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母族又能如何,不管怎麼說澹臺墨淵才是皇子。
而他們陳家也不過是地位高一些的奴才。
「陳忠懂。」
陳忠拉起了還跪在地上的陳全,便走了出去。
百里楚楚驚呆的挑了挑眉毛,世界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為什麼原本應該是對陳忠發難的男人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走了那兄弟兩個?
百里楚楚可不相信……
更讓百里楚楚覺得不敢置信的就是陳忠和陳全兩個人也沒有再言語的便走了出去。
總之,在百里楚楚看來,現如今的這個事兒,從各方面都透露著詭異。
不,應該說是邪氣。
只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要是讓百里楚楚說出個究竟,百里楚楚大概也是說不出來的。
陳家兩兄弟退了出去,屋內便只剩下了白晨百里楚楚和那面坐在主位上的澹臺墨淵。
百里楚楚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轉到了那面的白晨身上,又從白晨的身上轉到了澹臺墨淵的身上。
欲言又止。
明顯的是有點什麼話想說,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沒說出口。
雲鸞的眼珠子亂轉,心中思考著自己到底要怎麼才能逃出去。
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在這些人的面前放肆。
雲鸞知道,若是等到這些人想起來還有她這麼個人,那麼等待她的絕對不會是太美妙的事兒。
無論是陳家還是面前的澹臺墨淵。
早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如此不凡,便是再給雲鸞一百個膽子,雲鸞也絕對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的。
但是千金難買早知道,世上最不可能有的便是後悔葯。
現在雲鸞求的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已,但是這也已經成為了不可能的。
畢竟她也知道自己招惹的人實在是了不得的人。
現在不要再說從這些人的身上弄些好處了,便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很容易沒了。
百里楚楚坐在椅子上沒吭聲。
也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好,目前的局勢來看,自己無論說什麼似乎都有些不正常。
還沒等百里楚楚想出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開場白,那面的澹臺墨淵就說話了。
「我出面為你解圍,你難道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百里楚楚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名門正派的人幫助人解決了事情之後,都不會留下自己的名字,為的就是……不讓那些受到了幫助的人找到自己。」
言外之意就是……澹臺墨淵若是正人君子就不應該為了這麼點點的小事兒來為難她。
但是澹臺墨淵顯然不是那種因為百里楚楚三言兩句就會更改自己想法的人,同樣的,澹臺墨淵也根本不是那種傳說中的正人君子。
因為在下一秒的時候,這面的澹臺墨淵便說話了。
「只是名門正派畢竟不是本王。」
百里楚楚:「……」
這男人的臉真大,古人難道不是都應該比較注重自己的形象么,怎的,到了澹臺墨淵這裡就像是發生了一個質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