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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218章 江東密史,鴻雁南飛,雁過留痕字體大小: A+
     
      第218章 江東密史,鴻雁南飛,雁過留痕

      在冬天凜冽夜風的吹襲下,樹枝上僅剩的黃葉也都飄落了。【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餘下光禿禿的樹枝,在北風中戰慄。

      陸遜的心情一如這光禿禿的樹枝,遍是惆悵、茫然、彷徨。

      「怎麼會呢?」孫茹問出一句。

      陸遜「唉」的一聲嘆出口氣,他張開嘴,卻發現…這事兒無從說起。

      他要怎麼說呢?

      如果說,如今的局勢下,他陸遜的夫人孫茹秘密抵達交州,只是會引起孫權的猜忌。

      那麼,如果有關「鴻雁」這個團體,有關孫策「遇刺」的真相,這就是一份逆鱗,一份重重的、深深的逆鱗。

      只要孫權還是東吳國主一天,那這份「逆鱗」誰碰誰死!

      「夫人,你告訴我,交州蒼梧何時傳出『鴻雁』之事?何時傳出調查岳父真相之事?」

      陸遜問的一絲不苟。

      孫茹微微咬唇,「似乎…似乎這些年,隱隱一直有這麼一條消息,通過交州的使者、商賈…隱隱都會傳出,可…因為是交州,是士變家族的疆域,故而…我就是想調查也…」

      「你該早些告訴我!」陸遜頓感一陣頭暈目眩…

      他仿佛看到了不遠的將來,孫權打壓陸家,陸家沒落時那悲慘的模樣。

      「還有一種傳言…」孫茹繼續道:「傳言說…說我娘喬靚與弟弟孫紹也被叔父幽禁在交州,卻…卻不知是不是蒼梧郡!」

      啊…

      陸遜越聽越是細思極恐,越聽越是觸目驚心。

      喬靚是大喬的閨名,算是陸遜的岳母大人了,陸遜也曾想到,或許大喬與孫紹會被孫權秘密的藏在交州,這樣遠離東吳,就無法威脅到他的統治。

      一如…

      陸家四房的陸績一般,名義上任交州鬱林太守,實際上交州都歸士變統御,陸績在鬱林除了摘摘橘子外,什麼也做不了。

      這相當於把他們趕出政治中心,讓他們被邊緣化!

      可現在…

      先是孫茹秘密潛來,再是蒼梧郡傳出「鴻雁」的消息,最後又有「大喬與孫紹」被藏在交州。

      在這一系列的傳言下…

      陸遜的臉上頓時就浮現起四個大字——大難臨頭!

      他覺得,照著這樣發展下去,待得他攻下交州之時,他一定會比徐琨、周瑜、太史慈死的更慘。

      「不妙了…糟了!」

      陸遜口中喃喃…

      孫茹看出陸遜的緊張情緒,連忙道:「若是…若是影響到伯言,那我回去便是…我是秘密前來,料得…」

      「這東吳,有什麼能瞞過你叔父的?」陸遜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伱還是不了解你這位『叔父』啊…現在你回去,立刻就會被控制,被軟禁,以此逼我回去,那無論是你、我,是陸家,都才更危險…」

      「啊…」孫茹驚恐的望著陸遜。

      陸遜卻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連忙喊道:「來人!」

      「末將在!」

      幾名親衛迅速的進入大帳。

      陸遜當即吩咐,「派人傳訊於吳侯,就說交州南海郡、蒼梧郡已經攻克,陸遜兵力有限,請吳侯派太守與軍隊前來接管,接管之日,陸遜再度西征…替吳侯奪下整個交州!」

      啊…啊…

      陸遜的話,讓這些親衛一怔。

      他們彼此互視,覺得…這不合規矩啊!

      按照東吳的規矩。

      誰打下來…這地,這地上的百姓就歸誰…

      蒼梧、南海,不應該歸於陸家麼?

      哪有他們浴血奮戰打下來,最後卻…卻好處盡數歸於別人的道理。

      「將軍…」

      「按我說的做!」不等這些親衛質疑,陸遜再度加大了聲調,語氣鏗鏘,一絲不苟。

      這…

      親衛們再度彼此互視,旋即拱手。

      ——「喏!」

      不多時,親衛退出。

      陸遜這才長長的喘出口氣。

      「伯言何必如此?」孫茹抿著唇問…

      「不這樣,陸家就沒了。」陸遜疲憊的眯著眼…他還是不忘提醒:「還有,你在蒼梧儘可能的高調,所有的行蹤都暴露出去,儘管吃吃喝喝,遊歷山河,卻千萬不要去查問『鴻雁』,更不要查問『你父親遇刺』,還有你娘與你弟弟的事兒…當務之急,我們需先保全自己!」

      看著陸遜如此鄭重其事的眼神…

      孫茹抿著唇,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

      她意識到,或許她真的闖禍了,闖了大禍!

      …

      …

      交州,鬱林郡。

      難得初冬中,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好日頭,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

      鳥兒的叫聲在樹上響徹。

      借著好日光,一個女子正在院中曬書。

      書叢中,她穿著青綠色的衣裙,正淡雅的站立。

      十五年前,坊間有言——江東有二橋,河北甄宓俏。

      眼前的女子名喚橋靚,正是昔日裡江東小霸王孫策的妾室,孫紹的母親,江東有二橋中的——大喬。

      雖年過三旬,歲月在其面頰上不可逆轉的留下了重重的痕跡,可那國色傾城的底子尤在,亭亭玉立…秀外慧中。

      此刻,地上鋪著油紙,大喬將一本本藏書一卷卷展開,兒子孫紹坐在門口的輪椅上,看著母親大喬在曬書,他笑著說,「人都說,六月六,曬紅綠,如今一來是十月十,二來…母親該曬的是衣衫,而不是這些書籍吧?」

      大喬走上來,「我把你的衣服也拿出來曬曬…」

      她的額頭上閃爍著晶瑩汗珠。

      孫紹卻依舊坐在輪椅上,他的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儼然…是有重傷的。

      事實上,十年來…他的腿上始終纏著繃帶,定時還會請大夫來診治一番…像是一隻腿徹底的廢了。

      「娘,我給你擦擦汗。」

      似乎是看到了母親大喬額頭上閃爍著晶瑩的汗珠,孫紹抬起袖子就要給母親擦汗,大喬笑著低下頭,任由兒子表現他的孝心,更是露出「苦中作樂」般的笑容。

      這些年…她過的苦啊。

      自從十五年前,他的夫君孫伯符離開人世,孫權繼位後,整個江東謠言四起。

      許多人說,是孫權與東吳的那些大氏族聯合,將孫策獨自一人騙到了埋伏地點,這才有了刺客的刺殺。

      這種消息,大喬一個字都不信。

      孫權這孩子,大喬是看著長大的。

      她覺得這不可能…

      這孩子雖有些心機,但怎麼會把矛頭對準他的摯愛大哥呢?

      可後來,隱隱傳出一些消息,比如孫策、孫權的舅舅吳景擁兵自重,他想要扶持孫策與大喬的兒子孫紹繼位。

      又有親族孫暠直接造反,高舉的大旗,便是孫權得位不正。

      還有廬江太守李術造反,他的說法與孫暠如出一轍,孫策的遇刺有蹊蹺…且孫權極有可能參與其中。

      當然,隨著周瑜帶兵歸來,這些叛亂先後被平定。

      大喬與孫紹自不敢再待在東吳,就主動請命要離開這「傷心之地」,從那時候起,大喬就帶著兒子來到了交州鬱林。

      這裡有數不盡的橘林…

      孫紹在這邊成長,本也是無憂無慮。

      可…

      對於大喬而言…

      總是會有夫君孫策的舊部暗中尋來,有的說要扶持孫紹奪回那江東之主的位置,有的提醒大喬與孫紹小心孫權,其中就包括太史慈的人。

      甚至太史慈還親自來過…

      大喬這才知道,他的夫君曾與這位「金槍銀戟」的太史慈不打不相識,是過命的交情。

      這讓大喬找到了久違的依靠。

      接下來的幾年…

      便是一個個曾經要立孫紹,或者立孫權三弟孫翊的將軍、都督接連莫名其妙的死亡。

      就連這些年暗中接濟她們母子的太史慈,也離奇死亡。

      大喬這才意識到,或許這些夫君舊部、乃至於太史慈的提醒,不是空穴來風…

      可她…她與兒子真的沒想過要爭什麼呀?

      但這些…一點兒也不重要。

      九年前,兒子孫紹莫名其妙的傷到了腿,醫者說落下了殘疾,怕是再不能走路,

      大喬心想,這也好…

      畢竟,孫權的弟弟孫翊不是都死了麼?

      誰又能保證,下一個矛頭所指向的不是她大喬的兒子——孫紹!

      傷了腿,這就殘疾了,是廢人呢?

      這對孫權的地位應該沒有威脅了吧?

      再之後,江東突然出現了一個「鴻雁」的組織。

      謠言說,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要調查孫策遇刺的真相。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鴻雁」又增添了許多新的使命。

      他們除了調查孫策遇刺的真相外,又把手伸向了「徐琨」死亡的真相,伸向了「太史慈」突然消失的真相…

      還有這些年,一個個成名的將軍…他們為何離奇的死亡?

      那時候的大喬還對「鴻雁」有些擔憂…

      果然,擔憂不是多餘的。

      隨著「鴻雁」調查的深入,孫權開始對鴻雁進行清剿。

      整個東吳,包括坊間的傳言,包括史官的記載,上面再無「鴻雁」的痕跡…雁過,卻未必留痕!

      從那時候起,隱隱有一種說法,鴻雁在交州,在蒼梧、在交趾、在鬱林…

      大喬本覺得是謠傳,沒有當回事兒。

      可誰曾想,自從東吳與交州徹底決裂,這個聲音愈演愈烈。

      這段時間,大喬的心頭莫名湧上的是無限的擔憂。

      本不該曬書的日子來曬書…

      或許,這也是…疏解大喬心頭的煩悶罷了。

      「今天腿還疼嘛?」

      兒子孫紹為大喬擦汗,大喬則關心的問兒子的傷情。

      「還是老樣子…」孫紹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天真爛漫,大喬多麼希望他就這麼一直天真爛漫下去。

      大喬深深的看了孫紹一眼,就轉身去屋裡拿衣服,卻不曾想沒有留意到地上的一迭書…

      她被這厚厚的竹簡絆倒,一個踉蹌,而身側是一口井。

      孫紹看到母親要跌入井中,「娘,娘…」

      他急的忘情,竟是一把站起,拉住了母親。

      這時…院門開了,家中的僕人愕然站在門口看著孫紹,大喬也驚訝的望向自己的兒子。「你…你的腿?」

      孫紹這才幡然醒悟,他震驚懊悔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腿,又抬起頭看看母親,大喬的目光中已是充滿了震驚與茫然,不過很快,這一抹茫然變成了巨大的驚嚇。

      兩人…就這麼「絕望」的對視著…

      仿佛頃刻間,一股恐怖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

      僕人反應過來,忽的撒腿就跑…從角門沖了出去。

      大喬還沒反應過來…

      孫紹已是大吃一驚,「你回來!」

      說著話,他也向外疾奔,還放了一枚類似於「響箭」的聲音,這一刻他健步如飛…哪裡還有腿傷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大喬心頭驚駭連連,卻只能緊咬著牙關,也追了上去。

      孫紹追過柴房,追過馬廄,終於在門前小巷,孫紹按到了這僕從…

      他怒斥:「你跑什麼?」

      這僕從身手敏捷,突然拔出一把短刀就要朝孫紹刺來,孫紹側臉躲過,兩人就在這巷口裡搏鬥著。

      大喬趕來時,看到兒子與人搏鬥驚掉了下巴…

      儼然兒子已經落入下風,那僕從的匕首就要刺入孫紹的喉嚨,眼看就逼近了。

      大喬連忙上前去拉扯這僕從的手,拼命的喊:

      「你鬆開…你鬆開!」

      卻見這時,一把匕首像是從天而降,刺入了這僕從的後頸,鮮血泊泊…此刻,無論是大喬,還是孫紹都已是筋疲力盡…

      呼——

      呼——

      粗重的呼氣聲中,兩人才注意到,街巷中走出一人,身材高大,儀表堂堂,除了方才用匕首插入僕從的後頸外,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柄手戟。

      「太史…兄——」

      孫紹下意識的張口…

      來人乃太史慈的兒子太史享,自從父親太史慈死後,孫權先是任命太史享為越騎校尉,照例繼承其父太史慈的兵馬,這也符合東吳兵馬的世襲制度。

      可很快,太史享就病了,臥床不起。

      而這些兵不能無主,順理成章的就被孫權暫時交由魯肅接管。

      再之後…太史享突然從病榻上消失不見,至今再無音訊。

      當然,他不是消失不見,他是意識到了什麼。

      ——第一時間逃離!

      呼…

      此刻的太史享也長長的吁出口氣,「若你死在這裡,我是無言面對那葬於南徐北固山下的父親了。」

      此刻的大喬已經有些搖搖欲墜,她茫然的看看兒子,再看看太史享…

      孫紹抿了抿唇,終於向母親說出了真相。

      「娘,我們就是『鴻雁』!這些年…父親遇刺的真相、太史叔父死亡的真相,那一個個功勳之老臣殞命的真相,我們一直在查,且已經有了眉目。」

      轟…

      轟隆隆。

      孫紹的話宛若晴天霹靂,讓大喬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們…」

      太史享連忙道:「橋夫人…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孫權派來這邊的耳目一共有三人,自從交州與東吳交戰後,撤回一人,如今殺了一人,還剩一人…你們先處理這屍體,我去把剩下的那一人做掉!」

      說著話,太史享已經跑遠了。

      大喬則是茫然不知所措的望向孫紹。

      「你…你究竟還瞞著娘多少。」

      孫紹咽了口口水,他沉吟道:「爹的死不能那麼算了,我與太史兄商量,雁過必須留痕…」

      「娘,趁著如今交州與東吳的戰事,孫權那賊子的手伸不到這裡,我打算先將娘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大喬尤自驚愕。

      「江陵城!」孫紹語重心長的道:「如今的局勢,江陵城是最安全的!」

      「只有娘安全了…我與太史兄才能辦大事兒,才能讓孫權那賊子所做的一切惡行告知天下,讓他聲名狼藉!讓他愧對江東的父老鄉親!」

      …

      …

      長沙郡,驛館中。

      一輪新月從關麟書房窗欞間泄露光華。

      「什麼?」

      隨著關麟的一聲刻意抬高聲音的驚呼,他無比鄭重的問:「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們要見我?而是交州七郡督士變家族的人給你們重金來見我?」

      「正是。」韓玄頷首。

      說起來,自從麋路將韓玄、鞏志帶進來後,關麟已經與他們交談一會兒了。

      大致的情況也已經了解。

      一些事兒,比如東吳與交州因為一批軍械交惡,這事兒,關麟之前就知道。

      這局…就是他布下的!

      另外一些事兒,則是剛剛聽聞。

      比如,東吳向交州用兵了,陸遜連戰連捷,不過十日已經打下了兩個南海、蒼梧兩個郡…

      士變這交州七郡督一下子就縮水成「五郡督」了。

      且…關麟不難推斷出來。

      繼續這麼打下去,交州根本抵擋不住陸遜的進攻。

      在這個時代,論及軍事才能。

      陸遜是「特殊」一檔的存在。

      別人打仗,是越打兵越少,他打仗素來是越打兵越多。

      當然,他二十歲入主孫權將軍府,屯過田,當過縣令,墾田修水,深受百姓的愛戴,被百姓稱為「神君」。

      這些就不說了。

      有記載的,陸遜的第一戰,是他征討吳郡和會稽的山賊——得兵兩千。

      第二戰,參與征討鄱陽山賊尤突,配合賀齊——得兵八千;

      第三戰,征討丹陽地區山越,用疑兵之計,得兵數萬。

      三次征討,三戰三捷。

      陸家軍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像是有繁殖能力一樣,越打越多,越打越多。

      原本吳郡四大家族,顧陸朱張…陸家排第二。

      可愣是因為陸遜一個人,已經遙遙超越顧家,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而造成這些的原因。

      是因為陸遜是三國時代統帥之中,少有的能看到「辯證」關係的。

      即所謂——山賊與山越的辯證關係。

      那便是——利益!

      陸遜很擅長化禍害為利益…

      將賊人化為部曲!

      就衝著這一點,十個交州士變也不是陸遜的對手。

      保不齊交州打完了,單單陸遜手上又多出了大幾萬兵。

      這是關麟不願意見到的。

      呼…

      想到這兒,關麟輕輕的呼出口氣,他抬眼問韓玄,也問鞏志。「說說吧,交州花了這麼大的價錢,讓你們將他引薦於本公子…所謂何事?」

      這個…

      鞏志望向韓玄,韓玄則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他像是早就料到關麟會有這麼一問。

      「呵呵…」淺笑一聲,韓玄不緊不慢的回道:「四公子絕頂聰明?怎會看不出此間的利害關係呢?」

      「這份好處,四公子這兒有一份,我韓玄,還有鞏志都有一份,然我韓玄雖愛財,但講究取之有道…而我都能看出,不論如何,交州萬不能落入那東吳之手,更何況…交州士變家族能拿出這份見面禮,那必定於四公子,於荊州有利可圖。如此這般…其登門求見四公子?是什麼事兒?四公子心如明鏡,豈會不知?」

      講到這兒,韓玄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話愈發的語重心長。

      「四公子不差錢,可這世上誰會嫌錢多呢?更何況,交好交州,讓他們牽制東吳,如此對四公子,對關公,對荊州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嘶…

      隨著韓玄的這一番話,關麟是瞪大了眼睛。

      他心頭下意識浮起的就是一句話。

      ——『《三國演義》誤人子弟啊!這韓玄哪裡是個蠢材,哪裡是個尖酸刻薄的人,人家的格局,這一番話直接打開了一眼,這是個深諳為官之道,能看清楚時局的高手啊!』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

      關麟感受到久違的「高手過招」時才有的心情與悸動。

      誰特喵的說蜀漢人才凋零了!

      人放對了地方,那是人才?

      人若放錯了地方,那就是垃圾!

      …

      …

      還有一章在趕。啥時候寫完啥時候發…今天肯定會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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