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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460章 來呀,互相傷害啊!字體大小: A+
     
      第460章 來呀,互相傷害啊!

      青龍偃月刀自上而下,那剛猛的氣浪讓魯肅面頰上一陣寒意,乃至於頭冠都掉落而下。【,google搜尋】

      最終,關羽青龍偃月刀的刀鋒距離魯肅的額頭只差半寸,寥寥半寸。

      魯肅的眼睛盯著那青龍刀,仿佛在看一位並肩作戰多年的「摯友」。

      平靜…

      關羽很平靜,魯肅很平靜,青龍偃月刀也因為克制而平靜,唯獨呂蒙…

      隨著,「鏘啷」的一聲。

      回過神兒來的呂蒙用他的三叉戟挑開了魯肅面前的青龍偃月刀,呂蒙伸手指向關羽,怒不可遏,「關羽,你要向東吳宣戰麼?」

      呂蒙的聲音剛剛落下。

      魯肅連忙伸手攔下了他提起了三叉戟,他替關羽解釋道:「子明沒看出來麼?雲長是與我開玩笑的!」

      很顯然,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根本在呂蒙心頭根本無法過關。

      「有這樣開玩笑的麼?若這是玩笑,那我的三叉戟是不是也能劈在他關羽的頭上!」

      呂蒙這麼說,關羽也不客氣,「你可以試試——」

      一人一句,儼然…此間的氣氛又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子明…」魯肅抬高了聲調,有些責備呂蒙的味道:「若是雲長要你向東吳宣戰,何至於親自來取我性命?派一隊親衛足以,你、我又逃得了麼?」

      這…

      無疑,魯肅的話讓呂蒙啞然,這話…他挑不出一丁點毛病。

      乃至於讓關羽都對魯肅側目連連,「這依舊還是那個關某熟悉的魯子敬啊——」

      「彼此彼此,這一口大刀,也是我熟悉的老朋友了!」

      隨著魯肅的話。

      關羽那稍顯和緩的面頰,忽的一聲冷哼,「交代呢?東吳不是要給關某交代麼?關某就問那交代在哪裡?」

      一句話引到正題。

      交代,自然是指「關麟遇刺」一案,

      呂蒙當先道:「關將軍如此蠻橫不講理麼?」

      聽著這劍拔弩張的味道又要再起,魯肅連忙攔住,「雲長,你細想,我與子明,兩位東吳的都督都在江夏,即便是刺殺,東吳怎麼會挑這個時候?這豈不是將我二人置於險地?」

      說到這兒,魯肅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緩緩的解釋道:「退一萬步說,若是東吳當真行刺雲旗,那憑著吳侯的智慧,豈會留下『擅水』這般明顯的漏洞,這個點…與其說是漏洞,不如說是有心之人刻意要陷害於東吳,要離間聯盟之誼啊,雲長你要明鑑哪,否則真的一刀劈了我是小,讓這好不容易維繫的聯盟瓦解、破裂,那才是親者痛,仇者快!」

      魯肅的一番話,把關羽那憤怒的情緒安撫了些許。

      怎奈,呂蒙嘟囔著補充了一句:「就是,就是,哪有就因為水性好這一條,就能篤定那刺客是我東吳派來的?這也太過偏頗,若都按照如此說法,那普天之下死於青龍刀者,就都是你關雲長出手的咯?」

      呂蒙的話永遠帶著一種魔力,就像是關麟一樣,可以輕而易舉的激怒關羽。

      「別人關某不知道,可你呂子明的腦袋定是關某親手削下來的!」

      說著話,青龍偃月刀再度揚起。

      呂蒙挺起三叉戟,「別人怕你關羽,我呂蒙不怕,來…看看,誰把誰的腦袋給削下來!」

      說話間,兩人拉開了架勢…

      已經朝對方疾沖而去。

      「子明…」

      「雲長…」

      老實人魯肅懵逼了。

      一個是喪子之痛,一個是不管不顧,不服不忿的!

      勸不住!

      這根本勸不住啊——

      在魯肅的凝視中,呂蒙的腳步邁過連廊回欄,突然一個輕盈的轉身,髮髻飛揚,那寒如冰晶的幽黑眼珠一凝,抬手回戟,如一抹流雲般飛掠而出,便是一片殺氣凜然。

      倒是這等類似「拖刀」的手法,關羽才是箇中高手。

      他雲淡風輕的揮刀格擋,輕描淡寫的止住了對手的攻擊,呂蒙的攻勢仿佛全部都止於那青龍刀的刀背上。

      未曾震動到關羽一絲一毫…

      呂蒙不由得心頭驚呼:

      ——『這誰能打過啊?』

      迅忽之間,兩人已交手數招,高手比拼兵器,攻勢的連貫性最是重要,這本是關羽的弱點,因為關羽的刀強在前三刀,只要抗住前三刀,後面便不再那般猛烈。

      只是…呂蒙與關羽的差距太大了,莫說是前三刀,就是關羽生平中任何時候的任何一刀,也遠非呂蒙這種級別可以抗衡!

      兩人在武力上,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

      「只這樣,就沒力了?」

      關羽能感受到呂蒙的力竭,揮刀劈砍而下,這一刀若真砍實了,那怕是呂蒙得被劈成兩瓣兒。

      「雲長,留手——」

      魯肅的聲音還在喊出。

      只不過,僅僅是聲音,並沒有什麼卵用,這一刻的關羽已經殺紅了眼。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這千鈞一髮,一個黑影忽的穿出,擋在了呂蒙面前,也擋在了那勢大力沉的青龍刀的面前。

      與之同時,還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出。

      「關伯伯不是要交代麼?我…便是給關伯伯的交代!」

      唔…

      隨著這一句話脫口,眾人才看清楚,來人是孫權的長子、東吳的世子——孫登!

      也得虧關羽這一刀威懾、嚇唬的作用大於真的下死手。

      看到孫登,關羽及時收刀…

      青龍刀下並無亡魂。

      孫登的話還在繼續:「關伯伯因為失去愛子而痛苦,若是懷疑東吳,就殺了我孫登吧,這樣…我爹也痛失長子,這份痛苦便公平了…侄兒只求…只求關伯伯以聯盟大局為重,莫要親者痛而仇者快——」

      這話說的…

      聲嘶力竭,卻情真意切!

      乃至於關羽都沒想到,這位東吳的世子,如此果敢,如此大義凜然。

      誰說只有他關羽有麒麟兒?

      東吳後繼也有人才哪!

      …

      …

      江夏,夏口城外,蛇山山巒之上,窮僻的山莊。

      關麟與劉禪在這裡也待了幾日了,該回去了…幾輛馬車已經停在了院落中,倒是趙雲正在教授這些山村的小孩子功夫。

      他小時候就是在趙家村馬棚里練功的,趙家村也不富裕,跟這邊差不多…

      故而,他對這裡的小孩子有著別樣的共情。

      哪怕只是很短暫的教授他們,趙雲也是不遺餘力,將基本槍法中的「攔、拿、扎」很細緻的比劃出來。

      終於,趁著趙雲喝水的功夫,有一位母親壯著膽子去問趙雲,「壯士,你武藝這麼高強,能不能把我兒帶走,讓他在你身邊學藝…平素里,為你端茶倒水,跑前跑後也好啊…」

      這…

      聽到這話,趙雲沉吟了一下。

      女人的話,讓他想起了趙家村的那個雨夜。

      小時候的趙雲很喜歡練武,下雨天,他就在馬廄中練武…也正是在馬廄中舞槍弄棒時,他遇見了來避雨的遊俠…

      那遊俠隨口點撥了他幾句,可偏偏趙雲極有慧根,在這遊俠的點撥下,棍法精進了一大截!這讓那位遊俠頗為意外,於是就坐下來,耐心的指導趙雲。

      趙雲不知道,這位遊俠在趙家村可是遠近聞名!

      那時候,也是趙雲的母親壯著膽子詢問那遊俠,可否把兒子子龍帶走,趙雲甚至記得,他娘說的話與眼前母親的話一般無二。

      ——『讓他在你身邊學藝,平素里,為你端茶倒水,跑前跑後也好啊…』

      後來,趙雲才知道,因為他的慧根,因為母親的大膽,他拜的這位師傅何止是在趙家村聲名遠播,乃至於在整個北方也是赫赫有名,他便是當世的槍神——童淵!

      往事歷歷在目,趙雲看著眼前的小孩子,他聯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在那個雨夜遇到了童淵,他的一生會不會也是在一個小山村里,寂寂無名…

      這時,那母親的話再度吟出:

      「壯士,你就把我孩兒收下吧?」

      說著話,這母親把兜里所有的銅板都拿了出來,儘管,這些銅板的總和都沒有一貫五銖錢的份量。

      但,這已經是她全部的身家。

      在這大山里,有希望麼?

      治世想到他們是繁重的賦稅,亂世…被人想到,卻是充作山賊冒功!亦或者是被抓壯丁!

      ——十去九不還!

      多麼絕望的世道啊!

      想到這兒…

      「阿姐你快收起來…」趙雲將女人的手闔起,「既蒙阿姐信任,那我便收這娃娃在身邊,教習武藝…」

      趙雲的話讓這女人喜極而泣,「敢問…敢問壯士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常山趙子龍——」

      趙雲也不隱瞞。

      只是,他低估了他的名聲。

      人的名,樹的影,當「常山趙子龍」這五個字吟出,這女人怔住了,這女人身邊那些練武的娃娃怔住了,附近路過的村民也怔住了…

      在短暫的靜謐之後。

      整個山村頓時間炸了,那些小孩子興奮的奔走相告:「教我棍子的是七進七出的趙子龍——」

      「教我功夫的是常山趙子龍——」

      「劉皇叔身旁的白馬趙子龍在咱們村里,在咱們村里——」

      而隨著這些孩童的奔走相告,整個山村頓時沸騰了,無數男人、女人、老人…他們攜著小孩,飛奔到趙雲的身旁,無有例外,也求趙雲收下他們的孩子。

      這些孩子中有男有女,有長有幼,可無有例外的是那迫切的眼神…

      「趙師傅…求你收下他們為弟子吧?」

      「師傅——」

      「師傅——」

      一時間,稚嫩的童聲此起彼伏。

      這一幕,關麟與劉禪看的真切,劉禪「吧唧」著嘴巴感慨道:「子龍叔,好威風啊…這麼多人崇拜他!」

      別說,以往劉禪雖也聽到過趙子龍銀槍白馬,七進七出,可…在他看來,那又如何?劉禪完全沒有概念哪。

      可現在,這麼多人圍著他,這讓劉禪有一種由衷的羨慕。

      關麟密切注視著劉禪面頰上表情的變化。

      心裡不由得感慨:

      ——『很好,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在發展。』

      就在這時,「斗哥哥…」

      清脆的聲音突然傳出。

      是那小男孩魚豢…

      看到魚豢,看到他那張燦爛到讓人心裡暖洋洋的笑臉,劉禪立刻就咧開嘴巴,笑著道:「小魚啊,你是不是也想找我子龍叔拜師啊?這個好說,包在我身上,子龍叔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會收你為弟子。」

      劉禪一邊說著話,一邊拍著胸脯,就像是一個「帶頭大哥」一樣,信誓旦旦。

      他是真的可憐魚豢,也喜歡魚豢,覺得這樣一個孩子真的在大山里,那就太可惜了。

      故而,魚豢還沒說,劉禪主動張口。

      哪曾想…

      魚豢抿了下唇,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才張口的:「我…我不想學武,我…我想跟著你,做你的小跟班!」

      啊…

      劉禪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魚豢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一時間,劉禪不能理解了,他一攤手,「跟著我?為啥呀?」

      是啊,在劉禪看來,他懶、不愛讀書、不能吃苦、不學無術……總而言之,一切與「好」沾不上邊兒的辭藻,悉數都圍攏在他的身上。

      為啥?跟他呀?

      劉禪帶著無比茫然的表情再度望向魚豢。

      只見魚豢的面頰微紅,他依舊是很小心笑著的表情,「因為斗哥你是好人,你買了婆婆的石榴,昨夜又偷偷給了阿婆一袋錢幣,阿婆說那是一萬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她這輩子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善人…」

      說到這兒,魚豢頓了一下,「我…我在想,如果…如果我能追隨著這樣一個大善人,那…那我定然能學到許多,哪怕是給大善人跑前跑後,我也…我也願意!」

      這…

      魚豢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讓劉禪怔住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竟有這麼一次,他…他竟也變成了別人的光。

      就因為他善良麼?就因為那一萬錢麼?

      一萬錢算個什麼?十個一萬錢也買不了一匹良馬,卻…卻可以讓一個小男孩對他劉禪「推心置腹」?

      「我…我…」

      一時間,劉禪語塞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答應魚豢,他倒不是擔心魚豢出去不安全,也不擔心這小傢伙不懂事,劉禪最擔心的是…千萬不要因為他自己,誤人子弟啊!

      舉足無措間,他只能把小腦袋望向關麟。

      關麟倒是覺得有些驚喜…

      人說,龍生龍、鳳生鳳、跟著老鼠學打洞。

      劉禪可以說懶,但並不壞,可魚豢是誰?那是《魏略》的作者,是一個大學問家,劉禪最缺乏的不就是這樣一個能助他「沉心靜氣」的「伴讀」麼?

      再說了,魚豢的品德也是極其高尚。

      如果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他長大後是要到魏國做官的,他是見證了高平陵之變…也見證了三家歸晉,但他尤能「忠於曹魏而恥為晉臣者」!

      這等氣節,不也是「開城投降派」的代表劉禪…最為或缺的麼?

      沉心靜氣!

      氣節!

      單單這兩條,關麟仿佛撿到了寶。

      當即,關麟笑道:「既人家這麼想跟著你,你還扭捏起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禪忙解釋道。

      「得了!」關麟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以一個師傅的口吻,「你爹既讓我教授你,那我便替他做這個主,讓魚豢做的你伴讀好了…正好,那黃皓走了,也得有人補上他的空缺!」

      「這…也行!」劉禪看起來頗為高興。

      可剛剛一蹦三尺,就琢磨出一絲不對勁兒來,連忙問:「黃皓走了?他去哪了呀?」

      關麟沒有搭理他,直接轉身走開了。

      倒是魚豢,得到這樣的機會,他連忙向劉禪行禮,「從今天起,我就是斗公子的伴讀了,多謝斗公子…多謝斗公子…」

      「小意思,小意思…」劉禪頗為豁達的揮手,說起來,魚豢在他身邊的感覺與黃皓截然不同,雖都是小跟班,但這個…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或許是…光,或者說是「帶頭大哥」的感覺!

      他劉禪也能成為別人的帶頭大哥了!

      這邊,劉禪還在喜出望外!

      那邊關麟…走到馬車前,本是要登上馬車的,就要到啟程的時間了。

      這趟來山上,是未知的路線,卻收穫了許多更真實的情感。

      當然,無論是趙雲收下這些孩童,還是阿斗多了魚豢這麼個「品學兼優」的伴讀、良友,這些都是始料未及…

      倒是,還有一件始料未及的事兒傳來。

      這是諸葛恪將一封來自「鴻雁」的急報遞給了關麟。

      能把急報送到這山上,想來…是要緊的大事兒。

      關麟迅速展開,白紙黑字…躍然幾個字眼,醒目的映入眼帘。

      ——『孫權派周循審甘寧、朱然一案!』

      ——『此案如何審?還請雲旗公子示下!』

      這…

      突然出現的這一條情報讓關麟怔了一下。

      孫權竟然派周循審甘寧。

      ——『乖乖的!』

      伴隨著心頭的暗想,關麟的嘴角微微咧開,竟是笑了…

      ——『這位吳侯還真的…總是能完美的錯過所有的正確答案哪!』

      當即,關麟笑著登上了馬車,他展開一張白紙,然後鋪好墨水,開始寫這封給「鴻雁」的回信。

      第一列是四個字。

      ——逼『寧』入江!

      寫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關麟想到了一個故事,一個《水滸傳》中的經典故事。

      ——林沖誤入白虎堂!

      …

      …

      平魯城,城樓之上,嚴畯負手而立,目光炯炯的望著正前方向的漢水。

      倒是他的身後,無論是曹仁,還是趙儼、徐晃,甚至包括殷署、牛蓋,一個個均是瞪大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既視感。

      整個此間的氣氛,十分的冷峻。

      還是曹仁受不了這等氣氛,「嚴先生啊嚴先生,按你說的,他關羽在對岸高處挖了個蓄水池,咱們只能在北岸高處也挖個更大的蓄水池,這都沒問題,可…可哪怕挖了,七、八月時,引水倒灌,整個襄樊還是得全被淹了…淹的還更厲害了,這…這…」

      說到最後,曹仁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在酒宴上喝了一些酒,可現在…酒特喵的全醒了,他是醍醐灌頂啊…

      嚴畯的話,他也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來呀,互相傷害啊!

      不是引水倒灌麼,一起灌哪,關羽,你不讓我好過,丫的…你也別好過!

      只是…

      這種事兒,終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此時,嚴畯深深的呼出口氣,他感慨道:「覆巢之下無完卵,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兒,只淹漢水南岸或是北岸?關羽那蓄水池之下,我嚴畯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保全北岸了!」

      說到這兒,「唉」的一聲,嚴畯長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整個襄樊悉數都被水給淹了!」

      聽著嚴畯說到這兒,「這,這,這…」曹仁一連三個「這」字,可除了這個字外,他什麼也說不出口。

      趙儼也忍不住問道:「就沒別的辦法麼?非要都淪為水中魚鱉?」

      「沒有別的辦法。」嚴畯的話一如既往的堅定,「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這襄樊戰場變成一片汪洋,只不過…」

      他像是刻意賣了個關子。

      這可急死在場的諸人了。

      「嚴先生有話就說吧——」

      帶著長長的尾音…曹仁的聲調顯得有些悲愴。

      嚴畯頓了一下,轉過身來,面朝眾人,鄭重其事的開口,「漢水倒灌?未必…是災啊?若七、八月之時,這裡變成一片汪洋,那到時候比的就是城牆的堅固,就是防洪設施的提前籌備,就是船舶的多少…簡而言之,比的就是誰準備的更充分!」

      說到這兒,嚴畯的眼眸眯起,語氣更添嚴肅與一絲不苟,「如今,我們知曉那關羽在高處建蓄水池,可關羽何曾知曉?我們在做什麼?敵在明,我在暗,漢水倒灌樊城…若樊城扛得住,那壓力可就給到襄陽了!至少,在引流上,我有把握…引水倒灌,讓那襄陽城承受的水流是樊城的十倍!」

      呼…

      嚴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一個研究潮水、河水、水流的學者…

      但此刻,他仿佛才是這漢水兩岸,是這襄樊戰場的主宰!

      他的話,振聾發聵到…讓每一個人信服!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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