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世雄說到：「爺爺知道你難，你和清歡的事情，就憑你自己的意思。」

「爺爺。」

楮墨一喜，在這個時候得到爺爺支持，自然是件好事。

「你媽媽那邊……」

楮世雄嘆道，「我會勸她的。」

「謝謝爺爺。」楮墨喜不自禁。

「哎。」

楮世雄搖頭嘆息，「謝我就不必了，你父親，當年要是有你一半的堅定，這個家……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所以，爺爺支持你。」

「嗯。」

楮墨咬牙，點點頭。

——

MR。

第二天一早，楮墨便去了公司。

他和容曜一早關在辦公室里，一直都沒出來。

「哎。」

小組辦公室里，各種議論。

有人知道姚啟悅和他們走的比較近，好奇的問著，「姚啟悅，總裁和特助這一上午的，在忙什麼呢？」

姚啟悅面色奈奈的。

癟癟嘴，「我怎麼知道？」

「哎。」

同事失笑，「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和總裁那麼熟……」

『啪』！

姚啟悅憤憤將文件夾合上了，面色清冷。

「別亂說，他是總裁，我只是個小職員，哪裡熟？」

「……」

同事見狀，識趣的閉上了嘴。

看來，這是吵架了？

同事們面面相覷，也不敢再招惹她。

事實上，姚啟悅心裡也好奇，究竟楮墨和容曜在計劃什麼？

可笑，她現在竟然被摒棄在他們之外了？

還真是，用的著她就用，用不著，就扔啊！

「都做事，做事。」

……

裡面。

楮墨和容曜已經商議好。

容曜合上平板，「墨少，如果定了，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他們去辦了。」

「嗯。」

楮墨頷首，「你覺得，還有什麼問題沒？」

「沒有。」

容曜笑笑，「雖然這一招是有些冒險，不過之前，我們已經有所疏忽，得抓緊時間。」

「嗯。」

楮墨頷首，「你也沒意見，那就這樣。」

「是。」

容曜點頭，站了起來。

抬手看了看腕錶，「墨少，到午餐時間了。」

「今天中午有約嗎？」楮墨問到。

「沒有。」

容曜搖頭，「您剛回來，這個消息，外面也不知道，我對外只說你這陣子忙。」

「既然這樣。」

楮墨笑笑，「我們一起去職工餐廳吧。」

說著，站了起來。

「好。」

每隔一段時間，楮墨要去職工餐廳用餐，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

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可是偶爾也要和下屬走近。

收拾好，楮墨和容曜一同出門。

「墨少，我去把資料放下。」

「嗯。」

楮墨頷首，在等著容曜。

「哎……」

突然聽到有人喊的聲音，楮墨一抬頭，看到姚啟悅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彎腰低頭，好像在撿東西。

楮墨順著看過去，只見一隻彈球朝著自己腳邊滾了過來。

剛好，停在他腳邊。

楮墨勾唇，彎腰將球撿了起來，握在掌心裡。

「……」

姚啟悅默然。

楮墨笑笑，「沒和大家一起去吃飯？」

姚啟悅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嗯。」

楮墨仍舊淡笑，將那隻球在掌心裡捏了捏，「這是什麼，捏著軟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