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韻和文姐一起跟鍾世宇當著高鶴鳴的面上演了兩個女人共同伺候一個男人的戲碼。
這樣的一個戲碼,讓人看的心驚。
高鶴鳴看著看著忽然起身,朝著文姐走了過去。
他抽出來皮帶,直接朝著文姐抽打了下去。
「啪!」
一道紅痕在文姐的身上出現,他立刻尖叫了一聲:「高鶴鳴,你幹嘛?」
「文倩,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高鶴鳴揚起皮帶,再度抽打了上去,文姐的後背上再度多了一道紅色的皮帶痕迹,觸目驚心,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重口味,不要臉,無恥的女人。」高鶴鳴邊打邊泄憤的罵道:「既然你喜歡和別的女人一起來,那可能也喜歡被虐待啊,我成全你,讓你痛並快樂著。」
高鶴鳴的皮帶抽的更厲害了。
文姐掙扎著,想要躲開。
陳清韻卻拉住了她,防止她離開,還笑呵呵道:「文姐,你看,你反應這麼大,老鍾,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
「是反應很大啊,我喜歡。」鍾世宇笑的哈哈的,很是無恥:「老高,繼續打。」
「高鶴鳴,疼,你別打了。」文姐搖著頭,迴轉頭去看高鶴鳴。「我對你是有感情的,老高,你別不相信我,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把我賺的錢大部分放在你那裡。」
高鶴鳴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再度的抽了一下文姐。
「賤人,學會唬弄我了,對我有感情給我戴這麼多年的綠帽子,你當我是傻子嗎?」他用盡了權利,朝著文姐抽了過去。
頓時,文姐保持還不錯皮膚狀態被破壞,簡直是皮開肉綻,痕迹處也滲出來紅色的血水,看起來如此的恐怖。
文姐疼的差點昏死過去。
高鶴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的抽打她。
鍾世宇眼看著這情形有點不對了,立刻出聲阻止:「老高,差不多了,再打就處人命了。」
高鶴鳴看了一眼坐在鍾世宇身上的文倩一眼,眼底有著諷刺和自嘲;「這個女人到現在快死了,還捨不得離開你,鍾世宇,你可真是行啊,清韻,看到沒有,他們都這樣了,還能保持著最親密的樣子,看來他們的感情是真的很深啊。」
陳清韻看得出來高鶴鳴今天不一樣,情緒似乎受到了波動,大概是被刺激到了。
她也是微微一笑,趕緊安慰高鶴鳴:「高哥,你也別太生氣了,反正這麼多年了,咱們也都別太當回事,要我說,不如這樣。」
說著,陳清韻就靠近了高鶴鳴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話。
高鶴鳴一愣,眼底劃過了什麼,似乎光彩很亮,他看了一眼鍾世宇,忽然笑了。「清韻,你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你其實心裡也憋著一口惡氣的吧?」
「當然。」陳清韻笑的很是玩味。「我憋的那口氣,可比高哥你憋的這個惡氣要悶太久了,來,咱們一起來。」
「上傢伙。」高鶴鳴笑了笑,去拿盒子。
鍾世宇和文姐都是不解。
高鶴鳴道:「鍾世宇,文倩,你們兩個,不要停,給我往死里來,我要看看,文倩這個賤女人到底什麼反應。」
陳清韻也是拋了個媚眼過來,很是風情萬種。
接著,他們上了工具。
一時間,鍾世宇和文倩全都被震撼到了,兩個人的理智也在快樂中漸漸地消失殆盡。
就在鍾世宇感受到了最滅頂的快樂的時候,卻也感受到了來自高鶴鳴的攻擊。
他居然,居然對他用強的。
鍾世宇理智瞬間回到了腦海里,沖著高鶴鳴大喊:「老高,你幹嘛?我特么不是那種男人。」
「你給我戴了這多年的綠帽子,我特么采你一次花怎麼了?唯有這樣,才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高鶴鳴很是興奮,幸好陳清韻給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這樣,既可以羞辱到了鍾世宇,也可以讓他泄憤。
而文姐也被驚呆了。
陳清韻也上前來,三個人一起對付鍾世宇。
大概是兩個女人也對鍾世宇這些年來的冷落感到憤恨,卻又無可奈何,所以心裡憋著一股子憤怒。
這樣,陳清韻和文姐聯合,摁著鍾世宇,而高鶴鳴就開始了施暴。
過程自然是很殘暴的,鍾世宇這輩子大概也沒有這麼被人對待過,尊嚴什麼的都沒有了。
看著他哀嚎連連,文姐和陳清韻居然全都笑了笑,還都很壞的看著他。
高鶴鳴比他體格還好,自然也力氣很大,把鍾世宇這一折騰,就折騰的昏了過去。
四十分鐘后。
高鶴鳴道:「看來得去醫院縫合一下了,要不然以後可能要出現肛腸問題。」
陳清韻看了眼那羊毛地毯上,血跡斑斑的,也是嘖嘖有聲地嘆息:「這剛來了倫敦就去醫院肛腸科縫合傷口,那傳出去,大概又是一個勁爆的新聞。」
文姐也是看著鍾世宇那樣,抿了抿唇,再看看高鶴鳴和陳清韻,問道:「這回,你們滿意了嗎?」
「還行吧。」陳清韻道:「我沒什麼滿意不滿意的,高哥,你呢?滿意嗎?」
高鶴鳴笑了笑,搖頭:「不算滿意,我其實很想要文萱,但文萱和你們不一樣,她那樣的女人,還是不要禍害的好。」
提到文萱,陳清韻的臉色一沉,明顯就是對文萱很嫉妒。
文倩也是,冷了眸子,抿緊了唇,不發一言。
高鶴鳴再看看躺在地上被自己和陳清韻文姐折騰的夠嗆的鐘世宇,笑了笑,道:「別送醫院了,給他抹點葯吧,文倩,你來給他抹。」
文倩一愣,看看鐘世宇也確實很可憐,又看看高鶴鳴一把抓住了陳清韻,把她摁在了沙發上,然後就是一陣不客氣。
文倩看的心裡難受不已。
她找了房子里的藥箱,也只是找到了酒精消毒液,只能帶著這個和紗布回來給鍾世宇擦傷口。
酒精本來一沾染上傷口,就會殺的慌,疼痛也劇烈加倍。
原本昏過去的鐘世宇忽然被酒精消毒液給殺的痛醒了。
「呃。」他睜開眼睛,就看到高鶴鳴和陳清韻在沙發上酣暢大戰,而文姐坐在地毯上給自己擦傷口。
他一把抓住了文倩的手腕。
文倩一抬眼對上鍾世宇的眼睛,心裡一緊。
鍾世宇低吼道:「你居然幫著他們如此對我,文倩,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行了,別這麼激動了,又出血了。」文倩抽回手,繼續給他消毒:「這樣對你,也讓你試試被你辜負的滋味,你這些年倒是過的很舒服,我們這些被你玩弄的女人,什麼感受你大概不知道,這回,你可以試試了。」
鍾世宇眼底閃過狠意,他這些年都是玩弄女人,何時被男人玩弄過。
這回,顏面盡失。
他居然被文倩的丈夫給採花了。
這太讓他沒面子了。
看著高鶴鳴把他弄昏了后,似乎也來了興緻,跟陳清韻倒是玩的痛快,鍾世宇卻受傷了,一時間,不能再大戰,他無限怨憤的瞪了眼文倩,那眼神中有著狠意。
文倩被看的一哆嗦,手也有點抖。
鍾世宇閉上了眼睛,他躺在地上喘粗氣,「我這傷口,需要去醫院嗎?」
文姐道:「最好去吧,還是縫合一下吧。」
鍾世宇咬牙:「不去能死嗎?」
「估計好的慢。」
「該死的,老子要殺了他。」鍾世宇罵到。
高鶴鳴忽然起身走了過來,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鍾世宇道:「殺我?你要是真這麼血性,就不會放任清韻這麼對你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鍾世宇,就是個膿包,也不過如此。」
被諷刺,鍾世宇也是一僵。
他很尷尬,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法反駁。
高鶴鳴當著他的面,一把拉起來文倩,把她提到了沙發上,就像是對待母狗似的對文倩,完全不把這個女人當做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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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韻走到了鍾世宇面前,蹲了下來,一字一句道:「鍾世宇,感覺不錯吧?」
「是你的主意?」鍾世宇看到陳清韻,想到剛才她俯身在高鶴鳴耳邊耳語了很多話,應該是說了什麼。
自己被如此對待,大概是陳清韻的主意。
「對啊,是我的主意。」陳清韻笑的很是得意:「怎樣?被男人疼愛的滋味,不錯吧?」
「陳清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鍾世宇憤怒的罵道。
「哈哈哈。」陳清韻卻笑了起來,看起來,笑的很是歡唱,很是得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哈哈哈,我忽然想起來,我和你之間的第一次了,那時候我也是疼的要死要活的,而你呢?你幹了什麼?」
鍾世宇一愣,他這一輩子,玩弄了太多的女人,對於跟陳清韻之間的那一次,他想的起來。
那一次,他後半夜去找了另外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陳清韻看他陷入了沉思里,似乎表情有點恍惚。
她再度開口道:「你剛剛跟我在一起,卻又同一個夜晚要了沐葉。」
鍾世宇身體一僵。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沐葉,沐葉就是被你害死的。」陳清韻眼神一利,十分的狠毒:「鍾世宇,這些年,你就沒有夢到沐葉過嗎?她的冤魂來找你索命過嗎?」
「閉嘴。」鍾世宇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