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棒哽胸部、腹部、曲骨、鼻、嘴、以及前額等部位發出了不同程度的疼痛。
尤其是上次前額那個正在劇烈碰撞,使棒哽覺得全身眩暈。
覺得頭腦里已快震豆腐腦。
一直到棒哽那隻手下意識地支撐著地面,才讓整個人有了這麼一點點緩衝。
不過,這些都為時已晚。
這段時間棒哽兩手胳膊簡直都已不聽使喚了,哪還使出勁來,也只能算是無奈先身落地罷了。
棒哽全身像只死狗,呆呆地伏在地上。
好長一段時間。
棒哽只是在那種從未體會到的痛感中緩過神來,用盡全身氣力,只是不情願地撐身翻身。
但。
棒哽就這樣動著,強烈的疼痛感在一瞬間蔓延。
棒哽只是覺得全身哪個地方一動就會使它忍不住痙攣。
一直到他輕輕縮卷身體時痛感才稍有減輕。
當然這痛苦至極的棒哽如今只有麻木。
只可惜整張臉已是慘白一片,就連背部也早已是汗水浸濕的一塊。
那不過是棒哽這種肉的疼痛罷了。
更令棒哽崩潰和絕望的,都是那一刻。
他至今都不記得究竟發生了什麼。
棒哽至今還能夠回憶起來的也僅僅是自己面對秦風樹拳的瞬間。
只知那一刻,秦風嘴角輕輕上揚一弧,笑得陰森森。
隨即只見秦風的手向前移動。
接著是覺得他豎拳的一手胳膊,就像用一把大鐵鉗牢牢鎖著似的。
牢牢拽住它,全身往前直飛。
棒哽至今想想也不敢百分百肯定,難道是秦風出手了?
因為,它真的不可思議。
秦風不過是一個8歲的小孩,整個個子都比自己矮上一大截。
無論在身高和實力上,秦風與自己一個合法青壯年成年人是沒得比較的。
何況呢。
棒哽覺他到農村插隊做了那麼多農活,而他全身已練就強壯不少。
從其目前身體素質來看。
在這庭院中,唯獨抓不住四合院戰神傻柱。
但對這個庭院中的別人,棒哽卻早已不聞不問。
甚至像許大茂、劉光福一樣,棒哽認為想要也可以在分秒必爭之間讓她們做趴下。
然而。
現在自己也是那麼的瞬間,也是那麼的大敗。
而這個完整的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和秦風。
凡此種種,真的不得不令棒哽坦言,就在剛剛那一刻,真的是秦風向自己下毒手了。
看秦風便正襟危坐地出現在他面前,稚氣未消。
見到秦風,眼前浮現出了這個場景。
棒哽不禁全身一顫,甚至有種想退縮的欲望。
只是遺憾的是,他此刻這個完整的男人縮卷到了地面上,完全不能再動。
只要身體稍有用力,渾身便發出陣陣劇痛。
棒哽目光里滿是驚恐,他剛一張嘴,稍微一張嘴,幾顆浸滿血水的牙就立刻滾落下去。
棒哽這時才覺得,他嘴上的兩排門牙不見了。
「「現在還是不要動了!
「「否則,怕是連死都不懂了!
就在棒哽要掙扎時,秦風冷不丁地說。
秦風這話沒說,沒事。
秦風不語,棒哽還是糾結於他這個身體受傷了,是秦風剛下手受傷了。
由於,他真的不相信。
一個年僅8歲的小屁孩居然能在那一刻討到半條命。
然而秦風的這一說。
棒哽一整個兒立刻面如死灰。
秦風那簡簡單單兩句。
使棒哽在一瞬間幡然醒悟將自己傷到如此地步,真的是面前乳臭未乾秦風!
想他堂堂個二十來歲正壯青年竟被個乳臭未乾8歲小孩打得起不來。
不脛而走,怕是真笑不出來。
就是這樣。
棒哽即使真肯說出此事,怕也沒有人會信。
由秦風這樣說。
棒哽雖心有餘而力不足,但同時又打心眼裡害怕。
嚇死了!
棒哽此刻聽到秦風的聲音,給人的第一個感覺是實在是嚇死。
原本還要張口就狠罵秦風,此刻又不得不乖乖忍著回來。
秦風冷不丁地看了棒哽一眼,真的連吱吱嘎嘎的聲音也不敢。
看來,這次出手還是相當成功了。
然而,看棒哽那副慘相,怕也足以讓他忍受一陣。
尤其是最後那一擊,與單用一招猴子偷桃並沒有太大差別。
是不是要棒哽終身做絕戶不說,但起碼這一擊對棒哽的痛感是最高境界。
秦風冷冷地笑了笑,慢慢的從板凳上立起,舒展筋骨,微笑道。
「哦!剛才是誰說要靠本事?」
「因為你們沒有動,所以我才沒有禮貌呢!
說著說著秦風懶得多看了棒哽一眼,徑直趾高氣揚地開門。
隨即,又將屋內棒哽一切直接扔入屋外庭院。
「「小王八蛋,你打我成這樣子了,都要到派出所報到逮住你進監獄了!
好長一段時間棒哽終於緩過神來,滿臉兇相地盯著秦風生氣。
棒哽看他的物品一件件被秦風扔到院外。
心裡很憤怒,也很無助。
他目前所能做到的也只能是睜著眼乾巴巴地看。
一直到終於可以張口閉口,棒哽能想的只有用向派出所報案威脅秦風了。
受了秦風的傷害,棒哽真的越來越不想了。
好兩行門牙都沒有,直讓他破相。
如今這模樣,即使養傷,又能讓哪一個女子看得上眼呢?
更令棒哽絕望。
那種對荔枝根所在部位的痛感曾使他想,難道他如今已是個廢人?
這惡氣、棒哽還真不知怎麼出來。
苦思冥想之後,棒哽決定,既然鬥不過秦風就去派出所報案。
望著棒哽一臉自得的表情,秦風停了停手裡的活計,慢悠悠地走到棒哽面前。
秦風走到棒哽面前繼續坐回到原板凳上,冷冷地望著棒哽笑。
「哦,去派出所報案了?」
「「那麼,您說什麼呢,就是您被一個8歲的孩子弄傷了嗎?
「受傷的地方,門牙脫落的地方?」
「或者是讓自己斷子絕孫?」
被秦風的這一系列提問,讓秦風棒哽全場一愣。。
「我啊!我身上這個傷口不就是被你擊中了麼?」
「這個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你們倆了。除了你們還有什麼人?」
「光我兩口門牙你就不賠個三、五千了。我叫你到少管所去!」
棒哽此刻雖仍覺得渾身割得傷口仍很疼,但身體已逐漸緩過來。
加之感覺被傷害了,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就連心裡也尋思著,無論如何已傷到如此地步,不如趁此機會狠狠地訛詐一下秦風。
畢竟秦風年紀不大,但是婁曉娥來香田那麼多年了,規定了大款。
這個如果是向派出所報案。
不僅可以把秦風關在少管所里,也可以給婁曉娥賠上一筆巨款。
棒哽感覺就他現在這個傷,隨隨便便賠上也足夠他幾年薪水。
一聽棒哽也想虧錢,秦風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你家裡好像有一種!」
「白眼狼就白眼狼吧!都這麽多了還想有錢嗎?」
「門牙啊?哈哈,您可沒想過自己門牙怎麼會掉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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