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品嘗過這個五星茅台的人呀!
看著這個秦風手裡拿著五星茅台酒瓶的閻埠貴兩眼直瞪。
然而閻埠貴不久便被杯中濃濃的酒香勾回神似。
「茅台!」
閻埠貴口中嘟噥著,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好酒!」
喝了半杯,閻埠貴臉上會有無限滋味,不禁想說。
傻柱和婁曉娥還弄不明白秦風這個葫蘆賣啥藥,全都坐在旁邊陪著笑,沒敢打斷。
這小半杯下肚,閻埠貴也頓時勾足了酒癮。
兩眼直視秦風手裡茅台酒瓶。
遲遲未見分曉的秦風又接著給斟上酒來,閻埠貴於是有些著急,禁不住笑著指著那個酒杯說:。
「秦風,你還可以補充什麼?」
秦風這時卻將酒瓶收回,並將瓶蓋蓋住。
閻埠貴一看,便更著急了,趕緊問:。
「唉!我說秦風!為什麼?」
閻埠貴沒想到這個秦風這麼不講規矩。
剛自告奮勇為自己添了酒,閻埠貴暗暗誇讚秦風懂事過來。
結果沒想到的是,只給了他半杯酒,如今連酒瓶也被收走。
閻埠貴舉起空杯,要秦風重新為自己斟上一杯。
但秦風此刻絲毫沒有要閻埠貴接著喝的意思。
氣得閻埠貴眼巴巴地盯著秦風看,手拿酒杯懸在半空中,臉上露出不好意思。
閻埠貴的半杯酒已經下得肚中,如今這個酒癮剛剛勾上,秦風還不允許喝酒。
這不存心耍人?
就在閻埠貴認為是秦風再做猴子玩弄之時。
秦風忽然面帶笑意地看了閻埠貴一眼說。
「三爺,這酒是什麼味的?」
「茅台啊,可以不可以?」閻埠貴帶著幾分不高興,冷著臉走了回來。
閻埠貴這時的心,既憤怒,也痛恨。
想著傻柱後來那是多麼的開心啊,甚至酒早就喝到茅台酒。
這年頭一瓶茅台足夠一家子吃一周口糧。
這豈能不引起閻埠貴的艷羨和妒忌?
何況現在秦風也拿自己當猴子玩,更惹閻埠貴不滿。
如果不是三大媽關起門來回不去。
閻埠貴也實在不願意像乞丐一樣在這裡和一個8歲小屁孩要酒。
秦風淡淡一笑,便將一瓶茅台擺在閻埠貴辦公桌前。
「「三爺,您仔細一看,這裡不是一般茅台!
「這是茅台廠六八年三大革命中的五星茅台!」
「這是特供非賣的酒啊!在這個市場上,有錢都買不到!」
「能品嘗到半杯已算很好!」
「這美酒,換成人家,只怕就是讓人聞到酒香也不甘心!」
聽聽秦風是怎麼說的。
閻埠貴立刻愣住,緊蹙眉頭滿臉不解地看著秦風。
看看秦風那樣鄭重其事地說著,又不是哄騙秦風。
閻埠貴才半信半疑地手捧酒瓶扶正眼鏡,緊蹙眉頭細究。
儘管閻埠貴本人一直不願意好好喝酒,但他對酒的鑽研倒是有些功力。
不一會兒。
閻埠貴神情難以相信地小心,將酒瓶穩穩地擱在桌上。
這時。
閻埠貴臉上的神情變的有點複雜。
似乎有點興奮難以啟齒,可過了一會臉就變了幾分不解。
好長一段時間閻埠貴只是一臉嫉妒地看著秦風興奮地說。
「這個。這個酒你是從香田帶來的?」
閻埠貴通過這次調查,還認定此酒的確與秦風所說。
是六八年那批三大革命五星茅台。
而這一瓶三大革命的五星茅台,也是醬釉陶瓶中的五星茅台。
這也真是國宴上的特供酒!
但這種酒平時市面上是完全買不到。
因此閻埠貴認為是婁曉娥被香田帶回了。
畢竟,茅台酒還在國外開拓市場。
在香田可以買到就不足為奇了。
秦風輕輕一笑,慢慢搖搖頭說:
「呵呵,三老三少,這酒從何而來也不用打聽。」
「如果您認為我沒有欺騙您,我們來討論一個問題吧!」
「今晚這頓飯您就照飯吃吧。這杯酒您還能雖飲呢。怎麼樣?」
閻埠貴不禁一呆,如今這種酒癮勾上了,聞到這種酒的香味豈不是饞得要命嗎?
聽了秦風的話,能不能接著吃菜喝。
閻埠貴哪是反抗呀,連忙微笑點頭說:
「「呵呵,您這個小孩,模樣雖長得像您爸爸,但這種內心的盤算,可是您爸爸要強大很多!
「唉呀!你們看看我讓你們算過幾次!」
「可也罷!我這個老骨頭現在連家已經回不了家了,沒有什麼可以叫你算得過來的。」
「有什麼事情你們直接講出來。我這個喝了一輩子散裝酒的人今天能夠喝到幾杯酒國宴特供酒也值得!」
閻埠貴想起被三大媽趕出的家連自己的家也回不了家,這時也已有些憂心如焚。
加上那半杯酒勁亦起,這時已只是想酣暢淋漓地喝上幾杯,再也不怕秦風盤算。
並且。
閻埠貴亦深知,以自己的身份來說,若非今日才有此良機。
怕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喝到這等佳釀了。
看閻埠貴剛說完這話那副自由模樣。
秦風全覺得有點出乎意料。
真是想不到,這個算盡一生的閻埠貴現在面對自己,竟可以這樣看懂。
秦風略帶笑意地搖搖頭說。
「哈!三大爺!我還想得很多呢!」
「你們得感覺給我送的兩隻雞賠了。今天再喝幾杯。剩下的半隻雞還是被吃掉了。我一看幾乎可以回本!」
閻埠貴聽到秦風的這句話,立刻眼睛一亮。
心裡合計了一下,秦風的話倒有道理。
能喝上那麼好喝的美酒,兩雞算屁用!
尋思今天真的要好上幾杯了,如果真的能喝完這瓶酒。
這不是在賣兩隻雞時換成一瓶特供茅台酒麼?
這樣算下來,買賣還是值得的!
閻埠貴立刻不由心中暗喜起來。
閻埠貴微笑著點點頭說。
「呵呵,你瞧我說得對!」
「你這個小孩年紀不大,擱下這個腦好使,又古靈精怪。」
「你倒好,歸根到底什麼事兒?」
閻埠貴對此亦有懷疑。
尋思秦風能比自己更會計算,如何還有什麼事情要找秦風討論呢。
傻柱和婁曉娥坐在一起,同樣一臉不解。
只看秦風均已可以使閻埠貴點頭哈腰,不敢輕易隨意插話,只坐旁邊陪笑臉。
秦風微嘆一口氣,他慢慢道。
「「三大爺其實還會有事呢!
「這樣不行,看看我和我媽咪回來連個住處也沒。」
「「這幾年,我還想被秦淮茹那家的白眼狼騙得啥啥的。
「我姑母那房子就讓小當、槐花占用了,聾老太太給我留了一塊地兒那房子就讓棒哽再占用了。
「我以前叫棒哽在3天內搬出去,那不是明天就到期限了嗎?我一看他好像沒打算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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