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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在快穿遊戲裡撩瘋了 - 第119章 九千歲24字體大小: A+
     
      「我這不是在努力過來了嗎?」

      紅衣女子一人應付三個御林軍的同時,她還能抽空對氣呼呼的公主拋去一個媚眼:「等著我嗷~」

      平陽公主:「……」

      御林軍:「……」

      剛趕過來的黑衣廠公:「……」

      這傢伙是真不怕死,他們都看出來了。

      不管公主聽了會有什麼反應,反正氣死人的話必須說出口。

      黑衣廠公本就微冷的眉眼好似染上一層冰霜,旁人還沒湊近就能被凍到——他看著紅衣從馬上墜落,以腰間的綢帶為武器,狠狠甩出去,又柔柔拽回來,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細細的腰在綢帶亂飛中各種翻轉躲避,墨發如鋪開的綢緞般柔滑漂亮,她一個人掃出了周圍小小空間,任何人不能近身。

      黑衣廠公提氣運功,直接從馬上飛了出去——

      *

      鸞姜的手剛要收回,卻被不知哪兒橫過來的大手給制住。

      她一偏頭,就對上男人冷厲的側臉。

      看見那高挺的鼻、過分冰冷的眼,紅衣女子竟是輕輕一笑,乾脆將自己整個人貼在他懷中。

      而黑衣廠公也單手握住她的腰,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護得嚴嚴實實——

      他一隻不擅長提劍的左手便將眼前的所有御林軍抵擋在三步開外,無法更進一步。

      黑衣與紅衣時而摩挲到一起,時而絕絕分開。

      再加上東廠那幾個侍衛紛紛下馬加入混戰,一時之間,那麼多御林軍竟是一點好都沒討到,能作戰的御林軍肉眼可見減少了許多。

      正在這時,一直護在公主身前的御林軍頭領按耐不住了,他攥著劍柄小跑到門口,朗聲道:「都給我停下!」

      *

      混戰結束,黑衣廠公身後整整齊齊站著幾個東廠侍衛,手中的刀不曾放下。

      他寬大的袖擺垂下來,掩住了拿劍的手,卻遮不住長劍上滴下來的血——他的劍穩穩握在手中。

      另一隻手牢牢護住她的腰,不讓旁人傷她的同時,也不讓她離開,力氣用得很大,大的鸞姜都有些疼了。

      她瞪了黑衣廠公幾眼,可惜這廝目不斜視,都不看她。

      「花廠公,今日這事貌似跟你們東廠沒有關係吧?」

      御林軍頭領說話音量不低,習武之人肺活量很足,平日裡也習慣了吆五喝六——

      他用很不善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抱在一起的兩人,嘴角一撇,眼中有瞭然之色:「不得不說鸞小姐是好本事,花廠公這樣清心寡欲的人也可以弄到手。」

      「一個馮公子,一個顧三爺,還有城西的……」

      御林軍一連說了幾個人名,越說語氣越是嫌惡,若忽略他久久停在紅衣脖子上的目光,他真就演得挺正直:「欺君罔上,禍害棟樑之才,馮太師他老人家如今年紀大了不參合這些事,可不是說能任由你這狐媚子橫行霸道!」

      「花廠公,你讓也好,不讓也罷,鸞衡,鸞家,今日是跑不了了!」

      花憐月懶得與這種人廢話,他提劍的手剛一翻轉,血珠子從劍身上飛濺而出,險些落在御林軍頭領臉上——

      這是個要繼續打的姿勢,御林軍頭領也正了神色,將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

      紅衣女子卻抬手摁住了黑衣廠公的手。

      明明是那樣秀氣纖細的手指,明明是那樣有力的手臂,硬生生被前者得逞。

      她眼眸一彎,笑得很乖巧:「我沒說要跑呢。」

      「只是大人,您一口一個欺君——這可是大罪,要有皇上的聖諭才能抓人下獄,請問您的聖諭呢?」

      「也別說咱們抗旨不尊,您的旨都沒看見呢,想尊也不行啊~」

      「……」御林軍頭領快速看了身後的平陽公主一眼。

      平陽公主立馬推開擋在前面的眾人,提著裙擺大步走過來。

      她一點也不怕提著刀的花憐月,不顧御林軍頭領的阻止硬是要走到黑衣廠公面前——

      在她看來,花憐月不過是個奴才!拿了刀、拿了劍拿了再多武器再多令牌,也是他們家的奴才!

      主子怕奴才?哪有這樣的道理!

      「本公主說你欺君就欺君,父皇讓我先來捉你,聖旨等下就到,你急什麼?」

      平陽公主撇了花憐月一眼,抱臂冷笑:「見了本公主禮也不行,花憐月,你是不是想滾蛋?!」

      「……」

      黑衣廠公垂下眼,並未放下劍。

      鸞姜感覺腰間的大手鬆開了,她看見男人單膝跪在地上,沉聲說:「參見公主殿下。」

      平陽公主面上沒有一絲滿意,美眸望著紅衣女子的臉,忽然抬腿衝著黑衣廠公踢去!

      *

      後面的東廠侍衛幾乎下意識想衝過來把這刁蠻任性的丫頭掀翻——可終究是有理智在,明白這是他們絕不能冒犯的人。

      每個人都咬著牙,眼中藏著深深的恨意。

      ——按理說,花憐月常年習武,又久經沙場,他的身體不是平陽公主這一個小丫頭能輕而易舉撼動的。

      可就在鸞姜面前,黑衣廠公硬生生倒下了。

      「……」鸞姜。

      她想到多年前那個雨天,渾身是傷的小屁孩不肯與乞丐為伍,不想在乞丐窩裡待一輩子,所以去了4面漏風的天橋下獨自舔舐傷口。

      他那樣狼狽,還能設計引她出來。

      那是鸞姜記憶中的花憐月——當然,現在的花憐月也做得很好。他忠於皇帝,忠於自己的國家,有父母血海深仇也不忘在邊關抵禦敵軍,立下汗馬功勞。

      是,他是殘缺的,但絕不是髒污的。

      他比誰都值得受人尊敬,而不是因為——因為某個殘缺,就活該被人看不起。

      在那麼多自甘墮落禍害國家禍害民族的惡人中,不該有花憐月的名字。

      紅衣女子怔怔望著那一片黑色衣角被公主極其漂亮的繡花鞋踩髒,看到花憐月低眉順眼對公主當面的侮辱全盤接收——

      鸞姜忽然眸子一冷。

      她用腳尖勾起花憐月落在地上的劍,抬腿踢到手上。

      然後在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的震驚中——她險些把劍抵上了公主的脖子!

      之所以是險些,是因為花憐月攔住了她。

      「你好大的膽子!你!」

      平陽公主受了驚嚇,有御林軍頭領和一眾僕人安慰——花憐月用那種很冷很冷、深不見底的黑眸望著她。

      鸞姜哼了一聲,把劍丟下,然後扒拉開黑衣廠公的肩膀。

      不領情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麼想為你出頭。

      舉了一下劍,算是報答你剛剛護著我了——

      鸞姜在眾人警惕的目光中朝平陽公主一步步走去。

      御林軍頭領大喊:「你站住!」

      平陽公主倔強的小表情上也有幾分瑟縮——強撐著的樣子有點好笑。

      但鸞姜這次很給面子的沒有笑出聲。

      她聳聳肩,把兩隻手伸向前:「好嘛,你不是要逮捕我嘛?來嘛來嘛,我跟你走就是了嘛。」

      「大張旗鼓的浪費人力財力物力,多不好呀,早知道把這些好東西折現給我了——別說逮捕我,就是把我賣了,我也高興呀。」

      花憐月皺著眉,他剛要伸手碰上鸞姜的身體。

      那沒回頭的人像是身後長了一雙眼睛,她哼唧著說:「行啦,這次不用你報恩,你也沒辦法報。」

      ——別說皇帝,他連公主的羞辱都不敢回應。別說像小說里話本里那樣劫法場,他一句話都不敢說耶,看得鸞姜都不捨得為難他了。

      黑衣廠公的手就那麼停在了半空中。

      她能想到那張冰塊臉上多麼陰暗,翻了個白眼繼續說:「你可以報恩,鸞家就在你跟前呢,你報他們跟報我是一樣的~行了行了,散了吧。」

      御林軍一邊防範著這妖女耍花招,一邊讓手下掏出鐐銬。

      平陽公主咬著唇一言不發——直到鸞姜又咧著嘴露出八顆小白牙,對她很不懷好意地笑了下。

      「你笑什麼!!」

      「犯人不能笑嗎?不好意思哦,我這是第一次被捕,下次就知道啦~」

      「……你!」平陽公主簡直不能理解這人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被捕應該是很屈辱的事情呀!想到以後不知道要在黑乎乎、髒兮兮的牢里待多久,心裡不可能不怕呀!

      多少人就是在這個時候跪地求饒痛哭流涕,懺悔自己的罪行。

      他們不是後悔了,是害怕了。

      *

      直到那麼一大群人離開,黑衣廠公都僵在原地沒有動彈。

      他低著的眼看見地上自己曾握過的劍,忽然覺得一陣心煩。

      *

      許回聽說街上的事,心裡很是唏噓。

      ——自家主子不是慫哦,是太守規矩了。

      旁人說他是皇帝的狗,是皇帝手中最鋒利的劍,是死太監……這些話他從來沒有反駁過,仿佛長了個嘴就是用來吃飯的。

      許回知道,自家廠公也曾是天子驕子,是某地的豪門公子哥,遭遇了很多不幸的事流落在宮裡。

      後來仇報了,心也跟著死了,甚至上戰場時都太過拼命。

      他不是去打仗的,是去送死的,所以他的傷往往是隊伍里最重的最慘烈的。

      許回自認是個男子漢,到了花廠公面前卻不敢這麼說了。

      廠公比常人更能忍,也更能憋。

      不得不說,鸞家小姐也是哥有血性的人,當場能拿了劍想為廠公報仇——不過這也是個沒想過後果的蠢辦法,那麼多人看著呢,能逃脫?

      但有這份心,就比許多人強了。

      「喂,那個笨丫頭怎麼樣了?」

      許回這兩個月都不能出門,是被禁足了。禁足結束後直接去守大門。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衛十一與他住得近,所以有什麼好藥好飯菜也是親自送過來。

      每次聽見許回一臉猥瑣的問那姑娘的近況,衛十一都表示有點受不了。

      「好吧好吧,你還是跟我講講鸞衡小姐和廠公吧。」

      ——距離那一天過去,已經有個7八日了。

      自家廠公看似沒有什麼,實則心底的事兒誰知道呢——就衛十一說,廠公連桌上的事務都不能及時處理了,總是一個人望著窗外發呆。

      衛十一還說,那窗外不是從前有大槐樹的窗外,而是另一個朝著天牢的窗戶。

      廠公知道鸞小姐在哪,也知道天牢有多少個入口,但就是不能去救她。

      因為於理不合,因為東廠就是一種規則,他身為掌權者,不能率先打破了這種規則。

      「……關你什麼事。」

      衛十一不想說太多關於廠公和小姐的事。

      畢竟沒什麼好說的,現在也沒出個結果,只知道鸞小姐那日被公主帶走後一直被關在天牢中,據說很慘,也用了很重的刑罰。

      想到那人細皮嫩肉的要遭遇這些,衛十一就不願意去深想。

      「哎呀,說說嘛,反正我在這裡養傷也無聊啊。」

      「……說別的吧,比如鸞家。」

      衛十一沉吟片刻,說:「後來馮公子從軍營里趕回來,聽說鸞小姐的事情後,第一時間去找了馮太師,但馮太師不願意出面。」

      ——然後馮公子就一個人求到皇帝皇后那邊去了。

      原來皇帝真的對此事不太知情,只是出於對公主的信任把御林軍令牌交給了她。

      那日的事情也有所耳聞,皇帝相信公主會處理好,也相信皇后能收拾,所以懶得多管,繼續去跟年輕貌美的妃子玩樂去了。

      馮公子求了一圈人也沒辦法,之後去牢里了一躺。

      「……你說馮公子為了鸞小姐已經在御書房門口跪了兩天兩夜了!」

      「嗯,昨夜裡剛被馮太師派人給接回去。」

      *

      馮太師也不是說馮公子丟人。

      他都這個歲數了,很多事情都看開了,他只是很清楚,皇帝不想處理這事,皇后也不想跟自己的女兒做對,自家兒子這麼傻乎乎的衝過去是給人當靶子。

      再說平陽公主的怒氣未消,這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

      馮太師只知道,自己要保全兒子,不能讓自己百年之後兒子沒個依靠。

      公主不能得罪,那些皇家的人更是一個都不能得罪!

      自家兒子怪他也好,不吃飯絕食也好,得先把這一關給過了。

      再說,鸞家那邊都沒操心,自家兒子這是求個屁呀!別到時候好心沒好報,惹上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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