她只是這麼輕輕用手指撩撥,也沒有過分的舉止,但這細膩纏綿的觸碰反而像是在臉頰上留下一個吻一般,令人不舍。

      安夏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景雙就那麼隨手一撫,動作輕柔流暢地轉身,笑眯眯地進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回味著臉頰上這一絲薄弱的觸感。

      他從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個撩人於無形的小妖精呢。

      安夏抬手摸著臉頰,腳步沉重地轉身回去了。

      儘管是無意,可隔天關於安夏跟景雙兩個人一前一後出城去深夜約會的消息還是在僕人之間傳開了,明明當時只有皇城前的軍隊守衛知道,卻莫名流進了僕人堆里。

      「似乎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十分甜蜜,興許是有礙於皇城裡人多眼雜,所以才特意跑出去的吧。」前來匯報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抬眸注意著跟前兩位的臉色。

      景伊月風輕雲淡,聽著這個消息也不為所動,倒是她旁邊的戚崖神色有些異樣,但沒有流露於表面。

      「景雙一直都跟安夏走得很近,即便是我也看得出來,安夏似乎對景雙很重要,不管是利用的成分,還是有情感在裡面,她的確是很重視安夏的,為了討好他,跟他出去深夜私會一下倒是很正常。」景伊月眯著眼眸意味深長地說著,考慮到利益層面,景雙的一舉一動倒是合理,誰不想只是用自己的美色哄哄,就能拴住一個掌握強大軍事權的男人在身邊呢。

      若不是安夏對她不感興趣,也完全不相信她的任何話,景伊月都是樂意的。

      她也不是沒嘗試過,試圖將安夏騙到自己身邊,但那個男人過於固執,抓著景雙不放,她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放棄,將這個人視為敵對方了。

      說著說著,景伊月就注意到對面的戚崖沉默著沒有吱聲,即便隱藏得很好,景伊月還是從他臉上看到了一絲不悅。

      「怎麼了?」景伊月笑眯眯地伸手搭在戚崖的手背上,「跟我在一塊不開心嗎?還是說聽到你的未婚妻與安夏廝混在一起,你吃醋了?」

      戚崖略微一怔,隨後迅速地板起了臉,冷聲道:「我好歹是她的未婚夫,她竟然不顧我的顏面跟別人勾勾搭搭,還讓皇城內的僕人都知道了,她是不是最近看我跟你走得近,故意找些事情來讓我難堪啊!」

      「興許是呢。」景伊月懶洋洋地往戚崖那邊靠了幾分,目光纏綿繾綣,「我還以為你是吃醋了呢,原來是生氣啊,不過正常,哪有人放著你這樣優秀的未婚夫在身邊,還去勾三搭四的呢,也只有我那三心二意的妹妹會這樣了。」

      「她何止三心二意啊,我估計她身邊的人遠比我想像的多。」戚崖這句話多少有些真的鬱悶在其中。

      「別生氣,真要說的話,你們可是差不多的。」景伊月拖著自己的下巴,姿態優雅地注視著戚崖,意味深長地笑著,「你可別忘了,在我看來,你可是比她更為花心,你所接觸的女人比她接觸的男人少嗎?」

      戚崖一下哽住了,想到自己從前的黑歷史,一下也說不出話來,可能景雙就是因為這點,之前才一直不搭理他的吧!

      「算了,從前是從前,她現在要跟誰一起也隨她,反正我對她也沒什麼期待,比起那個冷淡的女人,還是你好啊。」戚崖悠悠地將話題轉到了景伊月身上,眼神在眨眼之間就變得溫柔,眼眸輕眯,自帶一層迷濛醉人的撩人之意,「你不會跟她一樣對我愛搭不理吧?」

      「你這話問的可就是不信任我了。」景伊月溫潤的唇里輕嘆出一口無奈的氣,趴在桌上,長發散亂,媚眼如絲,「我對你的熱戀持續了那麼久,那麼熱烈,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棄你?我不僅不會放棄你,我還會牢牢地把你拽到手裡,任誰也搶不去。」

      「我以後可是要去尋求自由的,你是想怎麼把我拽在手裡?」戚崖支著下巴靠在桌邊,凝視著模樣無比嬌弱無辜的景伊月,也沒有把她的話怎麼放在心上。

      「關於這個啊……那得看看到時候的情況了。」景伊月漂亮的眸子裡微不可見地流露出的柔情像是絲線一般將戚崖纏繞,溫柔且致命,「若是你愛上別的女人,我就讓那個女人消失,若是你想離開我,我就把你關起來,誰妨礙你在我身邊,我就讓誰不得安寧,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像現在這樣在一起。」

      她這言語裡滿是占有欲,不帶一絲掩藏,甚至聽得戚崖有些背脊發涼,忍不住滴了冷汗。

      「你這玩笑話倒是有些另類啊……不像你平時會說的……」戚崖隱隱地試探,可不敢明著問這是不是真心話,畢竟以景伊月的性格,真有這種極端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這當然是玩笑話了,我偶爾也是會像那些貴族小姐們一樣開開玩笑的。」景伊月平淡地說著,將這個話題一帶而過,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是些什麼想法,但就剛才那一點,就足夠戚崖敬而遠之了。

      「是嘛。」戚崖喝了一口氣,壓了壓驚。

      景伊月盯著他,像是在打趣一般道:「不過你要是喜歡這種帶有攻擊性與束縛性的女人,我也可以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你保持現在這樣就好,我挺喜歡的。」戚崖毫不猶豫地略過她的詢問。

      「你要是喜歡景雙那種冷冷淡淡,對你愛搭不理的,我倒是也可以勉強為你如此。」景伊月微揚下巴,繼續詢問。

      「你要是覺得我喜歡那種女人,我可以回頭去找她,不必在你這浪費時間。」戚崖反客為主,擺起了臉色。

      景伊月立即賠笑著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別人面前端莊優雅的大公主在戚崖面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兩人正提著景雙,外面就忽地有僕人的通報,「大公主,景雙小姐似乎往這邊來了,估計沒一會就找過來了。」

      「她來找我幹什麼?」景伊月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難得最近戚崖總是在她身邊陪她,可不想被那個女人來打擾。

      「這就不清楚了,您是讓她進來還是出去見她?」外面的人詢問。

      景伊月看了戚崖一眼,不太想讓戚崖跟景雙見面,三個人一起准沒什麼好氣氛,指不定還會被景雙以未婚妻的名義拉上戚崖走了。

      「我出去看看吧。」景伊月立即站起身,笑眯眯地在戚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你在這等我吧,我一會就回來。」

      「好啊。」戚崖不假思索地點頭,「我也正巧不想看到她呢,你趕緊去把她打發了吧。」

      「嗯。」看到戚崖想法與自己一致,景伊月滿心歡喜地點頭,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景伊月一離開,戚崖就迅速地起身到了門口觀望,確認她跟僕人離去的身影,也確認門口附近沒有多餘的人,便鬆了一口氣,「可算走了。」

      景雙來是提前約好的,為了在適當的時間支開景伊月,而今早,景雙也已經將偽造的繼承書交給了他。

      這份繼承書咋一眼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但畢竟不是景伊月那份精心偽造經得起推敲辨認的繼承書,稍稍拿去一確認就能發現問題,他得趕緊調換,將那份繼承書拿去給景雙才行。

      在正式開始之前,戚崖打開了自己的通訊儀,一邊裝作無意地在屋子裡閒逛,查看她房間裡的擺設,一邊確認她屋子裡有沒有隱藏的監控,他印象中是沒有的,但免不了萬一。

      稍稍花了一點時間後,戚崖大致確認這屋子裡沒有監控,也用通訊儀瀏覽掃描了一遍之後,他才走向了景伊月的梳妝檯。

      下面的格子是有鎖的,但畢竟是曾經有過一段曖昧關係的人,景伊月也總是對他不保密任何東西,密碼這種東西也是如此,是景伊月常用的秘密,戚崖還記得,打開的也極其順利。

      繼承書還是跟上次一樣裝在一個信封里,完好地躺在這個不大的抽屜里。

      戚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小心翼翼地將繼承書兌換,在儘量不改變東西的大致位置的情況下,還得注意門口隨時都有人路過或是進來的可能性。

      為景雙做事,總是那麼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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