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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開局被活埋,靈帝扶我登基 - 第一百四十六章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字體大小: A+
     
      ——「鏘啷啷啷!」

      刀斧碰撞,璀璨到極致的火花迸發而出。

      第一回合,徐晃與黃忠均是試探。

      徐晃的武藝不弱。

      他是能與關羽對上幾十個回合的。

      他與黃忠雖是第一次對戰…可與同樣擅使大刀的關羽,卻是沒少切磋,而徐晃發現…黃忠的刀法與關羽的類似,均是以大開大合、勢大力沉著稱。

      ——「咚咚咚…」

      擂台旁,擂鼓聲漸響。

      徐晃帶著決然的戰意,踏步而上沖向黃忠。

      …而黃忠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遲疑,可只是瞬間,這遲疑又變成了寒光!

      凜然的寒芒!

      「鏘啷啷…」

      又是一個回合。

      徐晃已經試出了對方的深淺。

      他凝著眉,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兩個回合,足夠徐晃認清…他不是黃忠的對手,甚至,現在的關羽也不是他的對手。

      「再來!」

      黃忠冷喝一聲,如今他三十五歲正直巔峰,莫說是那百步穿楊的箭術,一把大刀亦是難逢敵手。

      而徐晃也不怯場,心頭盤算著破刀之法,之前與關羽對壘,他便經常會想,再次與關羽比武時,如何破他的刀。

      最後,徐晃發現…除了將「斧頭」迅捷到在關羽出刀之前,搶先而出。

      不然…只要關羽的刀揮出,即便他的斧頭再勢大力沉,自己也不是對手。

      於是…

      徐晃選擇以快破力,他苦練臂膀,尋求更迅捷的揮斧。

      「來!」

      爆喝一聲,這次徐晃當先爆沖,手中的戰斧用力握緊,待即將與黃忠接觸之際,他暴怒一聲,提前揮斧…

      黃忠看到對方驟然加快的揮斧速度,也連忙舉刀,屏住心神,一刀迎上。

      「當…」

      徐晃斧頭加快,黃忠的刀更快。

      一刀一斧在空中對撞,火花飛濺,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過兩人之手。

      黃忠沒有想到,徐晃如此迅捷攻勢下的力量還這麼大,徐晃也沒有想到,刀斧碰撞,黃忠的力量幾乎讓他手中的長斧脫手而出。

      力量碰撞之下,兩人急退…第三回合,依舊未分勝負。

      「再來!」

      伴隨著兩人站穩,徐晃目光中流露著戰意,怒吼道。

      黃忠表情猙獰的看著他,最終伴隨著一道「來」,提起長刀…兩人再度戰於一處。

      「咚咚咚…」

      鼓聲如雷。

      整個擂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望著這二人。

      許多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他們兩人這場擂台的成敗,已經能決定…今日勝負的歸屬。

      是柳郡守勝?還是以鄧家族長為雲台南陽將扳回一城。

      「當,當…」

      一次次的刀斧交匯,一次次的互相比拼,徐晃與黃忠的手上均流出血水,只是兩人太過忘我,均沒有察覺。

      「殺!」

      徐晃的表情愈發的堅決…

      他明白,今日擂台…他這一戰才是最關鍵的一戰。

      第三場…呵呵,第三場文聘對魏延,如果按照柳羽書寫出的數值,只會…凶多吉少。

      伴隨著徐晃的再次衝鋒,黃忠臉部已經赤紅,但他毫無畏懼,大喊:「來!」

      這是三十五歲時的黃忠,不是六十五歲,他的體力極其充沛。

      一刀快過一刀,一刀剛猛過一刀。

      然而…

      這一次的交鋒,徐晃的斧頭煥然斷裂了一截,斧刃隨著半截握柄飛了出去,插入了擂台下的地板上。

      幸好黃忠的力道已經被斷斧卸去一半兒,徐晃並未受傷。

      可哪怕斧頭斷裂,徐晃亦然無畏,他的攻勢越發的洶湧。

      反觀黃忠竟是被絕命一擊的他逼到絕境,若隱若現的青筋遍布額頭之上!

      「你找死!」

      黃忠爆喝,提刀而上,「鏘啷啷啷…」兩人連續拆了幾招,火把不時的迸發而出,最後兩人的斧與刀互相抵著,都在用力的將鋒刃沒入對方的肩膀。

      這一刻,兩人均是面目猙獰的比拼著力氣,比拼著誰…更心狠!

      而兩人都已受傷,不僅僅是他們的雙手,刀斧之間都緩緩流淌著對方的血液。

      徐晃赤紅著臉猙獰的看著黃忠,黃忠同樣也帶著殺氣看著徐晃。

      這一刻…

      擂台之下,一片譁然。

      「玩真的…」

      柳羽輕聲感嘆道。

      關羽也有些驚訝,那亘古不變的面癱臉上,此刻可以清晰的看到眉頭的皺緊。

      他知道,柳羽這段時間去過襄陽,目的都是為了拉攏這位黃忠。

      似乎…該救的人也救出來,黃忠理應詐敗才對。

      只是…

      關羽怎麼會看不出來。

      此刻的黃忠非但沒有一絲「留手」,反倒是全力以赴,甚至被徐晃逼得…以命相搏。

      「這是,恩、義分明麼?」

      關羽輕聲道…

      一時間,他不由得對眼前的黃忠肅然起敬。

      柳郡守做的一切,是恩;

      但報恩之前…先當報「義」,這些年在鄧家,哪怕是如今這擂台,他代表的是南陽鄧家,若然詐敗,是為不義!

      先有「義」,後有「恩」,也當先報「義」,後報「恩」!

      「哼…」

      隨著兩人同時爆喝一聲,劇烈的力道之下,兩人都無法握住兵刃…

      大刀與斷斧同時脫手…落在了擂台之外。

      而兩人紛紛後退…

      所有圍觀的百姓都看的呆了,他們甚至覺得,這便是大漢最巔峰的武人較量!

      「噗…」

      徐晃吐出一口鮮血,黃忠沒有吐血,但看樣子…也不好受。

      還真是拳怕少壯!

      可哪怕已經如此模樣,兩人依舊揮動拳頭,再度搏殺於一處。

      血…

      他們的口中都是血,身上也遍布傷痕,可兩人沒有一個後退,榮耀、義氣…似乎這兩個辭藻再不斷的催動著他們,寧死也不退。

      這個榮耀屬於他們兩人,也屬於兩個陣營!

      同時踢出一腳…兩人又一次飛倒在地,這一次真的是力竭了。

      從兵刃,到赤手空拳,兩人傾盡全力。

      徐晃只覺得天旋地轉,渾渾噩噩,失血讓他視野模糊…等回神之後,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黃忠。

      這一刻,他感覺渾身冰冷!

      為何,為何這傢伙竟還有力量?還能站起?他…他都已經這般不要命的打法了!

      「你輸了!」

      「輸了!」

      黃忠渾身是血的站著。

      而周圍擂台的所有人,包括鄧家族長,包括南陽雲台十一將家族的各個族長都愣住了。

      「贏了…」

      「贏了…」

      頓時間,他們歡呼雀躍起來。

      這第二場擂台贏了。

      關羽趕忙衝上擂台扶起徐晃,黃忠則一步步的朝擂台下走,一干族長圍在他的身旁,問長問短。

      可黃忠卻是勉力的走到鄧某的面前。

      拱手朝鄧某行了一禮。

      鄧某連忙去扶…

      黃忠卻是搖頭道:「鄧族長這些年的恩,黃某今日算是報了,從今往後,黃某就不再是鄧族長的部曲了,這些年…多謝了。」

      言及此處,黃忠托著疲倦的身子轉過身,在一干族長驚愕的目光中,往柳羽的方向踏步前行。

      柳羽趕忙扶住他…

      黃忠卻依舊拱手。

      「擂台之上,黃某當全力以赴!這個選擇沒有做錯吧?」

      「黃大哥…」柳羽張口,他連忙招呼道:「快來人,送黃大哥、徐大哥去最近醫署!」

      「喏!」

      一干郡吏連忙應答。

      黃忠卻是再也支撐不住疲倦的身子,「咚」的一聲,整個人栽倒在地。

      哪怕在地上,黃忠的眼眸卻依舊是睜開的。

      因為他想到的是來此之前,文聘對他說的話…準確的說,這不是文聘對他說的話,而是文聘轉告柳羽的話。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這是《孟子》中的話,而柳羽將這番話帶給黃忠的意思,就是讓他不要在意「霍玉」姑娘,做自己「從心」選擇。

      在柳羽看來,擂台要贏,可比起擂台…黃忠這個人,更彌足珍貴!

      …

      這小插曲被鄧某看在眼裡。

      雖然有些不甘與憤怒…

      卻終究無可奈何,說到底,這一場擂台足夠黃忠報恩了。

      「哼…」

      鄧某冷哼一聲,轉頭望向魏延。「文長不是一直抱怨俸祿不夠麼?這場擂台贏了,你的俸祿,本族長添上一倍!」

      「多謝族長。」魏延拱手,旋即一躍翻上擂台。

      文聘早已登上擂台,擺開了架勢。

      「文郡尉,某看過你使刀,不是某的對手,還是認輸吧!」魏延當先張口,語氣狂傲。

      「不試試?豈知孰勝孰敗?」文聘冷然道…「本郡尉倒是聽說過你,卻不知道,手段可有口氣這般狂妄?」

      「哈哈哈哈,贏你,易如反掌?」魏延吟出一句,當即提刀揮出,文聘迎上!

      「鏘啷啷啷…」

      兩刀交匯…金屬碰撞,發出無比清脆的聲響。

      同樣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只這一個回合,擂台下的關羽就看出了一些詭異。

      ——魏延沒有盡全力!

      這個想法剛剛生起,關羽的眸光轉到柳羽這邊…

      此時的柳羽眯著眼…嘴角不漏聲色的清揚了起來,這副表情…就像是四個字——成竹在胸!

      這一刻,關羽恍然。

      原來…

      柳觀主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黃忠」這邊,可他的真正目的從來就不是黃忠,而是…而是魏延!

      被騙了…

      不光是敵人,就連他關羽也被騙了,被蒙在鼓裡!

      …

      …

      洛陽,一處酒肆,當朝太傅袁隗與一個邊陲小吏已經聊了許久。

      董卓的神情已是又悲又恨。

      「砰」的一聲,他拍案而起,大聲道:「袁太傅所言當真?家父…家父與兄長真的是…是被段熲與宦門陷害,於牢獄中殺害的麼?」

      今日…

      袁隗說的話已經顛覆了董卓的認知。

      二十年前,他與大哥董擢、弟弟董旻跟隨父親董君雅回到了父親的老家西涼。

      他的父親董君雅拼盡一生,才擔任潁川郡的綸氏縣尉,是掌管緝捕「盜賊」的武官,這是個很小的官。

      可回到西涼,別說是小官了,他的父親都需要衝鋒上陣抵抗胡羌。

      而他的父親是死在一次謊報軍功中!

      在邊陲,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軍功往往以實際斬首的「十倍」之數上報,如此…一來可以提高邊陲軍的士氣,二來也可以換取更多朝廷的封賞與獎勵。

      董卓的父親董君雅功夫不弱,所帶的兵馬也立下過許多功勞,眼看著就要成為牙門將這樣能統帥千人的部將。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卻被舉報,說他是謊報軍功,殺良冒功。

      謊報軍功,自然便是揪住那「十倍」之數。

      殺良冒功,則是說軍功都是別人的,他是殺了那個有功的戰友,冒充戰友的軍功。

      這本都是子虛烏有之事,可經過調查,最後竟是「證據確鑿」,而董君雅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牢獄之中。

      之後,段熲特地找到董卓,說是調查清楚了,董君雅是被冤枉的。

      可…

      小小年紀的董卓卻已經失去了父親。

      段熲說要補償他,便從小將他安排在軍中,還賜給他一棟簡陋的房子。

      「呵呵…」

      袁隗冷笑道:「仲穎啊,你還是不懂這官場,段熲是宦官的人,他豈會不知你父親是咱們士大夫的人,又豈會給予其兵權,放任他做大。」

      「在大漢,一個縣令都能被稱之為『百里侯』,掌管百里之地的生死,更莫說是『涼州三明』之一段熲這樣的邊陲將軍,有朝內那些閹黨的庇護,有罪也好,無罪也罷…他想殺死你父親,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講到這兒,袁隗抿了口茶,「你想想,自打你父親死後,段熲便將你收於麾下,可這些年你屢立戰功,這些功勞都算到了誰的頭上?你手下除了雍涼百姓的擁護外,除了那些年輕人自發組成的部曲外,可有一個是段熲派給你的兵?他不過是在利用你…去壯大他自己。」

      「這些年,他利用你在邊關積攢夠了資源、軍隊,如今入朝為官,在閹黨的裡應外合下,位列九卿高位,這些年…到底是他成就了你,還是你成就了他,亦或者是他利用了你!」

      這…

      董卓的眼眸凝起。

      他回想起這二十年來一幕幕。

      的確,袁隗說的一點都不假,他父親…甚至於他自己,這二十年來,每年不都在被打壓麼?

      憑著他的軍功,怎會只做一名邊陲小吏?

      這些年,枉顧他董卓還把段熲當恩人看,他…他就快認賊作父了。

      而眼前的太傅袁隗,他說出了太多有關自己父親的事兒。

      一時間,這些年總總的疑問,董卓全都清楚了。

      因為黨錮之禍,袁隗救了他們董家,而宦官要趕盡殺絕,便聯合邊陲的段熲害了他的父親。

      呼…

      董卓長長的呼出口氣,他信了…他完全信了。

      「袁太傅,我董卓想要給父親報仇,想要…想要誅殺這群閹黨,那我…我該怎麼做?求袁太傅…求袁太傅為我指點迷津。」

      啪嗒…一聲,董卓直接跪了。

      他的額頭重重的磕向木地板。

      「仲潁,無需如此,無需如此…」

      袁隗趕忙扶起董卓,「咱們本就是自己人,你與你弟弟名字中的『潁』便是你父親當年加入士大夫陣營的決心。」

      「儘管如今黨錮,宦官權利滔天,可老夫的岳父乃是伏波將軍馬援之後的大儒馬融,岳父的弟子中有聞名天下的盧植,有經神鄭玄,他們都是老夫的師弟啊。」

      「還有與我們汝南袁氏關係默契的潁川家族,還有河內司馬家,弘農楊家,太原王家…儘管如今遭逢黨錮,可只要我們萬眾一心,早晚能將那群『閹黨』誅滅,早晚能讓咱們士大夫重掌朝堂!」

      袁隗的一番話說的董卓兩眼冒光。

      二十年來,他待在西涼,每天與野蠻胡羌部落首領混在一起。

      可二十年後,他回到了京都…

      聽太傅這番話,他又能與士大夫為伍,與這些大漢頂流的文人在一起,這是天地之別的日子,這是父親做夢都幻想著的日子。

      在邊陲,他董卓與胡羌首領談論的是美女、金錢、牛馬、刀劍。

      而與士大夫們談論的則會是儒學、經學、氣節和復興大漢。

      這一刻的董卓終於能體會到。

      為何父親一生勞苦、費勁艱辛,也要將家門遷往中原,遷往潁川…因為這裡靠近帝都,這裡的人更高級,這裡的話題更高端。

      「先留下來吧…」

      袁隗的話還在繼續,「老夫介紹你與這些洛陽城內的士大夫們認識。」

      「等到時機成熟,老夫會向陛下舉薦你,讓你帶著官位再度去西涼,你的人脈、關係、名望都在西涼,所欠缺的唯獨是一個官位以及一個機會!」

      袁隗眼光看的極遠…

      如今西涼邊關的將門均是段熲的嫡系,他們是宦官集團的盟友。

      而要實現汝南袁氏的「更進一步」,那必須鬥倒宦官。

      要鬥倒宦官,必不可少的就是削弱其力量…

      西涼將門與宦官同盟,他袁隗就必須放董卓過去,跟涼州武人們爭奪資源。

      只是…

      董卓的眼珠子一定,「袁太傅為卓如此謀算,卓感謝袁太傅大恩,可…卓在雍涼的功勞都被那群閹黨霸占,袁太傅如何舉薦卓為官呢?更何況是…邊陲的官員!若是小了,根本無力與涼州武人抗衡,若是大了,憑卓的資歷,怕是遠遠不夠。」

      董卓的話語間流漏出了許多擔憂。

      「哈哈哈…」此言一出,袁隗笑了,他發現這個董卓比他想像的要聰明許多。

      他拍了拍董卓的肩膀,「仲潁啊,機會多的是,你在涼州有威望,山西武人也極其仰慕你,一旦大漢境內發生叛亂,你振臂一揮,籌集數千武人平息叛亂立下大功,到時候莫說是一個邊陲將軍,就是涼州刺史、并州刺史,老夫也能替你爭來!」

      講到這兒,袁隗再度拍了拍董卓的肩膀。

      「仲潁啊,要耐心…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很快,大漢天下就會有一場叛亂,而這叛亂就是老夫送給你立功的良機!」

      「等到未來,你手握涼州兵權,待得時機成熟,老夫讓天子發出詔令,召你帶兵入洛陽,那時候懲滅閹黨?還不是輕而易舉?」

      袁隗的話愈發的意味深長。

      而一旁的袁紹,如今已經能讀懂叔父的話。

      叔父的計劃,到時候召西涼的董卓入京,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懲滅「奸黨」,更重要的是要用這個親手扶持起來的「董卓」,助汝南袁氏進那一步!

      叔父這盤棋,下的是真大…

      莫說是董卓、何進之流,就是宦官、將門…乃至於天子都被蒙在鼓裡。

      天下如棋,眾人為棋子,叔父執棋謀奕天下!

      等等…

      感慨到這兒,袁紹的眼芒中突然閃過幾許擔憂。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玉林柳郎——柳羽!

      這個袁紹曾經結識過的傢伙,這個曾經幫袁紹徹底拜託『庶子』身份的傢伙,他與他的天師道…會不會橫插一腳,讓這棋盤多出許多變數與波瀾呢?

      擔憂…

      一想到這裡…袁紹的眼眸中多出的是無窮的擔憂。

      這個柳羽,他與他的天師道,千萬不能小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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