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隨即從衣袋中拿出那疊相片向傻柱展開。
秦風輕輕笑了笑,接著說:
「爹地!快看這幾張圖!」
傻柱皺著眉,仔細地看著秦風手裡這幾張圖片。
這不是秦風昨天準備到照相館洗的一卷膠片、洗過照片嗎?
不久就看清圖片中究竟有什麼東西。
不過傻柱看了看這不是棒哽和秦淮如在一起的畫面?
心裡尋思什麼呀?
難不成把這幾張圖片拿來讓許大茂看看?
看了秦風手裡這幾張圖片。
傻柱更覺得一臉茫然。
想來想去,傻柱還是沒有想通秦風的真正含義。
傻柱略帶無奈地搖搖頭嘆息著問:?
「秦風!這幾張照片有啥用?」
「我們不就是和秦淮茹一家子過不去嗎?」
「還照它們幹什麼?」
「「而且,這個秦淮茹和棒哽拍的,也給許大茂看過了嗎?
「我也實在想不通。你究竟要幹什麼?」
傻柱這一瞅,還不知秦風究竟是葫蘆賣啥藥。
望向傻柱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秦風還真有點束手無策。
尋思也難怪,他這個爸爸是秦淮如吸過那麼多年血。
秦風略帶無奈地笑著說:
「哎!爹地啊!這個你們誰也看不見?」
「「你們看這個圖片,秦淮茹和棒哽這個是做什麼的?
「那就是昨天我在庭院裡拍下的那張照片!」
「棒哽那隻白眼狼,昨天去鄉下自主放電影,帶回來一隻好肥雞和一大袋山貨!」
「瞧他這個食慾,比許大茂還旺!」
「我把它們拍下來是為了把它們拿給許大茂!」
「「讓許大茂瞧瞧,自己教弟子們,如今自己白眼狼般的弟子搶走了自己的飯碗!
「「我倒想知道這場狗咬狗戲究竟能演多少!
聽聽秦風這麼說。
傻柱瞬間醍醐灌頂一下就明白為什麼秦風要幹這一切。
然而。
一想起秦風的這一切,傻柱立刻覺得心裡一陣愧意。
心裡不禁內疚,這一切本應由自己這當爹來完成。
為了讓秦風今後不要再受這個庭院中禽獸的欺侮。
傻柱認為身為父親要給秦風鋪路。
這分明就是傻柱該為秦風付出的一切,可如今,卻被秦風付出。
傻柱亦心知肚明。
秦風的目的是想讓秦風和婁曉娥回到香田後傻柱能獨自在這個庭院過上安穩的生活。
再也不會被這個庭院的人們欺負了。
像上一次,秦風將傻柱推到二大爺身邊。
秦風這樣做就是千方百計要為傻柱清除這個庭院中一切阻礙後再出京城!
思來想去。
傻柱的心裡更是百感交集,他活到現在已經整整40年了。
現在居然還得依靠他這8歲的孩子才能守護好。
傻柱一臉安慰地看向秦風,輕輕笑了笑,點點頭說。
「我知道了。如果許大茂在醫院再這樣著人下去,怕是他一出來,電影院早就沒他的地方啦!」
「也就是說,後來怕是棒哽,直接代替許大茂吧!」
「畢竟對電影院而言,做一樣工作,自然選年輕人更起勁。」
「棒哽如果在電影院坐得穩的話,那麼將來在這個院裡,怕是會比許大茂還囂張吧!」
「「那你就是想讓許大茂趁電影院裡還掌握話語權時先刷棒哽!
「對於許大茂來說,一旦棒哽被他刷了,自然是不甘心的。當然是想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許大茂當放映員那麼多年,自己一條褲衩里都是屎。隨便被人舉報,怕是不能去電影院!」
傻柱沉思再三,終於琢磨出秦風這個意思。
秦風看向傻柱微笑起來點點頭。
「「呵呵,爹地啊,這一次你還真說好!
「「對了,是想許大茂和棒哽一起狗咬狗!
「這樣一隻白眼狼如果它們不好好生活,那麼整個庭院就可以平靜很多了!」
「一但它們得了勢,怕是滿院的雞和狗就坐不住了!」
「爹地啊,您只是太誠實了。真放心不下您一個人!」
傻柱聽到秦風這句話不由吸了口氣笑道。
「呵呵,好孩子,千萬不要看扁父親!」
「許大茂算個啥?他和我鬥智鬥勇一輩子。哪次不被我拳腳一虧就回來?」
「只可惜這次他住院了。我至今都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傷到這條腿!」
「說起來很生氣,許大茂這天在我眼皮底下突然摔斷了腿!」
「「可是,這也很好,終於出醜了!
傻柱回想起來心裡還是有點納悶的。
這天,秦風歸來後。
傻柱原本很激動想把秦風帶到許大茂面前,讓許大茂知道自己已經生兒育女。
也印證了許大茂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絕戶!
可怎料,他根本沒有下手,許大茂不知何故跛了腳。
結果入院至今未出。
現在想想,那時候在現場的人,只有這麼多人離我們更近。
但真正能和許大茂聯繫上的卻只有自己和秦風二人呀!
但他顯然沒下手。
許大茂莫非也會一個人打腿跛不起來?
但看著秦風的背影,傻柱卻更加的搖頭。
秦風只是個8歲小孩。
即使拼了命地砸向許大茂,許大茂怕也不會帶喊。
然而。
畢竟是出此下策。
傻柱並沒有繼續為許大茂如何摔斷了腿這一事情而苦惱。
秦風一看就知道。
傻柱對許大茂傷愈入院一事仍十分激動。
畢竟。
這幾年,被許大茂沒事找茬傻柱。
這個如果換成另一個。
能夠擁有傻柱這等能夠碾壓許大茂戰力的人恐怕早已經將許大茂打得殘缺不全。
哪由得來許大茂驕橫了那麼幾年。
秦風輕笑著說:
「爹地,那您看看我們還上不上醫院呀?」
「走吧,自然走!」傻柱立刻果斷地答應了。
如今得知秦風意圖的傻柱怎能放過如此良機。
說完了。
傻柱就去推開二八大槓,要秦風坐後排。
「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坐一下!」
「離開你吧!」
傻柱徑直坐到院裡,徑直往醫院趕。
……
在醫院裡。
許母為許大茂剛剛換上乾淨衣裳,然後幫他收拾衛生。
許大茂望著忙得不可開交的許母又想起秦京茹至今連去探望自己的機會也沒有。
頓時,內心便有憤怒油然而生。
「秦京茹啊!你個臭娘兒們,老子出院後,看著我就不會殺了你!」
許母望著許大茂再一次大發雷霆,內心充滿了無奈。
可以用什麼方法呢?
許家就是這樣的孩子。
而如今卻鬧出這樣的檔子事兒。
許父得知許大茂為天閹之人後,連稱許大茂完全不是自己的兒子。
畢竟。
許家之血,至許大茂算斷絕。
許父豈能不惱?
許母望著一臉憤怒的許大茂深深地嘆息道。
「孩子,聽不聽媽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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