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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性ABO - 第102章字體大小: A+
     
    ☆、第102章

      花豹陰森狠戾地瞪著聞川,又對著白狐吼了一聲。他因長期試驗,加上藥物問題基本不能正常溝通,眼下已不能稱為「獸人」了,完全是單純的野獸。

      他鼻尖動了動,微微躬身低咆,健碩修長的四腿做出了狩獵的姿勢——長期的折磨和顏桓有意地訓練,只讓他學會了兩件事:保護顏桓和殺死所有外來者。

      白狐立刻擋在了前頭:「爸!住手!」

      白狐的氣味讓花豹覺得熟悉,自從白狐出現在A城後,他偶爾也會有安定的時候,亦或者是在發呆,暴戾的感覺會減少一些,但也只是偶爾。

      白狐道:「不能殺他,帶我們去找爺爺,爸?」

      花豹晃了晃腦袋,一時的走神後立刻又狂躁起來,他似乎不滿白狐擋在敵人前頭,焦慮又煩躁地在原地踱步,不時發出威脅地吼聲,試圖嚇走白狐。

      白狐不為所動,不斷地重複道:「爸?顏笙,顏笙?帶我們去找爺爺,找顏桓!」

      花豹瞇起眼,遲疑地湊近了白狐,鼻尖不斷聳動,露出獠牙做出了威脅的動作。白狐梗著脖子站著,抬爪想摸摸花豹的臉。

      花豹嚇了一跳,立刻躲開了,煩躁地狂吼一聲,隨即一巴掌將白狐掀飛,白狐猝不及防撞上牆壁,軟軟地滑倒下來。

      花豹因為無法自控,體能、速度都很快,這一下力量巨大,甚至將地毯都撕成了兩截。

      白狐虛弱地對聞川道:「跑——!」

      聞川腳下發軟,手心冰涼一片,面上卻依舊維持鎮定,他咬緊了牙關從兜裡摸出了新型的轉化劑和鎮定劑。

      他一手握著鎮定劑,一手握著轉化劑,嘴裡道:「來,我不怕你。」

      白狐尖叫:「你做什麼?!」

      聞川小心地躬身,護住肚子,緊盯著花豹的動作,在花豹起跳的瞬間朝旁邊躲開,然後立刻將鎮定劑狠狠反手紮在了花豹後腿上。

      鎮定劑才打入一小半,被花豹猛地甩開,針管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針劑淌了一地。

      聞川立刻彎腰埋頭護住肚子,花豹撲壓上來,一腳踩住他的肩膀,聞川沒忍住慘叫一聲,額頭落下豆大的汗珠,睫毛劇烈顫抖。那一瞬間,他覺得肩胛骨可能骨折了。

      砰——

      後窗突然被撞開,黑狼憤怒地衝了進來,後面跟著安靜。

      黑狼去勢未減,帶著一地玻璃碎片撞開了花豹,隨後一個轉身將聞川護在了身後,他後爪狠狠在地板上劃拉出可怕的爪痕,眼看愛人和未出生的孩子差點出了事,黑狼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怒火,他狂吼一聲不等花豹爬起來就撲過去咬住了花豹的脖子,花豹反應極快,立即翻身用四爪將黑狼頂開。

      黑狼甩著巨大的尾巴,翻身撲回去,花豹呲出獠牙,兩隻巨大的野獸碰撞在一起,彼此身上都立刻見了血,花豹身上的顏色更明顯一些,能清楚地看到狼爪將他側腹部和前腿抓得皮開肉綻,血液不斷低落在地毯上。白狐忙掙扎起身想阻止。

      「別——住手!」白狐虛弱地喊。

      安靜扶著聞川,躲到了沙發後頭,慌忙為他檢查肩膀,邊憤怒道:「住什麼手?你爸傷了人,還不許我們還手了?!」

      「不……」白狐踉蹌著向打鬥中的二獸走去,「別打了,別打……爸!你醒醒!」

      安靜只覺得可笑極了:「他醒醒?他要是能醒!能折騰到現在嗎?!你鬼吼什麼!還不躲開!」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白狐淚眼朦朧,忍著渾身劇痛,道,「我不該拿你的論文,不該替你做決定,我應該尊重你,讓你走,不該讓你活得生不如死……」

      「都是我的錯……」白狐道,「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為什麼?」

      聞川咬牙,安靜扯過沙發罩幾下剪開,給他做了一個簡單的三角固定。

      「別亂動,可能有點骨折,不是很嚴重。」安靜道,「應該一會兒能自動痊癒的,這會兒疼一點,你忍忍。」

      聞川低低地抽氣,除了最開始他沒忍住慘叫出聲外,再沒吭過一聲。只冷汗早就濕透了衣服。

      黑狼彷彿同他心有靈犀,忍不住朝他瞥去一眼,心疼得同時愈發憤怒。

      花豹被注射的鎮定劑不多,此時才稍微發揮了一點作用,卻不明顯。項臣不欲同他多做糾纏,便故意露出破綻,讓花豹一口咬上來,脖頸下方的皮肉頓時被扯得血肉模糊,他彷彿感覺不到痛,狂吼一聲,趁著對方死咬著不鬆口,一爪子按住對方的頭,拼著大塊皮肉被拉扯下來的劇痛,一口咬住了花豹的脊樑骨。

      後脖頸下方的骨頭被咬住,花豹無法翻身,也無法抬頭,被死死壓在了地上。

      「爸——!」白狐慘叫,撲過去咬住了黑狼的後腿。

      「你幹什麼!」安靜氣得不行,站起來摸出身後的槍,想也不想直接開槍打在了白狐側腹部。

      「嗚——」白狐嗚咽,鬆開了嘴,花豹登時被激怒了。

      他狂吼著直立而起,想去襲擊安靜,那一刻他力量巨大,生生將黑狼頂起來,爪子去抓黑狼肚子,黑狼毫不猶豫一口要下,就聽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脊樑骨頓時斷了。

      尖利的牙齒刺破後脖頸的肌膚,扯開了皮肉,斷裂的骨頭從裡面支稜出來,看起來無比可怕。

      花豹登時癱倒在地,爬不起來,頭彷彿也沒了支撐,耷拉在地上,劇烈喘氣。

      「爸——」白狐爬過去,父女倆倒在血泊裡,分不出誰比誰更慘一些。

      聞川看了看手裡的轉化劑,覺得沒必要在用了。

      花豹劇烈喘氣,側頭死死地看著黑狼。

      項臣能自我控制後,已經很少這麼憤怒地發過狠了,他吐出嘴裡的皮肉和鮮血,下巴上的鬃毛被染成深沉的黑紅色,居高臨下看著二人。

      「顏桓在哪兒?」

      「我想不起來……」白狐抽泣,道,「得問我爸。」

      黑狼看著還在掙扎的花豹,道:「放他走吧。」

      白狐一僵。

      大雨越下越大,轟隆巨響幾乎遮掩了幾人的說話聲。濃重的水汽從破碎的窗外湧進來,冷意和濕氣包裹著幾人,彷彿一瞬間抽走了所有的溫度。

      「你有很多次機會放他走。」聞川從沙發後走出來,道,「你既然後悔,就該做出正確的選擇。」

      「他……他還能好。」白狐磕巴道,「他的恢復力很強……」

      「這麼重的傷,恢復起來需要時間,但疼痛和煎熬不會減少。」聞川道,「何必呢?他被迫成為了你們的受害者,多年前,他就該安息了。」

      白狐一時沒說話,花豹受傷的肌肉在緩慢地恢復重組,看起來有些可怕。她定定地看了花豹一會兒,花豹奄奄一息,但依然死死瞪著項臣。

      黑狼散發出強悍的信息素,激得花豹不由顫抖,在重傷的情況下,他幾乎無法承受另一個高等級Alpha的威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等級威壓加上重傷的緣故,花豹突然停止了掙扎,有一瞬間,他彷彿產生了一點遲疑,隨後他轉了目光,直直地盯著白狐。

      白狐倏然瞪大了眼睛,花豹眼裡落下了淚水。

      項臣沉默地看著,轉頭問聞川:「他還有救嗎?」

      聞川知道他的意思,道:「很難,他的基因序列應該也撐不了太久就會崩潰,他的問題太嚴重了……」

      花豹費力地舔了下白狐,側頭歪在地上,鎮定劑終於開始起作用了,他閉上了眼睛。眾人不知道這一刻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但能感覺到他沒有任何的求生慾望。

      「與其讓他受盡折磨……」

      聞川話音沒落,白狐愣愣道:「他對我很失望,他對爺爺……很失望。」

      她感覺得到,對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不捨和痛心,沒有憐憫和無奈,有的只是濃濃的疲憊。他不想再看見他們,多一眼也不想。

      從她選擇相信爺爺後,她和爺爺就已經不再是他認同的家人了。

      項臣不再說話,他靠近了花豹的脖子,低頭和對方對視。

      花豹沒睜眼,呼吸變得緩慢均勻,彷彿快死了一樣。

      這種情況下,對方顯然也沒有能力再提供顏桓的所在地了。

      項臣嘆氣,最終咬上對方脖頸,只一口便終結了那漫長的彷彿沒有盡頭的折磨。

      滾燙的呼吸停止了,渾身不由自主的顫動也停止了。

      客廳裡一時陷入了安靜。

      白狐呆了幾秒,隨即嚎啕大哭起來,語無倫次地喊道:「對不起!」

      聞川突然在想:顏書玉真正應該求得原諒的對象,應該是顏笙。可惜對方並不願意原諒她,最後的接觸,不過是告別。這場沒有盡頭的折磨與煎熬,自此將從顏笙身上轉移到顏書玉身上,成為她永世無法去除的枷鎖。

      哦,也許還要加上一個周遲。那是堅強的,卻始終沒有等到心上人回心轉意的,倉促中斷的愛情。

      安靜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裡,聞川快步走上前,單手抱住了項臣。

      尚未癒合的傷口,大片的血跡沾染在聞川臉側、脖頸和衣服上。

      項臣道:「有哪裡痛嗎?」

      聞川又心疼又好笑,親了親黑狼的鼻尖:「這話該我問你,你……」

      項臣舔掉他臉側的血跡,溫柔道:「我不痛。」

      聞川定定地看著他,兩人對視片刻,聞川這時才後怕起來——若是項臣再來晚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他埋頭進黑狼的鬃毛裡,緩緩呼出口長氣,感受著自己劇烈的心跳和冰冷的掌心,項臣趴坐下來,尾巴彷彿小小的毯子,溫柔地蓋在Omega身上,前爪將聞川的手按住,無聲地溫暖他。

      「一緊張害怕就渾身冰涼。」項臣道,「你其實是個特別好懂的人。」

      聞川蹭了蹭臉沒說話,只嘴角微微勾著,項臣身上很暖和,讓他感到無與倫比的安心。

      羅子淞等人來得很快,在公寓裡匯合後,幾人出發前往被干擾器鎖定的公寓樓。

      一連開了好幾個空房間的門後,在10樓的走廊上,聞川耳朵一動,道:「樓上有聲音。」

      幾人無聲無息地做了個手勢,項臣馱著聞川從安全出口走,其他人則從電梯走。

      安靜和留下的幾人在公寓裡守著白狐,時刻準備接應,聯絡器裡一時都沒人說話,只有輕微的沙沙聲。

      電梯「叮」地一聲,在聯絡器裡響起。安靜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羅子淞低聲道:「走廊上沒人。」

      安靜一顆心還沒放下來,就聽槍聲突然響起,隨即是野獸的咆哮。

      羅子淞等人走到走廊中間,前面和後面突然出現了堵截的敵人。

      對方一看就是軍方的人,前面是扛著槍的人群,後方是野獸們,巨大的灰熊擋下子彈,先將槍口全部折斷,隨即將人群從窗口掀翻了出去。

      狹窄的走廊上,灰熊幾乎堵住了路,從對面安全出口上來的黑狼,小心翼翼地靠近後方的野獸們,聞川躲在角落,就見黑狼衝上去一口叼住了一隻獵豹,將其狠狠摔在地上,他踩在獵豹頭頂,朝著敵人狂吼,吸引了後方野獸的注意力。

      他第一次獸化後,因為意識不清,本能完全釋放,信息素大面積擴散,可怕的威懾力連喪屍也不敢靠近。

      後來清醒許多,這種能力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也很可能是因為轉化劑壓制腦前額葉,激素和信息素受了影響的緣故。

      在街上遭遇F城人阻攔時,因為人數太多,前後堵截得水洩不通,而人又和只靠本能生存的喪屍不同,雖對他的信息素感到恐懼,卻因為「人多力量大」的慫恿而堅持不退。只在他靠近時,才會下意識地躲避。

      而如今情況不同,小小的走廊上圍住的人不算多,相對閉塞的空間更令信息素越發濃厚清晰;更別提他此刻因為聞川受傷,顏桓遲遲不出現,又知道了顏笙的事而滿懷怒意,頓時散發出極強的信息素,狂吼一聲,衝向了人群。

      野獸們被這信息素壓得抬不起頭來,瀕死的恐懼令他們退開,讓出了路來,而灰熊也早就三兩下將人群打散,露出了他們保護的大門。

      「我只問一遍。」項臣金綠的眸光掃過眾人,陰沉地道,「顏桓在哪兒?」

      一個抑制不住恐懼的獸人爬在地上,腦袋腫了個大包,崩潰道:「就在,就在這裡!他受了傷……他……」

      話音未落,對面一人開槍,擊斃了這個獸人。

      對方梗著脖子,雖被那信息素刺激得腳軟,渾身發抖,卻堅強道:「你們,你們這些破壞和平,破壞人類未來的……」

      羅子淞一爪子過去,直接將人砸暈了。

      獸人們集體臣服,彎下腰退開,灰熊咆哮,彷彿吹響了最後的集結號。

      聯絡器裡:聞夏、安靜、項坤、季鴻源、祁十一、201、楊慶、張鷹海等人都暗暗握緊了拳頭,他們在黑壓壓的雲頂下,面對外圍大片的喪屍,神情肅穆。

      「去吧。」眾人低喃,「去結束這一切。」

      可惜項臣沒感受到眾人想傳達給他的力量,他看向大門面無表情,心說:終於運氣好了一回,一次就找準了地點,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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