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51章 錢 權 女人,一時間風中凌亂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151章 錢 權 女人,一時間風中凌亂字體大小: A+
     
      第151章 錢 權 女人,一時間風中凌亂

      「——這酒沒勁兒,換北邊的酒。」

      「快點兒給俺拿來!」

      關家府邸,一處廂房內傳出張飛的咆哮聲,語氣不容置疑。

      一干僕役不敢怠慢,連忙送來北方的烈酒。

      張飛一口接一口的飲著這「天之美祿」,酒是烈酒,一沾口火辣不已。

      張飛自顧自的嚷嚷道:「這才是男人喝的酒!」

      一口又灌了一大碗,嗆的鼻子都快冒煙了。

      所謂——「一人飲酒醉!」

      張飛之所以關起門來,獨自一人飲酒,是因為他的心情煩躁極了,不光煩躁,還惆悵、無奈、茫然、彷徨!

      可不是麼?

      當初來荊州時,張飛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向大哥保證,一準兒把荊州這邊最有名的郎中給擄,啊不,是給請到成都,讓他醫治法正的病。

      也正是因此,張飛一路行來,一路打探,格外留意當世名醫。

      說起來當世之中最有名的郎中乃「神醫」華佗,可惜在赤壁之戰那一年沒了。

      說起來,赤壁之戰那一年也委實邪門兒,除了華佗沒了,曹操最喜歡的兒子曹沖沒了,孔子的後人孔融沒了,就連荊州牧劉表也沒了。

      就好像老天爺預感到,一個魏武迅速擴張的時代結束了,下一個「天下三分」、「逐鹿荊州」的時代即將打響。

      當然,這不重要,倘若華佗活著,張飛就是綁也把他綁到成都了,可惜啊可惜!

      好在,上天為張飛關上了「華佗」這扇窗子的同時,打開了「張仲景」這扇門。

      張飛滿懷期待的打開門一開,乖乖的,門後面就是山,把這條路給徹底堵死了。

      ——張仲景也要涼了!

      ——『你妹的!』

      張飛已經忍不住在心頭爆粗口了。

      又是一碗酒水下肚,張飛覺得這事兒辦的實在憋屈,當即將碩大的漆碗放在一旁,直接起身,提及酒罈子,對著嘴巴就狂飲了起來。

      腳步踉踉蹌蹌,倒是有幾分「醉酒仙望月步」的感覺。

      只是,這烈酒下肚,滿口細針亂鑽,頓時間張飛感覺整個頭上都要像那熟透了的西瓜,徹底爆開了…

      「——踏踏。」

      就在這時,輕緩的腳步聲自門外傳出,張星彩本是帶著些怨氣低著頭往屋裡走。

      一想到關麟孤立她,張星彩心頭就不是滋味兒。

      幽怨的眼神,宛若在冷宮中受了多年委屈的小怨婦,可…當感受到手中握著的那「防側漏的小翅膀」,張星彩的心情多少還好受一些。

      至少…關麟這個臭弟弟,還想著她。

      不過…

      張星彩不由得心頭喃喃。

      ——『雲旗弟真的要賣這個麼?』

      ——『女孩子會去買麼?難道…不會羞澀麼?』

      這個想法僅僅只是出現了一瞬間,張星彩連忙搖頭。

      他小聲嘀咕道:「若是我的話,一定會買吧…銀屏姐姐的話,一定也…也會買吧?我也會給我娘買…銀屏姐的話也會給她娘…」

      越是嘀咕到最後,張星彩越是咬緊了嘴唇,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東西要麼不問世,一旦問世…勢必…勢必要大爆啊!

      雲旗弟弟這是…這是會賺翻了吧?

      想到這兒…

      張星彩心頭「咯噔」一響,一時間,她的腦子裡完全被關麟弟弟給塞滿了,她發現她對關麟弟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誠如,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慕,往往是從臉蛋,或者身材開始。

      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喜歡,一定是從感興趣開始的。

      想到這兒…

      張星彩蠢蠢欲動,握著手中那新鮮出爐的,還熱乎著的小翅膀,本打算回屋去換上一片。

      哪曾想…

      路過老爹張飛的廂房時,張星彩就看到老爹那豪放不羈「醉酒仙望月步」的一面。

      哪有這樣喝酒的?

      張星彩尤記得,娘出門時特地囑咐,不能讓爹喝太多。

      他喝太多會打罵兵士,會做出許多魯莽的舉動。

      只不過,何止是打罵兵士啊?

      張星彩的母親夏侯涓還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在你爹年輕時,就是因為喝酒誤事才丟了徐州,讓那呂布鑽了空子。此後,你爹還決定戒酒,然而兩個時辰後,就又與伱二伯關羽不醉不歸!兩天之後,他又因為喝酒,打罵將士。」

      母親夏侯涓的話躍然眼前。

      張星彩一抿嘴,當即推門闖了進去,她一把就去奪下那酒壺。

      「爹…至於喝這麼多酒麼?」

      張飛力氣大,張星彩本是奪不下這酒壺的,可聽到女兒的聲音,本能的鬆手。

      「爹…你再這么喝,我回去一定告訴娘。」

      隨著張星彩的一聲喊話。

      張飛「唉」的一聲嘆出口氣,一屁股坐在了竹蓆上,姿勢不雅且消沉至極。

      張星彩連忙給張飛倒了一碗水,端到他面前。

      「爹?到底怎麼了呀?昨日不還好好的?」

      「那法正法孝直沒救了。」張飛把水碗擺到一邊,氣呼呼的道:「你大伯就交代給俺這麼一個事兒,俺竟也沒能辦好,氣死俺了,氣死俺了,俺真想捅自己一百個透明窟窿!氣死俺了!」

      張飛拍案而起…因為力氣太大,水碗中水飛濺而起,濺了他一身。

      倒是張星彩,一臉不解,「爹,你是喝太多酒糊塗了麼?咱們沿途不是打聽到,長沙郡有個醫聖張仲景嘛?他既能著寫出《傷寒雜病論》,那醫治法正軍師,豈不是手到擒來?何況,法正軍師不就是時而頭痛、偶爾暈厥麼?」

      張星彩的話,像是觸動著張飛那根敏感的神經,張飛「唉」的一聲長嘆道:「上一個時而頭痛、偶爾暈厥的是法孝直他爹,就是在幾十年前猝死的,跟他這症狀一模一樣!」

      講到這兒。

      「砰」的一聲,張飛忍不住又是一拍桌案,他的心情無比煩躁。「還有那張仲景啊,就是他氣死俺了,氣死俺了!」

      這…

      法正軍師有病,還會猝死,那便是大病…既是大病,那就治唄?

      ——『難道…』

      張星彩心中出現了一個猜想,她連忙問:「難不成,這張仲景不願意去成都?那也無妨啊,可以讓法證軍師來荊州啊!」

      「他要是不願意去成都,那倒是好了。」張飛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句粗獷的話,「他不願意去,你爹綁著他,拎著他也回去了…可偏偏…」

      說到最後,張飛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反應太強烈,他放緩了語氣,「這張仲景自己都快沒了,聽說是患了重度傷寒,已經一年之久…床都下不來,保不齊,過幾天他人就沒了,那法孝直還如何治?唉…」

      傷寒?

      重度傷寒?

      在漢末,因為小冰河期的肆虐,「重度傷寒」這四個字,幾乎相當於直接能宣判一個人的死亡。

      只不過…張星彩宛若想到了什麼,連忙道:「不對吧?《傷寒雜病論》不就是他寫的?」

      這話跟張飛問黃承彥時的一個樣兒!

      張飛敲了敲那暈乎乎的腦袋,也學著黃承彥故弄玄虛,「所謂——醫者不能自醫!」

      就在這時…

      門外,一名文吏隔著木門稟報導:「關將軍派下官來稟報三將軍,曹純死了,曹仁昏迷。」

      「噢…」張飛隨口敷衍一句。

      腦袋暈乎乎的,一門心思都在這張仲景身上。

      文吏見張飛沒有反應,也就沒停留,直接退下。

      可他剛剛轉身…

      「啥…」張飛一下子回過味兒來,「曹仁暈厥?曹純死了?那豈不是…豈不是…」

      這一刻的張星彩也很驚訝,那驚怖的眼瞳中,她大眼睛不斷的眨巴著。

      像是難以置信。

      ——『如果…如果曹仁暈厥的話,是不是說…蜀中的難題就…就迎刃而解了?』

      ——『還有雲旗弟?他的答卷,豈…豈不是…』

      不等張星彩徹底想明白。

      張飛那嘹亮的嗓門已經傳出,「曹純這小子死了呀,死的好啊,哈哈哈…讓他當年帶著虎豹騎,將俺追至那當陽橋下!還擄走了俺兩個寶貝侄女兒,他該死,死得好啊!」

      聽著老爹的話。

      張星彩無語的撫著額頭,她發現她與她爹關注的完全…完全不是一個點兒嘛!

      難道…是她關注錯了?

      是她太在意雲旗弟弟了?

      想到這兒,張星彩連忙搖頭。

      現在該關注的不是這個…

      是…是如何讓那奄奄一息的張仲景,去救下即將猝死的法孝直啊。

      可似乎,這好像…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題目!

      …

      …

      糜芳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純粹到,他是一個極致的追求低級趣味的男人。

      在他看來,像他哥糜竺那樣有「大志」的男人,多少是腦子裡缺根弦的。

      但,糜芳還是很佩服他的這位兄長。

      因為這位兄長更又眼光。

      他能效仿戰國時的呂不韋「奇貨可居」。

      ——在陶謙死後,他能主動迎劉備入徐州,奉劉備為主。

      ——在劉備被呂布打敗後,最是窮困潦倒的時候,他會下重注,送兵、送錢、送妹子,幫助劉備東山再起。

      那時候的糜芳很不能理解兄長糜竺。

      但事實證明,作為「巨賈」而非氏族,他兄長選劉備選對了,看人真准!

      隨著現如今局勢的穩定,他們糜家,也成功的在這亂世的渾水中「上岸」了。

      乃至於,如今的糜竺擔任「安國將軍」,地位遙在諸葛亮之上。

      而作為劉備「大股東」的糜家,不誇張的說,如今已經算是走到了人生巔峰。

      故而,糜芳很不理解兄長,這還拼個啥子啊?

      已經到巔峰了,難道不該好好享受,享受麼?

      對於糜芳而言,他覺得這輩子,人不要有什麼太大的理想。

      中興漢室,那跟他關係不大…

      糜芳最在乎唯獨三樣東西。

      ——錢,權,女人。

      歷史上的關羽動了糜芳的權,還要他的命,所以糜芳義無反顧的就反水了。

      而如今孫權動了糜芳的錢,故而,糜芳對孫權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跟他拼命。

      至於女人…

      人說三妻四妾,可事實上,在大漢奉行的是「一妻多妾」的制度,但如今禮儀崩壞,誰管這些床帷之事?

      糜芳的家眷中,單單妻子就有六、七個。

      妾室嘛…就多了,單單每個月能侍奉糜芳一次的,就有十五個之多。

      糜芳是一個很快樂、也很純粹的胖子,他的理想很單純,就是一直這麼快樂下去。

      今兒,與關麟聊了一下午,回到府中。

      他與一眾夫人、妾室一道用食,原本相安無事。

      可到最後,飯快吃完了,糜芳冷不丁的問出一句。

      「——今兒個,你們里?都誰能侍寢哪?」

      言外之意就是,誰那個沒來,報個號。

      當然,一眾妻妾們並沒有聯想到「多人運動」,只以為是老爺來了興致,要先排除一匹,然挑選一下。

      事實上,從糜芳肥胖、總是出虛汗、冬怕冷夏害熱的表象就能看出。

      他並不是箇中高手,可偏偏又納了這麼多妻、妾,他屬於那種「又菜又愛玩」的類型。

      當即,就有女人站起身來,語氣刁蠻霸道:「我能!」

      「我也能…」

      「本夫人也能…」

      「妾…剛剛可以!」

      信息量突然就有點大了!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自是少不了宅斗。

      這一個個夫人,望眼欲穿的看著糜芳。

      仿佛糜芳的存在,就是她們一個個苦等日夜的心靈寄託。

      「咳咳…」

      糜芳開口了。

      那個刁蠻連忙搶先道:「老爺已經有十幾天沒喚我了…人家想老爺嘛!」

      「嗲」起來了!

      所謂撒嬌女人最好命…這招雖很不恥,但在宅斗中很實在!

      其它的一個個夫人、妾室眉頭緊皺,就差把「好不要臉」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終於,在所有女人的翹首以盼中,糜芳掃了一眼那些尤自坐在原地的妻妾。

      見她們一個個,表情難受,就像是懷揣著莫大的「懊惱」與「惋惜」。

      儼然,她們不是不想爭取,而是…不能!

      ——每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

      ——可惜了,可惜了。

      千呼萬喚,糜芳終於開口了,他直接了當的吩咐,先指著那刁蠻的女人。

      「你出去!」

      啊!

      不等這女人驚訝,糜芳的話再度傳出,他指著這些站起來躍躍欲試的女人,「你們都出去!」

      這…

      糜芳這話,所有女人直接懵了!

      這是啥情況?

      能侍寢的都出去,不能侍寢的留下來麼?

      老爺這是…又要玩什麼新花樣麼?

      帶著無限的疑問,這些女人眼巴巴的望著糜芳,可今兒個糜芳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話愈發的不容置疑。

      要知道,雖然「錢」、「權」和「女人」,是糜芳純粹的追求。

      但細細比較,在他的世界裡,「錢」是要大於「權」,大於「女人」的,有錢有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出去!」

      糜芳的話語更添冷冽。

      這下,一乾女人們啞然了,殃殃的退出。

      屋內的女人則是誠惶誠恐,甚至有一個因為膽怯,吟出一句,「老爺,不可以!」

      信息量又大起來了。

      「咳咳…」

      倒是糜芳,他輕咳一聲,一改方才冷冽的語氣,從懷中取出七片「小翅膀」。

      「今晚,都試試這個。」

      糜芳每人分了一片,不多不少正好留下七位妻妾。

      當然…糜芳雖是「又菜又愛玩」,但這種女人私密的話題,他還是有些忌諱的。

      要不是為了關麟那生意,他絕對拉不下這張老臉!

      「咳…」

      他再度咳出一聲,也不說話了,徑直就往門外走去,一乾女人望著這「軟綿綿的小翅膀」,她們自然能判斷出,這是什麼。

      可…老爺他?

      不等這些女人回過神兒來。

      「——記得,今晚必須用!」本已經走出房間的糜芳,再度退了回來,語氣嚴肅的補充了這麼一句。

      他還特別強調了兩個字——「必須!」

      一時間,這屋裡的七個女人,一邊望著手中的「小翅膀」,一邊就多少有些…有些

      ——風中凌亂!

      …

      …

      荊州,江夏郡。

      這一方橫跨長江的州郡,派系縱橫,暗潮湧動…就宛若是荊州戰場的縮影。

      其治下縣城,更是囊括著魏、蜀、吳三股勢力。

      其中,江北的西陵、雲杜、安陸、竟陵、南新歸於劉備。

      著名的水陸要道夏口就在其中。

      而江北其他縣,平春,鄳(meng),軑(dai)歸於曹操,由文聘鎮守,且曾在這裡以水軍屢次擊退過關羽。

      江南諸縣,則是昔日周瑜討黃祖所得,悉數歸於孫權。

      此刻距離那孫劉交界夏口不遠處的鄂縣。

      皓月當空,「噠噠噠」的馬蹄聲響徹於此,孫權與魯肅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這裡,他滿面風塵的翻身下馬,直闖入營內。

      「——程公、程公,孤來遲了。」

      孫權口中的程公乃是程普,他跟隨孫氏三代,是如今東吳年齡最大的將軍,人們都稱呼他為程公。

      只是,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將軍的威儀,整個人躺在床上,只著中衣,頭上纏著病帕,形容憔悴,嘴唇乾裂。

      聽到孫權的聲音,才艱難的睜開眼,他向前顫抖著伸手。

      「主公…」

      孫權直撲到程普床前,握住了程普的手,哽咽道:「孤昨日方聽聞,此間江夏有叛軍,欲叛逃曹魏,程老將軍一夫當關殺叛軍百人,悉數將屍首投入火中…孤還道程老將軍老而彌堅,有廉頗之勇,今日…今日這是怎麼了?孤…孤還要與老將軍一起平定天下啊!」

      程普搖搖頭慘笑,「程某素不服老,今日方知…人終究不得不服老矣!」

      「孤身邊諸君,唯程公最是年長,程公是東吳的定海基石、擎天之柱,孤還欲撥兵卒於程公,讓程公做大將軍,替孤打下江夏,打到那襄樊!替孤,替東吳破局!」

      孫權聲淚俱下。

      程普卻道:「老了,快要走了,打不動了,打不動了!倒是…老臣可以走的安詳了,主公身邊,內政尤有『雙張』,外政可問魯子敬、呂子明,這些都是天下良才,定能助主公一掃往昔陰霾,可定中原!老臣…老臣急請主公來,除臨終私情難了,欲圖一見外,唯有一事,晝夜難安!」

      「程公但說無妨,有什麼事兒,孤都給你辦到。」

      程普低聲道:「是…是襄樊!」

      「襄樊?襄樊怎麼了?」

      「老臣方才得到準確消息,襄樊的曹純亡了,曹仁暈厥不醒,曹操尚不及回援,這本是大喜,可那關雲長虎視荊襄,若然他得了襄樊,那主公的江夏?豈不是徹底孤懸?此間兇險…兇險萬分!」

      曹仁暈厥的這條消息,孫權與魯肅也是來的路上,方才得知。

      除了震撼外,還是震撼。

      好端端的一個天人將軍,一個虎豹騎統領,竟會被刺殺?這…這也太過諷刺了吧?

      而…

      刺殺的人既不是出自東吳,那必定是荊州…必定是關羽那邊。

      以此手段謀其襄樊麼?

      這是一步毒劑,也是一步妙棋!

      果然,程普最放心不下的也是這個,他用盡最後的氣力張口道:「老臣費勁千辛萬苦,方才探明,刺殺曹仁、曹純的不是人,而是那連弩…那『黃老邪造』的連弩,而這連弩並非產自交州,乃是製造於江陵城…製造於江陵城郊的一處名喚『沔水』的山莊!」

      這…

      ——江陵城城郊的一處山莊麼?

      孫權與魯肅彼此互視。

      他們沒有細問程普的情報來源,但他們絕不會質疑程公消息的準確性。

      更何況,馬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程普的話還在繼續。

      「此事,主公萬不可掉以輕心!」

      「老臣以為,此…此『黃老邪』與那禍亂東吳的『洪七公』一樣,若然不能為主公所用,那主公一定要及早查之,殺之,萬不能讓他為荊州,為關羽,為劉備所用,此二人不除,我東吳後患無窮!主公切記,切記…」

      孫權震驚的說:「孤知道了!」

      程普含笑道:「何其懷念當年與文台將軍飲馬黃河,何其懷念當年與伯符將軍飲酒高歌,何其懷念當年…吾…吾與那周公瑾,呵呵…『與周公瑾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只恨不能看到仲謀破局的那天!」

      「呵呵…主公勿念程某,倘若真忍不住念及我時,就將好酒拋擲於那烈火中,程某投屍於火數百之眾,今日…因果循環,該將程某投身於那火焰之中了,哈哈…哈…」

      聲音戛然而止。

      而隨著聲音停住,程普的手緩緩滑落,倒在枕上,眼角留下一滴滴可惜的淚珠。

      ——終他程普一生,依舊沒能幫東吳打出去啊!

      而此刻孫權痛哭。

      ——「程公,程公!」

      …

      …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豪門小妻子情陷極品美女上司:無限初婚有刺魔禁之萬物凍結我的功法全靠撿
    婚不由己,總裁情深不負總裁的女人兩界搬運工深情不枉此生全服最強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