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聽著男子的話,沉默半晌后再次說道:「你可弄准了昂,我有工作……你別讓我攤上事兒。」
「哎呀,這麼磨嘰呢?你放心吧,有朱哥給你托底,能出什麼事兒?趕緊和車裡的人進去吧。」男子皺眉催促了一句。
付志松往台階下走的時候,是正好聽見了二人的對話,但他也沒有多想,只以為這是皮條在指揮小姐工作,所以邁步走下去后,還特意沖著那個男的問了一句:「哥們,這邊進市區一直開就行吧?」
男子聽到有人叫自己后,還嚇了個激靈:「對對,你往市區開,見到路右側的指示牌再往左轉就到市區了。」
「呵呵,行。」付志松抻著脖子往麵包車裡看了一眼,見到裡面還有幾個年輕的姑娘,頓時撇嘴回了一句:「質量不錯啊,艹,這個朱宏軒還真是個干這活兒的人才。」
話音落,付志松沖著男子說了聲謝謝后,就開車離開了別墅大院。而男子則是皺眉目送他遠去,心裡有些焦躁的沖著旁邊女孩再次催促道:「就你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萬一讓人聽見了怎麼辦?趕緊進去吧!」
「好。」穿著藍色風衣的女孩立即點了點頭。
十幾分鐘后,幾個女孩走進了別墅,隨即朱宏軒指著穿藍色風衣的女孩沖陸濤說道:「她行不行?!正經兒八百的公司文員,絕對良家,一掐都能出水的那種。」
「呵呵,你試過啊?」
「艹,給你留著的我敢試嗎,你要不要?!」朱宏軒齜牙問道。
陸濤抬頭看了一眼藍色風衣女孩,見她妝容很淡,衣品相貌都符合自己的審美后,就點頭應了一聲:「行,就她吧!」
「妥了。」朱宏軒見陸濤同意了,就邁步走到女孩身邊,輕聲交代了起來。
……
市區某司法系統招待所內,一個梳著背頭,穿著呢絨風衣的男子,在門衛崗做了簡單的登記后,就順著樓梯來到了三樓某房間門口。
「咚咚!」男子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
「呵呵,是我,關震。」
數十秒后,劉夏穿著睡衣,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拽開門,笑著說了一句:「我以為你得等一會來呢,這剛洗了個澡,來來來,快進來。」
「大哥,你怎麼在這兒住了?」關震有點意外的回應道:「這地方要不是你留話,我進都進不來。」
「唉。」
劉夏關上門,嘆息一聲應道:「有人想要我的命,我不找個安全點的地方覺都睡不著啊!」
「真的假的啊?」關震以為劉夏在跟他開玩笑。
「還真的假的?槍殺管東的那倆小子,前幾天就跟著我車了……!」劉夏一邊敘述著,一邊擺手招呼道:「死士,不得不防啊!」
「抓不著嗎?」關震皺眉問道。
「抓?現在局裡就只確認了一個匪徒的身份,第二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呢……怎麼抓啊?」劉夏搖頭回應道:「這倆人反偵察能力很強,而且耐性很好,不好處理啊。算了,先不說這事兒了,你那邊安排的怎麼樣?」
關震聽到這話一笑,表情自信的回應道:「你給我留一個能辦事兒的人就行,剩下的就不用管了,這個紈絝子弟我來收拾。」
「怎麼辦我就不問了,結果是好的就沒問題。」劉夏點了點頭。
「……大哥,那你打算啥時候在陸鴻升那兒退一步啊?」關震繼續問道:「我可聽說他對利明動手了,再不退一步,紀委那邊繼續查,咱也很麻煩啊!」
「就這一兩天,我會約陸鴻升見一面的。」劉夏斟酌半晌應道:「先把沈天澤放了,把利明的局解開,然後等你那邊消息。」
「好。」關震點頭。
……
凌晨五點多鐘,呼市某國道口處,大炮和小雷坐在車裡,正輕聲交談之時,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小雷立馬接起了電話。
「在車裡嗎?」對方反問了一句。
「在啊!」
「好,電話別掛,你等著昂。」對方回了一句后,就捂著聽筒說了一句:「去把錢接過來。」
「翁。」
話音落,國道口處突然泛起一陣澎湃的馬達聲,緊跟著一輛髒兮兮的轎車就從後面開了過來,吱嘎一聲停在了大炮汽車的旁邊。
「刷!」
小雷降下車窗喊著問道:「東西呢?」
「說好的先錢后貨,來,先把錢給我。」對面車裡的男子拿著電話,擺手喊了一句。
「給他。」大炮插了一句。
話音落,小雷將車裡裝錢的袋子,順著窗戶就扔到了旁邊的車裡。
「往市區走,到第一個街口的垃圾桶內拿東西。」男子接過錢后扔下一句,就張嘴沖司機催促道:「開車!」
「翁!」
司機猛然加油,開著破舊的轎車就順著出城方向的國道疾馳而去。
再過五分鐘,往市區走的第一個街道口旁邊,小雷從碩大的垃圾箱內,拎處一個黑色長方形箱子,邁步就上了車。
大炮踩著油門迅速離開原地,隨即扭頭催促道:「驗驗貨。」
「嘭!」
小雷將箱子放在腿上打開,低頭掃著裡面複雜的槍械配件和平頭的麥林子彈,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還是老毛子專業啊!你看這箱子防潮做的,扔水裡一星期都沒事兒……狙的配件也多送了一套,貨沒問題。」
「再踩點,有機會就動手了。」大炮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對,幹完咱倆就走。」
「把手機里的電話卡摳出來撅折了,咱倆再換個地方住。」
「好!」
「……!」
二人一邊商量著,就一邊開車再次返回了市區。
……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郊區某別墅門口,一個穿著貂皮的青年領著倆朋友,站在台階上就急促的按著門鈴。
大約過了足足五分鐘左右。
「誰啊?」昨晚跟陸濤來的一個朋友,迷迷糊糊的下樓喊了一句。
「開門,過來送飯的。」貂皮青年扯脖子喊了一句。
「咣當!」
陸濤的朋友也沒多想,打著哈欠就開了別墅的門,隨即三個青年二話不說就衝進了大廳。
「你們幹啥的?」
「滾你媽的!」貂皮青年推了一把陸濤的朋友,擺手就沖著自己的同伴招呼道:「上樓,挨個屋找,肯定在樓上呢。」
話音落,三個不速之客霹靂撲咚的就在屋內翻找了起來。
大約十多分鐘后,正在睡覺的陸濤突然聽見嘭的一聲悶響,隨即迷迷糊糊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貂皮的男子,站在自己的床邊吼了一句:「艹你媽,就你昨晚弄我媳婦來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