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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70章 四公子是洞若觀火字體大小: A+
     
      第70章 四公子是洞若觀火

      ——罪己書!

      那還要追溯到,那一日的考武時。

      那時的關麟反其道行之,將自己關在籠子裡,從而將群狼射殺,卻因為關公沒有封他一官半職而怒氣沖沖的登台質問。

      馬良尤記得關麟的那句石破天驚的——父親當下罪己書!

      莫說是那時,就是現在去回想一番,馬良也覺得心頭尤自發顫。

      也就是從那時起,這對關家父子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已經悄然打響…

      ——暗潮湧動,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可…

      現在,經過東吳奇襲荊南三郡,經過關公的單刀赴會,經過合肥戰場,這場父子爭鬥竟要提前宣告終結。

      且是以關公下「罪己書」的方式。

      這幾乎相當於關公這個當爹的單方面的認輸了!

      不可思議,不可置信。

      「呼…」

      馬良長呼口氣,他粗略的掃過這「罪己書」的內容後,抬眼望向關羽,「不過是獵捕虎狼這樣的小事兒,關公這罪己書…」

      不等馬良把話講完,關羽抬手打斷。

      他緩緩抬起那丹鳳眼,淡淡的道:「季常啊,你也是為人父母,兒子立了功,總歸該獎賞的,這『罪己書』就當是對雲旗的獎勵好了,這小子的性子…呵…」

      說到後面,關羽的話戛然而止。

      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算是徹底摸透關麟這臭小子的性子了,執拗的很,這「罪己書」,他關羽若是不下,還指不定這小子會再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兒。

      關羽可不願意,因為一個兒子,時時刻刻提著這份心。

      見馬良沉默,關羽再度開口,「怎麼?季常平素里健談的很,現在怎生一下子沉默了?」

      馬良感慨道:「我還是覺得不可置信,四公子竟能讓關公主動認輸,我對他是越發的佩服了!」

      提及此處,馬良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話鋒一轉,「不過,仔細想想,如今,這洪七公…官府還在通緝之中啊,還有那些乞丐…如今…」

      「季常多慮了。」不等馬良把話講完,關羽笑著道,「季常總不會以為,關麟那小子是真的在查『洪七公』的下落吧?」

      「關公的意思是?」

      「我方才問過了,這小子,怕是從一開始起就篤定此『洪七公』是友非敵。」

      關羽的眼眸眯起,語氣篤定,「要不然,他怎會放出那些乞丐,還提供給這些乞丐吃的、穿的、住的…」

      說到這兒,關羽又添得了一分感慨,「有些時候,雲旗這小子的行為雖古怪,可不得不說,他的眼光比你、我都更明亮許多。」

      馬良也順著關羽的話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洞若觀火!」

      「哈哈…」聽到馬良誇耀兒子,關羽也是心懷慰藉,他笑道:「我已經派信使六百里加急將這邊的事兒報送往成都,荊州無恙,這也能讓兄長在益州那邊放開手腳,再無後顧之憂…」

      關羽這話只說出了其一。

      馬良則聽出了其二,他笑著道:「關公這信這麼急,怕是也急著讓劉皇叔與諸葛軍師重新認識下這位雲旗公子吧?」

      此言一出,關羽與馬良四目相對,旋即「哈哈哈…」兩人爽然的笑出聲來。

      就在這時。

      「關公,軍師…」周倉忙完了其他的事兒,步入此間,當即稟報導:「就在方才,坊間發生了一件趣事,是有關四公子的,如今整個江陵城都傳開了。」

      一聽到是有關關麟的事兒,關羽與馬良立時抬眸,表現出了極其濃郁的好奇。

      「雲旗又闖禍了?」

      很明顯,在提到兒子的名字後,哪怕關羽用了「闖禍」這樣的字眼,可他的語氣已經溫和了許多。

      再不像昔日裡的那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嚴父。

      周倉如實道:「這倒沒有,是方才,四公子去了趟糜家賭坊…糜太守也趕去了…兩人在賭坊門前…」

      話剛說到這兒。

      「關將軍可在書房?」

      一道無比迫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聲如洪鐘大呂。

      「子方(糜芳的字)?」

      關羽與馬良異口同聲,同時吟出來人的名字。

      糜芳已經闖入了此間,看到除了關羽、周倉外,馬良也在。

      他先是有些驚訝,旋即注意到了那關羽與馬良中間擺放著的石塊,糜芳大聲道:「哎呀…堂堂關將軍的府邸,怎生能連個桌案都沒了呢?來來來…快把門外,我派人搬運過來的桌案給抬進來!」

      「這案幾原本就是關家的,我一早就琢磨著,無論怎樣…也得物歸原主啊!」

      糜芳這話脫口。

      關羽與馬良彼此互視,聯想到關麟在糜家賭坊下了重注,他們一下子就懂了。

      呵呵…

      呵呵…

      看起來,這位江陵城的太守,糜家的二族長,今兒個是——「來者不善」!

      …

      …

      江陵城,驛館內,諸葛瑾蹙眉看著江東發來的信箋,繼而深深嘆了口氣。

      兒子諸葛恪走過來:「父親,江東那邊有事麼?」

      諸葛瑾嘆息,「何止是有事,出亂子了!出大亂子了!」

      「啊…」

      諸葛恪驚呼一聲,諸葛瑾的聲音則先是一下子就變得蒼白無力。

      「敗了…」

      他無奈的攥起拳頭,無力的拍打在牆壁上,口中喃喃:「合肥之戰,敗了…吳侯怎麼就…怎麼就敗了呢?」

      諸葛恪的眼睛徒然睜大,他連忙取來父親手中的信箋,迅速的讀了一遍。

      這不讀還好,讀過之後,他仿佛比他的父親還要驚訝。

      一雙瞳孔瞪至最大…

      不可示意的望著這信箋中的文字。

      「十…十萬兵就…就這麼被幾百人衝垮了?」

      說起來,諸葛恪自幼修習兵法,再加上家學淵源,可謂是文武全才。

      在他看來,十萬人進攻一座孤城,這就該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何況,還是野戰。

      對方還只有幾百人?

      諸葛恪凝著眉,他實在不知道,這位東吳的國主究竟是怎麼指揮的?

      不過…

      諸葛恪聰慧異常,他敏銳的察覺到信箋中只是提到「首戰潰敗」,如果只是首戰的話,那…

      當即,諸葛恪勸慰父親諸葛瑾。

      「父親大人切莫灰心,首戰而已,就是潰敗也不能證明什麼?吳侯既是無恙,定會重整旗鼓,合肥戰局…我軍依舊有兵力上的優勢!」

      諸葛恪說的信誓旦旦…

      只是,他的話並沒有讓諸葛瑾的心情有一絲一毫的好轉。

      諸葛瑾依舊是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眉頭緊蹙,嘆息不止。

      「為父知道吾兒熟讀兵法,可…吾兒並不了解吳侯,也不了解江東士卒。」

      諸葛瑾的聲音更添哀婉、痛惜:「這幾年,東吳與曹軍打了無數次仗,從周瑜任大都督打到魯肅任大都督,從這些仗中不難窺探…」

      「首戰對於吳侯,對於江東士卒太重要了,若首戰勝,則江東萬眾一心,無論敵人何等強勢,依舊能勢如破竹。可首戰若潰,那東吳上下軍心渙散,將士之中人人自保而畏死,再加上論及勇武、統御,吳侯比之昔日的孫伯符將軍那是差之千里,合肥一戰…已經結束了,無論是耗在那兒多久,東吳也不會再有建樹了!」

      ——明以洞察,哲以保身。

      諸葛瑾素來看的遠,看的透徹。

      而他對兒子說的這番話尤自保守。

      事實上,在他看來,能被幾百人打至這種地步,這一仗帶給孫權,帶給江東士卒的陰影只會比想像中更大、更沉重、更深遠。

      乃至於,莫說是這一次的合肥戰場。

      這一戰後,只要駐守合肥的還是曹營這波人,那江東子弟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是一種打從心裡油然而生的恐懼啊!

      他們心裡怵啊…這種膽寒,根本不足夠支撐江東之地再度昂首挺胸去與這些魔鬼作戰。

      就算是孫權也一樣!

      「唉…」正是因為想的深,想的遠,諸葛瑾的心情悲痛到了極點,無以復加…

      完了呀,北境…徹底被堵死了!

      而更可怕的,還不只是這些。

      他諸葛瑾…作為東吳的使者,作為一力將「合肥之戰」與「荊州三郡」捆綁在一起的東吳重臣,他又如何能逃得了干係呢?

      北面被堵死了,西邊也被堵住了,這種境況下,如果東吳需要一個人為現在的局面「背鍋」,那…舍他諸葛瑾外?還有誰?

      「收拾收拾吧…」諸葛瑾緩緩起身,他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瞬間抽乾了一般。

      他一件一件的整理攜帶的衣物,將這些裝入包裹中,他像是已經預料到了什麼。

      諸葛恪不解道:「父親要回去?」

      「自是要回去復命!」諸葛瑾嘆出口氣,「合肥之戰與荊州三郡捆綁於一體,這雖是洪七公張貼告示引起,可父親又何曾沒有推波助瀾…」

      言及此處,諸葛瑾又頓了一下,「唉」的一聲嘆出口氣,「此事,總要有個領罪之人,總不能讓吳侯去背這罪名吧?」

      這…

      直到此時,諸葛恪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那淺淺的眉毛不由得重重的凝起。

      「可這…不怪父親哪?」

      「怪與不怪還重要麼?」諸葛瑾反問,「知勢則明志,明志則練達,時勢所迫…總要有那麼一個人去抗下所有!去向江東萬萬千千的百姓、士卒有個交代!」

      言及此處,諸葛瑾的身軀愈發的虛弱,哪怕稍重的器物,他收拾起來,也像是扛著千斤重擔一般。

      這便是痛惜、哀婉、絕望麼?

      就在這時…

      「哐哐哐…」

      叩門聲響起。

      這個敏感的時節,這一道叩門聲,讓諸葛瑾立時警惕了起來。

      「是誰?」

      ——「夫諸過處,水流不息」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來人的這兩句話,一下子讓諸葛瑾放鬆了許多,他就去開門。

      諸葛恪連忙拽住父親的衣袖,問道:「父親,此是何人?」

      「自己人!」

      諸葛瑾回答的十分篤定。

      的確是自己人,且不說後一句,單單前面那句「夫諸過處,水流不息」,便是只有東吳使者才能對出的暗信。

      且…

      此人的級別並不低於他諸葛瑾。

      果然,打開門,望著眼前的儒雅才俊,諸葛瑾的眼眸一下子凝起。

      他驚呼:「竟是你!」

      …

      …

      日已西垂,慕霞灼灼。

      這本是「日落而息」的時候,可關家府邸的院落中,卻是幹勁兒十足,熱火朝天。

      一干糜家的部曲,正將那「關家府邸」典當出去的器物一樣樣的送回,分毫不差。

      就連關平、關興、關銀屏的青龍偃月刀,關羽的龍舌弓也一併送回。

      至於,糜家的二族長糜芳則與關羽、馬良圍著案幾,跪坐著…

      他不時的感慨。

      「我就說嘛,這不是胡鬧嘛…哪有為了賭坊下注,把關將軍府邸都給搬空的道理!」

      「這事兒傳到我耳中,可氣煞我也…這不,我忙不迭的就帶人去贖回這些器物!」

      「特別是那龍舌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關將軍的心愛之物啊!怎麼能說典當就典當了呢?這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糜芳像話癆一般,一股腦的說…

      關羽與馬良知道他的心思,一句也不搭腔,就這麼聽他囉嗦了一大堆。

      似乎也覺得鋪墊的差不多了。

      糜芳扭向關羽,一本正經的道:「關將軍哪,這個…那個…」

      說到正事兒上,糜芳踟躕了,竟還有些不好意思。

      關羽也不搭理他,就任憑他獨自一人尷尬下去。

      終於,糜芳再也忍不住了,他期期艾艾的道:「關將軍…四公子典當的器物,無論是賊曹掾府的,還是關將軍府邸的,我已經一應贖回,都派人分別給送了回去,至於…」

      「至於關麟公子下注的那九千斛糧食,我也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關將軍點頭,隨時就派人送來!」

      糜芳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關將軍,能不能通融通融,真就這麼多了…別的就算了吧?』

      聽到糜芳的話,馬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依舊是不發一言。

      反觀關羽,他那丹鳳眼開闔,眉頭微微的凝起。

      他取了一杯,糜芳帶來上好茶葉泡好的茶,輕抿了一口,旋即淡淡的道。

      「關某怎麼聽說,伱糜家賭坊的賭盤中,若是合肥之戰曹軍贏了,一斛糧食可是能賠付十一斛糧食的!」

      「要這麼算,雲旗那九千斛糧食的押注,豈不是該換十萬斛糧食?」

      關羽的話很輕,可他語氣中帶著的那份不容置疑,那份威懾讓糜芳猛地哆嗦了一下…

      再加上,他也實在是理虧…

      一時間,那肥嘟嘟的面頰上,五官緊湊的凝在一起,顯得十分的猙獰。

      見他不說話…

      關羽的轉頭望向馬良,「季常?你說說看,吾兒雲旗這帳,關某方才有算錯麼?」

      馬良眼珠子一定,他揣著下巴,沉吟片刻,似是真的好好想了想後,方才道。

      「還真算錯了!」

      此言一出,糜芳如奉大赦。

      他眼巴巴的望著馬良,仿佛看到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般。

      關羽也疑惑的問:「哪裡算錯了?」

      馬良吧唧著嘴巴,如實道:「我草草算了一下,如果一斛米能賠十一斛糧食,那雲旗公子的九千斛,就應該賠付九萬九千斛糧食,方才關公卻說是十萬斛,多了一千斛!」

      啊…啊…

      此言一出。

      ——糜芳人傻了。

      他心頭下意識的就浮現起一句十分不友好的話。

      ——『馬季常,我日…』

      可這個想法剛剛浮現,糜芳的臉色比哭還難看,今兒個…他日了張遼,日了曹操,更日了那挨千刀的孫權碧眼兒。

      現在…他實在有些日不動了呀!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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