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次次的刁難和威脅,江軒一次次的絕地反擊,直到最後暴打風正陽,打翻風波庭。而且還安然無恙!
這一幕幕,實在是驚爆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這個江軒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來頭,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江軒,竟然暴打了風正陽,而且連風四爺都跪下了?風家都不能奈何他?天吶,我天天在學校竟然是和這樣的一個人為敵?』閔宇輝傻兮兮地在旁邊驚駭莫名。
邵宇軒他們幾個也是面面相覷,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這個江軒,必須要好好地親近親近!
陶迎初則面色複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的心中已經猶如驚濤駭浪:『江軒啊江軒,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你都安然無恙?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而林惜蕾和梁思思則是一臉興奮,幾乎就要雀躍起來,剛才她們彷彿看了一場大戲,心情跌宕起伏,但最終卻看到了江軒猶如百戰百勝的大將軍贏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讓她們看的心底只有兩個字:
過癮!
與此同時,之前那些拚命向林向英勸說人,看向林惜蕾的目光已經變了。
原本以為,林惜蕾是瞎了眼被這個江軒給騙了,卻哪曉得瞎了眼的是他們這些人啊,這個江軒根本就是一個閃閃耀眼的大鑽石,必須牢牢抓住!
眾人在大廳里依舊被江軒震撼的時候,江軒已經跟風波庭走到了一間專門為他們風家準備的包廂里。
「賭神!」風波庭一進包廂,便又跪下。
江軒伸手一拉,就將風波庭給拉了起來,不悅道:「不要跪了,難看。」
「賭神,我只求你收我為徒,教我賭術啊。」風波庭念念不忘這事,他對江軒那天的賭技直到現在還是驚為天人。
江軒笑了笑,他當然不會教,因為他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賭術,而是靈力的運用,這怎麼可以教?
「這事先放一邊。另外,你不要喊我賭神,聽起來彆扭。」江軒將事情扯開,「我先來問問你,聽說今天這次晚宴是為了後天的一場鑒寶會,是真的嗎?」
「是的,前些日子,有個道士找到我,說要在江都舉辦一場鑒寶會,邀請一些頭面人物來參加,說是在鑒寶會上會拿出法器來給大家鑒賞,而且有緣者甚至還可以買到自己喜歡的法器……」風波庭老實回答。
「法器?就是你脖子上帶的那種玩意?」江軒這時打斷了對方的話,問了一句。
「對啊,您已經看出來了?」風波庭一臉震撼,隨即又恍然,「是哦,您也是道修之人,而且還這麼厲害,剛剛還把我護身法器的護罩給打破了,您肯定看得出來。」
「嗯,把你那個東西拿出來我看看。」江軒這時又道。
「好的,先生。」這時風波庭已經改口稱江軒先生了。
接著,他從脖子上拉出了一個玉佩樣的東西來,遞到了江軒面前,「先生,你看看,就是這個法器。」
江軒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拿在手上一看,嘴角一勾,微微笑了出來,心底暗想:『果然是個垃圾!』
此時在江軒手上的這塊玉佩,散發著極為微弱的淡淡靈光,若不是仔細去看,絕對瞧不出來。
而在玉佩之上,又刻畫著一些淺薄簡陋到讓江軒想要發笑的法陣雛形的紋路,這種紋路使得這塊玉佩有了簡單的護身效果。
這種效果在風波庭看來,可能極為神奇。但在江軒眼裡也就是個笑話,因為這刻錄的法紋實在粗鄙的可憐,江軒隨手刻的法紋也會比之強過百倍。
這種玩意也被叫做法器,真是讓江軒感到真真可笑!
而江軒在看玉佩的時候,風波庭也在偷偷地瞧著江軒。
頓時,他就看到了江軒嘴角勾著的一絲輕蔑的淺笑。
是的,那笑容就是輕蔑,赤果果的輕蔑!
彷彿江軒手裡的這塊玉佩不過就是個小孩子玩的玻璃珠子,根本無法讓江軒看的入眼的那種輕蔑。
這不禁就讓他奇怪了,忍不住地就開口問道:「怎麼,先生,雖然您可以打破這個護身護罩,但是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法器。難道您還見過比這更好的法器?」
「更好的法器?」
江軒笑了起來。他比這更好的他當然見過,而且何止好上億萬倍,只是這種話說給這個風波庭聽有用嗎?
笑著,江軒一搖頭,輕笑道:「罷了,看在你對我如此恭敬的態度上,我今日且先送你一場小小的福緣吧。」
福緣?
風波庭愕然地聽著江軒的話,他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少年除了那超凡的賭技外,還能有什麼樣的福緣送給他這個風家的堂堂四爺?
正在愕然之際,只見江軒忽然一抬手,右手食指忽然在那玉佩輕輕一抹。
頃刻間,那玉佩上原來刻有的淺淺的簡陋法紋便被江軒指尖噴吐的靈力給輕鬆地抹去了。
瞬間,被抹去法紋的玉佩一下就徹底黯了下去,剛才還剩下的那一點點靈光也消失不見,和普通的一塊玉石沒有了半點的差別。
「啊,你這是在幹嗎?」風波庭駭然以及地驚呼了出來,伸手就想去搶。
此刻他心頭那叫一個疼啊,疼的他都要滴血了,這塊玉佩是萬金難求的法器啊,怎麼江軒就給這樣輕鬆地毀了呢?
可就在他驚呼伸手的同時,只見江軒右手指尖忽然在玉佩上輕巧地滑動起來。
而隨著江軒指尖的滑動,那塊玉佩之上竟然重新地又被刻畫上了一道法紋。
風波庭的手頓時就停止了,大嘴張著,驚駭無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腦子裡閃動著一種他都無法相信的想法:
難道,這位賭神他是在刻製法器?怎麼可能?
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江軒就已經停下了手,一道嶄新的封靈護身法紋已經重新刻在了這塊玉佩之上。
江軒所刻制的這道法紋只是他知道的最粗淺的法紋之一,不過即便是如此,那也比之前玉佩上那個彷彿笑話一般的法紋要好上百倍不止。
「這,這難道真的也是法器嗎?」
風波庭喃喃,人已徹底呆住了,看著江軒就像是在刻豆腐一樣,輕鬆自如地在這塊玉佩上刻下了這樣一道與之前截然不同,卻看上去更加玄奧的紋路,他心中的震驚真的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但接下來,一個更加讓他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