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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棄后 - 第二十三章 我也想湊熱鬧字體大小: A+
     

    正在他思索之間,房間的門被推開,阮香雲抱著一把古箏走了進來。隨著她的進來,一室的靜謐隨之打破。

    藍毅凝眉看著阮香雲,眼眸中出現了一抹輕視和嫌惡。他是堂堂皇室中的太子,和一個青樓妓子同屋呼吸都覺得是降低了自己的身段。

    「香雲見過屈恆太子,藍毅太子,郁姑娘。」她緩緩而拜,禮數周全,完全看不出任何不妥,如同豪門大院里的那些千金小姐一樣,似乎在她的身上,儀態更加出眾。怪不得會有花魁之稱,果然名不虛傳。

    郁華錚吃著鴨腿的頭抬起,話都沒說,只是伸手隨意一擺,意思是讓她自己找個地方坐下。隨後便繼續進攻手上的鴨腿。

    屈恆更甚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繼續低頭吃著自己的東西。吃完了鵝腿之後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著桌上的珍饈美味。對於其他人理都不理。

    阮香雲抱著古箏就這麼怔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該放下彈曲兒,還是應該先跟屈恆打聲招呼。難道屈恆太子就看不到她嗎?

    眼眸再次氤氳了起來,心裡湧出了一股委屈之情。抱著古箏的手指泛白,粉嘟嘟的的小嘴輕咬著。那模樣,看起來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一朵嬌滴滴的花朵,含珠萎靡。

    看了半晌,三個人還是沒人說話,阮香雲收起就快掉落的眼淚,吸了吸鼻子,自己抱著古箏走到了旁邊的矮桌旁。伸手將古箏放在桌子上,她款款而坐,那姿態優雅大方,不像是青樓中人。

    藍毅見桌上美味就快讓二人席捲一空,不禁轉回心神,大聲嚷道:「你們兩個是多久沒吃過飯了,給我留一點啊。」

    他是堂堂一國太子,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跟他爭過什麼,不是爭不過,是不敢爭。雖然小的時候並不是太子,他的父親也不是皇帝,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藍毅,才是父親唯一的繼承人。因為他的母親,是父親明媒正娶的正妃。

    其他的兄弟想跟他爭,也要看看自己的斤兩夠不夠。先是父親那一關,就沒人能過。

    如今,他看著眼前這兩個不顧吃相,不顧禮儀,不顧所有一切的吃法,突然心中有一絲絲的異樣閃過。這種感覺似乎從來都沒有過,是那種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似是天地之間沒有什麼禮義廉恥,沒有什麼尊卑貴賤,人人都能平等相待的感覺。

    屈恆不用說,他也是一國太子,雖然知道他自小便桀驁不馴,任何人都不看在眼裡,視禮教於無物。但是他有這個資本,有這個特權。天下之大,除了三個國家的皇帝不能碰之外,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郁華錚這女人呢,一個季平原休了的小妾,竟然如此張狂,如此目中無人。大刺刺的和兩國太子同桌而食,沒有請安問好,沒有禮儀周全。反而在二位太子面前無拘無束,比他們兩個還威風。

    搶飯的筷子不知為何,突然調轉了方向,伸向了郁華錚面前的揚州小炒肉盤子里。夾了半天故意沒有夾到,還把盤子里的菜弄的亂七八糟,一看便沒了食慾。

    屈恆眼眸一轉,手裡的筷子也伸了過去,邊伸邊說:「這菜看起來不錯,本太子也嘗嘗。」

    伸過去的同時便與藍毅的筷子糾纏在了一起,看似是因為一根肉絲而糾纏,其實兩個人卻在暗中較勁。

    郁華錚停下吃東西的動作,看著二人再次纏鬥在了一起,只是就這麼看著,沒有動手勸和一下的意思。

    倒是旁邊坐著的阮香雲看不下去了,她焦急的站起身來,小碎步到了屈恆的旁邊說道:「太子,您別這樣,您要是想吃這盤小炒肉,阿蘭再叫人給您送一盤。」她自稱阿蘭,似乎這稱呼只有屈恆知道,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像是拉近了很多。

    屈恆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依然和藍毅的筷子較著勁,盤子里的菜被他們二人四處飛濺。

    一條肉絲受不住二人的扭曲,終於被拋了起來,直直的向著郁華錚的臉而去。屈恆一驚,剛想撤回筷子,卻被藍毅先一步夾住,似是不放過他,繼續和他糾纏在一起。

    郁華錚迅速抬起手腕,手裡的筷子立即出手,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將肉絲夾住,而後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藍毅在與屈恆糾纏的時候,眼眸隨意的看了郁華錚一眼,而後似是故意似的,筷子再次調向盤子里,一條肉絲瞬間便向著郁華錚的方向再次飛了出去。

    屈恆一見,臉色頓時一沉,他手上的勁道用內力灌注了幾分。就聽「咔」的一聲,藍毅手裡的筷子應聲而斷,純銀的筷子切面平整光滑。

    而屈恆手裡的木筷反而完好無損,他白色錦袍一甩,郁華錚旁邊的肉絲連帶著盤子一同被席捲起來,下一秒向著藍毅的方向砸了過去。

    藍毅握著手裡斷掉的銀筷,眼看屈恆袖子一甩,大吃了一驚,迅速起身向著旁邊側去。一盤子帶著肉絲的菜瞬間砸到了地上,「哐當」一聲,碎成了萬千碎片。

    藍毅怒火一下子升起來,他扔掉手中的筷子,看著屈恆說道:「屈恆,你什麼意思?竟然敢這麼對本太子。」看到地上那一坨坨躺著的肉絲時,他所有皇室里成年累月積攢起來的優雅瞬間崩潰,只想動手掐死這個罪魁禍首。

    他向來愛乾淨,如果這一盤東西真的沾到他的身上,那他真的不能保證還能站著和屈恆面對面說話。為了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女人,他竟然這麼對自己。

    屈恆冷冷的轉眸看他,輕抿的嘴唇開啟,形成一個完美卻有殘冷的弧度,說道:「敢動本太子的女人,你是自己找死。」

    他的話語帶著一番血雨腥風,似是要席捲世間的一切,不惜任何代價,只為保護自己的女人。

    郁華錚眉心一皺,轉眸看了看阮香雲鐵青的臉色,她剛想說什麼,就見阮香雲斂著的眸抬起,怨恨的看了她一眼。

    阮香雲待看到郁華錚同樣看著自己的時候,大吃一驚,隨後她似是做賊心虛一樣,快遞低下了頭,慌張的像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手裡的真絲錦帕似是快被她攪爛了,郁華錚清冷的目光著實嚇到了她。

    在怡紅院里這幾年,什麼樣的人她沒有接觸過,可是像郁華錚這樣淡然如同水蓮的人,如此通透,如此看進人心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不免驚到了。

    郁華錚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進去,她調轉了眸光,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看著面前兩個男人劍拔弩張,輕聲一笑,拿起筷子又吃了起來。

    阮香雲穩下心中的那抹慌亂,她悄然抬眼看了一眼郁華錚,就見她已經不再看她,隨即便鬆了一口氣。也許,自己剛剛那一眼並沒有那麼多的情緒在裡面,也許剛剛她斂下眸子的速度很快,所以郁華錚並沒有看見什麼。她心裡想著各種也許,在逃避剛剛那一抹尷尬。

    屈恆轉眸同樣轉眸看了一眼郁華錚,見她沒說話只是吃東西,心情突然間好轉了幾分。

    藍毅聽了屈恆的話,本就怒火騰騰的眸子更加緋紅,氣的眼冒金星說道:「屈恆,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領你的情,你以為你是誰?在人家的眼裡,你連給季平原提鞋都不配。」

    屈恆眸中頓時一凜,諱莫如深的眸孔似乎張揚起一股狂狷的氣息,恐怕這輩子,他最恨的人便是季平原了。

    「你再將剛剛的話說一遍。」他陰沉的話語從牙縫裡蹦出來,帶著一股即將要殺人的味道。

    藍毅似是越來越能摸懂他的致命傷,狂怒的臉色見屈恆生氣終是緩和了下來,嘴角輕揚說道:「何必讓我再說,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旁邊的女人。」

    他說完這話,嘴巴努了努,指向了郁華錚。

    郁華錚像是沒有聽到二人的談話一樣,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屈恆的餘光看了看她,手不自覺的握緊。他想問,可是卻不敢問。郁華錚這幾年來對季平原的痴情他不是沒有聽說,雖然她前些日子當堂休夫,可是如今她不讓任何男人靠近,他始終摸不准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收回目光,他冷聲開口:「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管好你自己就好。」

    「你怕了?」藍毅並沒有收斂,倒似是開始挑釁。

    「怕?」屈恆眸子一凜,周身的怒氣便升了起來,他白色錦袍不自覺的飛揚,昭示著主人是有多麼的憤怒。冷聲開口道:「藍毅,你不要得寸進尺,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怕。」

    他伸出兩根手指,在藍毅的面前一晃,嘴裡說著威脅的話。僅僅是看到屈恆此時的怒容,已經叫人膽戰心驚。就好似旁邊站立的阮香雲,她明顯往後退了幾步,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掌不自覺的輕顫著。

    西疆國的太子殿下觸動了怒火,就算是和屈恆並列排名為天下三王爺的季平原和藍毅也得顧及幾分,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青樓妓子。

    她撫著胸口的那抹恐懼,身子同樣不由得輕顫著。轉眸看了看旁邊的郁華錚,她竟然像是無知覺一樣坐在那裡。這一刻,她突然間覺得,能站在屈恆太子身邊的只有郁華錚這樣的女人。輕顫的手緊緊握住,直到細長的指甲嵌到肉里才鬆開。攤開手,掌心出現了一條血口,正在往外涓涓的冒著血絲。

    藍毅臉上閃過一抹不尋常的神色,暗沉而又陰狠,看著他的兩根手指,憤憤的說道:「你又何必嚇唬我,雖然你屈恆的萬蠱之王厲害,可是我藍毅也不怕你。」

    「哦?你拿什麼跟我斗?」屈恆挑眉反問道。

    藍毅優雅的坐下來,轉眸看了看郁華錚,最後說道:「你之前曾經說過,郁華錚這個麻煩可以用來打法時間,本太子時間也是無聊的很,所以,也想來湊上一腳。」他不怕死的說著,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郁華錚吃飯的手停下所有的動作,斂下的睫毛動了動,最後抬起頭來看了看藍毅。看著他那張神似藍傑的臉,突然有一種穿越回去的感覺,就好似藍傑在她的身邊,說著以前曾經溫柔的話。想到這裡,她突然周身泛起了一種凜冽的冷。如果藍毅不來惹她,那便無事,如果他想來找死,她不介意送他去上西天。

    本來看著他那張神似藍傑的臉便已經心裡很是不爽,如今這種想要他命的感覺更甚。

    郁華錚還沒有任何的行動,突然便感覺到周身泛起了一陣寒意,那是一股透徹心扉的寒冷。她轉眸看了看旁邊坐著的屈恆,就見他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一股弒人的戾氣。他的眼眸幾乎是冒火的,身上白色的衣衫隨著他的怒氣慢慢飛揚起來。

    雖然他怒氣沖沖,但是卻只是瞪著藍毅,沒有任何出手。屈恆的自制力一向很強,只是今日藍毅似乎真的惹火了他。他雖然氣惱,卻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所以才冷冷的開口確認著:「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旦藍毅確認想要追求郁華錚的話,他真的會出手殺了他。

    藍毅眼眸看著盛怒的屈恆,眸中顏色微微一變,嘴巴上卻淡然開口:「屈恆,何必呢。為了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你難道想得罪我藍域國不成?」

    萬蠱之王雖然他不怕,可是卻不得不忌諱。據說被這種蠱物所侵蝕的話,就是不死,也會精神異常。他雖然有內功心法道德經在身,卻是他的功力至今沒有突破十重,所以沒有把握能全部化解屈恆的萬蠱之王。

    可是以他作為藍域國的太子之尊,又讓他不得在屈恆的面前說軟化。

    屈恆聽了他的話嗤笑了一聲,陰狠的說道:「你別來拿你藍域國壓我,我還真是不怕。如果你儘快做個王國太子,我屈恆,不介意幫你的忙。」

    「屈恆,你不要大言不慚。我藍域國國富民強,豈是你一個小小太子可以撼動的?」說到自己的國家,藍毅便開始義憤填膺。

    「你藍域國國富民強不假,可是我西疆泱泱大國,在這三國鼎立的世代,坐擁三國第一,這是遲早之事。」屈恆白色衣袖一揮,霸然魏勇之氣盡顯。

    「那又如何?」藍毅臉色一變,苦力力爭道:「就算你如今西疆國最大,可是也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我藍域與大禹國算是至交之邦,如今大禹國已經不是那個小國了,恐怕輪起實力而言,大禹國才是我們三國之中的最強。得罪了我們兩國,你覺得西疆會有好日子嗎?」這也是西疆國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雖然西疆國以蠱毒聞名,其他兩國乃至周邊小國都頗為忌憚。可是西疆人口稀少,而國王之位向來一脈單傳,這也便是有利必有弊的結果吧。

    西疆國地處偏遠地區,農作物和蠱蟲聞名世界,他的王宮非常隱秘,尋常人想找到都是困難重重。而有幸看到西疆國原貌的,便也離死期不會太遠了。

    雖然蠱毒盛行,可是卻人力單薄,想要稱霸三國之首,還得費一番心力。

    此次屈恆遠道而來大禹國,一是參加季平原的壽宴,二是尋找失蹤多年的玉冢。如今,季平原的壽宴已經過去,玉冢也已經找到,如今正帶在郁華錚的手上。事情辦完了,他也應該打道回國,可惜卻依然留在了這裡。

    屈恆身上的戾氣消除,淡淡的說了句:「我西疆國的事情,不勞你費心,管理好你得來不易的藍域,做好你自己的太子之位就行了。至於這女人是我的,你便沒有宵想的機會。」他諷刺的說完,看了一眼郁華錚,見她雖然皺眉卻沒說話,心裡安定了一下。

    藍毅臉色鐵青。從小到大,他最痛恨的便是別人說他父皇的皇位是奪來的,他的太子之位是坐不穩的。如今屈恆算是戳中了他的痛點。他眼眸微轉,轉到了郁華錚的臉上,最後看著屈恆陰狠道:「你的?」藍毅怒氣沖沖,譏諷的說出一句讓屈恆順便失控的話。「她可是季平原不要的破爛貨,你還當成是個寶。沒準啊,都被人家用的連渣滓都不剩了。」

    屈恆登時大怒,看著藍毅的眸孔像是要噴出火來,厲聲問道:「藍毅,你作為一國太子前言不搭后語,剛剛在樓梯間你曾說錚兒是清白之人,如今又來詆毀她。不覺得有失你太子風度嗎?還是你當真是想死?」

    藍毅聽著他一口一個太子更加惱怒,回口道:「我在外面說她清白是說她家事,可沒說她這個人。她自己作踐,非要嫁給季平原,早就在天下間成了笑柄。要讓天下人相信她不是殘花敗柳,誰信?」

    郁華錚轉眸看著藍毅,手勁開始用力收緊,一團怒火在心中飛揚。

    屈恆怒氣更勝,緋紅色的眼眸凌厲的射向了藍毅,最後緊抿的嘴角用力扯開,迸射出三個字:「你找死。」隨即便眯起眼眸,兩根手指輕輕放在嘴邊,咒語隨著唇畔的啟動而念出。

    一旁的阮香雲聽了這話明顯臉上一陣緩和,她知道郁華錚是季平原休棄的女人,所以也一直認為郁華錚和自己是在一條起跑線上的。如果輪高貴,自己還勝了她一籌,畢竟自己雖然在這煙花之地,卻也是個清白身子。這郁華錚嫁給季平原三年才被休棄,況且聽說郁華錚愛季平原可是愛的極深。如果說還是個黃花閨女的話,打死她也不信。

    看到屈恆使出萬蠱之王,藍毅臉色一變,內心裡道德經一涌,立即將周身給包圍的嚴嚴實實。一抹燦燦而華的圓圈在他的周身繚繞,似是謫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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