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手一揮,幾十暗衛跟上他。孫小狐住的是個小院子,離城主的院子約有十幾丈遠。
林風一路直撲過去。院子靜悄悄,屋內燭火沒有點燃,顯然孫小狐已經睡熟。
「請留步」鳳稟現身,攔住林風的腳步,冷冷的說道。
林風冷聲喝道「讓開」
「主子在睡覺,任何人不得打擾」鳳稟寸步不讓,和林風對視著。
林風大笑「我等奉城主命令,來搜查這裡」
鳳稟抿唇,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讓開的意思。
「滾,別忘了這裡是城主府,不是你們的地盤」林風喝道,抬手就打了過去,鳳稟冷漠以對,兩個人瞬間就交上了手。
林風帶來的暗衛也被鳳衛攔住,雙方互不相讓,很快打鬥聲就響起。鳳衛初時不敢弄太大聲,直到林風帶來的人紛紛抽出鋼刀,朝著他們砍過來的時候,鳳衛忍無可忍,也抽出腰間懸挂的寶劍,迎了上去。
林風吃了一驚。上次沒有主意,今天他才發現,鳳衛用的劍皆屬上乘寶劍。不愧是流傳百年的四大密衛,身上裝備與他們都不同。
林風倒是更加堅定了要除去鳳衛的決心。
「都住手」就在打鬥間,一道夾雜著龐大內力的聲音驟然響起。鳳衛紛紛後退,在院中,成扇形護著身後的房間。
林風收劍,劍尖指地,冷冷的看著開著房門,靠在門板上打著哈切的孫小狐,還有她身邊的鳳邪。
「你到是睡的香」林風嗤笑。
「人生頭等大事,吃飯睡覺」孫小狐睡眼惺忪,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到是左護法這麼晚了,帶這麼多人,拿著兵器,是要表演什麼節目嗎?還是來我這裡串門的」
林風咬牙「恐怕本護法表演的節目,你沒有那個命看」
「有命沒命,不是你說的算的」孫小狐歪著頭,有些諷刺道。
林風咬牙「本護法奉城主之命,來搜查這裡」
「我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孫小狐臉色一沉,這林風來者不善。鳳邪暗暗打了幾個手勢,依舊隱在暗中的鳳尹幾人出現在屋內,然後到處搜尋,是否被人鑽了空子,放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林風冷笑,他明白,孫小狐這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恐怕這個時候,鳳衛已經進去屋中到處尋找了。可惜了,林風臉上儘是諷刺的笑。
「你想違抗城主的命令?」林風冷喝,眼角餘光瞄到一個紅色一角,林風挺胸抬頭,振振有詞「還是你不敢讓我們搜,因為,你在你的屋中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孫小狐冷冷的看著林風,林風這是激將法,如果對於一般人,那就上當了,但是林風面對的是她。
「孫小狐,別以為城主對你另眼相看,你就把自己當主子了。這裡是城主府,不是你孫小狐做主的地方。這裡城主的命令就是聖旨」林風喝道「孫小狐,我給你個機會,把東西教出來,我會在城主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主子,城主就在這附近」鳳邪突然壓低聲音在孫小狐身後說道。孫小狐眉頭微皺,緊緊抿著唇。城主來了,不出現,分明就是將這裡交給林風做主。也就是說,今天,林風勢必要搜。
而她阻止也沒用,因為她打不過城主。
「讓開,讓他們進來搜,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搜出什麼來」孫小狐說道。
鳳衛紛紛隱身,只留下鳳稟和鳳邪護在孫小狐周身。林風帶人往屋子走。
經過孫小狐身邊時,林風看了孫小狐一眼。那唇角的冷笑,讓孫小狐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
林風緩步走進去,暗衛已經到處搜了。林風走到孫小狐的床邊,眸中精光一閃,彎腰,一把掀開床下的帘子。
孫小狐在門外,雖然看似冷靜,實則心裡也惴惴不安。
「哪裡走?」屋內突然傳出一聲爆喝,然後,一個人就從窗子處被打了出去,緊接著林風破窗而出,在那人摔倒,站起來,要飛速逃跑的時候,飛起一腳,那人再次被踢飛,重重的砸在牆上,然後倒在地上,咳血不止。
林風飛身落在那人身邊,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那人帶著面紗,豁然冷笑一聲,然後頭一歪,就死在了林風手上,林風低咒一聲,甩開那人,伸出手在那人身上摸了幾下,從那人懷中掏出一個牛皮捲來。
林風這才站起身,看著孫小狐冷笑「主上,找到了」
一直在院子外,負手而立的城主才緩步走進去。城主目光冷漠的掃過孫小狐,然後定格在林風手裡的牛皮卷上。
林風幾步走過去,雙手舉起牛皮卷「主上,找到了。果然在那賊人身上」
「屬下是在孫小狐床下搜到這人的。這人被發現時,想要逃跑。被屬下一掌打飛。屬下慚愧」林風愧疚道「屬下還沒有來得及問出是何人指使,賊人就已經服毒自盡了」
那邊,鳳邪和鳳稟臉色微變。
「孫小狐你怎麼解釋?書房失竊,賊人盜走了東地城防布局圖,為何那賊人藏在你房中?」林風怒喝道。
「你胡說,鳳衛檢查過,根本就沒有見到什麼賊人」鳳稟怒道。
「原來你們事先檢查過,看來是一夥的了」林風似笑非笑。
鳳稟咬牙切齒,被鳳邪一個眼神給制住。
「孫小狐,這你怎麼解釋?竊賊藏在你房中床下,身上還帶著東地城防布局圖」林風冷笑「你別說你是無辜的。事實確鑿,你想抵賴也抵賴不了,我勸你還是從實招來,主上也許會看在這些日子,你盡心服侍的份上,留你一命」
「他從我房中搜出來,就一定和我有關係嗎?」孫小狐冷笑「如此說來,我還可以說是你左護法對我有意見,想要除去我,趁著剛才進屋搜查,你命人躲在床底,然後假裝那賊人被發現,目的就是為了栽贓嫁禍我」孫小狐頓了頓,接著說道「左護法,您說呢?」
「你胡說」林風眼睛通紅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