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尾隨（二合一）

  楓丹，歐庇克萊歌劇院。

  芙寧娜和克洛琳德前腳出去，李秋致他們後腳跟著。

  由於他們也沒有隱藏的意思，芙寧娜和克洛琳德也察覺到了有人跟了上來。

  「喂，你們幾個，尾隨萬人敬仰的水神大人，可是非常不禮貌的。

  「哼，看在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就暫時不指控你們了。」

  走在歌劇院走廊的芙寧娜，，轉過身來不滿地看著李秋致他們。

  同時心裡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自己在哪裡看過眼前這幾人。

  旁邊的克洛琳德已經將手搭在了腰間的長劍上，似乎他們一有什麼舉動就拔劍。

  「啊，不，不是，我們只是有點事情想要找你而已。」派蒙聽到指控，趕緊擺了擺手說道。

  「每天想要見水神的人多得是，伱們走吧，別打擾芙寧娜大人去休息。」

  克洛琳德淡淡地說道。

  「那個」其實能夠說上話李秋致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就在他準備解釋的時候。

  「等等！」芙寧娜看著李秋致幾人，驚訝地說道：

  「我認得你們！

  「黑色短髮的男生，金髮的旅行者還有會飛的小精靈，哦，你們就是旅行者一行對不對？！」

  「嗚哇，原來連水神大人也認得我們嗎，嘿嘿。」小派蒙激動地說道。

  「哼，之前就聽聞過你們在其他國家的事跡，前天也才看過你們的報導，我可是一直很期待你們來楓丹呢！」

  【芙寧娜對你產生好感，獲得320點好感度，目前好感等級3（20/300）】

  看著人物面板彈出的提示，李秋致稍微有些意外，看來她確實很期待他們來楓丹。

  芙寧娜抱著手臂，微微揚起白皙的下巴，一臉驕傲地看著他們說道：

  「哼哼，正好，如果來一場水神和著名旅行者的對決一定很有噱頭吧！」

  她指著李秋致幾人說道：

  「我要指控你們尾隨楓丹最受歡迎的神明，也就是我芙寧娜本人！」

  「欸！」派蒙驚訝地說道，「你剛才不是才說不指控了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芙寧娜一臉得意洋洋的，「如果你們贏了，我就稍微聽聽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吧。」

  「哦？」李秋致有些意外地笑了笑，看來這位水神大人是個很愛玩的性子啊，他思考了下說：

  「那麼水神大人，你怎麼確定我們是在尾隨你，我們只是剛好走在一條路上而已，沒有道理說在你身後的人都是尾隨你吧。」

  說著，他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無奈。

  「沒錯，我們只是剛好和你走在一條路上而已，才沒有尾隨你呢！」派蒙叉著腰辯駁道。

  熒也微微點頭。

  「哼哼，剛才我可是聽你們說是專門來找我的，不是尾隨還能是什麼，克洛琳德你也聽到了對吧！」

  芙寧娜看著身旁戴著藍色側邊帽的女士。

  「」克洛琳德微微嘆了口氣，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嗯，我確實聽到了。」

  她其實並不想陪芙寧娜胡鬧，不過誰讓她是水神呢。

  「你們看，我現在有證人了！」芙寧娜得意地看著李秋致他們。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雖然我們確實有事想要找你，但本來是想審判結束後才來找你的。

  「現在我們其實是出來上廁所的，只是剛好在路上遇見了你們這才順便問問的，而且我們也有證人。

  「那就是歌劇院裡面的工作人員，我們出來的時候，請工作人員幫忙看著座位。」

  熒抵住下巴想了想，冷靜地給他們自己辯護。

  「唔」聽到熒的話，芙寧娜立刻回想自己還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李秋致他們確實是尾隨自己。

  可她沉思了片刻，卻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證據。

  想到自己還要去吃甜點，然後還要回去看審判，芙寧娜嘆了口氣說道：「唉，行吧，這次勉強就算你們贏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嘿嘿，竟然這麼簡單就贏過」派蒙看到芙寧娜認輸，剛想感嘆贏過水神很簡單，就被克洛琳德的輕咳聲打斷：

  「咳咳有什麼事快說吧，芙寧娜大人還要去休息呢。」

  難得芙寧娜會先開口服軟，要是被聽見後面的話，以她對芙寧娜的了解，說不定會立刻覺得丟了面子，氣惱的再找理由發起指控。

  那就有得煩了。

  這個時候派蒙也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啊對，你來說吧。」

  她將目光看向李秋致，免得自己又差點說錯話。

  李秋致點點頭，看向芙寧娜說道：「不知水神大人有沒有聽說過『虛空網際網路』？」

  「你是說最近在須彌和璃月熱度比較高的東西嗎？據說可以無視距離溝通，還能看別人發布的內容，就像是報紙一樣。」

  芙寧娜對「虛空網際網路」不陌生，一開始得知它竟然能夠做到這麼東西，她還吩咐手下去須彌買一個虛空終端回來。

  可惜一離開須彌的地界就無法使用，著實讓她失落了好一會兒。

  「沒有，只要登錄『虛空網際網路』，那就能夠隨時隨地在網絡上發現自己喜歡的內容，而且自己發布的內容也能讓不同地區的人看到。

  「據說楓丹的律償混能是收集正義的信仰轉化而來的，要是歌劇院審判的情況能夠通過『虛空網際網路』實時直播。

  「那說不定能讓獲取信仰的途徑不再局限于楓丹呢，想必這樣也能轉化出更多的能量吧。」

  李秋致將「虛空網際網路」的詳細功能都給介紹了一下。

  芙寧娜是越聽越興奮，心痒痒的想要立刻登上「虛空網際網路」看看，可想到自己手上無論怎麼操作都一點動靜沒有的虛空終端，她就嘆了口氣說道：

  「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這種東西在楓丹又用不了。」

  「這是因為『虛空網際網路』還沒有將覆蓋到這邊楓丹來。」李秋致解釋說道。

  「那為什麼不覆蓋過來？」芙寧娜疑惑地問。

  「這是個好問題，其實主要就是因為能量不足的問題，讓「虛空網際網路」只能維持兩國而無法覆蓋過來。

  「所以，這次才想要找你合作，想請你在讓『諭示裁定樞機』轉化出律償混能提供給城市運轉的同時，也給『虛空網際網路』提供能量。

  「這樣網絡就能覆蓋過來了，不知水神大人意下如何？」

  「虛空網際網路」的覆蓋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一般沒有什麼意外，大概率不會拒絕才對。

  「這個嘛」芙寧娜稍微有些猶豫。

  如果她真的能夠控制諭示裁定樞機，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反正給城市供能是給，給「虛空網際網路」也是給，所以這沒多大問題。

  但問題是，她無法從操控這諭示裁定樞機，它從製造出來時就是自己運作的。

  那些律償混能自己會定量的輸送出來，而且剛好是足夠楓丹的城市運轉所需的量。

  要是把它們用在「虛空網際網路」的覆蓋上，那城市許多警衛機關和其它使用律償混能的事物就會缺少能量可用。

  「算了，諭示裁定樞機事關重大，不能隨意動用，所以我拒絕。」芙寧娜搖了搖頭說道。

  「拒絕？」李秋致稍微有些意外，「難道你不想利用網際網路，獲取更多的正義信仰嗎？

  「這樣的話，你就能做到給網際網路提供能量，通過網際網路獲得更多的正義信仰，轉化出的能量拿出一部分繼續擴大覆蓋的範圍。

  「然後就又能從新覆蓋的地區中的人們那裡獲得更多的正義信仰，這樣想的話，不但對你有利對我們也有利。

  「完全就是雙贏的合作，為什麼要拒絕？」

  芙寧娜旁邊的克洛琳德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芙寧娜，如果真的可以按照李秋致所說的那樣合作。

  這確實是對雙方都有利的。

  「哼，就、就算是合作，哪有一上來就答應的，我不需要先了解一下情況嗎，萬一你們騙我怎麼辦，總之先考慮一下，過幾天我再給你們答覆。」

  芙寧娜不滿地說道。

  確實無論怎麼想，比起只能在這小小的歌劇院收集正義信仰，那在覆蓋幾個國家的「虛空網際網路」上肯定能夠獲得更多。

  而歌劇院量級的正義信仰轉化出的律償混能都能維持這麼大的國家運轉，那在「虛空網際網路」這麼大的範圍收集到的信仰。

  得是多恐怖的量，芙寧娜有點難以想像。

  作為水神雖然經常胡鬧，但遇到對楓丹有這麼大好處的事情，沒有道理一下子就拒絕了。

  「也有道理，那麼水神大人，過幾天我們再來找你吧。」

  李秋致笑了笑說道。

  「嗯，到時候來末芒宮就行，克洛琳德會帶你們來找我的。」芙寧娜稍微鬆了口氣，她看向旁邊的克洛琳德：

  「走吧，去休息室買甜點。」

  再說下去，她怕忍不住，一下子就答應了。

  「好的，芙寧娜大人。」克洛琳德邁開腳步準備離開的同時，對著李秋致他們點了點頭。

  基於他們提升對楓丹有益的合作，她也是稍微對幾人產生了些許好感：

  【克洛琳德對你產生好感，獲得320點好感度，目前好感等級3（20/300）】

  和芙寧娜談論了關於合作的事情，勉強算是有些進展。

  只不過她在提到諭示裁定樞機的時候，露出的那種沒有底氣的神色讓李秋致稍微有些在意。

  仿佛那台諭示裁定樞機就不是她打造的一樣。

  可根據資料記載，這能夠收集正義信仰並轉化成律償混能的神奇機器確實是神明芙卡洛斯也就是剛才那位芙寧娜打造的才對。

  芙卡洛斯是她的魔神名，就像是影除了雷電影還有個名字叫巴爾澤布。

  李秋致和熒還有派蒙一邊往歌劇院裡面走去，一邊有些感到奇怪地想著。

  他現在有些確定那位芙寧娜應該不是水神芙卡洛斯了，如果是水神操控的化身、或者人偶之類的。

  那在記憶共通的情況下，一般不會露出那種沒有底氣的表情。

  李秋致覺得有必要調查一下其中的緣由，將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找出來。

  不然看芙寧娜的樣子，面對這麼好的合作項目，似乎都沒有辦法下決定。

  畢竟她只有三十六級，即使有著水神的身份，但沒有相應的權能，大概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稍後審判結束，或許得真的稍微尾隨一下她了

  回到歌劇院的看台坐了一會兒，很快芙寧娜和克洛琳德也回來了，這個時候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這邊也查明了盜賊的身份。

  不出意外，這位盜賊的身份果然有問題。

  根據調查所知，這位盜賊是生活在灰河的一位較為拮据的人，而且還有賭博的愛好，欠了一屁股賭債。

  這些都是從他的鄰居那裡了解到的。

  而且這所謂的盜賊平時連提一桶水都要踉蹌著走，他的鄰居也不認為他能夠擁有那麼敏捷的身手去偷東西。

  最高審判官給了個機會讓他說出實情，否則將從重判處，配合的話可以處罰輕一點。

  那位盜賊在那維萊特這位最高審判官的威嚴下，驚恐得將事情全部交代。

  據他說是有人找到他說可以幫他還清賭債，但作為代價則需要成為盜賊，並需要在審判的時候認下罪名。

  至於誰找的他，顯而易見的自然就是弗勒。

  他確實被人偷了合同，但並非這位自己找來替罪的賭徒。具體哪位他也沒有找到。

  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把罪名按在基里爾身上，主要目的就是，就是打壓競爭對手。

  畢竟基里爾這邊，公開說優化過警衛機關生產線，成本降低了很多，這樣無需多久，就沒有人能在成本控制上打得過基里爾的商會。

  這對弗勒來說有點難以接受。

  畢竟合同沒了只是少賣一批警衛機關而已，而商品賣不出去那商會倒閉都有可能。

  弗勒想要藉助審判的機會，打壓自己這位對手。

  並且看能不能通過審判的方式，讓基里爾證明具體為什麼他的警衛機關的生產速度能夠能提升。

  這樣即使他無法打壓基里爾，也能知道他優化的生產工序是什麼。

  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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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