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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後穿書的老公來找我了 - 第74章 酒會字體大小: A+
     
    偷拍這種事,楚堯已經遇到過很多次了。

     其實狗仔這一年裡跟著他拍到過他無數次,但除了拍到他跟著工作人員吃飯,就是跟著朋友們吃飯,要不然就是拍到他過馬路、走在大街上,或者“上班”“下班”。

     但這一次,狗仔偷拍的角度很刁鑽,照片上,只見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子正低頭給楚堯開門,還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而楚堯則雙手插在兜裡,也低著頭,像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似的,理所應當的享受著有人給他開門。

     實際上,楚堯當時離穿白襯衣的男子兩米遠,根本沒有照片上這麽近,照片上離這麽近是角度問題。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關鍵是,狗仔這張照片也不知道是怎麽拍的,明明楚堯他們是推門從飯店裡出來,但是飯店對面閃爍著的深藍色的霓虹燈恰好反射在玻璃門上,前面藍光一片,看上去就好像楚堯去了一家夜店。

     楚堯這一年來也是真火,從以前剛出道起就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能引發個什麽話題,這一年來更甚。這照片出來,網絡上沸沸揚揚的討論著楚堯是不是去夜店了,去了哪家夜店了。

     蟄伏的黑粉又趁機出來上竄下跳的挑事,粉絲們和路人們說楚堯已經成年了,成年人是可以去夜店的,但黑粉偏要挑你的刺,說成年人是可以去夜店,但楚堯是偶像,教壞小朋友怎麽辦?

     但是很快,有位路人發出來另一個角度的照片,路人說楚堯一行人去的是一家飯店,他那天正好也在那家飯店吃飯,他進去的時候楚堯一行人正好吃完飯出來。

     從路人的照片裡,可以清楚的看見白襯衣男人的臉,以及外面停著的車輛,這下楚堯去夜店這則假消息不攻自破,同時,網友們驚奇的發現那位穿著白襯衣的男人竟然是天才導演石春生。

     楚堯怎麽會和石春生在一起?他們要合作了嗎?

     要知道,這位導演年輕有為,眼神刁鑽,經他手的電影全部叫好又叫座,還獲獎無數,只是很可惜,石春生很少和流量小生合作,而且他的電影一般人很難吃到。

     現在他們一起出現,是要合作了嗎?

     楚堯又拿下了什麽大餅?

     一時間,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

     但這次,無論是楚堯還是唐躍,都對網絡上的議論沒時間理會。

     楚堯新專輯的宣傳期漸漸進入尾聲,他這張新專輯打了一個漂亮的仗,到現在為止,新專輯的數據一直在上升中,前幾天,有位樂評人甚至提前預測楚堯能在年尾橫掃金曲獎。

     當夏朵把那位樂評人發的微博念出來時,楚堯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正常。”

     夏朵並不懂音樂,雖覺得楚堯新專輯數據好,裡面的歌曲好聽,但不到半年的時間裡,樂壇裡已經有好幾位歌手出過新專輯了,而且質量都不錯,所以她並不敢抱太大的希望。聽了楚堯這麽一句“正常”,隻以為楚堯是在逗她玩,也沒當回事。

     整個五月到六月是《飛躍人生》電影的宣傳期,唐躍把楚堯的行程排得滿滿的,幾乎是按照每小時來分配的,楚堯月初盯著排滿了的行程,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唐躍:“你這兩天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從下周一開始就要連軸轉了,我怕你吃不消。”

     楚堯:“……”

     然而楚堯還沒休息夠一天,唐躍就開著車過來找他了,並且給他忙碌的行程中又塞進來一個行程。

     唐躍:“過兩天有一個音樂酒會,你必須要參加。”

     楚堯愣了一下:“什麽叫音樂酒會?”

     音樂會就音樂會,酒會就酒會,音樂酒會是什麽東西。

     唐躍十分神秘道:“是體制內的一個宴會,音樂會和酒會相結合的。”

     楚堯又一愣,聽見唐躍說道:“這段時間你沒關注不知道。”

     唐躍伸手向上指了指:“那邊最近開了會,一幫大佬們開完了會,總得搞些慶祝活動,比如開個酒會,或者音樂會之類的,去的人基本上都會帶家屬,或者有些關系的豪門、商場巨鱷什麽的也會被邀請參加。你就想吧,這種場所,來的都是牛逼的人物,能去參加的明星寥寥無幾,都是需要有背景,有門路的,而且人家邀請你了,你還不能推拒。

     但明星吧,去是去了,出來不能宣傳,其實也不好做宣傳,畢竟也沒有哪個明星敢拿這種活動炒作抬身價的,一般人去都是結交一些人脈的。”

     楚堯沉默了一下,問道:“這種活動,為什麽要我參加?”

     唐躍:“人家主辦方這次特意點了你的名。”

     楚堯:“特意點我名?我去了幹嘛?讓我表演?我這種唱流行的他們能喜歡?難不成我要上台唱情歌或者唱搖滾?那些大佬不得嚇死?”

     唐躍十分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只是去參加就可以了,不用上台表演,這種場合能上台表演的,也都是一些高雅的音樂吧。哎,我只是隨便說說,咱也不知道啊,咱畢竟也沒參加過啊。”

     說著,唐躍笑著看楚堯:“不過我記得你是會彈鋼琴拉小提琴這些的吧,不然你上去給大家來個鋼琴獨奏。”

     楚堯冷冷的看他一眼:“還是算了吧。”

     唐躍:“所以你什麽也不用準備,就當參加普通的酒會好了。”

     ……

     幾天之後,唐躍帶了路均過來,特意給楚堯做了精美的造型,畫了精致的妝,一行人開車往宴會的地點開去。

     路上,路均在楚堯的耳邊不停的嘀嘀咕咕:“我的天呐,你真的要去參加那個音樂酒會嗎?嗷嗷,你知道嗎,去年我給一個大咖做造型,她就是去參加那個酒會的,據說能見到很多大佬啊!”

     楚堯:“哦,可能吧。”

     路均:“你今天去了能拍照嗎?”

     楚堯:“應該不能吧。”

     路均:“那讓帶手機嗎?”

     楚堯:“可以。”

     路均:“不然你偷拍一些照片,回頭髮我給我解解饞。”

     楚堯:“……”

     楚堯十分不想搭理他,索性無視了他的任何話語,眼睛一閉往旁邊一靠。

     路均又尖叫著把他拉起:“你別把頭髮壓了,我花了一個小時才給你弄好的。哎呀,我突然覺得你的唇色得換個色號,等等啊,我給你再塗個別的色,保證讓人看了就想親。”

     楚堯:“……”

     楚堯:“算了吧,我覺得現在這個色就挺好,讓人看了想親,那可太危險了。”

     ……

     音樂酒會在晚上19點整準時開始,楚堯在18點50分到的酒店的門口。

     參加這種酒會,楚堯的工作人員不能跟著進去,只能在宴會大廳外的休息室裡等著。楚堯下車前聽唐躍囑咐了幾句,很快就有一位服務生過來引導他往酒店的裡面走。

     很快,服務生帶著楚堯走到了宴會大廳在門口拿出邀請函登記之後,楚堯進入了宴會大廳。

     大廳很大,一派富麗堂皇,說是音樂酒會,可能是因為加了酒這個字,並不是楚堯以為的在劇場裡舉辦的那種音樂會。

     這其實就是一個大型的酒會,來參加的人或是西裝革履,或是穿著華貴精美的晚禮服,他們風度翩翩或是高貴優雅,觥籌交錯,杯酒言歡,互相低聲的交談,看上去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屬於上流人士的酒會。

     大廳的正前方,一個大大的舞台上,一支交響樂隊正在上面演奏。

     楚堯這時注意到這支交響樂隊竟然是國內非常有名的一支交響樂隊,他們曾經在國外獲得過最佳交響樂樂團獎,在過去的五年裡,他們在劷綹韉匱慚莨幾千場,獲得了全劷緗幌燉置悅塹墓惴漢悶饋D呐碌攪訟衷塚他們在國內也是一票難求,哪怕有關系有門路,但關系不硬門路不暢通,也求不來票。

     但是在今天這個音樂酒會上,楚堯竟然輕易的看到了他們。

     楚堯當即有些震驚。

     楚堯十分的開心,他覺得無論今天來這裡是幹嘛的,能看到這支交響樂團演出,真是一切都值了。

     這時,有服務生端來了紅酒,楚堯順手拿著一杯紅酒,站在一邊一面欣賞著台上的交響樂團的演出,一面在心中陣陣驚喜不已,權當這裡是一場真正的音樂會。

     交響樂隊演奏了差不多10來分鍾就下台了,這時楚堯聽見身後有人輕聲喊他的名字。

     楚堯轉過身看去,發現是一個17、8歲的女孩在叫他。

     這女孩穿著一條淡粉色的晚禮服,皮膚很白,眼睛黑溜溜的,這件晚禮服十分適合她,看上去人甜甜的,純美又可愛。

     女孩旁邊還站著一個比她大很多的穿黑色晚禮服的女人。

     女人開口介紹:“楚先生你好,這位是白珊珊,是白XX的女兒,她非常喜歡你。”

     楚堯聽到那女人嘴裡說的白XX,心道:哦,X二代的女兒。

     楚堯對叫白珊珊的女孩笑了笑,禮貌而客氣道:“白小姐,你好。”

     白珊珊有些靦腆,看著楚堯臉紅了紅,有些羞澀道:“我,我能和你合張影嗎?”

     楚堯點點頭:“可以。”

     白珊珊頓時有些激動,拿出手機請旁邊的女人幫他們合影。

     合完影后,她也不走,就著在楚堯旁邊,似乎是想跟楚堯聊聊天。

     白珊珊:“楚先生,你的新專輯我聽了,我特別喜歡,每一首歌都喜歡。”

     楚堯:“謝謝你的喜歡。”

     白珊珊:“我同學也喜歡你,我真沒想到你今天會來,如果知道你會來,我就帶我同學來了。”

     楚堯笑了笑:“謝謝你們的喜歡。”

     楚堯和白珊珊又聊了幾句,白珊珊被人喊走了,禮貌的和楚堯說再見。

     楚堯目送白珊珊離開,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片喧嘩聲,楚堯原本不想回頭去看,但這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宴會大廳的音響裡傳了出來。

     “大家晚上好,我是汪雨田,很高興來參加這個宴會。”

     楚堯瞬間愣了愣,慢慢轉過身,只見舞台上,剛才演奏的交響樂團早已經撤得一乾二淨,汪雨田一身灰色的西裝手拿著話筒,笑望著台下。

     汪雨田竟然也來了!

     楚堯頓時無語,萬萬沒想到汪雨田竟然也來了,但隨後他又想到,這種體制內的活動,汪雨田好像是常客。

     舞台上的汪雨田笑得親切熱情:“今晚我給大家帶來兩首歌……”

     台下頓時響起一片掌聲。

     這時,楚堯的旁邊走過來兩個女士。

     那兩個女士邊拿桌上的甜點邊交談,楚堯因為離得近,將這兩個人的對話全數聽了進去。

     一個女士說道:“怎麽今年汪雨田又來了?”

     另一個女士回道:“是啊,又來了,我聽說是李XX家的孩子喜歡他,跟主辦的人提了讓他過來。”

     那個女士說道:“又唱《無悔的愛》,我真聽膩了,他不出新歌嗎?”

     另一個女士:“這誰知道,他們圈裡的事,誰關心……哎,他這句‘無悔的愛’是不是唱撇了……”

     那個女士道:“也是,老了,不行了。”

     另一個女士道:“別瞎說,他才35。”

     楚堯聽著這兩個女士對汪雨田的點評有些想笑。

     但是很快,那兩個女人似乎對汪雨田的話題失去了興趣,換了別的話題。

     “哎?我聽說今晚顧家那位老爺子也來了。”

     楚堯聽到這裡心神一震。

     什麽?顧爺爺也來了嗎?他已經很久沒見到老人家了,乍一聽到顧老爺子似乎也來了,頓時有些開心。

     這會兒,楚堯也沒有心情再繼續聽這兩個女人八卦了,他打算找個服務生問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那男人直接走到楚堯面前,禮貌道:“您好,您是楚堯楚先生嗎?”

     楚堯衝他點了下頭:“是我。”

     黑西裝的男人說道:“請您跟我來一下,顧先生有請。”

     楚堯在這一瞬間懵了一下,張口就道:“顧臨西先生嗎?”

     他這一聲顧臨西,不高也不低,但還是被站在他周圍的幾人聽見了。

     那幾個人瞬間看了過來,他們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他,好像在說你是誰啊,也敢叫顧臨西的名字。

     其實也真不怪楚堯懵,在他的印象中,大部分人稱顧老爺子為“顧老先生”,而黑西裝男卻說“顧先生”,楚堯下意識的就把顧臨西問出了口。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顧臨西怎麽可能會來這種場合,自己真是想顧臨西想傻了。

     可萬一呢……

     楚堯帶了點期待的看向黑西裝男。

     黑西裝男:“是顧家的老太爺。”

     楚堯點點頭,一顆心頓時落了回去,心道果然如此。

     楚堯跟著黑西裝男一路穿過大大宴會廳,走上了拐角一排台階,往二樓走去。

     他們穿過二樓長長的走廊,沒過一會兒,黑西裝男把楚堯帶到了一間會客室門前,黑西裝男握拳輕輕的叩響了門,沒一會兒有人來開門,楚堯抬頭看了一眼,是另一個穿著黑西裝身材筆挺的男人來開的門。

     開門的黑西裝男和敲門的黑西裝男,兩個人無論身材還是個頭,還是衣著,都如出一轍。

     楚堯頓時明白了,這兩個人應該都是場內的保鏢。

     這時,給他開門的黑西裝男衝楚堯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您就是楚堯楚先生吧。”

     楚堯:“是我。”

     黑西裝男讓開了門,說道:“您請進來吧。”

     楚堯跟著那位穿黑西裝的男人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聽見會客廳裡傳來一陣哈哈的笑聲,一個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說著:“想不到啊,你看著身子骨挺硬朗的,竟然……”

     楚堯眼睛瞬間一亮,幾步走過去,開心地喊道:“顧爺爺。”

     說話的人是顧老爺子,顧老爺子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人看著又精神了不少,他的右手正握著他那根龍頭拐杖,聽到楚堯這一聲喊,立刻抬頭望過來,慈祥的笑道:“小楚啊,你可算來了,來,到爺爺這邊來。”

     楚堯忙幾步走過去,這時,他才注意到顧老爺子身邊還坐著另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那老人看上去有七八十歲了,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他看見楚瑤走過來,一雙渾濁的老眼瞬間盯著楚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這就是……”

     顧老爺子點點頭:“對,他就是楚堯。”

     楚堯此刻心中已經有所預感,他看著那位老頭,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容,接著就聽見顧老爺子說道:“這位是你汪爺爺。”

     心中的預感成真,楚堯對著汪老爺子鞠了一躬,十分有禮貌的說道:“汪爺爺您好。”

     汪老爺子渾濁的老眼直直地盯著楚堯,他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盯著楚堯的眼神一瞬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讓楚堯從內心深處升起一陣一陣的冷意。

     然而下一秒汪老爺子大聲的笑了笑,再看向楚堯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冷意:“原來你就是楚堯,好,長得很好。”

     楚堯也笑了笑,乖巧的坐到了顧老爺子的旁邊。

     他刻意往後坐了一坐,正好讓顧老爺子的身體擋住汪老爺子的視線。

     不知為什麽,汪老爺子看他的眼神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舒服,但楚堯覺得也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畢竟他不喜歡汪雨田,所以,也可能連帶著不喜歡他的爺爺。

     旁邊,顧老太爺對著汪老爺子將楚堯誇了一通。

     汪老爺子面帶微笑,也不多說話,只是附和的說著“是嗎?”、“好啊”、“果然是不錯”。

     楚堯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此時他心裡已經差不多明白了顧爺爺為什麽把他叫過來,他也不說話,就安靜的聽著。

     果然,過了有那麽一會兒,他聽見汪老爺子叫他:“小楚啊。”

     楚堯抬頭看過去,見汪老爺子的面色有似乎是有些難堪,他有些蒼白的嘴唇要張不張,要說不說的,楚堯看得很是難受。

     這時,就聽見顧老爺子說道:“小楚啊,今天把你叫到這裡來,是汪老爺子的意思。他覺得你和汪雨田之間有些誤會。”

     顧老爺子說完這句話,拍拍他的肩膀:“你和雨田之間是有誤會嗎?”

     楚堯聽了這話怔了一下,隨後晶亮的雙眼直直地看向顧老爺子,他說:“並沒有誤會。”

     汪老爺子聽了這話,正要開口,楚堯又笑著說道:“我從來沒有誤會過汪雨田,不過他已經向我道過歉了,我這邊也選擇了接受,所以現在也沒什麽誤會了。”

     他這話說完,就見汪老爺子的臉瞬間黑了一下。

     汪老爺子這一生只有三個孩子,從來最最寵愛就是家裡的小女兒,他心愛的小女兒從小就被她寵得無法無天,後來嫁人了他以為小女兒終會幸福一生,誰知他挑錯了女婿,害得小女兒沒兩年就離婚了。

     汪老爺子自覺他最寵愛的小女兒命運坎坷,他內心也對她有所歉疚,等把汪雨田接回來之後,更是可勁兒的寵溺,不敢讓他受一點委屈。

     前陣子那件事情,他也是後來才知道楚堯的身後恐怕有顧家撐腰,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便隻好親自上陣寧事息人。因為汪家畢竟不是原來的汪家了,而顧家卻還是原來的顧家,甚至更甚。

     顧家早已到達了他這輩子想抵止的高度,能少一事便少一事,於是他特意找了今天這個機會叫來了顧老爺子,想當著顧老爺子的面,和楚堯講和一下。

     但楚堯進來時,他萬萬沒想到楚堯這麽年輕,看著眼前這麽一個小的孩子,汪老爺子頓時又覺得面子掛不住,再一想到汪雨田心裡受過的委屈,便想著把那件事情囫圇的說項過去,至少得讓楚堯背一半的鍋,然後再兩邊各打50大板。

     畢竟啊,他覺得自己的親外孫並沒有錯,有錯也是你楚堯的錯,一定是你惹我家外孫不高興了,要不然我外孫為什麽不針對別人只針對你。

     但沒想到楚堯是個硬茬,看不懂他的眼神,直接跟他說:沒誤會,就是你們的錯,但你們已經道過歉了,我不計較了。

     汪老爺子自覺被這麽小的孩子打了臉,面子上十分掛不住,他有點想發火,但還沒發出來,顧老爺子湊過來拍拍他的手,說道:“聽見了吧,小楚說了事情都過去了,沒事了,你也就別放在心上了。”

     汪老爺子瞬間心裡一窒,心中的火沒發出來又憋了回去,而當著顧老爺子的面,他也不能對楚堯說些什麽,隻好不尷不尬的笑笑:“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家小汪啊,也是不懂事。”

     楚堯心道那是不懂事嗎?根本就是人品不行,但是當著兩位老人的面,他沒把這話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一下。

     然而他不敢說話,顧老爺子卻是什麽都敢說。

     顧老爺子拍拍汪老爺子的手,語重心長道:“老同志啊,這孩子啊,犯了錯啊再不舍得都得管了,你瞅瞅我家顧遷小時候挨過我多少打,就是現在他做錯了事兒,我也時常罰他跪著。這玉不琢不成器,這樹不剪啊,那還不得隨著他們瘋長嗎?孩子多大都是孩子,該批評教育的時候就是要批評教育。”

     顧老爺子這一番話把汪老爺子說的面紅耳赤,尤其是當著楚堯這個小輩。

     但顧老爺子仿佛這才察覺到楚堯在呢,於是,他拍拍楚堯的肩膀說道:“小楚,出去玩去吧,爺爺還有事要跟汪爺爺談,回頭再上爺爺家來吃飯。”

     楚堯在心中偷笑,心想顧爺爺乾得漂亮。

     他十分懂事的對著顧老爺子和汪老爺子鞠了一躬,說道:“顧爺爺汪爺爺,那您兩位聊吧,我先出去了。”

     楚堯說完樂顛樂顛的往門口走,一把推開門飛似的走了出去。

     然而,剛出了門,門外正好有人快步走來,那人似乎是要推門而入,但完全沒想到有人突然開門走出來。

     而楚堯也只顧著高興,完全沒料到一開門外面有人。

     他用眼角的余光察覺到那人在他出來時,明明飛快往後退了一步,但不知道為什麽,下一刻那人又猛的一步走上來。

     然而楚堯卻完全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等反應過來時,已經一頭扎進了來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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