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楚肖雲一陣驚恐。
什麼意思?
楚雲輝直接扯下披在沈千秋身上的外套,露出撕破的裙子和大片白皙的皮肉,胳膊上竟然還能看到淤青!
楚雲輝冷笑:「這下知道什麼意思了?楚肖雲,你可真是個禽獸!」
楚肖雲的腦袋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什、什麼情況??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沈千秋?他怎麼可能會碰沈千秋?他厭惡她還來不及,因為她針對欺負淺淺!!
該死,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扶著疼的要命的腦袋,眉頭緊蹙。
他隻記得自己喝的醉醺醺的,有人把扶進了這個休息室休息,他只是躺在床上而已,他只是躺下休息了一下而已,怎麼就這樣了?!
「媽!」他抬頭:「我什麼都沒做,真的!」
楚文瑾蹙眉閉眼,捏著漲疼的額頭:「肖雲,賓客們不少人都看到了,這個女人嚎哭著從你的床上逃下來,你說你什麼都沒做,誰信?」
「什、什麼?」
楚肖雲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看向楚雲輝:「又是你?」
楚雲輝笑的張狂:「弟弟,可不要亂咬人啊,我隻答應幫你追沈初淺,我可沒讓你欺負我的女伴啊!」
「你!」
楚肖雲才要起來,腦袋一陣暈眩,人又躺了回去。
楚雲輝也笑:「我這女伴雖然不是內城人,但好歹也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弟弟,你不會做了不認帳吧?」
「我根本什麼都沒做!」
「哈,你是受害者嗎?你說的話,可不作數呢!」
「你!!」
楚肖雲真的快氣死了,而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
楚文軒來了。
楚家的家主,一隻手撐著拐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咚咚的聲音響起,最後停在床邊。
屋子裡沒有一個人說話,但是氣氛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楚肖雲低垂著腦袋,心中懊悔的要死,楚雲輝對上自己父親的視線,卻依然桀驁不馴的陰鷙一笑。
楚文軒眸色愈冷。
這下子,楚雲輝的朋友也待不下去了,轉身退了出去。
楚文軒道:「讓你這位女伴也迴避一下。」
楚雲輝偏要對著乾:「哈,為什麼?她可不能走,她是受害者,我帶她的來的,出了事,我不得給她討回個公道啊!」
楚文軒微微低頭,眼鏡片閃出點點寒光:「會給她公道,讓她先出去。」
楚雲輝冷了目光,想了想將沈千秋送出去,由朋友送到旁邊的房間。
樓下的舞會已經停了,客人們扎堆說著什麼時不時往樓上看一眼,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不可思議和八卦的味道,真的有趣極了。
楚雲輝笑的得意,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再看看樓梯下面,沈初淺幾個人立在那裡,二樓已經封鎖了,除了楚家的人,誰都上不來。
這還真是一出好戲啊!
楚雲輝冷笑著回頭,走回休息室,慢慢關上門。
他冷笑著坐在沙發上,仰頭盯著自己的父親:「爸,說吧,您這次又要怎麼包庇楚肖雲?」
嗯,兒子聽著,兒子都聽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