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拿著手機，很久沒有下決定。

維納斯看著楊凡，道：「你說你有可以跟他們交換的條件，是什麼？」

楊凡笑笑，道：「力量！」

「什麼意思？」維納斯不解。

楊凡看著維納斯，說：「通過你上次的講解，我發現我可以對你們的力量進行提高，而且還是爆炸性的提高。我想宙斯對這個應該很有興趣的才對。」

維納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楊凡，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我知道！」楊凡鄭重的點頭，道：「如果我用這個跟他做交易，眾神殿的實力就會更加強大，而且會強大到軍隊無法摧毀的地步。你敢想象么，軍隊都無法摧毀。」

「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自己培養這樣一支隊伍，你又何必跟宙斯交易呢？」維納斯張口問。

楊凡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什麼？」維納斯看著楊凡的眼神，下意識的介面。

「使用了這種藥水，人的潛力會大規模激發，但是壽命卻會大幅度縮減，到了後來甚至會失去意識，變成一個殺人的機器。」楊凡嘆氣道：「這些都是我不忍心做的，我做不到。」

「可是宙斯可以，他從來不在乎生死。」維納斯木訥的說。

楊凡點頭，道：「所以我相信他一定對這個非常感興趣。」

「你知道宙斯如果擁有這些，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么？」維納斯問。

楊凡點頭，說：「但是就好像普通人很難成為眾神殿的神祇一樣，普通人也根本沒法使用這個配方。但是如果已經成為神祇的人，使用了這個配方之後，實力會得到大幅度的增強。」

「能有多強？」維納斯問。

「不怕刀砍算不算？」楊凡沉聲說：「而且這還是最基本的。」

維納斯的瞳孔瞬間收縮，他太了解這對整個眾神殿意味著什麼了。

「你不能給，真的不能給！」維納斯勸解道：「如果你給了，這就是災難！」

「但是，我敢確信他不可能大規模量產。」楊凡道：「能夠使用這種藥水的人萬里無一，哪怕是你們這些神祇，都不一定能完成承受。而且使用之後，一個人的壽命就會縮短到三十歲以內。」

維納斯深吸了一口氣，說：「與其說這是增強力量的神葯，倒不如說是毒藥。」

「世間事就是這樣，此消彼長，陰陽循環。這要是中醫的理論基礎。」楊凡說。

維納斯接話道：「決定權還是還到你手裡吧，我不再參與了，我想你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楊凡確信，如果他拿出這份配方，宙斯一定會跟他做交易。但是如果真的交易了，那麼就意味著每年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宙斯，死在眾神殿的手裡。

楊凡是醫生，不是死神。每年要有這麼多直接或者間接死在自己手裡的人，楊凡想想都後背發涼。

但是不給，楊氏怎麼辦？

……

封閉的房間，六個長輩坐著，五個後背站在自己的父親身後，只有陳玲煜後面沒有人。

「這個應該是我最大，我就來先說幾句吧。」蘇仲耀掃視了一圈，道。

沒有人反對。

「平常的時候，哪怕是咱們四大家族的家長能夠帶著小輩，這樣安靜的坐下來聊聊天可能都是不現實的，這一次連玲煜也參加了。」蘇仲耀頓了頓說：「恐怕今日之後，這樣的場面又幾十年不會再出現了。」

「所以啊，咱們趕緊拍照留念吧，你們說是不是？」周毅笑呵呵的拿出手機。

周仁也是服了自己的老爹，低聲道：「爸，正經場合，注意形象。」

周毅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又看了一眼其他人，惺惺的收回手。

蘇仲耀笑笑，開口道：「周老弟還是這麼有童心。今天借著楊氏開新品發布會的機會，我們大家也坐下來聊聊咱們四大家族的事情，都不是外人，說話也就能放鬆一些了。」

這時候陳邦國開口，道：「玲煜，怎麼不見小凡，去哪裡了？」

「出去辦事了，按說也快回來了。」陳玲煜笑著說。

周毅看著陳玲煜，說：「玲煜，你兒子不錯啊，我兒子回家的時候經常提起他，說他這樣厲害那也厲害的，我很少見我兒子這麼夸人的。」

陳玲煜只能笑著說：「是嗎，想到周仁對小凡的評價這麼高啊。」

「小凡這是去哪裡？難道是去解決歐洲那邊的事情去了？」蘇仲耀突然開口道：「小凡的本事都擴散道歐洲去了，怪不得周仁這麼誇獎小凡。」

「那怎麼可能，小凡再厲害也厲害不過蘇世侄。」陳玲煜道：「蘇世侄對歐洲的事情都無可奈何，小凡能有什麼辦法呢？」

蘇仲耀笑笑，說：「那還是把小凡快點叫回來吧，大家都到齊了，就差小凡自己了，多不合適？」

「沒關係，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放手讓他去做吧，該回來的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的。」陳玲煜說。

「掛不得小凡能這麼優秀，原來是玲煜的教育理念好。」蘇仲耀說：「像我們這樣的，天天看著管著，生怕一不小心走上了歪路。但是到頭來，還是沒有小凡厲害。」

「兒子，他罵你！」周毅指著孫仲耀對著周仁說。

周仁一愣，沒理解自己老爸的話。其他人也是都愣住了。

「你看他兒子被稱為京城第一公子，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說自己這不行那不行的，你看看他完全沒把你和義枳當回事么！」周毅頓了頓接著說：「伊恩我不是不說你，但是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一幫沒文化的大老爺們。」

周毅的話說完，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鄙視的表情，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爸，你能不能不瞎說，這麼多人呢！」周仁真是無奈了，每次跟他爸出來，都要丟點臉才行。

周毅不滿意的說：「我是看場面這麼緊張，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你們這幫人真是沒有幽默細胞，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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