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棘手的倒是那被俘虜來的二萬名楊林派來的軍士以及三位太保。 楊凡思索之後,終於還是做出了個決定。 反他是不可能反的,當然這樣輕易的放了他也不是傻子。 秦瓊等人倒是有意勸他反了得了,把三位太保給宰了算了。人馬留下,三位太保的人頭給老王爺靠山王楊林送去。 楊凡苦笑,你們可以反可我特麽的身上還有個要命的系統,我能反嗎? 楊凡思索再三著張龍把程咬金給請來了。 “程將軍,喝茶。” 上好的龍井茶泡好了,程咬金一進來楊凡就親自給他遞上去了。 程咬金眼珠子一轉,心裡咯噔一跳就知道楊凡肯定有事求他。 大老程也不客氣,接過茶杯咕咚灌了一口:“好茶!” 然後就坐在那兒喝茶,吹噓。 楊凡碰上程咬金這麽個家夥還真是無語了,一般人肯定要是問大將軍召見有什麽事情。程咬金倒好,茶照樣喝,盡吹些楊凡沒聽過的事情。 “咳咳,程將軍。本將軍請程將軍來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大將軍,除了去洛陽。其他的事情俺大老程沒有說,你發話吧。” …… 程咬金可是太特麽的鬼精了,楊凡叫他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去洛陽和靠山王楊林提條件的。程咬金倒好一口給回絕了。 楊凡知道對於程咬金這家夥你越求他越不行,這家夥比鬼都精。 楊凡歎了口氣說道:“程將軍,本來這次你為我把三夫人給安然的救了出來,本將軍是想感謝你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看來你是不需要了,算了你去忙吧。嗯,順便把雄闊海將軍叫來,這件大功勞只能是讓他去辦了,相比起程將軍來雄將軍更適合一些。” 程咬金一聽楊凡這就是明著說他的本事沒有雄闊海大,程咬金‘噌’的一下子就跳起來了。 “楊大將軍,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憑什麽把立功的事情給他雄闊海?論武藝,論智謀他雄闊海哪點比的上俺大老程?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去!” 楊凡心中一陣暗笑,心中說道,大老程你終於還是上了當了。 楊凡裝著很為難的樣子:“程將軍,你剛才也說了你是堅決不會去洛陽的,這件事情還真是必須要去趟洛陽。” “去洛陽就去洛陽,俺大老程長這麽大還沒怕過誰!” “好!程將軍爽快!就請程將軍把這封信送到洛陽交給靠山王。” “送信?這麽簡單的事情隨便交給一個兵卒去不就行了,還用的上我?” 楊凡淡然一笑:“程將軍,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信件。而關乎到我左右禦衛生存的大事,程將軍足智多謀還是你去最合適了。”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這信中都說的是什麽?” “程將軍可以自已把信打開看看。” 程咬金直抓腦袋,憋了半天才說:“大將軍,你這不是難為俺大老程嗎?這些字它們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們!” 楊凡也是一拍腦袋,特麽的忘記了程咬金不識字這件事情了。 楊凡笑著把事情就和程咬金說了一遍。 “哈哈,打仗?這個俺大老程喜歡!” 一聽又有仗要打,程咬金喜的抓耳撓腮的。 楊凡這些日子已經派出探馬打聽出劉武周的消息了,劉武周襲擊洛陽不成大敗而逃,攻下雁門關,又和突厥勾搭上了自稱為天興皇帝。 “讓楊林把這些兵馬和咱們一起去攻打劉武周?” 秦瓊也沉吟起來,不過這也確實是個表忠心的好法子。 這樣一來也讓靠山王楊林打消了對楊凡的猜忌。 當然楊凡射殺劉武周也是他的主線任務,這一點楊凡自然是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 楊凡在叫程咬金來之前,已經和長史秦瓊、軍師司馬嫻蓉商議過了,三人仔細的斟酌之後覺著可行楊凡才把程咬金叫來讓他跑一趟洛陽送信給靠山王楊林的。 程咬金離開黎陽城去了洛陽。 楊凡見他離開,心裡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不要說該死的武器系統不能造反,就算是現在楊凡也沒有這個實力造反。 只要他一反,靠山王楊林勢必親提大軍來圍剿他,那些俘虜的二萬楊林的軍士根本就不能用,而且左右禦衛衛士們的家眷大多數都在洛陽。 這只要一反起來,靠山王楊林拿捏住這些衛士的家人,這仗還打個屁。 楊凡考慮的也不可不謂不周到。 楊凡伸了懶腰,邁步走進了內宅。 “相公,您也忙了一天了。奴家伺奉您洗浴。” 楊凡剛一踏時房間,就見司馬嫻蓉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裙子風姿妖嬈的站在房間門口,房間裡面還擺著一個很大的木桶。 “嫻蓉,看你平時倒是挺端莊的,怎麽還有這樣的一面?哈哈,好,那就快點過來給相公寬衣吧。” 司馬嫻蓉一直在軍營之中,楊凡又是個單錦嫿初償過男女滋味的。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在身邊,楊凡還能忍受的住早就連哄帶騙的和司馬嫻蓉有了夫妻之事了。 這幾天由於擔心單錦嫿,楊凡連這些事情都沒有做了。今日真是難得司馬嫻蓉如此主動,平時司馬嫻蓉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楊凡花費一番工夫才能上手的。 “是,相公。” 司馬嫻蓉嬌笑連連,芊芊玉手緩緩的將楊凡的衣服給脫除了。 楊凡哈哈大笑,被司馬嫻蓉的小手在身上撫摸著,楊凡覺著很是舒服,只是司馬嫻蓉的手法好像比以前更加的生疏。 當然這個時侯楊凡注意不到這此的。 “進來,陪著相公我洗鴛鴦浴!” 楊凡很霸道的一把將司馬嫻蓉也給抱進了大木桶裡,看著司馬嫻蓉半透明的裙子被水全給打濕了,女人曼妙玲瓏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的時侯楊凡早已經控制不住了。 楊凡低聲的吼叫了一聲,就像是雄獅一樣的撲了上去。 “好疼。” 司馬嫻蓉嬌聲的叫了一聲。 “嘿嘿,還疼?怎麽會還有血?不是吧,月事不是才剛過?” “我,人家是第一次的啦。” “你是司馬嫻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