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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我被全星際團寵 - 第61章 我在帝國,便只有你可以依靠字體大小: A+
     
      「對父親的遺體,你們就沒什麼要說的嗎?」景雙站立在棺材前,冷靜地凝視著滿大堂的人,怎麼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眾貴族紛紛轉頭,保持沉默,以至於這裡除了小王子的啜泣聲,再無別的聲響。

      「妹妹還想大家說什麼?」景伊月站起身,微笑地凝視著景雙,緩慢地踱步到她身邊,伸手扣上了皇帝的棺材,輕笑道:「如你所見,父親是病逝的,大家都有目共睹,還能說什麼呢,畢竟整個銀河都知道父親病了許久,一直都還未好轉。」

      「景伊月。」景雙咬著牙齒,怒視著她,「你倒是真的做得出來啊,我只是稍微不在一會,你就下得了這樣的毒手!你為了什麼?就為了這帝國?」

      「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找你來,只是按照流程商議一下父親的遺體安葬而已,並不想聽妹妹說什麼。」景伊月歪頭,依舊保持著那副端莊優雅的模樣,輕笑,「還是說,妹妹希望外界知道,帝國三公主因為父親去世傷心過度而失了神智?」

      「你要是在這裡發瘋,大家可都看著呢。」景伊月淡然地說完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妹妹坐吧,普通的安葬流程並不需要你做什麼,好好地待著吧,現在還不是你生氣的時候。」

      景雙瞪著她,看了看在門口附近的安夏,又看了一眼身側的小王子景朴,這裡幾乎都是景伊月的眼,即便她在這裡跟景伊月生氣對峙,也無法讓真相能夠公布,反而會將這件事越演越烈。

      現在還不是時候,得冷靜。

      景雙深呼吸了一口氣,抬眸跟在門口的安夏對視了一眼,轉身去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的整段時間,她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的,父親去世的消息來得太突然,景雙是怎麼都想不到景伊月如此果斷狠辣的下手了,甚至來不及等到她讓安夏找新的醫師回來。

      貴族們正經地在商議著皇帝的遺體該怎麼處理,整個大堂除了一道一道熟練的對答流程以外,也聽不到別的聲音,直到最後一道重點來了。

      「陛下去世的過於突然,未能宣布皇室之中由誰來繼承皇位,不過我們在陛下的房間之中找到了他留下的信,其中就有關於皇位的繼承人,這信將暫時由大公主保管,一周之後,將會在陛下安葬結束之後,通過投影向整個帝國上下宣布。」拿著信件的人面無表情地將所謂的繼承人信函交給了景伊月,甚至中途沒有一個人質疑,這麼重要的東西為何要交給景伊月保管。

      不如說,這封信的真實性也有待參考,只要這裡的人咬定這封信就是從陛下的房間裡找出來的,誰又能質疑呢。

      景雙的目光緊鎖在景伊月身上,她完全是準備妥當了才下手,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好了,今天就到此結束吧,父親的葬禮將會按照流程在這一周內瞬間進行,而繼承人將會在下個星期向整個帝國宣布,請諸位回去吧。」景伊月站起身,平靜地宣布結束,將貴族們遣散,並讓他們將這個消息帶出去,宣布給整個帝國或是更遙遠的地方。

      目送著貴族們離去之後,景伊月轉頭笑看著景雙,「妹妹,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景雙眉頭緊鎖地凝視著她,餘光瞥了一眼旁邊在哭的小王子,便抬手安撫道:「先別說了,去安夏哥哥身邊吧,我跟大姐還有事要聊。」

      景朴點點頭,眼淚汪汪地往外面去了,不多時,整個大堂里只剩下景伊月跟景雙兩個人。

      「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籌備的?」景雙一動不動地坐在那,沒有靠近景伊月,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對她動手,然後明天三公主發瘋的消息就會傳出去。

      「妹妹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景伊月無辜地攤手。

      「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別給我裝模作樣了,你這會難道還怕我出去向所有人宣布,父親是你毒害的嗎?」景雙不悅地皺眉,隱忍的怒氣也在持續地積攢。

      「妹妹,說話可要講求證據,誰能證明父親是我毒害的呢?帝國的醫師能證明父親是死於毒嗎?貴族們能證明父親是死於毒嗎?光憑你說可不行,難道你還要將父親的屍體扛到所有帝國子民面前,讓他們好好分辨一下是不是毒害的?」景伊月漫不經心地掩唇笑道:「即便你證明了父親被毒害而死,又怎麼證明是我害死的呢?」

      景雙已經不想跟她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她已經很清楚,景伊月在口風上做到了很好的防備,所有見證人都是她的人,景雙再怎樣也無法向其他人傳達這件事了。

      「我只想問你,父親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你毒害的。」景雙冷靜而又耐心地說著,「就當是讓我死心吧,我怎麼都不覺得父親僅僅是你昨天才毒害的。」

      「啊……確實。」景伊月懶懶地回應著,看上去漠不關心,「以父親的身體當然不會是一朝一夕就立馬死去了,我早就給他下了毒藥,只不過藥性不強,會讓他每天待在房間裡動彈不得,然後需要一個時機再讓他死而已,若是我不做點什麼,那個老頑固還不知道活到多少歲呢。」

      她就坐在皇帝的棺材旁,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好像下毒的人不是她一般,這幅遊刃有餘又無情的反應,任誰看了都會火大。

      景雙蹙眉,暗自捏緊了拳頭,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你早有準備。」

      說著,她便直起身,轉身往外走去。

      「嗯?只是問一個這個就走了嗎?你難道不想知道更多嗎?比如父親死之前說了什麼?有沒有對你的事感到悔過,又或是有沒有向我求饒呢?」景伊月笑盈盈地說著,她很想看到景雙難過的神情,痛哭流涕又忍不住向她發怒的表情,但她卻那麼平靜地問了一個問題就走了,這反倒讓那個景伊月十分不爽了。

      「就這麼走了啊?」她凝視著景雙離開的背影,轉頭拍了拍皇帝陛下的棺材,「父親,看來你的所有女兒對你都非常冷漠呢,不過這也是你咎由自取。」

      她成功除掉了自己的一個障礙,卻不是那麼痛快,不知道是否跟未能看到景雙落淚或是發怒的反應有關,讓她挺不爽的,但令人愉悅的是,一周之後,她將成為帝國的新主人,誰也攔不住,到時候她有的是辦法讓景雙跪地求饒。

      「三姐……」一離開大堂,景朴就哭著撲到了景雙懷裡,他沒有多說什麼,但興許都知道了,雖然還不到成熟穩重能夠獨立的地步,但小王子也不是個小孩子。

      「我知道。」景雙無奈地伸手撫摸著小王子的腦袋,感到沉重,一旦景伊月的計劃順利進行,帝國就沒有他們的好日子。

      「景雙,一周之後……」安夏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沒有預料到,從皇帝的突然病倒開始,就是景伊月的計劃開始,她買通了帝國上下的醫師,跟所有貴族串通一氣,為了能夠順利下手,還提前準備了計劃,將景雙這個礙事者丟進了禁閉室,趁著安夏不在皇城之際,立馬採取行動,殺死了帝國皇帝,瞞天過海,再偽裝一個不存在的繼承書。

      一周之後,皇帝下葬,當著帝國上下宣布她是繼承人的話,帝國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我知道,不會讓她得逞的。」景雙垂眸嘆氣,重生之後,起初她只想自己在帝國內扎穩根基,確保在成人禮之時,她不會重蹈覆轍,但現在看來,她的局勢反而越來越動搖了,帝國的病沒有解決,反倒開始了皇位的爭奪,她並不想爬那麼高,卻在無形之間不得不爬那麼高。

      「以後,皇室里只有我們姐弟是家人了。」景雙輕輕地嘆息著,摸著景朴的腦袋喃喃著,語調里滿是沉重。

      小王子在景雙懷裡哭了很多,最後被僕人帶了回去,留下景雙跟安夏兩個人。

      安夏的勢力在於軍隊,而景雙則在外有十分穩固的資金流動,但反之,帝國內的權勢基本都被景伊月掌控住,那些個親族已經完完全全跟景伊月是串通一氣的,只要他們咬定景伊月是繼承人,誰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現在景雙被逼到了懸崖邊,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釜底抽薪,在當下這個大局已定的環境裡,從景伊月那封所謂的繼承書上動手,但這異常的難。接近景伊月難,她也隨時可能無視繼承書的存在,直接宣布。

      二、景雙聯合安夏,採取武力反抗,但那樣的話,帝國內訌會發生動盪,讓聯邦窺視,景雙在帝國內的名聲也會極其地差,無法讓子民們信服。

      不管哪種,對景雙而言都是有難度的。

      景雙拉著安夏去了花園,一邊散步一邊商議著對策。

      「我雖然不希望你在帝國內的名聲變差,但似乎帶著軍隊反抗是最合適的,帝國的軍事權都在我手裡,即便她有貴族勢力,只要強硬拿下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安夏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語調很低,顯然很糾結。

      「我不在意名聲問題,我擔心的是帝國內訌之後的其餘問題。」景雙很是糾結,本來這個方案應當是最好的,但偏偏,帝國有一個掌握在聯邦手裡的病因存在。

      「等你替代了景伊月的存在,我會幫你守好帝國的,不會讓聯邦任何人有機可乘的。」安夏轉頭望向景雙,以為她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在這之後收好帝國,迫不及待地解釋著。

      「不、不是這個問題,我怕到時候帝國子民突然犯病,即便是軍隊守著也會大亂。」景雙擺手,眉頭皺得緊緊的,只有她知道,她的成人禮快到了,要是真的產生帝國內訌的話,短時間內結束不了的。

      等她成為帝國女皇的那一天,就已經離成人禮極其的靠近了,到時候帝國子民犯病,有人趁機侵占,帝國一定會失守,她看過帝國上下犯病的樣子,她知道那樣的帝國一定防不住任何人。

      「帝國的病都過去了那麼多年,未必會那麼碰巧的在反叛結束之後呢……」安夏不是上一世的安夏,自然是不知道景雙的擔憂,他注視著景雙神情複雜的臉,還是選擇了相信她。

      「那麼……選擇方案一的話,我興許幫不了你什麼了,只能在出現意外的時候保護你。」安夏微微耷拉下肩。

      方案是較為和平的解決,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近景伊月,尤其是在這個特殊時期,接近她,且更改她手裡的繼承書,只有她信任的人可以辦到,而景伊月沒有信任的人。

      雖沒有信任的人,卻有一個能夠讓她在意動搖,且放下戒備的男人。

      毫無疑問是戚崖,這件事只有戚崖能夠辦到。

      但……拜託戚崖這種事,也就意味著景雙得去找戚崖,那個男人即便是景雙的未婚夫,也是一個相當會算計的男人。

      「不要在我面前露出不安的表情,這樣我也會不安的。」景雙面露無奈,她當然知道安夏在想什麼了,只能伸出手拍了拍他耷拉的肩膀,然後伸手抱住他。

      「我說過,帝國內,我只有你能夠依靠,你就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她試圖向往常一樣安撫他,但今天的安夏格外彆扭。

      他回抱住了景雙,聲音卻悶悶的,「戚崖可是聯邦的人。」

      這麼久了,安夏可總算注意到這句話的重點了,沒錯,帝國內,他的確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但帝國外,就不一定了。

      景雙對於他的突然開竅,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悶悶的心情倒是突然好了許多。

      她拍了拍安夏的肩,將腦袋擱在了他懷裡,聽著他胸膛里悶悶浮動的心跳聲,「是啊,但我永遠也不能去聯邦不是嗎?我在帝國,便只有你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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