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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四個未婚夫退婚後,我成了帝國太子妃 - 第28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六章 .疑似被ntr的渣攻

     “原來曲家名義上的貼身護衛,就是這種含義?這著實也是聞所未聞。”

     熟悉的聲音讓曲徑瞬間知曉了來人是誰,他微微眯了眯眼,沒有任何動作, 可心裡卻已經有了盤算。

     是傅臻。

     眼下, 識海中的第四根因果線已經有了裂紋,證明傅臻對他已經意動, 現在正是攻略他的最佳時機。

     而曲謙昭也同樣沒有鬆開曲徑的意思。他隨意的對傅臻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好似完全沒有聽出方才他語氣中的嘲諷之意。

     高大的青年懷抱溫暖而寵溺,將身量較小的少年完全籠罩。老式的書架下面,二人執手相擁的景致愜意而美好,甚至還有些若有似無的曖昧情愫纏繞其中。

     曲徑和曲謙昭坦然的親密模樣深深的刺痛了傅臻的眼,也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心臟因為別人而酸澀難耐。

     在傅臻看來,曲徑就應該是他的所有物。這個念頭早就在他的心裡根深蒂固, 在兼之那些被小意討好的過往, 越發讓他覺得曲徑就應該像只討食的小狗般乖乖的匐在自己膝下,語氣卑微的懇求自己的愛憐。縱使以後不要了,想要毀掉了, 也容不得別人來撿。

     就猶如傳言那樣,即便曲徑是眾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帝國瑰寶,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個渴求愛憐的普通少年,對他情深似海,真心一片。

     思及至此,傅臻原本就不踏實的心,因為這些細節而變得更加浮躁。與此同時,曲謙昭和曲徑相處的摸樣,又讓他聯想起平時曲清嵐照顧曲徑時的情景,不得不說,這兩個人,即便是曲徑的兄長,那樣子也太過曖昧。

     再加上那個立場未定的陸明淵,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曲徑的身邊竟多了這麼多人。並且每一個,都和他或多或少有些曖昧關係。

     莫名的怒意將傅臻籠罩。

     他大步走到兩人面前,一把抓住曲徑的手,試圖把人拉開。

     “你找我有事?”似乎對他的出現並不驚訝,曲徑沒有躲閃的意思,可眼中素有的溫柔卻逐漸褪去,化作一抹冰寒,差別對待的態度十分明顯。

     而傅臻的神色在和曲徑肢體接觸的瞬間,也變得有些恍惚。

     隔著單薄的棉質布料,曲徑纖細的腕骨不過合起手掌,便能輕而易舉的控制在手心。至於手腕和袖扣間露出的那一點肌膚,更是溫潤細膩,如玉如瓷。稍微用力,便添了一抹紅痕。

     傅臻的心臟因這些微的碰觸而劇烈的跳動,而隨即壓抑的怒火便被曲徑冷若寒冰的眼神點燃。

     好,很好。傅臻忍不住收緊握著曲徑手腕的手掌,眉宇之間也多了些暴戾。

     “你每天就在做這些?”

     傅臻面帶譏誚,眼神嘲諷至極,可話語間暗藏的嫉妒味道,卻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請您自重。”曲徑皺起眉,掙脫了開來。心裡卻琢磨著如何在給他加一把刺激。

     傅臻這種人就是你說愛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當你不願意理他以後,他就會上趕著湊過來犯賤。

     而曲謙昭也看出他的打算配合著將人攔住,把曲徑擋在身後:“不好意思,我曲家的私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的確。”傅臻冷笑,然後他繞過曲謙昭死死的盯住曲徑:“可作為曲徑的老師卻不得不提醒他一句,招惹自己的兄長,也未免太饑不擇食。”

     這便是直言諷刺曲徑淫丨蕩,在帝國,這樣的詆毀對於遵從神明的獸人來說便是最大的羞辱。

     傅臻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可尚未想出合適的彌補,曲徑就突然笑了。

     “就算我饑不擇食,又與閣下何干?”這次曲徑對傅臻的稱呼連老師都不是,直接換成了最為冷淡的閣下。

     原本的澄澈的眼也被瀲灩氤氳,變得魅惑誘人。曲徑踮起腳,主動環住曲謙昭的脖子,微微仰頭吻住了他的唇。

     而後,他故意回頭看著傅臻一字一句的說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滾!”

     曲徑眼中顯而易見的厭惡讓傅臻在瞬間失去了方寸,而曲徑和曲謙昭突如其來的親密更是讓他難以自控的瞠大了雙眼。

     因為曲徑在和他訂婚期間,連一根手指都沒讓他碰到過,如今卻輕而易舉的吻住了另外一個人。

     這一定是故意的。

     如果說他之前對曲徑是言語上的輕蔑,那麼曲徑現在就是再用實際行動狠狠打他的臉。甚至將他的自尊臉面一併生踩到地上。

     氣氛開始變得緊張,傅臻死死盯著曲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曲徑卻像是徹底膩歪了他一樣,往曲謙昭懷裡蹭了蹭,做了個暗示。

     曲謙昭心領神會的將他抱起,然後向傅臻揚起一模挑釁的微笑,帶著曲徑離開了培育室。

     培育室內只留下傅臻一人。巨大的憤怒和難以言說的羞辱感讓傅臻思緒洶湧,連呼吸都透著壓抑和憤懣。

     無法在保持平素偽裝的溫和,他抬起腳,狠狠地將方才曲徑與曲謙昭坐著的椅子踹到在地。

     木質躺椅四分五裂的聲響稍微緩解了他內心的破壞欲。

     傅臻喘著氣,站在了原地。

     直到良久,他才終於冷靜下來。沉默的將之前折騰的滿地狼藉收拾好準備離開。突然,地上一抹快要消失的圓形水痕引起了傅臻的注意。

     他心下一動,找到了培育室內的記憶晶石。

     不只出於什麼心裡,傅臻猶豫了一會,才用顫抖的指尖將晶石點亮。

     場景重播。

     同樣的情景,換了一個角度,就變得大相徑庭。

     被他極具諷刺意味的話語所傷,曲徑背對著他之後的表情滿是屈辱,而眼中那抹氤氳也並非是什麼勾人的手段而是無法隱忍的淚意。

     重要的是,曲徑並沒有真的吻上曲謙昭,他做這樣的動作,不過是為了找個體面的理由可以從傅臻面前逃離。

     決絕而執拗,又從不願示弱彎下脊樑,這的確是他熟悉的那個少年。傅臻的眼中神色極其複雜,以往曲徑最容易引起他欲丨望的模樣如今卻變成尖銳的針,狠狠的紮在他的心尖上。

     記憶晶石依舊在慢慢重播,回到傅臻進門之前他和曲謙昭笑鬧時的場景。

     少年的笑容溫柔而美好,眼角眉梢皆透著猶如蜜糖般的甜膩味道。

     可傅臻的內心卻因此泛起隱約的刺痛感。因為他發覺,曲徑在他面前,一次這樣的笑容都沒有出現過。

     低下頭,傅臻的心裡五味陳雜。這段重播讓他再次堅定了一個信念,那便是曲徑確實是愛他。然而這樣的感覺卻不像以前那樣讓他滿足且試圖利用和支配,反而感同身受的體會到了曲徑的難過和心傷。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似乎應該對曲徑好一些,不,要更好一些。

     第四條因果線微微顫抖,上面的裂痕又加深了幾分。

     另一邊,離開了培育室之後,曲謙昭便按著曲徑的意思把他送回到曲清嵐的研究室。

     可能緣著都有事,研究室內空無一人,只有擺在窗臺上的培養皿中的綠植還有些生機勃勃。

     曲徑走到自己的位置,曲謙昭也一併跟上,黏在他的背後看他收拾桌面上的東西。

     “你最近好像很閑,曲家都沒有事要你去處理嗎?”

     “你的事總是最重要的,更何況……”攔住曲徑忙碌的手,曲謙昭強行讓他轉過身來面對自己:“我剛才那麼配合有獎勵嗎?”

     “你想要什麼?”

     “把剛剛的動作繼續怎麼樣?”磁性的語氣帶著曖昧的低啞,曲謙昭低下頭和曲徑鼻尖相抵,平素不帶真意的溫柔眼眸也多了認真的執拗。

     “……”曲徑皺起眉,一時分辨不出曲謙昭的意思。

     距離越來越近,曖昧的氣氛縈繞在他們周圍,就連呼吸也因為近在咫尺的交融變得色氣而纏綿。

     雙唇越來越接近,曲徑皺起眉,眼中露出些不贊同的意味。而曲謙昭卻突然扣住他的腦後,再一次拉進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曲徑剛想詢問,可話未出口就被開門聲打斷。

     與此同時,無形的屏障也突然出現在他和曲謙昭之間,而後銀色的長毛大貓淩空站在他們中間,對著曲謙昭發出危險的警告低吼。

     “嘖,你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回來?”曲謙昭語氣淡淡的,可無形之中卻故意透出好像好事被打斷的懊惱。然而看在曲清嵐的眼裡,全然等同於炫耀。

     被他這樣的態度激怒,曲清嵐足下的法陣開始聚集,身上的殺機也變得凜冽。

     然而曲謙昭卻好似完全察覺不到危險,他故意湊近曲清嵐,幽暗的眼眸也變得危險至極。

     他緩緩開口,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對曲清嵐說道:“何必動怒,你的心思也同樣不純。”

     “可你沒有資格。”曲清嵐的態度十分篤定。

     “那你就有?”曲謙昭嗤之以鼻:“穿了張聖潔的表皮就假裝自己純白無暇?”

     “更何況,”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愈發諷刺:“你敢告訴曲徑你是個什麼神的神侍嗎?”

     “你找死!”曲清嵐徹底被激怒,煙灰色的眸子盈滿了陰森的寒意,他看向曲謙昭的表情仿佛是在看個死人。

     這一刻,曲清嵐是真的打算將曲謙昭幹掉。

     然而法陣聚集了一半就被迫中斷,因為他突然被人抱在了懷裡。

     熟悉的體溫和帶著好聞草木香氣的懷抱,是屬於曲徑的。

     曲清嵐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直,剛剛的怒氣和殺意也盡數散盡。

     “好了,清嵐。他只是在開玩笑。”將曲清嵐抱在懷裡,曲徑安撫的從他的頭頂沿著脊背一寸一寸撫摸下來,就連因為生氣而炸開了毛的尾巴也一併撫平。

     遊走在身體上的手掌讓曲清嵐不知所措,可他的心卻又因此而享受並且難以自控的泛起甜意。

     見他終於回復平靜,曲徑抬起頭看向曲謙昭:“不要在欺負清嵐,你在這的時間也夠長了,要是閑著無聊,我還有個忙要你幫一把。”

     “可以。”曲謙昭答應的痛快,可他的眼卻始終盯在曲徑抱著曲清嵐的手上。

     沒有注意到他細微的變化,曲徑像往常一樣湊到曲謙昭的身邊和他耳語。

     曲謙昭聽後挑了挑眉表示同意。在臨走之前,他又看了一眼曲清嵐在曲徑懷中的模樣,不只出於什麼心裡,他伸手將曲徑拉進,而後不輕不重的咬住了曲徑脖子側面的肌膚。

     尖銳的齒尖把細膩的肌膚劃破,舌尖又故意將血液舔舐,留下些許刺痛的癢意。曲徑偏了偏頭,到並不奇怪他突然的小動作。

     喜怒不定的大貓總會幼稚的用這種方式來為想要獨佔的人或物,留下屬於自己氣味的標記。

     而曲徑的這種縱容也讓曲謙昭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他再次看了曲清嵐一眼,而後留下一句“別忘了你之前說的話”,便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在曲謙昭走後,曲清嵐也沉默的變回人形,找出藥箱沉著臉打算給曲徑脖子上的傷口上藥。

     “不用這麼誇張。”曲徑啼笑皆非的看著他。

     曲清嵐沉默不語,可手上的動作卻依舊十分堅定,不容拒絕。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生氣?”曲徑有些無奈。曲清嵐的性格有些執拗,雖然平日裡不言不語,可一旦觸及底線,很難扭轉他的情緒。

     輕輕歎了口氣,曲徑乾脆由著曲清嵐折騰。

     在曲徑眼裡,曲清嵐的不滿多半是因為曲謙昭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氣味太過厚重。看著他連紗布都找出來的慎重模樣,曲徑無奈的再次攔住他的動作,半開玩笑的逗弄道:“要不你也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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