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過來,卻看到傻柱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像瘋了一樣正刺向婁小娥窗口。
看著連於海棠也不自覺地一陣背涼。
只是傻柱抱住的這根碗口粗細的木棒。
若是只撞窗,倒也罷了。
但萬一傻柱抱住了這棍就向那個婁小娥打去。
那可就鬧出了人命!
於海棠再說下去,還是院裡的一位大爺。
這個人命關天,不由自己大意。
這個院子如果真鬧人命的話。
於海棠的後半生,怕是沒有這麼好。
終究是生活在這個相同的庭院中。
於海棠不想他年紀大了,夜裡連睡覺也不安穩。
於是,這個時候就是不管怎樣都要拉著傻柱。
苦思冥想,傻柱發脾氣就算是。
事真鬧人命。
不僅自己這當了二大爺,下半輩子也會心煩意亂。
而恐怕今後誰都不會再選擇他來當一個大爺。
何況呢。
如今傻柱仍處於憤怒之中,這傷害婁小娥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
但萬一這個傻柱急眼了,這根棍就沒有眼睛。
萬一誤傷秦淮茹的話,那麼就不能心疼死去的於海棠了呀。
何雨水的那間房子。
小當與槐花還被婁小娥這種鬼哭狼嚎般的叫喊聲嚇得不輕,姐妹二人匆匆趕出門外。
見於海棠、傻柱二人,就在那裡你爭我奪地搶了根碗口粗細的大棒。
看自己家那幢房子時,窗已砸爛。
「啊!」槐花見狀嚇得大叫。
「壞了,姥姥在家!」
小當大叫一聲,趕緊把槐花叫到自己家裡。
趁於海棠和傻柱二人在拉扯的時候。
小當槐花急忙回房間,隨即將門牢牢閂上。
二人才著急慌慌張張地去見婁小娥。
這一進子房裡面,卻見婁小娥這時已整個人癱坐在了那地了。
「「外婆,您、您是怎麼回事?
「「外婆,您還好嗎?
小當、槐花趕緊蹲在地上,滿臉焦急地問。
婁小娥這個時候早早的就被嚇癱在地,整傻子早就忍不住。
當然,大小便失禁也接踵而至。
小當帶著槐花看婁小娥這個時候全身顫抖著,睜著雙眼,滿臉驚恐。
一看嚇一跳。
兩人就擔心婁小娥是否受傷了,於是開始上下其手。
見到婁小娥兩條褲腿,二人這才立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小當試圖捏住婁小娥褲管時,接踵而來的是令她作嘔的臭氣!
「啊!」
「太臭了!」
小當、槐花齊聲叫道,緊緊捂住鼻子,趕緊站起來連向後倒退幾步。
此時。
聽到小當、槐花尖叫,秦淮茹坐不住。
趕緊也衝出裡間。
望著小當、槐花滿臉慌張地掩鼻,秦淮茹立刻神情茫然。
「你倆怎麼回事,用得著這大驚小怪?」
小當帶著槐花看到秦淮茹走出去,一下子就安心多了。
小當連忙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婁小娥說。
「媽媽,您趕緊去看看外婆!」
槐花臉上同樣帶著驚恐,語氣略帶顫慄地說。
「「對呀,媽媽,您還不如快去看外婆呢,全身直打哆嗦,那條褲子也濕了呢!
秦淮茹才從容回頭,看著滿地婁小娥。
秦淮茹終究還是一個過來人。
那一年賈東旭出了車禍,在家可是也麻痹了好一陣子。
床上侍屎尿,秦淮茹沒少吃。
現在望著趴在地上的賈張,望著褲管,望著地面上濕漉漉的一攤,我立刻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然而就在此時秦淮茹卻嗅到這滿屋令人作嘔的臭氣。
令人作嘔的秦淮茹還趕緊捂住鼻子滿臉尷尬地說。
「「你倆,還是在這裡瞎呆幹嗎呢?
「小當快去打一盆熱水!」
「槐花啊,快去幫你外婆找一件乾淨衣裳吧!」
這時。
癱坐著的婁小娥雖全身不能動彈,但他本人的狼狽卻讓婁小娥胸有成竹。
只是,聽秦淮茹剛囑咐小當、槐花姐妹。
婁小娥立刻內心的煩躁油然而生。
嘴不停地顫抖,還不忘直接訓斥秦淮茹一頓。
「秦者秦淮茹也!」
「您,您這樣存心,所以,有意給我丟臉呀!」
「瞧,瞧我這個起不了床的人,還是,還是不快扶著我上床吧!」
「反了!倒了!把她的兩個姐妹支起來做吧!做什麼呢?」
婁小娥這時已連說話都不夠利落。
但口中還不停地罵秦淮茹。
秦淮茹這時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了無助。
原本都還是要視而不見,就當什麼也沒有看。
不料,這位好心人卻要來幫忙。
結果還無端地遭到婁小娥再斥。
聽聽婁小娥罵聲不好。
秦淮茹立刻心中不禁一委屈,更咽了口氣說:。
「哇啦哇啦……」
「早知如此沒良心的人我可真不在乎!」
「您本人目前的狀況如何?您本人心中是否沒有數目?」
「小當,槐花連近身也不敢接近你,你要我獨自如何抬離你的床?」
「「況且就是你這個屎尿,抬床那個不得連床什麼都弄得髒兮兮?
「我叫小當,槐花把水,衣服都弄好,把你們整好,然後把床扶起來,還有什麼不可以呢?」
「早勸君莫惹傻柱。君非不聞。如今可好。親自戳火藥桶。怨天尤人。」
「哦,想真正具備那個能力,自己爬起來,自己換呀!」
婁小娥受了秦淮茹的話,立刻無地自容了。
畢竟婁小娥本人就清楚,這個時候她那個褲兜,那個是一條褲子狼狽呀!
好吧,那不過是自家屋的面兒。
這個如果是在外,真的不會失去死人的呀。
還有,即使是他的兩位親孫女看到她這樣的樣子也難免滿臉厭惡。
秦淮茹今天能這樣處理已是好事。
更令婁小娥不敢苟同。
這時顯然也可以聽到,傻柱正在屋前庭院瘋狂地怒吼,任其翻滾。
此時。
如果真又讓秦淮茹生氣的話。
這家裡,還真不會有人會照顧她。
聯想到剛剛傻柱扶起那根碗口粗細的木棒,婁小娥不禁心驚肉跳。
房間外。
因為於海棠沒命地抱著那碗粗木棍子。
傻柱幾經嘗試,總是擺脫不了於海棠的糾纏,二人你爭我奪,長時間僵持著。
此時。
院裡很多人聽著那邊傳來動靜,早已圍攏過去。
「啥情況,傻柱咋跟一個大爺做的?」
「不知呀,剛聽到傻柱滿院地叫著自己那個孩子的名字,似乎正在尋找自己那個孩子呢!」
「這可奇怪了。傻柱找到自己的兒子了。這一根大爺又能怎麼樣呀?」
「這話一點不假。好端端一個人怎麼會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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