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士迪遊樂場。
看名字就知道是個諸如七個核桃、帥師傅方便麵一樣的山寨產品。
其實目前大夏的國情,大都市有的東西小縣城一樣不差的也都有,就是多了點本土特色的土氣。
韓冰拉著閨蜜玩了三遍過山車還不過癮。
她的閨蜜同學陳絮卻已經嚇得小臉煞白。
陳絮是個有點齙牙的眼睛妹,個頭比韓冰還要高挑些,很瘦,麻杆一樣,她兩個眼分的很開,總是一副驚呆的表情。
逃課出來的陳絮捧著一杯大號飲料,猛嘬了幾口壓壓驚,然後說道:「冰冰,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學校里可威風了,都說你有個什么叔叔是咱們縣的老大,王皓都被他給收拾了」。
韓冰得意洋洋的拜拜手:「哪是什麼老大啊,就是我媽媽的一個普通朋友啦,也是個普通人」。
陳絮恭維的說道:「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咱們班主任袁老師都被趕出學校啦!都說王校長都對你那個叔叔很客氣呢。」
韓冰扭過身子,努力不讓自己的面部表情顯得太小人得志,這個歲數的孩子正是最虛榮的時候,秦牧的出現也正滿足了她最欠缺的那份底氣而且還給她在同學那裡樹立了威信:「王校長也是他的朋友吧」。
陳絮有些巴結的說道:「韓冰你往後就是咱們學校的大姐大了,你那個叔叔一腳把咱們學校的樓梯欄杆都踢斷了好幾根,同學們都說他是那種王牌特種兵退役的,就是小說里那種,一聲令下幾十萬鐵血戰士踏平都市的那種」。
有人的地方就會謠言,秦牧明明只是踢彎了一根護欄現在已經傳成踢斷了好幾根。他就是個小區保安,已經有人煞有其事的說他是個退役兵王。
韓冰也沒有去闢謠,她從小到大都沒享受這種別人帶著些許畏懼的憧憬,她留著陳絮的肩膀說:「再陪姐姐玩個摩天輪,大擺錘,往後我就罩著你了」。
陳絮因為呆呆的,也是那種會被壞孩子欺負的對象,一咬牙就答應了韓冰的要求。
倆人肩並肩走著,迎面走來了三個人。
裴如衣帶著王知、王行兄弟也來遊樂場玩了。
裴如衣一身淺灰色長袖運動服,帶著遮陽帽,帶了一幅運動眼鏡。整個人又颯又顯身材,就是有點熱,但是今天太陽有點毒,為了防曬也只能穿長袖,一身暴汗,本就貼身的運動服面料更加貼近,擦肩而過的男人不管什麼歲數都會回頭多看一眼。
裴如衣遠遠的就跟韓冰打招呼:「冰冰,你也來玩呀,你媽媽來了嗎?」
韓冰驚訝的說道:「裴姨!我媽,我媽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一大早就在廚房裡叮叮咣咣的準備食材了」。
王知王行兩個小胖子,簡單跟韓冰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就繼續遊戲通關了。他倆被秦牧收拾過一頓之後確實收斂了一些乖張,挨過打的人才知道守規矩。
裴如衣也納悶啊,疑惑的說道:「請我吃飯?」同時腦子飛速運轉,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貓膩,也不難猜。又是精心備菜,又是支開韓冰,想想也知道是要請誰吃飯了,怕吃飯是假吃人才是真!
韓冰腦子是笨了點,也琢磨出了點門道,她是親眼見過秦牧和她媽再保安室里沒羞沒臊的。
雖然現在她不排斥秦牧,但是一想到兩人要做那事,心裡還是不樂意,憑什麼當媽的天天耳提面命的要她不高早戀,有喜歡的男孩一定要跟媽說。她自己卻暗度陳倉,都要把人領進門了。
這不就是那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韓冰轉身就往遊樂場門口跑,一邊跑一邊用叫車軟體打車,她和她媽相依為命了這麼多年,她還真沒有做好跟別人分享徐飛燕的準備,誰都不行,小區保安不行,退役兵王不行,天王老子也不行。
裴如衣喊了幾聲韓冰,她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外跑。
裴大美人心想:這可壞事了,少兒不宜的場面,可不能讓少兒看到。
她給徐飛燕連打了幾個電話都被掛斷了。
秦牧和徐飛燕剛進門的時候還假模假式的聊了幾句閒天,無非就是天氣悶熱,前幾天那雨還下的挺大這種廢話。
秦牧坐在餐桌前有些口渴。
徐飛燕給她遞上一杯茶。
秦牧拿著茶杯的手,環繞了徐飛燕的小腰一圈,把茶放在唇邊點了嘴唇。
茶有些燙,他們的心思更燙。
他猛地站起身來,有些粗暴的倆只手拎住徐飛燕的前門襟。
往後推了兩步,略顯粗暴的把她按在牆上。
徐飛燕的後背猛地撞了一下牆,撞的靈魂震盪。
喘息聲彼此都聽得真切。
徐飛燕的手機一直響,她看也不看直接掛斷,最後索性靜音。
四目相對,等這一天都很久了。
徐飛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卻又一時間不知道從何下手,久疏戰陣的女將,想要再次跨馬迎敵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秦牧用腦袋頂著徐飛燕的腦門,一腳把自然脫落的短褲踢飛,穩穩的掛在門口的一個掛衣架上。
這本事沒個十幾年的偷香竊玉,絕練就不來。
又把短袖直接扯碎,漏出胸腹肌肉和一道道傷疤。
肌肉是男人的鎧甲,傷疤是男人的勳章。
徐飛燕呆了一下,又再次沉浸其中。
秦牧說道:「金庸先生筆下的人物,我最佩服的就是段譽他爹段正淳先生,這貨為了泡妞的時候,不會因為熄燈而打斷節奏,專門自創了一門絕技,烏羅輕煙掌專門吹燈用的,什麼北喬峰南慕容,什麼降龍十八掌,斗轉星移,跟這門功夫比起來比起來,都是些沒用的」
徐飛燕可是沒心思聽他在說什麼金庸武俠了,摟著他的脖子就用紅唇堵住了他總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嘴。
就在一場盤場大戰,抵死纏綿不可避免的時候。
秦牧突然聽到了,門口鎖芯轉轉動聲音。
為什麼傳統的體位都是男上女下,面面相對,因為在遠古時代,做這事的時候是在荒郊野外,隨時都有野獸出沒,女人還得負責觀察男人的背後又沒有危險鄰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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