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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398章 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字體大小: A+
     
      第398章 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

      「逃!」

      「快跑…」

      「帶上我——」

      在這片屬於關羽的戰場,當于禁被梟首,不…是被削去上半身的一刻起,別管多少魏軍,別管他們再人數上還占據多大的優勢。●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這一刻,附近的魏軍兵士都嚇破了膽,哭嚎慘叫著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外圍的魏軍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臉色煞白,口中喃喃。

      「於將軍就…就這麼死了?」

      只是兩招…

      五子良將之一,不,是五子良將之首的于禁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里,永遠的倒在了關羽的青龍刀下。

      這場面太震撼了…

      誠然,這有于禁統籌的兵馬大多為新兵,或是守城之卒的緣故,他們訓練的時間太短,對軍紀的概念還很模糊。

      這也有于禁擅長治軍與統軍,不善武藝的緣故,恰恰,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調教」這支兵馬。

      但這不重要…

      因為他已經死了,他的死讓關家軍的士氣高昂至頂點,也讓這些魏軍戰意全失。

      再對上關家軍時,他們仿佛會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戰粟。

      就好像…

      滾滾歷史的車輪,再告訴他們一個事實。

      不要妄圖改朝換代,因為一定會出現一個人…將這些虛妄與幻想擊碎,然後留下一地血跡與屍橫。

      「爹——」

      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于禁的兒子於圭,看到了他的父親慘死在關羽的刀下,看到魏軍幾乎兵敗如山倒。

      他瘋了似的大喊,「魏軍中…若是臨陣脫逃?你們三族都活不了,都給我調轉碼頭,殺,給我爹報仇,報仇…」

      耳渲目染於父親于禁的治軍嚴整,於圭在這種時候喊出了最富有成效的一句話,幾乎挽救這支萬人魏軍的頹勢。

      讓他們意識到,打,還有可能活著。

      可逃,一定會死,死的很慘!

      「滅了他們…」

      當即,於圭領著數千騎沖了過去。

      他一門心思想為父親報仇雪恨,已經顧不得面前的是誰了。

      但他又是冷靜的,他知道,如今的關羽深陷他們魏軍的重圍之中,殺了他,局勢依舊能夠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這…是他爹于禁言傳身教…總是不經意點撥他、教他的!

      「弟兄們,可還拎得動刀?」

      王甫看關羽深陷魏軍陣營,他當即大喝一聲。

      「戰——」

      「戰戰戰——」

      「殺,殺,殺——」

      眾將士齊呼,士氣已經暴漲到頂點。

      這一仗還沒打完,敵人的兵力還占據絕對的優勢…

      「衝過去,支援二將軍——」

      王甫拖著傷體第一個殺了上去,其餘關家軍士也緊握手中的武器,在這小樹林的出口狂奔了起來。

      一場惡戰就此拉開序幕。

      「又一個插標賣首的!」

      反觀關羽,他輕蔑的掃了一眼那於圭,然後發出一聲長嘯,那嘶啞、低沉的嗓音仿似雷鳴,在這夜空中格外刺耳。

      「得得得…」

      「噠噠噠…」

      赤兔馬熟悉的嘶鳴聲與馬蹄聲再度響徹大地,讓每一個關家兵士聽到,都是一陣熱血洶湧,恨不得一個打十個。

      就在這時…

      眾人看到,關羽絲毫沒有等關家軍的支援,他依舊是一人一騎,如同一柄利劍狠狠的扎進了那於圭的騎隊中。

      猶如——虎入羊群!

      青龍偃月刀頻頻揮動,勢大力沉的力量無情的掃過戰場,無情的收割著生命。

      這一次變故,關家軍死了多少人?

      血債——當以血償!

      「二哥、三哥…這一幕,你們在地下可看到了?」

      這一刻,那些重傷無法繼續戰鬥的關家軍士,有人跪在地上,默默流淚,有人低聲啜泣著。

      「好兄弟,安息吧…二將軍已經替你們報仇了。」

      「吾兒,你安心去吧,爹這把老骨頭還能在關家軍中再多撐幾年,至於家裡,放心…有我,有我——」

      …

      好一些人被這氣氛感染,或是望著他們心中的「真神」關羽在肆意奪去敵人的性命;

      或是凝望著寂靜的蒼穹,仿佛蒼穹中是一個個已經逝去的同袍的眼睛與面貌。

      他們嘴裡說著…是依依惜別的話語,就跟嘮家常一樣。

      離別。

      死的那個人只是痛苦一剎那,可活著的人永遠背負更多,這種軍旅生涯中的同袍、兄弟、父子之情,太多了…

      這是活著的人,註定要背負的…

      是往後餘生之中,不經意間回想起的點點滴滴。

      …

      關羽還在縱馬飛馳,如入無人之境,那青龍偃月刀每一次的橫掃、劈砍…所到之處,非死即傷。

      直等到王甫帶著兵馬支援到關羽的身旁,數百、千餘魏騎…

      依舊沒有傷到他分毫。

      反觀關羽,他的渾身已經被血水浸透,這樣赤紅的模樣,傳遞出的是煞戾無匹的殺氣,這股殺氣還在肆虐…

      魏軍都嚇傻了。

      這咋整?逃走的話?珠鏈三族!

      留下來…那命多半就交代在這兒,交代在這殺神手裡了。

      就這愣神兒的瞬間,關羽已經從重重魏騎中找到了于禁的兒子於圭。

      父子倆長的很像,都是一張嚴肅、不通人情的臉!

      而他那冷冰冰的目光讓於圭後背升氣一陣寒意,宛若被什麼凶獸給盯上了…

      他的神色大變,再沒有了方才為父親報仇的義憤填膺,反倒是慌亂起來。

      這一刻…關羽動了。

      於圭一邊喊叫著,還調轉馬頭,想要往後退一些,他這次是真的怕了。

      手下的一干騎士也是心生恐懼,但這種時候已經容不得退縮,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唰…

      照面的功夫,青龍偃月刀劈落,一個圓臉的騎兵腦袋仿佛被開了瓢一般,直接裂開。

      甚至他坐下的戰馬也發出一聲「得得」的嘶鳴,癱倒在地。

      「什麼?」

      其餘一干騎士恐懼更甚…

      「觀爾乃插標賣首——」

      嘶啞低沉的聲音從關羽的口中吟出,他沒有絲毫停頓,趁著這些傢伙愣神兒的功夫,領著關家騎兵繼續往前殺。

      無人敢攔!

      「廢物…廢物…」

      於圭總算是體會到了父親的無奈,他氣急敗壞,怒吼一聲,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哪曾想,關羽避都不避,青龍嘯天,就是一記挑斬。

      他那赤紅的眼瞳中仿佛在說。

      ——『關某但凡避一下,都是對這身武藝與青龍刀的不尊重!』

      「嗚啊」

      僅一個呼吸的功夫,在無數人的目光下,于禁的兒子於圭…

      ——梟首!

      他的腦袋滾落到地面上,很湊巧的停在了他父親于禁的額頭那邊…

      關羽用青龍刀將兩個頭顱一併砸起,舉過頭頂,舉向蒼穹。

      這下…結束了!

      這一場遭遇戰,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趁著魏軍兵士茫然無措之際,關家軍的勇士們已經毫不留情的在背後捅刀子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半盞茶的功夫,這些魏軍才回過神兒來,他們的將軍都死了?

      那麼…他們再逃,那就不是不尊軍紀!

      ——『這是兵敗如山倒,于禁父子…死的好啊!』

      潰逃…

      整個魏軍開始大潰逃!

      反觀關羽,在擊殺掉於圭後,就沒有了動作,不是他不想追殺,而是他真的累了,這一刻的他坐於赤兔馬上,立於這晨曦之下,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清風微拂…薄薄的日影漸漸的升上天空,耳邊尤是那些魏軍的慘叫聲,以及關家將士們的喊殺聲,一切都變得美好了起來。

      不多時,一場大戰落下帷幕,似乎…南歸的道路,再無阻隔。

      卻在這時,有探馬稟報:「二將軍,曹仁帶數萬騎兵正沿著漢水,往這邊殺來…」

      聽到這話,關羽沒有說話。

      一旁的王甫恨恨的道:「還是要封鎖漢水,這張遼是鐵了心封鎖漢水麼?」

      鮑三娘望著她的公公關羽,心頭喃喃:「還是…回不去麼?」

      這時…

      關羽淡淡的張口:「關某何曾說過,要過漢水了?」

      這突然的一句話再度點燃了起了整個關家軍的鬥志。

      這時,王甫率先拱手:「二將軍,末將請戰…」

      伊籍也拱手:「二將軍,某也還能戰!」

      王桃、王悅也一齊開口:「公爹,兒婦請戰…」

      鮑三娘哪裡會示弱,她瞟了王桃、王悅一眼,也拱手:「公爹,兒婦也…」

      終究,她能說的話被情敵王桃、王悅給搶先了。

      關羽望著這些人,他先是朝王甫、伊籍望去,點頭示意。

      然後再望向鮑三娘、王桃、王悅,心頭感慨:

      ——『維之的眼光不錯!』

      ——『若是能活下去,便讓維之娶了你們三個,又有何妨?』

      當然,他不會這麼說,他像是刻意端起了公爹的架子,淡淡的道:「要做關家的兒婦,先活下去。」

      這一刻,關羽的眼眸望向的是北方。

      那裡有關家軍百里聯營的大寨,這是關羽的堅持與底線。

      他丟掉的東西,他必須親自奪回來——

      …

      …

      為何救新野?

      因為按照漢水的流勢圖,過襄陽,到中下游時,向北的一條支流名叫「唐白河」。

      說是唐白河,卻是分別由唐河與白河兩條河流組成,其中的白河被南陽人親切的稱為母親河,留經的便是朝陽城、新野城。

      如果沿白河而上…一邊是水,一路都是平原地帶,不容易遭遇埋伏。

      且,白河已經是襄樊戰場的最東處,是整個曹魏部署最不容易支援且覆蓋到的地方。

      在送走黃忠與黃承彥這一陸一空的總指揮後,關麟的眼睛依舊盯著輿圖上。

      關麟指著新野城西南處的「朝陽城」,還有正北處的「鵲尾坡」,他「吧唧」著嘴巴,淡淡的說:「我還是覺得這兩處最容易設下埋伏!」

      陸遜微微頷首,卻是寬慰道:「是否有埋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天上…劉曄先生多半是能窺探到這些埋伏的…從而將敵人埋伏的地點告知黃老將軍,有防備的埋伏…那便不是埋伏,便可以諸個擊破。」

      「希望如此。」關麟點頭。

      陸遜的話讓他寬心了一點兒。

      他深吸一口氣,再度張口:「傳徐先生——」

      而隨著這一道聲音,黃承彥的表情微微的發生了些許變化。

      徐先生自然是徐庶…

      按照關麟的部署,這次,黃忠與劉曄是一組,負責救援新野城。

      黃承彥與徐庶則是另外一組,負責在空中找到關麟的父親關羽關雲長。

      比起前一組任務,這一組任務的難度更大。

      不多時,徐庶進入這正堂,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黃承彥,當即先是向黃承彥行了一禮,「學生拜見黃老…」

      沒錯,徐庶曾是黃承彥的弟子。

      說起來,少年時的徐庶本名徐福,喜歡練劍行俠仗義,也是地方赫赫有名的遊俠,只是後來來為人報仇殺了人被官府抓助。

      逃脫後…這才改名換姓為「單福」,之後棄武從文,先後拜黃承彥、司馬徽為師,學成後依舊不敢用「徐福」的名字,於是再改名為徐庶。

      徐福、徐庶、單福都是同一個人——

      黃承彥見到這個昔日的弟子也顯得有些激動,黃月英突然特變的激動起來…她們都是一個學舍的弟子,雖是男女有別,但彼此間有同窗之誼。

      更何況徐庶與她的夫君諸葛亮關係極好,堪稱莫逆之交。

      「單福,可是許久未聽到你的消息了…自打你北上許都後,我們便…」

      眼看著黃月英就要開始敘舊。

      徐庶微微揚手,「師妹,大事要緊,先不說這些…」

      說到這兒,徐庶又拱手朝向黃承彥,「學生聽聞恩師能飛上天穹,學生不才,懇請也隨著恩師飛天一次,完成雲旗公子交代的任務。」

      黃承彥語氣中帶著許多感慨:「你回來了就好,這些都好說…好說…待會兒,為師便送你上天!」

      關麟適時提醒道:「黃老與徐先生此次的任務極重,我爹…這人,軸得很…哪怕他已經不再如往昔般傲氣不可一世,但…他必定還是一如既往的要強,不會輕易服輸…」

      說到這兒,關麟的語氣壓低,聲音也變的厚重,「我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可我大致能猜到他的目的一定是找回面子,攻回他那聯營的軍寨,可如今…那張文遠必定在百里聯營的軍寨附近布有重重埋伏…所以,黃老與徐先生務必找到我爹…否則…」

      站得越高,跌的越慘。

      關麟都能感覺出來,就算他爹在北岸殺瘋了,哪怕是攪動起整個北岸的風雲。

      可一旦他去攻那原本屬於他的大營,那就完犢子了。

      考慮到這次曹魏的部署,一定是凶多吉少,性命堪憂!

      此言一出…

      黃承彥與徐庶的臉色都不好看。

      徐庶沉默不語,像是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黃承彥則是嘟囔了句,「你這臭小子…這次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

      是啊…

      哪怕是用「飛的」,有明確目的的任務永遠比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要輕鬆的多。

      沒曾想…

      這時,關麟起身行至徐庶與黃承彥的面前,他恭恭敬敬的深躬朝他們行了一禮。

      「事關我爹生死、安危…一切拜託兩位了。」

      關麟說著話,還將一個包裹交給了徐庶,很明顯這包裹是托徐庶帶給父親關羽的。

      說起來…

      這還是關麟第一次用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行為去求人。

      黃承彥一時間怔住了。

      ——『這臭小子…』

      徐庶不由得心頭感慨:——『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

      …

      …

      ——「于禁死了?」

      本坐在原本關家聯營中軍大帳中的張遼驚愕的抬頭,不可思議的望著前來稟報的斥候。

      斥候的語氣格外堅決。

      「於將軍父子均被關羽斬於馬下…所部萬餘人,逃回來的不足一半兒,上將軍若不信可以隨便喊來一個潰逃回來的兵卒,一問便知。」

      這…

      眉頭緊鎖的張遼,一時間不由得陷入沉默。

      這漢水以北,本是他大魏穩操勝券的局面,可短短的三天內,竟死了這麼多將軍!

      張球、陳矯…

      再加上如今的于禁父子。

      這讓張遼不由得心思急轉。

      ——『于禁哪,你怎成了又一個慘死在雲長刀下的河北雙雄!這麼多騎兵,就攔不住雲長麼?』

      這話心裡頭問出來,張遼仿佛就找到了答案。

      威震逍遙津,八百破十萬…追著賊首打!

      他張遼這一出還是學的關雲長「白馬之戰」的風采!

      ——『雲長,你這是殺瘋了麼?』

      張遼心頭喃喃…

      很快,他醒轉過來,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那…關羽可渡過漢水了?」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他張遼可以接受局部的潰敗,甚至可以接受于禁的慘死,因為…他的目的是誘關羽來攻大營,大營外埋伏十餘萬人…才是他的殺手鐧,也是困住關羽的天羅地網。

      于禁的死雖然有些可惜…

      但關羽殺得多痛快,他就會多自信,而這一股自信會將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沒…」斥候連忙回道:「天人將軍聞聽關羽殺至漢水附近,第一時間帶人去支援,封鎖局部的漢水…關羽沒有正面與天人將軍對壘,而是轉頭向北!」

      「向北?」張遼眯著眼,他只是思慮了十息的時間,然後迅速的站起身來,站到了輿圖處,他順著關羽遭遇戰,然後向北的方向划過手指。

      接下來…「哈哈哈哈…」

      張遼笑了,「好啊,果然本將軍猜的沒錯,雲長還是捨不得這連營的大帳,他還是想要親手奪回他失去的。」

      同為并州人,又是摯友,張遼太了解這位好兄弟了。

      他傲,他執拗…

      但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服輸!

      關羽這輩子就沒服輸過!

      就憑著這一點,張遼就能穩住心神,這局面…依舊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可惜了,可惜…」張遼口中喃喃:「可惜於文則死在了北岸,不過…若能擒住雲長,勝過十個於文則!」

      念及此處,張遼語氣變得嚴肅與一絲不苟。「傳我軍令,各部埋伏打起精神,今明兩日之內那關雲長必定上鉤!」

      這不是十面埋伏,這是超過十萬人的埋伏,哪怕拋去新兵,那至少也有大幾萬的魏卒。

      這個兵力,可不是關羽的戰力、勇武、膽氣所能彌補的。

      何況,統帥這十萬人的不是有著「統兵翻車」屬性的孫仲謀,而是「小兒止啼」的張文遠。

      為了擒住關羽,張遼也是給足了這位好兄弟面子,出動了最大的規模,給予了最高的尊重。

      就在這時。

      「報…」一名斥候稟報導:「有一支荊州騎兵約一萬五千人,繞開了我軍漢水的封鎖,從唐河處渡過漢水,沿著白河往上殺去…」

      唔…

      這突如其來的一支奇兵,一下子打亂了張遼原本的部署。

      這讓他下意識想到的是關家四郎關麟關雲旗。

      張遼口中喃喃:「這小子瘋了麼?就不怕埋伏的麼?」

      等等…他怎麼就能避開漢水的封鎖?

      等等…

      剛剛想到此處,張遼突然恍然,他的目光迅速的又轉回了輿圖之上。

      他的手指重重的敲在了白河順流而上的位置。

      那是新野城!

      他先是驚呼:「是新野城?他的目標是新野城?」

      然後,張遼的眉頭深深的凝起,他的聲音加重了,語調也變得急促了。「他怎麼就能選擇攻新野城?」

      是啊…

      整個北岸的布局,唯獨新野城的布防最弱!

      特別是昨夜將于禁調往漢水後,新野城的布防…只剩下龐德與一萬多人了!

      這…

      這…

      一時間,張遼只感覺心頭「咯噔」一響,他內心中尤自急呼。

      「這小子,怎麼就能繞開漢水的防線,怎麼就偏偏選…選擇新野城?」

      他不懂…

      這一刻,他完全不懂!

      整個漢水被封鎖,別說敵軍的斥候,就是一支飛鴿都放不過來!

      那麼…在這麼多選擇中?

      這小子怎麼就都選到了最優解!

      ——這特麼什麼意思?

      ——這特麼是開天眼了吧?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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