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娘親是在紫靈國出事的,而這一個紫皇竟然有娘親的畫像,很可疑。
能生出這樣的兒子,恐怕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即使真的有可能有血緣關係,楚九歌對那傢伙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好感。
「公主殿下,你……你能把解藥給我嗎?」梅姬恭恭敬敬的道。
她感覺她的猜測接近真相,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之前有多麼瞧不起的楚九歌,如今她就有多麼的卑微。
林萱此時難以消化這一些內容,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她還跟楚九歌爭什麼爭?
她怎麼可能會比得過紫靈國的公主?
楚九歌道:「我可沒有說你回答問題,我就給你解藥。別想我會那麼容易放過你,頂多不給你裝上鏡子而已。」
梅姬要崩潰了。「我知道的都說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
「對於要害我的人,我一向很殘忍!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要怪就怪你一而再的招惹我,自尋死路。」楚九歌的目光瞥向了林萱,林萱道:「楚九歌,我……是我爹,是我爹跟紫柯皇子算計楚家主去礦山,然後半路攔截楚家主。殿下派過去很多煉靈境的高手,然後我在梅姬的唆使之下也帶著林家的人來
截殺你。」
「那一個偷襲你的人,也是楚三爺跟我爹談好的,他是聽從楚三爺的命令行事的。」
她完全沒有想到,截殺不成,反而成為階下囚。
林萱看到梅姬凄慘的下場,哪裡敢說謊?一五一十的把真相說出來了,把她爹和楚三爺給賣了。
梅姬朝著林萱撲了過來道:「什麼叫做我唆使你的,林萱你這賤人,偽裝的冰清玉潔其實是一個嫉妒心強的賤貨。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害楚九歌帶我去,竟然污衊我!」
「你胡說八道!」
兩個人直接在這牢房之中扭打了起來,林萱還有點實力,佔了上風。
楚九歌對梅姬道:「看在你之前對我說實話的份上,我幫你一把!」
幾道銀色的光芒閃過,林萱凄厲的慘叫。
她的經脈全部都斷裂,徹底變成了一個廢物,跟梅姬廝打起來勢均力敵。
兩人撕的特別厲害,然後揭露各自的黑暗史,這一場狗咬狗咬的特別精彩。
楚九歌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離開了地牢,繼續讓人守著,不能放任何一個人的出去。
梅姬給她的情報算是這一些不好消息之中的好消息,即使娘親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但是她至少是安全的,她一定會找到她的。
很快又傳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容王重病,生命垂危。
御醫全部都派去容王府了,赤皇甚至來請楚九歌,畢竟楚九歌上一次治好了容王。
楚九歌問道:「墨柒,這一次是真的還是假的?」「回王妃,是真的!那一次王妃你被叛徒偷襲的時候,王爺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他聽說你出事了壓制住身體里的毒前來幫王妃,之後就更加惡化了。只是王爺不讓我們告訴王妃你。」墨柒一五一十的道
。
「混蛋!找死嗎?」
楚九歌眼裡燃燒著怒火,然後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容王府。
容淵的門外此時跪滿了一群御醫,他們的臉色慘白,顯然一點辦法都沒有,生怕被赤皇賜死,陪葬。
「楚九小姐來了!」他們微微一愣。
心裡對於這一個黃毛小丫頭他們是非常的不屑的,上一次楚九歌治好容王那是運氣好,歪打正著。
如今容王的情況是何等兇險,這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用處?
楚九歌下令道:「墨一,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搗亂,否則殺無赦。」
「是!」
楚九歌一進去裡面,就感覺到病床上的那一個人情況很不好。
幾根銀針飛了出去,把不朽生命之瞳的力量運轉到了極致,觀察著容淵身上的變化。
沒辦法看清楚身體的內部情況,因為她的還沒有第二層的功法,修鍊到第二層,所以只能慢慢的疏通她能感應到的部分。
她大概能看出來了這是一種毒,致命的毒。
這毒不只是紮根到他的身體,而是紮根在他的靈力之中和還有靈魂之中。
針灸了之後,楚九歌道:「墨一,過來!」
「王妃,有什麼吩咐。」
不知道是他的心理作用還是什麼,他感覺王爺好多了。
如今兇險的情況,王妃真的那麼厲害,能逆轉嗎?
「把你們王爺的衣服給脫了。」
「這個……這個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不都是男人嗎?」
「而是王爺從不讓人這樣做,要是他知道的會殺了我們的,所以王妃還是你來吧!」
墨一說完這句話竟然很快溜了,楚九歌道:「我來就我來!」
「也不是沒看過,早就看光了。」
想到那一次在浴池裡容淵的所作所為,楚九歌微微一愣,然後非常迅速的把容淵給扒乾淨。
她全身靈力全部都匯聚在她的手上,然後開始對扒光的容淵按摩各大穴道。
這是壓制毒性的按摩手法,慕容家的絕學之一。
尋常情況下隔著衣服也行,而如今容淵的情況很兇險,緊貼著肌膚動手會更好。
等到做完這一切之後,楚九歌已經大汗淋漓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楚九歌快速的寫下了一個藥方,讓人熬成了葯浴。
她讓墨一準備好一個能容納下兩人的浴桶送過來。
墨一很是詫異,兩人的!
主子的昏迷不醒,王妃竟然還要跟主子洗鴛鴦浴!
楚九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是要在他葯浴的時候順便給他針灸和按摩,你腦子你在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有!」墨一冷汗連連,王妃怎麼看穿了他的想法,她有讀心術嗎?
那一些御醫一直在外頭跪著,他們一直好奇楚九歌在裡面進行怎麼樣的治療?
然而有暗衛守著,讓他不敢進去。
接著他們發現安危抬著一個很大的浴桶衝進了容王的寢殿。「這不是胡鬧嗎?現在情況那麼危險,容王怎麼能泡葯浴,這要是受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