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嬌嗔一聲:「去你的吧,我跟他的時候他都三十大幾了,現在得是個五十的小老頭了,我伺候他,他也沒那勁頭了吧,還是你好呀,生龍活虎的」。
楊賁笑的很開心,得意道:「放心吧,他在外頭蹦躂不了幾天就得進去,今天啊,我就在這等著狗咬狗一嘴毛,最好呀金四來個狠的直接把姓秦那小子給弄死,這樣,我報仇他槍斃,咱倆繼續快活」。
嫂子嬌媚直接掰過他的頭頂,獻上熱吻,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今天她就要把自己小情人吸個乾淨,最近她請老中醫調理了一下身子,能再給楊賁懷上孩子,那後半生的衣食無憂不勞而獲就有保證了。
楊賁也再次來了精神,寬衣解帶的同時還得小心翼翼別碰到自己受傷的手指,嘴裡罵罵咧咧的:md,我弄死你」,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床笫之間,罵罵打打反而多了些別樣的情趣。
秦牧坐在崗亭里看著夕陽落山,火燒雲壯美瑰麗。
桌面上擺了一個木匣子,他右手手指彈鋼琴一樣在上頭敲擊,真的敲出了某種韻律。
他有種打開殺戒的衝動。
那些關於刀光,屍體,血流成河的回憶,在腦海里呈現碰撞,刺激著他沉寂的心和好戰的神經。
最後他嘆了口氣,有掌心拍了拍木匣子,輕聲自言自語:「屠龍寶刀不能用做殺狗宰雞事」。
吳暖暖給他發來一張自拍,她坐在教室里,素麵朝天,歪嘴斜眼做著搞怪的表情。
秦牧會心一笑,女孩子總是樂意跟自己的伴侶分享她的幼稚,秦牧回道:「這個口眼歪斜中風的小美女是哪位呀」。
吳暖暖回道:「是某個大傻瓜的女朋友啊」。
秦牧心想:有這種佳人為伴何必再去做那些打打殺殺的勾當,那些事再刺激終究是後患無窮。
秦牧跟又跟杜白聊聊最近的生活,杜白順手還給他發來一份吳暖暖的調查資料,吳暖暖的母親是三甲醫院的外科主任,心胸外手術技術全國都有名,父親是證券公司的操盤經理,手底下控制了十多億的資金,全家在醫療系統和金融系統都很有資源。
對於杜白不經他的指示就調查吳暖暖這事秦牧也沒說什麼,有時候兄弟之間難免有些逾越,若是斤斤計較這些,那人家幫自己堵槍眼時候該怎麼算呢。
吳暖暖說,最近她們有一堂文學公開課,是醫科大著名的美女教授宣講,到時候請秦牧一塊來聽。
秦牧刷手機視頻的時候,刷到過以醫科大美女教授為噱頭的短視頻,看得出來很受學生歡迎,滿坑滿谷,也看的出來那個教授確實端莊知性,鏡頭有些遠,但以秦牧對美女特有的直覺,能感受到那位教授的獨有風情。
他隨手翻看著吳暖暖的朋友圈,橫看豎看只看到兩個字「代溝」,雖然年齡上講兩人差不了幾歲,但是那些像劇本殺,求擴列,yyds,絕絕子他明明每一個字都認識,可連在一塊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
時代的列車高速向前,把他這種懷舊的人甩出好遠。
深夜時分。
萊河橋警笛大作。
萊安縣巡捕司行動大隊由隊長楊若水親自帶隊,全員出動。
一天之內萊安巡捕司接到多次報警,說今晚廢棄的萊河橋上有人火拼。
「火拼」啊,這對剛入行的巡捕來說已經是很遙遠的詞彙了,起初大家都以為報警的人危言聳聽。
只派了一輛警車過來看看。
一輛警車上下來三個警司,看到金四他們二十來個人也沒當回事。
金四也沒當回事,安撫兄弟們說:「都別慌,咱們就是來看風景的,咱們沒偷沒槍沒打架,身正不怕影子斜」。
金四還很江湖的給帶頭的胖警司上了一顆煙,那胖警司警告了幾句說:「沒事都回家睡覺,別在這瞎晃悠」
金四連連點頭稱是。
一個見習警司例行公事打開了麵包車的後備箱,臉一下子就變白了,有些顫抖的說:「有槍,他們有槍!」
帶頭那名胖警司,馬上拔槍指著金四喊道:「抱頭,蹲下抱頭,都他媽蹲下!你你你全部蹲下!「
他來到麵包車後頭打眼一看,足足有十幾條獵槍,還有一些黑乎乎圓滾滾好像是炸藥的東西。
胖警司喊道:「你們兩個看住他們,誰都不許動,誰動就開槍」然後拿出對講機:「呼叫總部,呼叫總部,萊河橋發現大量槍枝,爆炸品,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金四一臉的懵逼,看向兄弟們,其他人比他還懵逼。
金四抱著頭稍微起了起身子:「警司,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蹲下!「胖警司怒斥:「蹲下抱頭」
「嘭」一聲槍響打在金四的腳邊,激起一陣塵土。
幾分鐘過後楊若水帶著幾十名荷槍實彈武裝警司將這裡團團包圍。
把金四及其從犯扭送上警車之後,現場勘測人員從兩輛麵包車裡找到了十五支雙管獵槍,五支編號磨損的手槍,及十餘把管制刀具,還有火藥管十根,自製炸藥五包,鉛彈若干。
副隊長雷橫鎖著川字眉說道:「這幫孫子這是要幹嘛?搶銀行?劫運鈔車?」
楊若水在現場來回踱步,說道:「等審訊結果吧,這事有點奇怪」。
楊若水是從省城直接空降來的大隊長,是個女人而且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起初警司行動隊對於她的到來都不服氣,干巡捕又不是選美,你楊大美人臉蛋漂亮,身材火爆,穿個正常警服能穿出情趣味來,可這些跟破案沒關係呀,直到楊若水親自督辦了幾起大案眾人才心服口服,其種一起入室搶劫案,嫌疑人被抓捕後就是死不承認,現場又沒有攝像頭,嫌疑人作案手法也異常的乾淨,最後楊若水通過捕捉犯罪現場內的蚊子,提取到了嫌疑人的血樣,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雷橫好奇的問道,眼睛不太敢在楊隊長的身上停留,總覺得有些不禮貌:「您找什麼呢?」
楊若看著一處腳印,水面若寒霜:「現場有其他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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