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放開了她,她的唇角紅腫著,一看便知道剛才經歷了一場怎樣的蹂躪。
但他高大的身體依然緊摟著她,她可以感覺到兩人的身體相交的部位。
他喘著粗氣望著她,那眼裡,有著負責的情緒,有著難以喻解的憤怒,有著她根本就無法理解的滿滿情愫。
蘇小染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真的沒有停止的在抵抗,但是面對他自己是那麼的無力,蘇小染茫然的望著他,眼神空洞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徐晨耀,我到底哪裡招惹到你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我只想當個平凡的人!」
「你挑釁了我,我警告你,不許跟男人約會!這也是最後一次!」徐晨耀說道。
「憑什麼?總裁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我說了我沒有答應你的要求!」
別說她沒有約會,就是真的跟齊木楠約會,關他什麼事情?
她望著他,胸口因為生氣而起伏不定,他根本是不講道理:「我要辭職,我不欠你什麼!」。
「哦?真的不欠?兩千萬!」他開口。
「你真是無恥!」她咬牙。
「你不回答嗎?不答應的話,我在這裡就要了你!」他霸道的在她臉上吁了口氣,抱著她更緊了。
驚?!!!
她的身體晃了下,雖然她不知道抵著她的確切是什麼,但是好像也差不多知道吧?!
畢竟她生過一個孩子了。
「我答應,我答應!」她實在是嚇壞了。
「答應就好,記住我只警告一次。」他摸摸她的臉,收斂了陰鬱的眼神,眼中一片清明。
「那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她低聲的問著。
「你確定你現在要出去?」他問望著身下的她,蘇小染被嚇得慘白的臉,凌亂的髮絲緊貼在臉側,眼眶亦是紅紅的,紅得似要掉出淚來。
殘破的嘴唇,紅腫的像是發起的面,帶著一絲血絲,一看便知道發生過什麼,也可以感知他剛才有多粗暴。
她回頭看鏡子里,發現凌亂不堪的自己,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她哭的像個淚人,想要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徐晨耀看見哭著的蘇小染,心底也開始溢出一股柔情。
「你存心想讓齊大哥知道你欺負了我,是不是?」她瞪著他,指控。
提到齊木楠,他的眼神立刻又蒙上憤怒:「他知道又能怎樣?」
她身體微顫,閉上眼,有更多的淚滑下。
「砰砰!」
突然有人敲門:「喂,門怎麼鎖上了,別人怎麼用啊?什麼素質啊?」
緊接著,高跟鞋離去了。
「快走!」
蘇小染慌亂得忙推開身上的人,動作猛得差點讓自己掉下了洗手台,徐晨耀急忙將她抱住,臉上還有未退卻的情潮,眼灼灼得望著她。
「不用你管!你走開!」
蘇小染的心飛快的跳著,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盡然已經到了這種情況,就不要增加更多麻煩了.
徐晨耀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撫平西裝上的褶皺,並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濕了,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幫她披上,眼裡帶著細密而溫柔的眷戀,是她所沒有見過的,跟剛才那個欺負自己的時候判若兩人。
但這並不會改變蘇小染此時的恨意,他低頭輕聲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她搖頭:「你的衣服我不要!噁心!」
她扯下衣服,丟給他,抹了把臉,轉身走了出去。
再回到餐桌時,牛排已經上來了。
齊木楠沒有說什麼,只是催促道:「小蘇,快來吃,牛排都快涼了!」
「嗯!謝謝齊大哥!」蘇小染飛快的低垂下頭。
齊木楠比起徐晨耀不知好多少倍!
蘇小染的頭髮和衣服都已經整理好了,但是唇瓣,還是能看到掙扎過的狼狽。
張雨沫的眼睛始終落在蘇小染的臉上,看到她低垂著臉,眼神眯了眯,而後面,徐晨耀大步走了過來。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徐晨耀坐下來,心情似乎大好起來。
張雨沫立刻湊過來,挽住徐晨耀的胳膊:「耀,你怎麼才回來啊,人家都餓壞了!」
「那就快吃吧!」連著語氣都跟著有些喜悅起來。
齊木楠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小蘇,這牛排味道怎樣?」
「嗯,很好!」蘇小染再度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飯後,張雨沫上了徐晨耀的車子。
徐晨耀沒有看蘇小染一眼,開車離去。
「走吧,小蘇,我送你!」齊木楠其實也猜到了什麼,只是沒說。
車子里,沉默了半晌,齊木楠突然開口:「小蘇,洋洋不會是你和耀的兒子吧?」
猛地抬頭,蘇小染的臉一變,「怎麼會,齊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才認識總裁而已!」
最重要的是,洋洋是她在廢棄大樓撿到的孩子,只是這話,她沒說,也沒必要把自己的隱私說給別人聽。
「我逗你呢!」齊木楠笑著道,「別在意!」
蘇小染扯扯唇角,搖頭。「沒有!」
這時,電話響了。
蘇小染低頭看電話,竟然是徐晨耀。
身子一瑟縮,掛了電話。
「怎麼不接?」齊木楠詫異。
「沒事,打錯的!」
「哦!」
電話又響了。
「不會是又打錯了吧?」齊木楠笑問。
「呃!」蘇小染低頭又看了眼,還是他,想到再掛他可能還得打。
於是接了電話:「喂?」
「回家沒有?」那端的語氣很不耐。
「還沒到!」她說,感覺他打電話來像是監視她,這是什麼關係呀?真是可惡!
「快點回去!」他命令道。
「知道了!」她人命的開口。
那端掛了電話,蘇小染尷尬的一笑:「我朋友!」
「哦!你朋友很關心你啊!」齊木楠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許的落寞。
「小蘇,你覺得總裁怎麼樣?」
蘇小染的表情一僵:「我不了解他!」
——
徐家府邸。
徐晨耀燃了一支煙,將自己的身軀隱匿在黑暗裡,沒有開燈,卻撥了個電話。
那端傳來低沉的男低音:「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