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聽到傻柱這麼說,內心也很糾結。
以是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事情鬧到今天,傻柱內心還是沒能徹底防備。
一下子把婁曉娥和傻柱二人默契地動手輪流為秦風夾了菜。
至於兩人後來的意圖,倒不如說沒有半句。
秦風這碗飯可沒有兩下,便堆滿了一碗又一碗菜餚。
「傻柱!秦風。」
秦風正津津有味地吃飯。
忽聽門外閻埠貴。
傻柱趕緊站起來,開門。
大門打開了。
閻埠貴便急不可耐地擠進去。
滿臉微笑地看著這桌好酒好菜。
望著傻柱這個家一桌豐盛的飯菜。
閻埠貴眼睛立刻一亮,不禁咕嚕一聲咽下去。
「哇塞!那麼多的菜!」閻埠貴瞪大眼,看著桌上酒菜,說。
傻柱略帶笑意地點點頭說。
「呵呵,三爺,是什麼風吹著您的呀!」
婁曉娥看著閻埠貴來到這裡,尋思到底和閻埠貴倒是沒有什麼大深仇大恨的。
所以又出於客氣,輕輕一笑說:
「三老三少。這是什麼事?」
閻埠貴淡然地扳直腰杆故作姿態,微笑道。
「哼,這東西倒沒什麼!」
「這樣不行。要不要來看看送給你秦風的雞呢?」
「好歹我手養了幾個月,這人年紀大了,一手養著,有情呀!」
婁曉娥聽了閻埠貴的話後也明白這個閻埠貴來者不善呀。
畢竟這隻雞如今已全部吃完。
閻埠貴此時說與雞的關係,那可不是明擺著瞎扯呀。
傻柱聽到這裡,心裡也很不高興。
閻埠貴何德傻柱豈能不知?
傻柱冷不丁地指著桌上那盤已吃掉大半隻雞說。
「三爺,您也知道嗎?我這個人從來沒有養過雞,您的雞是給我養的,我還是很害怕給養的死去活來。」
「可是這隻雞怎麼做才好吃呢?我可是百招俱全呢!」
「「這樣不行,燉著給秦風補身體吧!
「孩子們終究是在長身,這種糧食餵出來的家雞才有養料!」
聽到傻柱的話,閻埠貴幾乎氣不上來一口老血吐。
心裡尋思,傻柱這個嘴皮子應該不是和兒子秦風一起學過!
眼看著自己含辛茹苦把把糧餵雞幾個月,現在又吃人家盤中餐。
閻埠貴內心一陣難受。
但事情已經過去了,如今再多的仇恨都無濟於事。
還有,剛跪下就被三大媽關了起來,甚至晚上都沒有吃飯。
這時望著這一桌豐盛的菜餚,閻埠貴早已經忍不下去餓了。
心裡尋思著,他們辛辛苦苦餵的那兩隻雞連什麼滋味都沒有嘗到。
既然都上門了,今晚反正要嘗嘗自家養雞的滋味。
思來想去。
閻埠貴的神情,忽然有些凝重,冷笑盈盈地說。
「傻柱啊,我們憑良心說,您還是我小時候看出來的。我家在庭院中的為人啊,您還認識呢!」
「我這一輩子都喜歡算計。可是你摸摸良心問自己:我沒有許大茂這樣的人。整天你都在想算計你嗎?」
「如今您兒子秦風才回幾天,便算上是我家兩隻雞了!」
「「您的兒子的確很牛,我輸的心都有了!
「再說了,現在的事情還真是我的錯,實在不應該動你們和婁曉娥之間的歪思!」
「但也只是由於以前的雞一時興起。」
「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主意了。你三個阿姨關了門,我這次的晚餐還沒有著落呢。你把我這個老頭當成可憐的人,留下我一口飯總是好的,?」
閻埠貴並不笨。
了解到秦風和婁曉娥這兩位可是厲害人物。
現在,如果和她們較勁。
不要說要來這蹭飯吃,怕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要轟出去。
因此,一提到後一句話,口氣就顯得柔和多了
畢竟在傻柱這蹭不到飯吃,今晚怕還是會餓的。
傻柱聽到閻埠貴這麼一說,輕輕點頭。
細想起來,這幾年,閻埠貴雖說是人不像雞賊,但還真使閻埠貴占便宜過幾次。
但這個大是大非,閻埠貴還真沒和許大茂一樣非置之死地而後生。
閻埠貴對這二隻雞還悉心飼養,全院上下有目共睹。
閻埠貴連個蛋都不吃,現在兩隻雞白給他父子兩人。
現在無非就是為了蹭飯吃。
這樣一想,倒覺得沒關係。
思來想去,傻柱笑了笑說。
「「呵呵,三大爺,您看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都是住在一院子裡幾十年的老街坊了,這不就少了您一頓不成嗎?」
「來吧!我盛了飯!」
閻埠貴聽到這句話,實在是眼開眉笑,趕緊拉過椅子自己坐下。
「呵呵,傻柱,平心而論,全院只有你是最真的!」
說完,閻埠貴情不自禁地再看了看那盤雞,重重地咽下一口。
此時。
秦風早早就啃下兩隻雞腿,胃裡的東西都快吃光。
那一盤雞兒也只有幾塊雞肋什麼骨架了。
終究還是閻埠貴養雞數月,要他蹭飯吃倒無可非議。
不久,閻埠貴先抓起一個饅頭大快朵頤。
兩個白面饅頭吃完後,閻埠貴終於覺得麼緩過神來,他就動手朝那隻盤子裡的雞襲去。
此時。
秦風在閻埠貴的杯子裡加了一個,接著五星茅台又斟上了一半,淡淡地笑了笑說:。
「三爺,走吧,嘗一下這杯酒好不好!」
閻埠貴剛到時,庭院外已聞得此屋飄著酒香。
一進門,更有濃濃的醇香酒味吸引閻埠貴。
就是剛剛肚子真的餓得發慌。
否則的話早已經急不可耐地和傻柱討了幾杯。
不料。
還沒等我閻埠貴親自說話,秦風就主動為他斟上半杯酒。
這一下,真是整不閻埠貴。
尋思自己登門蹭飯,秦風沒有把他轟出去就已給他帶來幾分驚喜。
現在居然也主動為他獻了酒。
這著實讓閻埠貴內心有了些許的觸動,但也有了些許恐懼。
在前車之鑑下,閻埠貴此刻才真正害怕秦風。
秦風哪次張口不就是自己吃了大虧嗎?
閻埠貴帶著幾分驚慌地看著秦風。
但是看著這個秦風臉上那張天真爛漫的小臉,閻埠貴真的看不出秦風有什麼想法了。
然而。
這時,閻埠貴發現,秦風手裡捧的那瓶酒,居然是瓶五星茅台!
閻埠貴亦喜飲酒。
只不過早幾年家裡經濟條件,和傻柱那個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家中子女眾多,只有自己的薪水。
算下來日子過得怕是秦淮茹那家的白眼狼也比不上。
這種苦日子過的時間一長,還養成摳摳搜的毛病。
凡事喜歡算計和計較。
就是自己喝了酒也不捨得買點兒。
終生飲散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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