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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相養妻日常 - 第64章字體大小: A+
     
    識破

      方才那一幕實在太衝擊她的心神,此刻閉上眼睛,腦子裡晃來晃去的仍是韓蟄赤著的胸膛,水珠從中滾落時,平白叫人臉紅心跳。

      她走到桌邊, 連著灌了三杯茶, 想去窗邊吹吹風, 怕受寒, 終究忍住了。

      猛聽浴房裡響起腳步聲,她下意識迅速回到榻上, 甩了兩隻繡鞋,鑽進被窩裡, 縮在床榻最裡邊——那是整個房間裡唯一能讓她覺得安全的可憐角落。

      韓蟄已經走到榻邊,寢衣隨意系著, 赤著的胸膛猶有水滴。

      令容不敢看,匆忙閉上眼睛,蠶蛹似的躺在裡側。

      韓蟄唇角動了動,脫了鞋上榻,將燭火滅了數盞,帳內驟然昏暗了許多,卻不影響視線。他背靠軟枕,兩條修長的腿懶懶伸開, 伸手揉了揉眉頭, 靜了片刻, 聽見令容呼吸不勻,側頭就見她兩頰紅暈未褪,眼睫輕顫。

      他故意咳了聲,低啞開口,「有水嗎?」

      令容縮在被子裡,沒出聲。

      韓蟄斜靠過去,聲音更低,「有水嗎?」

      燙熱的鼻息混同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令容渾身打個機靈,知道躲不過去,忙睜開眼睛往裡滾了滾,心虛道︰「夫君回來啦?天色太晚,累得睡著了。」

      「嗯。」韓蟄跟頤指氣使的皇帝似的,吩咐道︰「口渴。」

      「桌上有水。」令容覺得跨越那雙腿去倒水是危險的事,往錦被裡縮了縮,「夫君自己倒,好嗎?」

      韓蟄充耳不聞,隻皺了皺眉,「口渴。」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的——畢竟方才韓蟄拿珠子撲滅燈盞時,跟平常一樣利索。不過他靠在枕邊呼吸灼熱,不肯動手,令容終究沒扛住,貼著壁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從腳跟爬下榻,倒了杯水給她。

      韓蟄就著她的手連喝兩杯,道︰「夠了。」

      「可以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騰。

      韓蟄頷首,躺得更低,「嗯。」

      令容鬆了口氣,將茶杯放回,仍在最邊上脫了軟鞋,打算從他腳尖那兒爬過去。安安穩穩爬過半個身子,才收回腳尖時,猛然被勾著一扯,身子立時前傾,韓蟄的手臂適時伸過來,貼著她胸前雙峰,將她一把撈起。

      「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令容大怒,「你故意的!」

      韓蟄手臂收緊,將她帶得前撲,跌在他胸前。淡淡的酒氣縈繞,他胸前殘留沐浴後的潮濕熱氣,她側臉撞上去,立時火燒般熱起來,顧不上忌憚,一拳砸在他肩上,「折騰人很有意思嗎?」

      頭頂上韓蟄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胸卡在岩縫裡進退兩難,他轉身偷笑,令人惱火。

      令容臉漲得通紅,嘗試著爬起,卻被他強行按在胸前。

      「令容。」他笑意微斂,神色正經了些,「我有事跟你說。」

      「說什麼?」令容掙扎,想回到賴以蔽身的角落,卻被韓蟄輕易捉了雙手捏在她腰後。她的兩條腿也被他小腿制住,沒了反抗之力,掙扎便成徒勞,心裡又氣又惱,扭了兩下,怒道︰「你先放開。」

      「別動。」韓蟄聲音微啞,眸色更深。

      令容猛然醒悟,臉上燙熱,果真一動不動,盡量弓起身子,不踫他腰腹。

      「潭州那晚的事還記得吧。」韓蟄提起舊事,面不更色,「我說不想和離,是真心實意。今晚我沒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臉,這件事我很清醒——我不想和離,也從沒想過和離。」

      「可是……夫君許諾過的,去年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事後。」

      「那時你要的是休書。」韓蟄冷峻的臉上神色稍肅,目光卻只在她唇邊打轉,驀然收緊手臂,將她柔軟雙峰壓在胸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進門後沒做任何錯事,如何休棄?」

      令容咬唇,「可以和離啊。」

      「夫妻和離,是因相處不睦。才需鬧到衙署。至於你的擔憂——在韓家,沒有人能傷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會。」韓蟄抬眼,直直盯著她,「我這樣的朝廷棟梁,難得有幾次空閒,都用來給你做菜。令容,憑著良心,你也該重新考慮此事。」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魚,背後被他制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面前是那張冷峻的臉和燙熱呼吸,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愈來愈快,訥訥道︰「就當是相處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後另娶,必定會有更出挑的姑娘。」

      「相處不睦?」韓蟄微微不悅,「是我待你不好,還是你看不上我。」

      「夫君待我很好!」

      「那就是你看不上我?」

      令容滿心慌亂,思緒也不似平常清晰,被他帶到這一步,思來想去,似乎這是唯一的理由,遂硬著頭皮咬牙道︰「對,夫君雖出身顯赫,前途無量,卻不是我想要的如意郎君。」

      「是嗎?」韓蟄低聲,天旋地轉之間,將令容壓在身下。

      「你若看不上我,剛才為何臉紅?」韓蟄聲音低沉,微抬起身子,將一隻手覆蓋在她胸口,「還有這裡,慌什麼?嗯?」修長的手指在她露出的肌膚摩挲,掌心帶著燙熱的溫度,稍往左邊挪了挪,輕輕揉壓。

      胸前酥軟被他輕輕按下時,抵在腿間的炙熱亦愈發明顯。

      令容身子緊繃,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然而韓蟄的神情照舊肅然,只是沒了平常的冷清,像是潛伏已久、蠢蠢欲動的野獸。她整個人都被他困著,像是羊入虎口,此時此刻,只能任人宰割——但顯然不能任其發生。

      她只好退讓,「那,再等半年?」

      韓蟄眸光微沉,顯然不滿意。

      令容腦子一團亂,想著反正韓蟄能出爾反爾,她也能言而無信,這會兒保命要緊,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說罷,這陣子因楊氏和韓蟄而困擾她的難題迎刃而解,她心裡仿佛有顆石頭落地,竟然覺出種輕鬆。

      韓蟄滿意頷首。

      令容便往後縮了縮,「夫君可以放開手了。」

      韓蟄不為所動,將她雙手握得更牢,覆蓋在胸前的手不自覺得收指揉捏,隔著薄薄的寢衣,那種**滋味令他聲音更低,「母親想抱孫子,想必跟你說過。」

      令容微微戰栗,手足無措,「可我只有十四歲。」

      「嗯。」韓蟄盯著她,「我還沒那麼禽獸。」

      是嗎?相似的情景,令容不自覺想起潭州那晚的情事。先前笑話她身上沒幾兩肉,笑話她年齡小還沒長開,卻還是對十三歲的她下手,還不算禽獸?

      眼底的輕笑一閃而過,被韓蟄緊緊抓住,「笑什麼?」

      「沒、沒什麼。」

      韓蟄何等敏銳的目光,多少老奸巨猾的人都逃不出逼問,何況令容?深邃的目光將她逼視片刻,他手上愈發用力,腰腹也貼得更緊。

      令容迫於威壓想不出藉口,又被架在火上烤著,悔得腸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

      「嗯?」

      「夫君喝醉了。」

      「然後?」

      令容咬唇不語,側過頭躲避目光,慌亂呼吸間胸口急劇起伏,在他掌下戰栗。

      韓蟄雖喝了酒,理智尚在,見她神色怪異,不由回想那晚的情形。他的腦子很好使,雖不至於過目不忘,做過的要緊事情卻都記得詳細,那晚酒醉後記憶模糊,宿醉後想不起舊事,便沒掙扎。此刻極力回想,相似的情形下,許多事漸漸零碎浮現。

      她被縛在身後的雙手,她的親吻……

      後面的細節都已模糊了,韓蟄極力回想,隱約記得那種痛快舒泰的滋味,那雙溫軟柔荑被他握著,不是在她身後,而是……某個模糊的念頭猛然升騰起來,勾起許多極細微的碎片,卻如細珠串而成線,最終演化為模糊的場景。

      急促的喘息,起伏的雙手和她淩亂披散的青絲,推向極致的歡悅。

      韓蟄渾身猛然緊繃,腦子裡響起一道炸雷,清晰照出當時的情形。

      渾身強壓的氣血一瞬間衝上頭頂,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惱羞,他猛然將她腰肢攬起,緊貼在他腰腹,躬身低頭,神色幾乎猙獰,「為何不說!」

      令容臉紅燒熱,低頭躲避。

      韓蟄身體緊繃,克制養氣的偽裝被戳破,反而沒了顧忌,一手扯下簾帳,半坐起身子,捉著令容的手便拉向腰腹。慌亂的嬌呼傳來,他惡狠狠勾住她脖頸,俯身含住柔軟欲滴的紅唇——肖想已久的滋味,合著腹下律動,蝕骨**。

      ……

      次日清晨,令容哭喪著臉爬起來,也不管韓蟄還在沉睡,掀開被子爬下榻,趿著軟鞋便去盥洗。臨走前瞧一眼韓蟄的冷硬側臉,心裡又惱又恨。

      酒醉後亂性欺人,她還能勉強諒解。昨晚他明明清醒,居然還那樣折騰!

      進了浴房,重新開的側門叫來宋姑,換衣裳時,宋姑瞅見那揉得亂糟糟的髒汙錦帕,不由微訝,「昨晚……」

      「我沒事,就是胳膊疼。」令容低聲,避開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宋姑應聲收拾妥當,服侍令容洗漱畢,便去隔壁梳妝。待收拾完了,韓蟄也恰好衣冠嚴整地走出來,因是初一清晨,也沒用飯,齊往楊氏處問安。

      路上令容一聲不吭,只顧盯著眼前的路。

      韓蟄神清氣爽,腳步輕快。

      到了豐和堂,迎出來的魚姑卻輕嘆了口氣,「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爺正在裡頭呢。」

      韓蟄會意,「我們去側間等著。」遂攜令容去側間坐下,待丫鬟奉茶後,親自將茶杯推到她跟前。

      令容咕嘟著嘴,低哼了聲,扭頭沒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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