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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七十六章 補上三刀字體大小: A+
     

    第七十六章補上三刀

    看著郁華錚冷清的臉,好似說著不關自己事情的樣子。實則話語里的恨意已經表達的清晰明白,讓郁清生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脖頸。

    「你……」半晌,郁清生吞了吞口水,開口問道:「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

    「清生,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讓她放過我們?這樣的女人,我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方巧娘在一旁猙獰的喊著,臉上的血順著額角慢慢的往下流,如同一個厲鬼一般,讓人不忍直視。

    「娘。」郁清生沒有轉回頭去,抱著王氏的手不住的顫抖著。「你別說了,難道你想讓她將我們都殺了嗎?」

    「殺?」方巧娘瞪大了眼睛看著郁清生,而後又轉頭看著郁華錚。眸中卻突然出現了一抹戲虐。「清生,你是不是太過高看她了。怎麼,就憑著她把你媳婦臉給划花了,所以你就怕了。」

    「我告訴你,她這匕首就是拿來嚇唬你的。要是她真的敢殺了……」

    「娘,我求你別說了。長姐也是為了我們好,求求你別再說了。」郁清生生氣的眸子射向了方巧娘。

    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娘親是如此蠢笨,今日卻怎麼也不肯低頭認輸。也許是她這輩子都跟別人較個長短,就連郁華錚那個死去十幾年的母親,她也要比的原因。如今,看到郁華錚如此強勢,她的心裡恐怕是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吧。

    可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要接受。眼前的郁華錚早就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們打罵的郁華錚了。就算是不願意接受,可是還是不得不接受啊。魚死網破,他們如今恐怕還沒有這個資格了。

    「長姐?」方巧娘尖著嗓子大喊了一聲,眼睛開始發紅,隨即順手給了郁清生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不孝子,她將你娘和你媳婦欺負成這樣,你竟然還叫她長姐。你眼睛里是看不到我們身上的傷嗎?」方巧娘似是發瘋了一般,基本上已經接近了歇斯底里的狀態。

    她不能接受,她方巧娘這輩子都沒有輸過,如今,竟然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尤其這個丫頭還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她不接受,死都不會接受。

    郁華錚輕哼了一聲,悠閑的坐在躺椅上面。同樣看著下面的三個人開口道:「清生,你也不用違著自己的心叫我長姐。你不願意叫,我更懶得應,何必弄些虛的。我不領情是一回事,你娘要是氣出個好歹來,你也承擔不起啊。畢竟爹爹還是在乎你娘的。」

    整個郁府誰人不知,鬱金堂將財政大權以及整個家當交給方巧娘管了十幾年,可見對她的信任。

    如果今日,她真的將這方巧娘給懲治了,爹爹到底會怎麼想,她還真是摸不清楚了。不過,摸不清楚是一回事,懲不懲治是另外一回事。就算是爹爹怨她,這口氣也要出了。

    「長姐不要這麼說,再怎麼樣,咱們也還是一家人啊。我娘和蓮花不懂事,我替她們向長姐道歉。」郁清生被甩了一巴掌,卻沒有一點委屈的感覺,看著郁華錚繼續說著。

    話說完,他又轉過頭去看著方巧娘,開口道,「娘,今日之事本來就是你們不對。如果長姐不原諒你們,清生也沒什麼好說的。」郁清生似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轉過頭不再看方巧娘。

    方巧娘看著郁清生對模樣,突然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鬱金堂如今要自己交出當家的位置,所以他們夫妻二人的情分也算是終結了。如今郁清生又這麼撇下自己不管不顧,難道他們母子之間的情分也要斷了嗎?

    郁華錚冷眼看著眼前的二人,拿起茶杯來慢慢的啜飲著。雖然是深秋,可是坐在太陽下面依舊有些灼熱感覺。她轉眸看著郁清生懷裡的王氏,那般陰狠的目光對著自己。

    呵呵,如果不是看到這樣的目光,她幾乎要讓郁清生超高的演技給欺騙了,還以為這所有的人都已經真心悔過,再無歹意滋生。

    如今這台戲,不過是郁清生為了讓她消氣,而特意演出的。奈何這婆媳二人沒人能看出郁清生的苦心,全都在心裡想著如何將她郁華錚碎屍萬段,方才解恨吧。

    看來,她的手段的確不夠高明。也許她應該奉行鐵拳鐵腕出順民的政策,讓這些人看看,她郁華錚究竟有多可怕。親情既然感動不了她們,那麼必定要讓他們知道,「怕」是怎麼寫的。

    「清生。」郁華錚冷冷的喚了一句,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轉回到郁華錚的身上。

    「長姐有何吩咐?」郁清生大概是這郁府里唯一一個識時務的人了。

    「既然你叫我一聲長姐,那麼我便給你個面子。也省的別人說我不顧念親情。」郁華錚頓了頓,端起茶杯來再次喝了一口。

    「真的嗎?」郁清生訝異的看著她,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可是眸中的精明之色,卻在陽光的遮掩下,被斂的一乾二淨。

    鬱金堂是棉城第一首富,出了名的商業奇才,他的兒子郁清生跟隨他多年,生意人的本分,怎麼也學了一點皮毛。

    「多謝長姐。」郁清生言語中可以聽得出來是真心感謝。只是他內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唯有他自己最為清楚。

    郁華錚隨手一擺,開口道:「先別急著說謝,我話還沒說完。」

    看著郁清生笑意盈盈的臉上突然疾風驟雨,郁華錚抿唇笑了笑。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郁清生,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精明和小心思。

    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子,打不過的時候便會佯裝認輸,等到被人稍不注意,他就會反擊報復。這樣的人叫她長姐,當真是把她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長姐,還有什麼要說的?」郁清生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開口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剛剛你娘想要打我,而恰巧我的婢女擋在我的面前。你媳婦眼看著你娘打不到我,就一把將你娘推開,直接給我婢女一巴掌。你可以看看,現在柳兒的臉上還有五個手指印呢。」郁華錚一把將柳兒推到了前面,讓郁清生清晰的看到那張腫的老高的臉。

    郁清生黑著一張臉,轉頭看了看王氏,說道:「長姐說的對,既然蓮花做錯事情,那麼便應該受到懲罰。長姐將蓮花的臉給划花了,也算是給柳兒報仇了。」

    他咬著牙齒將這些話說完。實則心裡憤怒不已,郁華錚竟然為了一個婢女將王氏的臉給划花,這個愁,他定會記得。一個婢女被打了一巴掌,卻要郁府的少夫人用一張臉來抵償,這筆帳只要是個人都會算。

    「怎麼,清生以為,你媳婦吃虧了?」郁華錚低頭看著他,眸中是一片冰冷。

    郁清生心胸起伏了幾次,看著王氏臉上那兩道血淋淋的疤痕,他心中一痛。但是依舊強顏歡笑的說道:「長姐說笑了,蓮花做錯事情,本來就是要接受懲罰的。」

    「是嗎?」郁華錚冷眼盯著他,似是一匹來自黑夜中的狼一般,陰森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清生認為,王氏的懲罰已經夠了嗎?」

    所有人都知道,王氏臉上的傷比柳兒嚴重很多。可是這樣的懲罰在郁華錚看來,還不夠她們記住今日的種種。單看王氏那含恨的眼神便知道,一旦讓她們得到機會,那麼勢必會反擊。與其日後被她們反咬一口,倒不如今日便讓她們徹底怕了她。讓她們知道,得罪了誰都不要得罪她郁華錚這個瘟神。

    「這……」郁清生被郁華錚問的啞口無言,如果這樣的傷勢還不夠抵消郁華錚心中的憤怒,那麼郁華錚這個人就當真是太可怕了。凡是給人留三分餘地,是爹爹鬱金堂經常說的一句話,可是在郁華錚的面前,這句話似乎並不被受用。

    「郁華錚,你這個賤/人。」沉默已久的王氏終於爆發了。如果她再不說話,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告訴你,清生,你以後別想認這個女人為長姐。在這個家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今日,我定要讓你去見閻王。」王氏似是發了狠,從郁清生的懷裡奮力掙扎了起來。

    「蓮花,你這是做什麼?」郁清生大驚,將王氏用力拉回自己的懷中。

    奈何王氏似是鐵了心一般,用力掙扎著再次從郁清生的懷裡跳起。她發了狠,照著郁清生拉她的胳膊一口便咬了下去。

    「啊……」郁清生大叫了一聲,手臂上的疼痛也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從來沒被人這麼咬過,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媳婦。他用力一甩,另一隻手臂同時打向王氏的臉頰。

    「啪」的一聲,同樣清脆無比,也讓王氏和郁清生都清醒了很多。

    方巧娘看到這裡不由得暗暗心驚,怎麼也沒想到,兒子和媳婦竟然打了起來。反倒是郁華錚在一旁看笑話。

    「你竟然敢打我?」王氏怒目而視,看著郁清生質問著。

    郁清生手掌發麻,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王氏。王氏自小潑辣,自然嫁到郁府也同樣沒有改成為溫順。無論是大事小事,郁清生無不聽從王氏。而今,他竟然打了王氏一巴掌。這樣的震驚讓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氏豈是善類,她反手一巴掌打在了郁清生的臉上,大聲吼道:「郁清生,你們一家都是下賤的人,敢打我,我讓你們一個個全部都下地獄。」

    話說完,她嘶吼著沖向了郁清生,又捶又打了半晌,這才方覺得有些過癮。

    氣喘吁吁的看著郁清生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卻沒有還手,這讓她的氣消了大半。可是自己剛剛停手,忽然一個巴掌又接踵而至。回頭一看,正是方巧娘怒氣沖沖的看著她。

    「王蓮花,你嫁進我們郁府就是我們郁府的媳婦,遵守婦道是你應盡的職責。毆打自己的相公,你不想活了嗎?」方巧娘雙手叉腰,額上的血跡猙獰著,看起來似是地獄里來的鬼差一般。

    方巧娘可沒有忘記,剛剛到底是誰在背後推了她一把,將她直接推到在台階上。雖然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但是這個仇也同樣讓她記在了心裡。如今,王氏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打了,方巧娘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你……」王氏捂著自己的臉,差點沒疼得暈過去。郁清生對自己尚有一分情意,所以即使打她也是打那半張完好無損的臉。而方巧娘卻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報仇,哪裡管她什麼好臉壞臉啊,自然哪邊打的疼,她就要打哪邊。

    郁華錚睨著一抹笑意,看著下面這三個人,對旁邊的柳兒說道:「還真是一出好戲啊。」

    柳兒同樣眼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她笑的不敢如同郁華錚那般大膽。隨後臉頰上的疼痛,讓她的笑意戛然而止。

    郁華錚在看到柳兒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笑意也在瞬間抹去。

    即使是下面那三個人此刻處於內訌階段,她也同樣不能原諒。柳兒的仇,一定要報。下面三個人就算是打死了,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跟她的仇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清生,嘖嘖嘖……」郁華錚突然開口,將下面三個人的注意力再次調到自己的身上來。

    「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你媳婦。敢打你,敢打你娘。你說我做為長姐的,能不幫著你教訓她一下嗎?今日她敢打你,明日豈不是敢打爹爹了。我郁府向來規矩人家,豈是她一個小小婦人便能破壞的。」郁華錚低頭看著王氏,眸中的冰冷讓她不由得一個激靈。

    「郁華錚,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你以為什麼事情你都可以一手遮天嗎?」王氏似乎豁出去了,看著郁華錚的眸子中也不再懼怕。大概怕到了極致便也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麼了。

    「挑撥離間,我可沒有。不像你,一上來無故罵人,說不過就打人。你的功力,不是所有人都能練就的。」郁華錚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沒那個本事。

    「你知道就好,知道不如我就少來惹我。」王氏狠狠地瞪著郁華錚,眸中寫滿了怨恨。

    郁華錚輕聲一笑,不明所以的說道:「我哪裡去招惹你了,你也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我的院子。你沒事來我這裡尋事,如今倒讓我少惹你,這是哪門子道理。」

    王氏一時被嗆聲語塞,半晌后,氣急敗壞的喊道:「我惹了又能怎麼樣,我就算是打死那個賤蹄子,你能拿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能拿你怎麼樣。頂多你打了我的婢女,再讓我的婢女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就好了啊。」郁華錚伸手拉過了柳兒,將那把精緻的匕首輕輕放在了柳兒的手上。

    柳兒一看到那匕首,便已經知道郁華錚要自己做什麼。她大吃一驚,看著郁華錚說道:「小姐,柳兒做不到的。」

    「你做的到。」郁華錚認真的看著她,不為別的,只為以後如果她真的不在柳兒身邊,柳兒必須堅強起來。面對這個家裡的每個人,她都要應付自如。

    「小姐。」看著郁華錚認真的表情,柳兒的心再次被波動了一下。跟在小姐身邊這麼久,她向來知道郁華錚所作出的決定便沒有人能夠反駁的了。

    「王氏打了你一巴掌,一共五個手指印。剛剛我刺了她兩刀,如今,還差三刀,你去補上。」郁華錚靜靜的吩咐,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足夠現場所有人都能聽得到了。

    此話一出,下面三個人全都驚恐的看著郁華錚。

    王氏臉上那兩刀直到現在還鮮血直流,如果再補上三刀的話,勢必會毀容。只要想到王氏那張布滿刀疤的臉,除了郁華錚,每個人都驚恐萬分。

    「小姐,柳兒不行的,柳兒……從來沒有拿過刀子。」柳兒話說著,手中便已經開始顫抖上了。

    郁華錚輕輕將柳兒的手握住,看著她的眸子說道:「柳兒,你還想跟在我身邊嗎?」

    驚慌的柳兒看著郁華錚,不由得點了點頭。

    「如果你還想跟著我,那麼就要事事都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你不做,那麼從此你便走吧。我郁華錚身邊容不下你。」話說完,郁華錚便鬆開了柳兒的手,翻身靠著躺椅,不再說話。

    「小姐。」柳兒大驚,連忙跪在了地上。她喘息了幾口氣,這才看著定了定心神,說道:「小姐不要趕柳兒,小姐的話,柳兒都聽。」

    柳兒抬頭看著郁華錚,眸中似乎也有些什麼東西堅定了一下。既然想跟著小姐改變自己,那麼她就必須要堅強起來。

    「好。」郁華錚轉眸看著她,直起身子來,而後將柳兒扶起,「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便不用我多說什麼。」

    郁華錚轉眸看向了王氏,接著說道:「王氏,你的父親是棉城的府尹。你可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身份?你不就是小小郁府的女兒,你還能有什麼身份。」王氏的話里話外無不對她有著鄙夷之色。

    她蠻橫無理,飛揚跋扈,自然跟她母家的身份地位息息相關。郁府雖然是這棉城的第一首富,可終究是沒有官階的平頭百姓。王氏仗著自己母家,在郁府可謂橫行霸道。就連郁清生和方巧娘,她都未曾看在眼裡過。

    「是嗎?」郁華錚冷眼看著她,而後慢慢的看向了旁邊,一個早就已經到來的不速之客。

    郁華錚早就已經看到他了,只是那人沒有上前來說話的意思,她也沒有要招呼他的道理。如今,倒是要利用他了。

    「平原王既然來了,那麼便進來吧。躲人家牆根偷聽,可不是君子所為。」郁華錚清亮的聲音響起,轉身坐回了躺椅上,全然一副老朋友來了,無需招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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