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GG的尿性一如既往,先是內涵了一下國內的戰隊都不太行,言外之意是冠軍他們拿定了。又拐彎抹角地提了一下Wizard可能要退役的事情,又暗示在國內容易受到欺負,時不時地就提提野火。
最後Demon還假裝笑著說了句Fire和Wizard是同期選手,如果Wizard要退役的話,是不是表明Fire也快了,還假模假樣地擔心一旦Fire退役的話,野火就該完蛋了。
這麽一來二去的,黑粉們當然就開始在宋時寒的性格上做文章,其實這樣的言論這些年也不少,一年到頭的說來說去也就那些,有時候宋時寒的粉絲都懶得回應了。
但無論它看起來再怎麽的平常,左陶還是不願意看見他們詆毀宋時寒。
至少舞到他臉上了是不能忍的。
【Stat:我真的是服了,GG這夥人怎麽還茶裡茶氣的呢,尤其是Demon。】
【Star:比賽上一定要給我把人錘死!嗚嗚嗚,我們GGF就因為和他們隊名相似,也被陰陽了一波。】
【是你的啵啵呀:確實挺無語的,我一邊看一邊翻白眼。】
【秋天不回來:交給我了。】
【SZ:他們不是一直都這個尿性麽,比賽那天錘爆他們。】
“雖然但是,以後在直播間還是要少回應這一類的評價。”薑明這話是對左陶說的:“沒必要搭理他們。”
左陶點了點頭:“我知道,剛開始也想忍來著,但……”
王秋在旁邊打了個響指,笑嘻嘻地說道:“我明白。但那些噴子都追到直播間來黑隊長了,桃子還能忍就怪了,畢竟聯盟第一毒唯的外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他說完,又朝著左陶眨了眨眼睛:“是吧桃子。”
左陶沒理他,在機位前時間做的長了腰還有些不舒服,起身活動了一下。
宋時寒剛好在飲水機邊接了杯水,在左陶桌前放下後,又拿了個沙發上的軟枕放在了他椅背上。
他這動作太過自然,室內的幾人也沒察覺到什麽不對的地方。
薑明聽了王秋剛剛說的話,想想大約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到了嘴邊的說教又原封不動地咽回了肚子裡。
“那行吧。不過既然你話都已經放了出去。”
薑明和GG教練不對付已久,還是他們當初退役前就結下來的恩怨,這會也不在多說,拍了下左陶的肩膀:“決賽你們都給我鉚足了勁打。”
室內一片歡笑,很快就又進行到了下一輪訓練當中。
深夜。
洗漱完之後,左陶刷了會微博後就在床上躺下了,彼時宋時寒剛好洗完澡出來,順手就拾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藥膏。
左陶一看見那藥膏就如臨大敵,都不用宋時寒說些什麽,他已經自覺地紅了耳朵。
“不用再塗藥了吧?”
左陶往被窩裡面埋了埋,討好似地朝宋時寒乾笑了一聲:“我這下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好了。”
聞言,宋時寒在床邊停下,見左陶一本正經的樣子,故意為難地挑眉:“已經好了?”
“嗯。”
“但是說明書上面說,一天要弄三次。”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左陶瞥了眼宋時寒輕敲藥膏的手指,又迅速移開目光:“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真的……好了。”
宋時寒聞言也沒多說:“行。”
沒想到宋時寒比早上那會好說話這麽多。左陶才想松口氣,然而還沒松一半,就聽見宋時寒順著話音後邊又補充了一句:“我檢查一下。”
左陶怔了怔,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句“請問讓你檢查和上藥有什麽區別?”在嗓子眼堵住。在迎視上宋時寒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時,他又往被窩裡縮了縮:“不用了吧……”
宋時寒在床邊坐下,將他的被子掀開了一些:“嗯,聽話。”
左陶還在掙扎:“我……這也沒什麽好檢查的吧。我和你保證,真的沒問題了。”
“那既然好了的話。”
宋時寒將手上的藥膏放下,卻沒把話說完,只是在左陶好奇的目光下,又漫不經心地從抽屜裡將熟悉的黑色盒子拿了出來。
左陶:“……”
反應那盒子裡面都裝著什麽後,他大腦一陣空白,心跳卻開始瘋狂地加速跳動。
五分鍾後,
左陶呈大字趴在床上,像是直接進入了擺爛狀態,他將臉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對紅的要滴血的耳朵。
略有些粗糲的指腹上,半透明的藥膏格外冰涼,一下一下地刺激著脆弱的神經。
到頭來還是沒躲過。
自從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左陶發現宋時寒比以前還要更加惡劣了,以前只是言語上的撩撥,現在動作上也不閑著。
室內格外靜謐,左陶連呼吸都放低了,卻仿佛還是能夠清晰地腦補出身後宋時寒的動作。半晌,他蜷了下腳趾,強忍著憋了句出來:
“明天還有事情,今晚……不能那個了。”
身後,宋時寒的嗓音低沉悅耳:“知道。”
左陶又含糊地催促了一句:“好了沒?”
宋時寒應該是笑了,說“嗯,好了。”
左陶心想好了的話你就趕緊把手拿開,但始終沒太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沒話找話的來緩解尷尬:“對了,你說我直播間的那個釣魚大戶。我算了一下,他也給我砸了不少禮物,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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