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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性ABO - 第82章字體大小: A+
     
    ☆、第82章

      距離病毒爆發的第九十天。

      深夜,四周萬籟俱靜,一個黑影悄無聲息躍上院牆,靜靜地看著院內黑壓壓的喪屍群,感受到有人前來,院內腐敗的頭顱整齊劃一地仰頭,渾濁的白眼在夜色下十分明顯,漫無目的游移著,看向院牆上方的人。

      若是尋常人看到這幅畫面,就算不被嚇到,也會寒毛直豎,雞皮疙瘩直冒。但項臣已經看習慣了。

      他微微躬身,兩腿屈著略微分開,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搭在眉眼上方,遠眺還亮著燈的二樓窗內。

      他本該屬於人類的眼睛,化為了金綠的狼眸,眼底藏著一點冷漠和肅殺之氣,身上的危險氣息被收斂得很好,遠遠看著彷彿定格成了院牆上的一尊活靈活現的石雕。夜風吹過,掀起他的衣擺,露出平坦有力的腹肌,他平直的濃眉微微挑起,往院外看了一眼,院牆外頭,一輛摩托停靠在樹下,陰影裡,一人抬手朝他揮了揮,示意他不用擔心。

      藏在陰影裡的人,正是聞川。

      項臣想過,自己去鬧事還是不要帶著他了,可臨走前怎麼也放心不下,他正糾結,聞川已經打著哈欠起身換了黑色的襯衣套上牛仔外套和同色的褲子,示意要跟他一起去。

      聞川的衣服基本都是淺色系的,白色或者米色的襯衣、淺色的T恤,看上去無害又清冷,這還是第一次穿這麼深色的衣服,整個人因為沒睡飽顯得懶洋洋的,顯出了平日難得一見的酷帥氣質,帶著符合他年紀的青春氣息,很是朝氣蓬勃。

      項臣看得新鮮,出門前摟著人看了個夠,這會兒一身黑的聞川躲在陰影裡,不仔細看還真看不見,但項臣卻能清楚地一眼就找到他。

      聞川的夜視能力同樣很強,月光下,他看著項臣抬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從眉間帥氣地滑下,然後從牆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潛入了一區老大的住所。

      此時此刻,一區老大正和手下兄弟們討論明日進攻五區的事。

      房間裡堆滿了武器和酒,院內的喪屍也早早備好了,明日便會用新鮮血肉引誘他們攻擊五區。至於會不會誤傷市民,那就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白塔怎麼還不回信?」一手下道,「老大,要我再發一次報告嗎?」

      「發。」一區老大穿著花裡胡哨的襯衣,懷裡抱著一個美艷的Beta女人,對方雙手捧著酒杯和他碰杯,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露出白皙豐潤的胸部,看得幾個小弟暗自吞嚥口水。

      女人碰杯的手收回時,手指曖昧地從老大下巴滑過,微微的酥麻感令老大低頭和她對視,她便彎起嘴角,笑容彷彿帶著勾子,惹得男人低頭親她。

      兩人也不顧還有人在場,親得難捨難分,小弟們只得裝作看不見,低頭繼續清點武器,斜對面的沙發裡,坐著老大幾個得力手下,他們在一區的地位很高,平日負責調解一區的各種亂子,懲罰不聽話的人,有必要還會去收收保護費,身手還算不錯,普通人是不怎麼敢招惹的。

      這幾人喝得醉醺醺的,看見老大和女人接吻,互相調笑著吹起口哨,嘴裡不乾不淨咕噥了幾句,有人被挑起了興致,便起身出去,想去廁所解決一下。

      這人是個Beta,基因等級很不錯,平日也常以此為傲。他腳下踉蹌,在沒開燈的走廊上摸索到廁所,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推開門,還沒來得及解開褲帶,脖頸一側就抵上了冰涼涼的什麼東西。

      男人立刻清醒過來,睜大了眼睛,緩慢地舉起手,眼睛竭力看向一側,卻看不見是什麼武器,也看不到來人的樣子。

      「兄弟……」男人吞嚥一下,緊張道,「有話好說。」

      項臣尖銳的利爪抵在男人脖頸上,能感覺到皮膚下劇烈的心跳和溫熱的血管,他放低了聲音道:「裡面有幾個人?」

      「十三……十二個。」男人道,「不,不算我十二個。」

      「還有什麼?」項臣聲音冰冷,毫無情緒起伏。

      「一部分武、武器,沒,沒了,還有酒。」男人道,「武器裝了五個包,準備明天,明天……」

      男人說到這裡突然回過神來了:「啊!你是……」

      項臣的利爪往脖頸裡刺了幾分:「讓你多話了嗎?」

      「對對對不起!」男人完全清醒了,他也聽說過那個搞掉了老梟的人,似乎很厲害,內心忍不住發毛,「我,我什麼都沒做過,我就是個打工,打工的,兄弟你大人大量……」

      「閉嘴。」項臣道,「計劃是什麼?」

      「明日一早,突擊,突擊五區,帶上外面的喪屍……」男人說到這裡,很是驚愕,哪怕喪屍不會主動襲擊轉化過的人,但總歸會引起注意的,怎麼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越想越覺得可怕,腿開始發軟,吞嚥一下,緊張道,「喪屍也是,也是武器。你……您,咳,您去過五區,肯定也知道喪屍怎麼用了。」

      「別的呢?不是說聯合了二區?」

      「二區老大,不幹,」男人舔了舔嘴唇,「他野心,野心大,想跟我們老大談,談分掉五區的事,老大,老大和他談崩了。」

      項臣冷笑:「外面喪屍圍城,你們還有閒心在這裡搶地盤?」

      「那不是,不是不關我們的事嗎?」男人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察覺到脖頸的疼痛,又忙收斂了笑容,道,「F城,已經是另一個世界了,咱們,咱們都是運氣好的那群人,是吧?誰也不是,救世主,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能,能自保就不錯了。」

      項臣不再說話,抬手敲暈了男人,將他放到馬桶上坐著,然後關上廁所門走了出來。

      他剛轉頭,就撞見了兩個出來透氣吹風的人,這兩人是Alpha,身強體壯,穿著背心外面套著夾克外套,兩人正側頭點煙,餘光瞄見從廁所出來的人,下意識以為是方纔的同伴。

      只是剛察覺身形不對,還沒來得及細看,那人影就閃到了面前,兩人爆喝出聲,項臣面無表情抬手,一手提著一人衣領,將兩人頭對頭狠狠撞在一處,煙頭掉地,動靜引起了屋裡人注意,立刻有喊聲傳了出來。

      「怎麼了?!」

      「出事了!拿傢伙!」

      槍上膛的聲音在門後響起,項臣丟開手裡撞暈的二人,抬手將帶來的匕首扎進牆裡,當做階梯飛躍踩上,只憑空借力這麼幾秒功夫,門打開,手裡拿槍的人衝了出來,門外沒人,當他察覺到風聲從頭頂呼嘯而來時,已經遲了。

      厚底踩上來人的臉,對方鼻樑骨折,慘叫一聲向後倒去,砸中了緊跟著跑出來的同伴。

      項臣落地,微微屈膝,抬手翻轉來人手腕,搶過槍正對上後面人的額頭。

      一群人擠在門口,被用槍正對著額頭的同伴堵住了路,對方舉起手,僵硬轉身,看向一區老大。

      穿著睡衣的女人已經慌忙躲到了沙發後頭,一區老大站起身,陰沉沉地看著來人:「五區的?」

      項臣懶得廢話:「把武器都交出來,咱們談談。」

      一區老大看了一眼地上的武器,將手裡的酒杯砸在地上,冷笑:「談屁?你就一個人,怎麼對付我們?」

      他吹了聲口哨,樓下值班的人立刻驚醒了,慌忙拉響警報,別墅大院後方衝出來一群小弟,從懷裡掏出新鮮血肉,引誘喪屍朝二樓衝來。

      院外,聞川聽著牆內的動靜,適時地拿出晚上他臨時自製的土炸彈,丟進院牆內。

      轟然巨響,院牆塌了一半,喪屍被燒得皮開肉綻,還有的身上帶著火就衝進了一樓客廳,引燃了沙發、窗簾。

      一區老大聽著樓下小弟「著火了!」的大喊聲,臉色難看了幾分。

      項臣歪了歪頭,冷冷一笑:「誰說我只有一個人?」

      被堵在房間裡的幾個小弟怒了,上前就要拉開堵著門的同伴,抬槍對準了項臣。項臣反應迅速,一把推開還舉著手僵在門口的人,矮身的瞬間門板上多了幾個槍眼,一聲槍響,引起了更多喪屍的注意,他們蜂擁而至,將樓梯口堵得水洩不通,樓下的小弟反而上不去了。

      一樓客廳被大火點燃,橘色的火光蔓延出大門,又點燃了院內的草坪和盆栽。

      火蛇順著管子往上,很快燻黑了二樓窗外的牆壁。

      已經開始入冬的天氣,夜風很冷,火焰卻令整棟屋子溫度升高,屋內的人流下汗來。

      項臣一個前滾翻躲到沙發後,皮質沙發很快遭了殃,被射出幾個槍眼,他抬手從邊緣射擊,又一腳將沙發踹開,登時撞翻了兩人,一區老大往後退,站在了玻璃窗前,從腰後掏出了槍,默默瞄準人群後方的項臣。

      他完全不管會不會打中手下,開槍的瞬間,項臣抬手扔過一個裝飾花瓶,矮身的同時抬手射擊,將老大身側一個小弟擊中,對方慘叫一聲摀住中彈的腹部,彎下腰去;與此同時項臣身前一個小弟也被自家老大的子彈擊中,朝前倒去。

      項臣抬腳將人踹開,一邊開槍一邊接連丟了幾個裝飾品,每次都剛好擋住子彈軌跡,他利用裝飾品做掩護側身開槍,一槍一個,百發百中。

      房間裡的掛畫砸在地上,皮質沙發下的彈簧從裂口處冒出,裝飾品碎了一地,項臣一手撐過一把包著天鵝絨椅背的紅木椅,紅木椅瞬間往後倒下,他借力的瞬間旋身而起,雙腳夾住面前一人手腕,翻轉瞬間將人帶倒在地,然後撿起對方落在地上的機槍,看也不看直接掃射。

      屋內的人瘋狂躲避,項臣挎上幾個武器包,手背和臉側有被裝飾品碎片和流彈擦傷的痕跡,窗前的人終於不淡定了,打開窗想跳窗離開,沙發後一直躲著的女人卻毫無防備衝了出來,手裡握著一隻迷你手槍,朝項臣開槍。

      項臣這一下距離太近了,來不及躲開,他猛地抓住女人的手朝上,頭微微偏開,還是被子彈擦著眼角過去,差點瞎了眼睛。這一停滯,那頭一區老大就已經跳下窗跑了。

      項臣眼角的血瞬間蔓延出來,滑過臉側,令他的神情看上去更恐怖猙獰了幾分,他搶下女人的槍,遠遠丟開,正要去追,女人尖叫著道:「你站住!」

      項臣蹙眉,女人在他身後憤怒道:「F城好不容易才有了幾天安寧!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轉化劑?要權?要名?有什麼事不能商量!」

      項臣沒理她,推開窗戶要往下跳,女人一把抓住了他衣擺:「你要什麼你說啊!你不能這麼自私!我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平靜!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不能搶走它!」

      項臣直接撕開衣擺,跳下窗戶,女人趴在窗戶上大喊:「你不能這麼自私——!你不能——!」

      那頭,一區老大在跳下窗的同時就化作了一隻獅子,厚實的鬃毛將他的個頭襯得大了幾圈,粗壯厚實的爪子落地,將沾上的火苗輕描淡寫地撲滅,他狂吼一聲,一樓裡忙著滅火的小弟們趕忙衝了出來。

      「老大!」

      「廢物!」獅子開口,聲音洪亮,怒道,「一群他媽的廢物!」

      小弟們都帶著武器,見樓上有人跟著跳下來,立刻抬槍射擊,項臣在半空不能躲避,硬抗著中了彈,小腿、手臂、腰後血流如注,他落地一個翻滾,依然沒有獸化,眼底綠光一閃而過,嘴角舔了舔從眼角滑落的血跡,膝蓋微曲,背脊弓著,如一顆炮彈衝進了人群中。

      嗅到血腥味的喪屍又回頭衝來,項臣發出爆喝,拿槍柄捅穿喪屍腦袋,模糊血肉飛濺到旁邊的小弟臉上,對方閉著眼胡亂開槍,被項臣一把掃開,撞在院前花壇上,暈了過去。

      比起用槍用刀,項臣現在更喜歡赤手空拳。

      他丟了機槍,尖利的指甲化為利爪探出,踩著喪屍肩膀飛躍而起,掃開握著槍發抖的小弟們,直接朝雄獅撲去。

      獅子一聲怒吼,直立起來竟有2米高,厚實有力的爪子似攜著千鈞之力,朝項臣狠狠砸去。

      項臣抬手抵擋,同時狠狠一爪,將雄獅下巴到脖頸處劃開碩大的傷口,他抵擋的手臂也發出不堪重負的骨裂聲,下落時,手腕更被雄獅一口咬住,尖牙直接將他手腕咬了個對穿。

      轟——

      雄獅身後接連爆炸,聞川戴著頭盔,騎在摩托上,衝進來丟了炸彈,雄獅猝不及防,後背炸得血肉模糊,慘叫著躲開,被項臣一爪斷了尾巴,又追上去抓住了他的後腿;項臣手臂暴起青筋,滴血的另一隻手無力垂著,只單手拖著那條後腿,發出一聲怒吼,硬生生將雄獅拖拽回來,折斷了骨頭。

      「嗷——!」雄獅痛得打滾,重新化為赤裸男人,肥膩的肚子挺著,一身贅肉拍在地上,被旁邊的火撂著了皮膚,他煎熬地拖著斷腿打滾躲避,慘叫連連。

      聞川下車丟了頭盔,一把托起項臣的手:「怎麼傷這麼重?!」

      項臣倒沒什麼特別感覺,反而發洩得很是爽快,血腥氣和火焰包圍著他,令他胸口無法抑制地洶湧起熱血沸騰的衝動。

      他舔了舔嘴角,瞄向其他人,喪屍在大火裡發出燒焦的臭味,小弟們也不敢再動,發著抖地丟了武器。

      聞川幫他包紮了手腕,擦掉臉上的血跡,又要給他取彈頭。

      「沒事,一會兒自己就好了。」項臣抬手阻了聞川的動作,道,「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聞川蹙眉,看著項臣依然是金綠色的眼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痛感明顯嗎?其他有什麼感覺?」

      項臣知道自己的現狀不對勁,老實道:「很興奮,痛感不明顯,你不說我都不怎麼感覺得到。」

      項臣看了眼被折斷了後腿的一區老大,對方蔫蔫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沉聲道:「還想繼續打。」

      聞川抿了下唇,抱住項臣,令他和自己對視:「看著我,別看那些東西,試著冷靜下來。」

      項臣閉上眼,親了親聞川的唇。

      聞川從他嘴裡嘗到了血腥味。

      站在烈火和滿地鮮血的戰場裡接吻,這讓項臣更加難以控制。他的褲子被頂出形狀,聲音黯啞,單手摟著聞川的腰,忍不住吻得更深更熱烈了一些。

      殺欲和情慾往往一線之隔,也十分相似,聞川任由他深吻自己轉移注意力,片刻後,他一手扶在項臣胸口前,微微喘息著分開,道:「好了,還有正事要做。冷靜點了嗎?」

      項臣的衝動未減,卻沒說什麼,從摩托裡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將一區老大五花大綁,隨即轉頭看向躲在一邊的小弟們,道:「一區歸我了,不服的現在就開口。」

      所有人頭搖得似撥浪鼓。

      「準備出發去二區。」項臣將一區老大鎖在房子裡,留下一部分小弟繼續滅火,「剩下的人帶上武器,現在就走。那群喪屍,都帶著。」

      小弟們:「……」

      「別想著能救你們老大。」項臣指了指留守的小弟,「五區的人馬上過來接管,識相地就老實待著。」

      ……

      一區的爆炸和大火引起了白塔的注意,這次中尉實在無法隱瞞了。

      他被從宿舍裡緊急叫出來,高危區緊急處理處的人都集合了,負責人陰沉地看著中尉:「監管處在做什麼?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有及時發現?!」

      「可能被干擾了。」中尉臉不紅氣不喘地胡謅道,「我馬上去檢查。」

      「不用了!」負責人道,「帶上你的人,跟我走一趟!」

      中尉敬了個禮,沉聲道:「是!」

      白塔西門一側亮起警報紅燈,一群人開著車浩浩蕩蕩前往事發地,趁亂,季鴻源在白塔中心栽培區倉庫裡接到了跟著運貨車,躲在車底潛入進來的項坤。

      完全不知道自己送來了什麼的超市員工,裝完貨之後就離開了,項坤和季鴻源躲在一排密集的貨架後,確定倉庫的門重新關上,四周安靜下來,這才四目相對,在黑暗裡接了個綿長又溫柔的吻。

      「沒人欺負你吧?」項坤的手探入老婆衣擺裡,摸摸捏捏,總覺得不夠,又將人抱在懷裡細密的啄吻。

      季鴻源勾著他的脖子,笑道:「除了你,誰能欺負我?」

      這話顯然取悅了項坤,他笑著捏了捏老婆的下巴,道:「走吧,先帶一部分Omega轉移,免得之後牽連到他們。」

      季鴻源道:「計劃定好了?」

      「目前的計劃是先給白塔惹點亂子,讓他們無暇分心,我們再去找安靜他們,把人集合起來。你寶貝兒子最近火氣大,他負責把高危區的人手整編一下,之後……」

      話音未落,倉庫的門又開了,兩人趕緊噤聲,側耳細聽。

      「新世界集團要的貨,」一人道,「明天上午他們就要發佈招聘通告了,單子上的東西必須備齊,那可是F城目前為止的大公司,不能有失。」

      「知道。」另一人打著哈欠,「可是明早送去也行啊。」

      「你懂個屁!人家還要做檢查的!」

      「檢查什麼?我們的東西有什麼可不放心的?」

      「放心?白塔和幾個區域的老大互相勾結,為得就是拉攏人脈,手裡握著武器和人手好爭權,除了人手,還有什麼是爭權最重要的?你自己想想?」

      「呃……錢?可現在錢沒用了啊?」

      「蠢貨。未來總不會一直用轉化劑做貨幣,等白塔內部統一了,F城總得持續發展的。到時候安檢口會打開,倖存者都會被接回來——雖然可能也不剩多少了。那時候人類還要發展的,這種在亂世裡也能站穩腳跟的大公司,白塔能不想辦法嗎?!能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發展?」

      「啊?難道要……對付集團的人?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安插人手,眼線,臥底,隨便什麼!說你蠢真是無藥可救。總不能讓他們一家獨大,白塔的人得握有這些大公司的資源,免得以後反過來被利用。」

      季鴻源和項坤聽著,互相對視一眼。

      等人點好了貨物分幾次運走了,門重新關上,項坤才道:「那個什麼集團,我好像聽廣播裡提起過,你知道多少?」

      「不清楚。」季鴻源道,「不過我弄到了白塔的很多後台信息,裡面有不少F城內沒有完全倒閉的大公司,現在都靠白塔撐著,也許可以查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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