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看了眼群消息,這夥人明明昨晚玩到凌晨兩點多才回來,然而這會才八點不到,他居然已經擼完了全妝,身上穿著件很有海邊風情的黃綠色花襯衣,短褲配上一雙洞洞鞋,手上居然還抱著個椰子,精致的像是馬上就要去走T台一樣。
左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你這麽早?”
“嗯,我對象在那邊跑步,我陪他一塊出來溜達溜達。”吳水波將墨鏡摘下來別在襯衣口袋上:“你也挺早……”
尾音才剛剛落下,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猛地上前半步,視線陡然變得銳利起來:“你們做了?!!”
左陶最後一絲困意也被吳水波這句話雷的煙消雲散,差點踉蹌一下。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左陶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
吳水波則是會心一笑,他用手上的椰子輕輕碰了下左陶的肩膀:“小朋友,這事你能瞞得住我就怪了。”
左陶不動聲色,繼續往前走,沒理他:“你才做了。”
“也被你看出來了啊。”吳水波嘿嘿笑了一聲,答應的很乾脆:“不過昨天回來太晚了,就沒弄多久。”
他說著,又用手指了指左陶脖子上的吻痕,示意:“看得出來你們昨晚挺激烈。”
左陶:“……”
很好,他佩服吳水波的另一點也出現了,這是可以拿到明面上來說的事情嗎?
吳水波用實際行動證明是可以的。
他並排走在左陶的旁邊,哥倆好地挽住左陶的胳膊:“來,我扶著你。”
左陶簡直莫名其妙:“我要你扶幹嘛?”
吳水波說:“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走路的姿勢?”
左陶臉色一僵,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我什麽姿勢。”
吳水波眯著眼睛深深地看著左陶一眼,左陶被他這麽看著越來越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吳水波:“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
左陶心臟咯噔了一下:“……”
他忍不住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有這麽明顯嗎?
“哈哈哈,逗你玩的,沒那麽誇張,就是路邊散步的老爺爺走起路來都要比你快了哈哈哈哈。”
吳水波捂嘴嘿嘿笑了一聲,沒繼續使壞,更加了然道:“所以別裝了,你們昨晚就是做了吧?”
他說著,又用拍了拍左陶的胳膊:“累不累?”
左陶沒好氣甩開他,繃著聲音:“我特麽是……做了。”最後兩個字的聲音降低,然後又迅速拔高:“不是殘了!!!”
“夠用嗎?”吳水波說:“不夠我那裡還有。”
意識到吳水波指的是什麽,左陶簡直在咬牙切齒:“不用,我自己會買。”
吳水波“哇哦”一聲,吸了口椰子:“看來是已經用完啦?”
左陶簡直要被他問麻木了:“你管得著嗎?”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到一家早點店,吳水波跟在左陶後面也混了一頓早飯後,又叮囑他別吃太油膩的東西,早上喝點豆腐腦就行。
回去的路上兩人又聊起了之後的賽事。
“我是真的沒想到GG那夥人能打上總決賽,你們加油!”想到了什麽,吳水波又歎了口氣:“就是FG可惜了,雖然世界賽資格沒丟,但估計Wizard應該是沒辦法上場了。”
左陶愣了下:“什麽意思?”
“嗯?”吳水波也有些奇怪:“你還不知道啊,Wizard估計要退役了,前幾天就在聯系海外專門看手的醫生了,今天剛到J省。”
這事左陶也聽薑明提過,其實也不算是什麽秘密,FG以前常見的戰術體系就是野核,對局中的經濟大多都是優先供給Wizard。但從這個賽季開始,從大大小小的賽事上來看,FG一直都在漸漸的轉變打法,比較古早的粉絲們大多都能看出來什麽。
就連他們昨天的比賽,第一場的時候經濟多數都給了中下。直到到了後面,Wizard才不得不再次打起了主力,至少勉強扳回了一局,不算太難看。
在當初的預熱賽之後,網上就有傳出Wizard可能很快就要退役的消息。
左陶隱約也能猜到什麽,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麽快。
回到酒店後,吳水波沒進去,而是去找還在跑步的蕭厷。
左陶則是拎著早餐上樓。
回到房間的時候,宋時寒果然將東西都清理乾淨了,亂七八糟的床單也已經換了全新。
將早餐往茶幾上放下,左陶直接在沙發上癱下。
“要再睡會嗎?”
宋時寒在左陶旁邊坐下,親了親他的唇角。
左陶搖了搖頭,他其實不太困,主要就是有點腰疼,尤其是在看見宋時寒後就算酸的更厲害了:“我坐這裡休息會就行。”
宋時寒“嗯”了一聲:“那你先去床上躺著。”
左陶現在一聽床這個字,眼皮就為之一跳:“躺著幹嘛?”
宋時寒道:“上藥。”
“上什麽藥?”左陶心跳又開始加速:“昨晚不是已經上過藥了嗎……”
宋時寒有些好笑地看他:“早上沒來得及檢查,我再看看,塗了藥能好快些。”
左陶:“……”
十分鍾後,
左陶再一次面紅耳赤地離開房間。
簡直比做了什麽還要讓人令人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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