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就在這時,李小山手指一抬,指向了何娟,不解地問道:
「胡老闆,你的病根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啊!」
何娟一聽,先是一愣,接著,俏臉上血色通紅,雙目祈求地看著胡振:
「胡哥,這姓李的血口噴人,他是想挑撥咱倆的關係。
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恨我剛才罵他,而且給他兄弟石鍾戴了綠帽子。」
胡振眯著眼睛,目光陰翳地看了看李小山,又看了看何娟,最後喃喃道:
「神醫,我需要一個解釋!」
「很簡單!」
李小山微微一笑,很是自信地道:「胡老闆,你得的病,是男人的通病!」
「男人的通病?」
胡振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
「嗯,就是腎虛!」
李小山點點頭,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咳咳……」
被李小山一提醒,胡振一想,李小山剛才說的腰膝酸軟,腿腳乏力,可不就是腎虛的典型癥狀。
不過被人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腎虛,胡振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尷尬地冷咳了兩聲,訕訕道:
「既然是……男人的通病,那神醫剛才為何說的這麼嚴重。」
「一般男人,尤其是中年之後,多少都會有腎虛的毛病。
可胡老闆你的情況更嚴重,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剛才站不起來,坐不穩的情況。」
看著胡振,李小山坦言相告道。
胡振一想,也對,誰腎虛到按腰眼兩下就站不起來的地步:
「那敢問神醫,我的毛病究竟出在哪兒?」
「她!」
李小山面色一變,指著何娟,十分肯定地道:
「她是狐媚體質,任何男人只要和她上過床,都會被她吸收陽氣,最後落個腎衰竭而亡的地步……」
「你放屁!」
不待李小山說完,場中就響起了何娟的怒吼。
只見,此刻何娟面容扭曲,蘭花玉指指著李小山,咬牙恨恨地罵道:
「姓李的,老娘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誣衊我?
難道就因為我剛才罵了你兩句?
你還是不是男人,小肚雞腸。」
李小山並不搭理何娟,而是轉身看著胡振,接著又道:
「胡老闆,要是你還不相信,你可以想想你和她做那啥事的細節?
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
「……」
胡振默然無語,可是腦子卻跟著李小山的話,回想起和何娟纏綿的過程。
胡振腰纏萬貫,身邊一直不缺漂亮女人,可唯獨對何娟很痴迷。
尤其喜歡和她做那事,有時候一晚上三四次還不夠,原本覺得沒什麼,可此時聽到李小山的分析,才漸漸發覺有些問題。
是啊,自己之所以迷戀何娟,是因為這娘們有絕活。
上下兩張嘴,尤其是下面那東西能自然蠕動,讓男人很舒服,有一種升天的感覺。
這也是胡振欲罷不能,寧願背棄石鍾多年的情誼,也要選擇何娟的原因。
「胡老闆,女人細眼上翹,柳眉下彎,是典型的狐媚之相。
讓男人一見,總把持不住,想要和她們發生點什麼。」
李小山仔細端詳著何娟的臉蛋,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周圍看熱鬧的農民工一聽,頓時對著何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是啊,你們瞧,這娘們長得真像狐狸,尤其是那雙眼睛,總覺得在勾人。」
「豈止是眼睛,我覺得她身上都帶著一股騷氣。」
「怪不得我每次見到何會計,總想和她那個,原來是被勾引的。」
……
聽著耳邊的議論聲,胡振也忍不住抬眼,細細觀察著何娟。
還真別說,這一看不要緊,越看胡振越覺得,何娟長得像狐狸。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很勾人,怪不得每次自己見了這小浪蹄子,褲腰帶就勒不緊。
「啊啊啊……」
周圍人的責罵不斷傳入耳中,何娟再也忍不了了,捂著耳朵,狀若瘋癲,不停地搖頭:
「不,不,你們胡說,我不是狐媚,我不是狐媚……」
說著說著,何娟猛然癟見站在不遠處發愣的胡振,一個箭步竄上前,用飽滿的胸脯磨蹭著胡振的胳膊,嬌嗔道:
「胡哥,你快告訴他們,我不是狐媚,我不是狐媚……」
以往何娟每次用這招,無往而不利,胡振最後都會繳械投降。
可今天註定讓她失望了。
何娟那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胡振一陣頭皮發麻,宛如狐狸精勾奪魂魄的魅音。
往日何娟柔軟的胸脯,讓胡振很享受,可今天不知怎麼的,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再也不想多和她糾纏一秒,一巴掌將何娟扇翻在地,眼中閃爍著冷光,冷聲道:
「你這個狐媚,吸了老子多少子孫,今天要不是神醫拆穿你,老子還被你蒙在鼓裡呢!」
「胡哥,我……」
何娟白皙的臉頰上印著五個鮮紅的指印,一雙俏臉寫滿了委屈,杏眸看著胡振,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什麼你,你特么就是個狐媚,誰上你誰倒霉!」
說罷,胡振往何娟身上啐了一口吐沫,不再多看她一眼,徑直走向李小山,握著他的雙手,誠懇地道:
「感謝神醫,今天要不是你,我老胡這條小命就完了!」
「哪裡,哪裡,醫者父母心,既然見到了,總不好袖手旁觀。」
李小山淡淡一笑,一副世外高人的風範。
卧槽……
要不是老子出一個億,你特么肯出手!
想著李小山剛才百般推辭的樣子,胡振一陣噁心,可礙於李小山的神通,他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訕訕一笑。
好在李小山也沒讓他多等,接著又道:
「胡老闆,有件事還需要和你打聲招呼,石鍾以後不會在你工地上幹了。」
「好吧!」
胡振沉吟了數秒,點點頭。
雖然有些可惜,但他也知道,今天出了何娟這檔子事,他和石鍾之間已經有了間隙,不適合再共事。
這胡老闆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又和石鍾道了一聲抱歉,最後拖著肥胖的身軀,走到車上。
眼看胡振要走,何娟也顧不得委屈了,一股腦兒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車上鑽。
可胡振此刻哪裡敢招惹何娟,一看到他,就感覺褲襠涼颼颼的,連忙命令保鏢將這狐媚娘們,扔到沙坑裡,還放狠話,要是她以後再敢出現在工地,就讓工人輪了她。
工人們一聽,頓時哭喪著臉,喊聲震天:
「我的天啊,胡老闆,我們上有老下有小,你為啥為難兄弟們啊。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上她!」
胡老闆無奈,只好指著看門的狼狗,道:「那就交給它吧!」
可誰知這狼狗,好似通人性一般,聽罷,一翻白眼,竟然暈死了過去。
從此,何娟多了一個外號,連狗都不願意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