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芙卡洛斯的秘密（二合一）

  歌劇院的審判在中午的時候結束。

  結果只是那位名為弗勒的老闆，自己找了個理由陷害那位基里爾而已。

  主要目的就是打壓自己的競爭對手。

  迎來這樣的反轉，觀眾都歡呼起來了，直呼不虛此行。

  那位基里爾反手指控弗勒惡性競爭，讓對方賠了一大筆摩拉，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但具體是誰偷盜合同並毀掉的卻還是不清楚。

  如果按照誰得利誰嫌疑最大的邏輯來推測的話，那自然還是基里爾的嫌疑最大。

  可惜弗勒鬼迷心竅不認真去調查尋找證據而是去創造證據，不得不說有些操之過急了。

  除了基里爾之外，其實還有一位既得利益者。

  那就是本來想購買弗勒的警衛機關的買家。

  不排除他簽訂合同後，忽然發現基里爾那邊的警衛機關價格更低，所以僱傭盜賊去偷盜合同並毀掉的可能。

  只不過這就需要那位弗勒老闆去報案調查，然後再發起指控。

  同時李秋致見識到了整個具體的審判流程。

  他發現所謂的最高審判官其實和主持人差不多，因為最終判定有罪無罪的人並非他，而是那台諭示裁定樞機。

  雖然諭示裁定樞機的判決從未有過出錯的記錄，給出的最終判決一般也與大部分人的認知一致。

  總的來說是很厲害的，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原理，莫非真的有智慧不成？

  由於諭示裁定樞機就在最高審判官的位置下，李秋致也沒有外放精神力進行感知。

  不然大概率會被那位最高審判官發現。

  為了避免引起麻煩，李秋致自然不會這麼做，但是等這位最高審判官離開後，未嘗不可一試。

  看來接下來的行程，就可以暫定為等那維萊特離開後，探索一下諭示裁定樞機，然後再尾隨芙寧娜看看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水神。

  兩者或許要同時執行，畢竟最高審判官離開，就代表審判結束，那芙寧娜應該也會離開。

  不跟上就要花時間去找她了，但大概是在沫芒宮的，就算找也不會麻煩到哪裡去。

  畢竟有著隱身能力，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沒過多久，隨著審判的結束，歌劇院的觀眾們也開始陸續離開，李秋致和熒她們也隨著往外走。

  期間李秋致利用「道標」和熒以及小派蒙說了說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感覺沒有問題，就這樣做吧。」

  熒通過「道標」回答道。

  她和派蒙也能通過李秋致的隱身技能藏起來不被發現，因此也不用擔心會被誰察覺。

  過了幾分鐘，李秋致他們走出歌劇院。

  首先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展開「虛無星海」讓幾人都進入隱身狀態，然後召喚出一位「熒之劍神」讓她也展開「虛無星海」進入隱身狀態。

  隱身技能融入「熒之無想」這個世界級技能的好處之一就是，能夠讓作為化身的「熒之劍神」也使用不可觀測的隱身能力。

  畢竟隱身技能融合進去後，就成為了「星海」的一部分，而「熒之劍神」能夠使用星海，那就能使用隱身。

  這樣就變得非常方便了。

  李秋致可以做到召喚出大量的「熒之劍神」，讓她們隱身起來，同時去執行複數需要不被發現的調查任務都沒有問題。

  現在他就是這麼做的，一邊操控「熒之劍神」隱身起來去尾隨他一直有留意的芙寧娜，一邊和熒以及小派蒙重新回到歌劇院。

  現在是中午時間，歌劇院的觀眾離開後就只剩下一些留下來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

  楓丹人雖然喜歡看熱鬧，但基本的衛生意識還是有的。

  那些工作人員簡單的清掃了一下就離開了，正在隱身中的李秋致幾人，踏上舞台來到像是巨大天枰的諭示裁定樞機面前。

  然後「虛無星海」悄無聲息的擴大，直到將整個歌劇院都籠罩在內。

  李秋致為了防止意外出現，還是沒有用精神力進行感知，而是利用「虛無星海」對諭示裁定樞機進行調查。

  首先是諭示裁定樞機的本身，它仿佛真的只是天枰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李秋致對它使用了八重神子對自己滿級好感給的技能「狐仙宮司的先知恩賜」，很快大量的信息反饋了過來：

  【諭示裁定樞機：這是一座有著五百年歷史的天枰，由楓丹第二代水神芙卡洛斯親手製作，受神力保護擁有防火、防水、防蟲、防撞擊等諸多功能，作為文物，它的價值極高。】

  呃，就這？！

  感受著腦海中好感技能反饋回來的信息，李秋致簡直驚呆了，這不就是普通的天枰嗎，只是有幾百年的歷史而已！

  最重要的收集正義信仰轉化律償混能的功能哪裡去了！

  李秋致將自己得到的信息告訴了熒和派蒙，她們也是一臉驚訝，明明剛才還看見這諭示裁定樞機進行了判決。

  「這麼說的話，這諭示裁定樞機是沒有轉化律償混能的能力的，那我們還有必要找水神合作嗎？」

  派蒙看著兩人問道。

  「雖然諭示裁定樞機沒有收集正義信仰的能力，可律償混能卻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不是諭示裁定樞機轉化來的，那也一定有其它東西擁有類似的功能。」

  李秋致搖了搖頭。

  總不能維持楓丹各個城市幾百年日常運作的律償混能是憑空出來的，必然擁有其它能夠做到類似事情的事物。

  熒一手抱著胸部，一手抵住下巴說道：

  「水神芙卡洛斯，她的水之權能源自天空島賦予的神位以及神之心，她其實還有另一個稱呼正義之神！

  「這個正義之神的權能才是她自己身為神明的權能，就像是納西妲除了草神外還是智慧之神，掌握夢境的權能。

  「你說有沒有可能，收集正義信仰轉化成為律償混能的能力，其實是正義之神的權能？」

  「咦，你這麼說的話，似乎不是沒有可能」派蒙瞪大了眼睛，透出恍然的神色。

  李秋致也點了點頭，慢慢地分析說道：

  「既然這台諭示裁定樞機並非像是赫烏莉亞的杯盞那樣擁有正義權能的神器，那麼能夠做到收集正義信仰並轉化的只有正義之神本人了。

  「但剛才那位芙寧娜的生命層次只有三十六級，如果她掌握權能那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一百級以下的。

  「也就是說收集正義信仰的並非芙寧娜，而是另有其人！

  「而剛才在場的人之中，那位最高審判官的生命層次極高，本來是有真正的水神的嫌疑的。

  「但我的能力反饋回來的信息確定了，第二代水神是芙卡洛斯是一位女性神明，與楓丹一直以來的記載一樣，並非這位那維萊特。

  「雖然不排除正義之神芙卡洛斯假扮成為那維萊特的可能，但我想不到她這麼做的必要。

  「如果沒有推測錯誤的話，剛才審判的時候，那位真正的水神很有可能也是在場的。

  「她不在觀眾席那邊坐著，也沒有坐在最高審判官的位置上，不出意外的話，很可能隱藏在某個隱秘的角落悄悄收集正義信仰。

  「雖然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緣由熒、派蒙，你們覺得最有可能是在哪裡？」

  他將目光移到熒和派蒙身上。

  「這個嘛，應該不難猜的吧」小派蒙的視線看向眼前的諭示裁定樞機。

  熒分開柔軟的嘴唇，說道：

  「既然諭示裁定樞機並沒有審判定罪的能力，那不出意外那個最終的結果應該是真正的水神給出的。

  「根據剛才那位最高審判官在審判席上進行操作，最終讓諭示裁定樞機吐出一張寫著判決結果的卡片來看。

  「顯然在諭示裁定樞機的後面，有著一整套的機關裝置，要想輕鬆操作這台裝置，那在無人能夠看到的後台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沒有猜錯，諭示裁定樞機後面，應該有著後台的操作空間，那位水神很大概率就在那裡。」

  李秋致笑了笑：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虛無星海」已經感知到諭示裁定樞機後面確實有著一個房間，只是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李秋致通過「虛無星海」的轉移功能，讓他們直接出現在諭示裁定樞機後面的那個房間裡。

  幾人發現周圍沒有床、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一點都不像是有人生活的樣子。

  只有中間有著一台巨大的裝置，應該就是操控給出審判結果的後台裝置。

  李秋致他們靠近過去，發現是可以走進去的。

  本著在不可觀察的隱身狀態，不用擔心會被發現的問題，李秋致和熒以及派蒙，沒有過多猶豫就進去了。

  裡面是一個簡潔的操控空間，一位白色長髮的少女正坐在裡面操控著什麼。

  她有著和芙寧娜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沒有戴著帽子，而且純白的頭髮像是瀑布一樣垂落在背部。

  身上穿著的是水藍色的連衣裙，中間鏤空露出些許雪白的肌膚，雙腿雪白但並沒有穿上鞋子。

  雖然外表和芙寧娜一模一樣，但卻給人一種沉穩成熟的感覺。

  「這是芙寧娜？她剛才不是和克洛琳德走了嗎？」派蒙摸了摸腦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李秋致通過正在尾隨芙寧娜和克洛琳德的「熒之劍神」的視角，能夠確定芙寧娜確實在克洛琳德旁邊。

  她們正在往沫芒宮返回。

  那麼眼前這位應該就是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了，他的金色斷罪眼也給出了佐證：

  【等級：一百一十三】

  這個等級，確確實實是神明的層次。

  「她看著和影的感覺有點像，雖然是實體，但卻是靈魂實體沒有肉身。」熒對著芙卡洛斯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得出一個結論。

  「這麼說，這位芙卡洛斯和芙寧娜，其實和影與將軍的關係非常像咯？」

  派蒙小臉露出意外的神色。

  「也有可能，怎麼樣，要不要現身打個招呼？」李秋致點了點頭，看向熒和小派蒙。

  「呃，我們現在是偷偷進來的，突然出現會不會不太禮貌啊，要不到門外敲個門？」

  派蒙摸了摸臉頰，有些心虛地說道。

  「可是她躲起來，將芙寧娜推到聚光燈下，明顯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存在。」熒搖著頭，金色的髮絲隨之輕輕晃動。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直接現身打招呼吧，反正我們就是來楓丹找水神的，總要見面。」

  李秋致思考了一下說道。

  「也對。」

  熒和派蒙比較認同地點了點頭。

  「靠太近突然出現可能會讓她戒備，我們先退出這個操作台吧。」

  李秋致說了一句，而後和熒以及派蒙退出操作台與芙卡洛斯保持了些許距離。

  呼，希望這位正義之神不是什麼好戰的性格。

  「虛無星海」被緩緩收回，李秋致幾人也退出了隱身狀態，當他們出現的一剎那，正在操作台裡面的芙卡洛斯就察覺到了房間裡出現了外人。

  但這怎麼可能，這個房間可是一直被她的權能覆蓋的，沒有人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來。

  「伱們是誰！」

  芙卡洛斯咬了咬牙，站了起來看著李秋致幾人。

  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宜被外人知道，否則很容易前功盡棄，這關乎整個楓丹的未來。

  要不是不想引起太大的動靜，她真的想把這幾個傢伙給抓起來，抹除他們見過自己的記憶再給丟出去！

  可她也明白，能夠無視自己的權能闖進來，顯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嘿嘿，終於遇到位不認識我們的人了。」派蒙發揮自己的交際本領，笑著說道：

  「我是派蒙，這位是熒，那個傢伙是李秋致，我們是正在週遊七國的旅行者」

  她簡單地給芙卡洛斯介紹了自己和李秋致與熒，然後繼續說道：

  「請放心，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想來找真正的水神談談合作」

  「你們現在就給我添了很大麻煩，還請你們立刻離開這裡，並且必須在正義的權能下，發誓不能說出關於我的任何事情！

  「有什麼合作去找芙寧娜，她就是真正的水神！」

  忍受孤獨隱藏了幾百年，在自己的計劃即將完成的時候，莫名其妙被幾個傢伙給發現，芙卡洛斯都想哭了。

  還好，關於計劃的事情還是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即使自己被看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當然前提是這幾個傢伙別到處亂說看見自己，否則自己的計劃被誰猜到那都是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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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