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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512章 駕人龍之婉婉兮,載雲旗之委蛇字體大小: A+
     
      第512章 駕人龍之婉婉兮,載雲旗之委蛇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話是這麼說…

      可若歷史上的君子都能做到如此,就不會有荊軻刺秦王,不會有鴻門宴,更不會有諸葛亮赴江東為周瑜哭喪。

      關麟是錯了,但錯在沒有算到自己人。

      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放之古今…皆準!

      而然…最可怕的是,劉禪提前藏在那瓶瓶罐罐里的藥物、提前布放的迷香,可是從漢武帝、漢成帝這兩個冠絕千古的「好色君王」宮闈中流傳出去的配方,威力不可謂不大。

      否則也就不會有金屋藏嬌,不會有飛燕合德,不會有漢成帝死在了溫柔鄉里!

      此刻,一方寢居,關麟、孫魯班、孫魯育均已汗濕,便如剛從水中爬起來而肌膚密貼一般。

      三人均是全身火熱,體氣蒸薰,聞在對方鼻中,更增誘惑。

      話說回來,關麟縱是兩世為人,可身體也不過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孫魯班、孫魯育更是情苗深種的少女…

      再加上這藥物與氣味的霸道,能令端士成為邪徒,貞女化為邪婦,只教心神一迷,聖賢也要變成禽獸。

      得虧關麟只是聞過氣味,又直腦海中惦念著…孫魯班,這是「大虎」啊,這還是江東破壞王啊…這樣的女子,別說走心了,就是走腎也萬萬不可!

      基於如此的認知,關麟這才勉力克制。

      也不知道是身體的特殊,還是這藥物愈發猛烈的催擊,孫魯班已然情慾難抗…早渾然忘了她來此的目的,只想要抱住眼前的男人…

      然後…

      越是這般想,孫魯班身體越是燥熱難當,便向關麟撲去。

      「不可…」關麟側身閃開。

      倒是孫魯班一撲不中,斜身摔在床上,腦袋撞到床沿,一個巨大通紅的包脹起,緊接著便暈了過去。

      關麟接連走了幾步,努力的壓制著他心頭被不斷趨馳著的色念,總算…看到孫魯班暈厥,他長長的喘出口氣…

      心頭暗道——『這女人是萬萬碰不得的!哪怕是玩玩都不可以!』

      ——『總算,她暈過去了,結束了…』

      結束了麼?

      並沒有!

      因為關麟忽略的是…

      今晚他面對的從來就不是一隻老虎。

      沒錯,歷史上風評惡劣,謀害親夫,跟小叔子搞在一起,淫亂宮廷的孫魯班是倒下了…可孫魯育還在,且動作越來越大。

      因為歷史上孫魯育的風評極佳,相夫教子,安靜平和,天性良善,純真無邪…

      這樣人畜無害的文靜形象,無疑讓關麟懈怠了。

      也正因為這一懈怠…

      關麟那心頭僅存的意志像是瞬間瓦解…然後…他的意識迅速的飄離!

      …

      駕人龍之婉婉兮,載雲旗之委蛇——

      門外是月上眉梢、萬籟俱寂。

      可屋內。無論是氣味兒還是氣氛,都已經烘托到了極致。

      這一夜,註定有一場「荊州軍」與「吳軍」的決戰。

      …

      …

      院落之外。

      糜陽等的有些焦急,反倒是一把年紀的士武與做過水賊的甘寧,對這種事兒司空見慣一般。

      糜陽還在驚呼:「兩位可曾聽到摔杯為號之聲?方才屋裡的動作突然就大了起來,我擔心…是不是公子要摔杯,卻…卻…」

      「卻什麼卻?」甘寧雙手抱頭,一邊打了個哈欠,一邊滿不在意的回道:「你還是年輕啊,不懂這男女之事…雲旗公子正直年輕氣盛,孫權的兩個女兒又是貌美如花,在屋中…孤男二女,乾柴烈火…何必要摔杯為號?或許公子一人就征服這兩個姐妹了,若令她二人心悅誠服,那東吳的人心才徹底的要離散呢!」

      這一番話讓士武微微抬頭,他向屋中那窗子裡隱隱傳出的「影子」瞟了一眼,然後迅速的收回眼神,一副眼觀鼻、鼻觀心,萬事在心中的味道。

      糜陽是最…後知後覺的那個…

      聽著甘寧的話,看著士武的表情,他像是恍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驚呼:「雲旗公子總不會…假戲真做吧?」

      別說,這話還真讓甘寧與士武眉頭舒展了一分。

      假戲真做?又有何不可?

      招了他孫權的武將;

      扣了他孫權的文官;

      占了他孫權的地盤;

      最後,又睡了他孫權的女兒…這種感覺,士武還沒覺得怎樣…但是與孫權有深仇大恨的甘寧…想想就是一陣舒展!

      有一種雲旗公子替他大仇得報的快感哪!

      這是——『好舒服啊!』

      正直三人議論之際…

      「踏…踏…」

      突聽得有腳步聲從院落中傳來。

      三人迅速的轉身,卻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披頭散髮,赤果著上身走將出來,下身只繫著一條短褲,露出了兩條大腿,正是關麟。

      他手中橫抱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縮在他懷裡,若非蓋著一層關麟的衣衫,想必…那貼身小衣,露出了手臂、大腿、背心上雪白粉嫩的肌膚也要暴漏而出。

      這女子自然是孫魯育。

      這…

      ——『三人戰?兩人出?什麼情況?』

      甘寧與士武心頭同時吟出這麼一句…

      可短暫的愣神之後,門外的三人還是拱手齊呼:「公子…」

      「醫署內的任姑娘?喬姑娘在哪?帶我去見她們…」關麟的聲音有些低,有些沙啞,也有些綿密…

      整個感覺就像是被七個丫鬟給騎過了那般的虛弱。

      而他口中提到的「任姑娘」自然是指貂蟬,喬姑娘則是大喬…

      「公子…你…」

      不等糜陽張口…

      關麟像是好不容易又提起的這份意識再一次的失去,連帶著抱著的孫魯育,整個朝一旁跌倒了過去。

      甘寧連忙扶起。

      士武則是朝糜陽喊道:「快去醫署,你去告知任姑娘、喬姑娘——」

      …

      …

      翌日,當第一縷陽光透過雲霧照射到江陵城的關家府邸,照射到這一處經過昨夜大戰,戰場都尚未來得及清理的閨房。

      隨著孫魯班意識的喚醒…她感覺額頭處昏昏沉沉的。

      她忍不住去摸向額頭,「啊…」一聲驚呼,孫魯班只覺得一陣痛感從額頭上傳來,她迅速的找到銅鏡…原來,額頭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黑青…

      可是?

      「為何會這樣?」

      孫魯班抿著唇…她不由得回憶起昨夜的總總…

      似乎,她與妹妹都服下了毒藥,然後想以口口的方式傳給關麟;

      似乎,關麟如期而至,卻說了一些有關父親的話,讓她孫魯班頗有好感;

      似乎…

      想到最後時,孫魯班忽覺得面靨上一陣緋紅,她…她回憶起昨夜她最後的記憶,那像是突然間渾身就燥熱難當…

      然後,然後她瘋了一般的撲向關麟,再之後…就沒有任何印記。

      等等…

      從銅鏡中額頭上的包與黑青中,孫魯班似乎懂了,她…她應該是腦袋撞到某個硬的地方,從而暈厥了過去。

      那…

      下意識的孫魯班伸手摸向了衣裙內。

      「怎麼會…」

      她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怔在了原地。

      婆婆教授過,如果…會有血的!可偏偏…孫魯班的手指上潔白如玉,哪裡有半分血跡。

      「這…這關麟…」

      孫魯班的額頭剎那間就深深的凝起,她抿著唇,不解的喃喃:「這關麟…就…就什麼都沒做麼?」

      這與婆婆教授的已經截然不同,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麼?那…他…

      「咳咳…啊…」

      因為不解,也因為昨夜受了些風寒,孫魯班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隨著咳嗽聲,她的餘光望向了床榻之上,那裡…是一片凌亂的戰場…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那床褥上已經風乾的殷紅,似乎又在向她證明著什麼。

      這一刻,孫魯班才惶惶然的意識到了一件忽略的事情,或者說是一個忽略的人…

      「小虎…小虎她…」

      心念於此,或許是因為不解,或許是因為不甘。

      或許是因為想知道那關麟到底中沒中毒,孫魯班迅速的邁開腳步,往門外跑去…哪曾想,剛出閣宇的門,就見院落中一排荊州女兵巍然而立,各個手持兵刃,目光炯炯的望向她。

      這…

      這一幕的出現,讓孫魯班又回憶起了什麼。

      似乎…她與妹妹的身份被識破了…

      那麼昨夜…關麟是專程來此,專程說那一番話,專程把妹妹帶走,以此羞辱她麼?

      不等孫魯班想明白…

      面前女兵中,一為首校尉張口道:「孫魯班姑娘既然醒了,那公子有吩咐,你要跟我們走…」

      「走?去哪裡?」

      孫魯班下意識的問。

      那女兵校尉淡淡的笑了笑,「孫魯班姑娘可不是我們關的第一個來自東吳身份顯赫的女子,到那裡,你便知道了,當然到那裡,你也不會寂寞!」

      這…

      也直到這一刻,孫魯班才意識到,她…她是被軟禁了。

      被識破身份的窘境;

      被棄如糟粕的尷尬;

      被幽禁在府邸里的處境…這些,讓她的眉頭迅速的凝起,有那麼一個剎那,她會生出這樣一種感覺:

      ——『原來最愚蠢的傻子是我孫魯班自己!』

      …

      …

      一碗藥湯經過貂蟬的手,送至關麟的手中。

      關麟沒有絲毫遲疑的將藥湯服下,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已經再沒有那種渾身的燥熱感…

      關麟把頭轉向糜陽,「查到了麼?那香是從何而來的?」

      因為三人都中了那香味。

      故而,關麟排除掉孫魯班、孫魯育的嫌疑,但這件事兒因為是發生在關府中,故而…必須要查,查的一清二楚。

      面對關麟的疑問,糜陽沉吟了一下,這才如實回道:「那香味兒…是一種麝香,這麝香的出處還在查,不過…」

      儼然,糜陽是有話要說。

      「說,不用遮掩!」

      在關麟的授意下,糜陽細細的講述起,搜尋那閨房後發現的一切。

      包括閨房內那大大小小的瓶罐中都放著一種接近於「五石散」的催情之藥…

      除此之外,有一枚瓶罐里還藏著另外一種藥,經過貂蟬的試驗,證明是一種慢性毒藥,同時…孫魯育與孫魯班的口中都發現了這種毒藥。

      這…

      隨著糜陽的稟報,關麟更疑惑了。

      啥情況?

      這是…玄乎了呀?

      一邊是春藥,一邊是毒藥…這一對姐妹到底搞得哪一出?

      其實,若是毒藥的話,關麟可以理解,這是如今的東吳為數不多可以破局的方略,可…春藥?這就有點兒…

      敢情是又要控制?又要身子?是這節奏?

      想到這兒,關麟微微閉上眼睛,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想這件事兒。

      倒是回憶起昨夜那攻守之勢,那瘋狂的戰場…不由得心有餘悸。

      好在,他的意志力只讓他選擇了孫魯育,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任師姐…她醒了麼?可還好?」

      關麟把目光望向貂蟬…

      貂蟬似乎早就準備好了,「喬姑娘守在她的身旁…之前查看她的身子,從外面看…並無大恙,倒是體內…她像是也中了那種慢性毒藥…若是按照屋中的跡象,或許…這是她刻意為之,如此說來,雲旗…這女子十分危險。」

      貂蟬有些擔心關麟…

      畢竟,將孫魯育送來時,那衣衫不整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身服劇毒,以此傳遞給關麟,這樣的女人…得有多狠?

      「我知道…」關麟略微沉吟,然後望向士武:「士武叔,按計劃進行吧,且暗中放消息出去…讓消息散布在廬江的大街小巷中,就說孫權不惜將兩個女兒獻出…只為請降!」

      「喏…」士武當即答應一聲,見關麟無大礙,就去辦這件事兒了。

      倒是這一條吩咐,讓同樣在醫署中的甘寧猛地一拍腦門。

      不由得驚呼:「哎呀…雲旗,你這招高明啊…」

      哪怕是甘寧…也能夠察覺到關麟要做什麼。

      是啊…

      廬江就算港口失陷,可堅壁清野之下,依舊是座堅城。

      賀齊、蔣欽本身就是吳人,家兒老小都在江東,也是孫權一力提拔起來的將軍,故而,駐守廬江…他們勢必死戰…

      若是強攻,那昔日裡曹操圍審配駐守的鄴城就是前車之鑑。

      又是許攸獻策,又是引漳河水倒灌,整整半年…才因為敵將審配的侄兒頂不住壓力,趁夜打開城門放曹軍進城!

      關麟等不了那麼久,老爹關羽在前線也耗不起這麼久…

      所以,關麟只能誅心了。

      而「大虎」、「小虎」就是誅心最好的籌碼…

      試想一下,前線廬江戰士尤在堅守,若他們得知,孫權暗中乞降,甚至不惜將最疼愛的兩個女兒獻出…

      那?前線廬江的將士們該如何想?

      那勢必就是一句——吳侯何故先降?

      然後士氣、戰意、軍心、民意…將同時墜入底谷,到那時候,老爹關羽就能兵不血刃的奪下廬江。

      這…便是關麟全盤的計劃。

      只不過…現在看來…整體計劃不變,可中間出現了微微小的披露。

      事實上,關麟從沒惦記過這兩隻老虎的身子,誰曾想,意亂情迷也好…機緣巧合也罷,偏偏…偏偏就深入虎穴了!

      但…又有那麼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直關麟感慨之際…

      「師傅,雲旗師傅…」虎頭虎腦的劉禪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到關麟…直接開門見山:「師傅厲害啊…第二日這都到醫署了,看起來…我那藥,我那香的確…有妙用啊!師傅快誇誇我…我這是不是就叫做審時度勢,就叫做成人之美?」

      呃…

      劉禪的話直接讓關麟怔了一下。

      然後關麟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掌了…

      劉禪嚇了一跳,驚在原地…

      關麟卻是一掌拍下來,掌心距離劉禪的臉只有一個小拇指的距離。

      只聽得「砰」的一聲,關麟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劉禪驚愕之餘,還一臉茫然的問:

      「師傅你…你幹嘛?」

      關麟的回答無比的質樸:

      「我去年買了個表——」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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