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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物理降妖除魔 - 第47章字體大小: A+
     
      第47章

      江可樂打了個車過去。

      當他站在馬路牙子上, 看著熟悉的景色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看了一會兒,將雙手插在口袋中, 慢悠悠地晃悠了過去。

      仲介和來租房的房客都已經在家裡等著了。

      江可樂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口中說著:“不好意思,來遲了……”

      門一推開,對上了三雙眼睛。

      江可樂看著熟悉的臉龐, 動作停頓了片刻, 半響才想起來:“這麼巧啊?”

      坐在裡面的除了房屋仲介以外,剩下的兩個正是師大的那兩個學生阿庫和白悅,他們因為之前筆仙和筆記本的事情曾經求助江可樂。

      這次阿庫明顯耐心整理了一番, 身穿著工作裝,儼然是個社會人了,能從眉目間看出些許少年意氣。

      旁邊的白悅顯得更斯文一些, 也許是因為他當了一年多的植物人, 看起來面容白皙、身體瘦弱。

      阿庫顯然也有些驚訝:“江哥,這房子原來是你的啊。”

      江可樂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本來是我自己住的,後面我搬出去住了, 基礎設備都齊全的, 沒動過。你們要租多久?我給你們便宜點。”

      他也不指望著這點房租前,只是覺得房子一直空著不好。若是房子空置, 長久沒有人住, 導致缺少人氣, 就會招惹來一些東西入住。

      白悅開口:“我在這附近上班,阿庫也找了一份附近的實習工作,應該會租一年以上。”

      阿庫笑呵呵:“江哥,你這房子在同價位上已經算便宜了,再便宜我們都不好意思出租了,這個價格可以了。”

      江可樂也沒強求:“你們現在做什麼工作?”

      白悅回答道:“我在一個遊戲公司裡面當策劃。”

      阿庫說:“附近不是有一個輔導班嗎?我在學校裡當實習老師。”

      江可樂多看了他兩眼,畢竟以阿庫的表現來說,還是不太能把“老師”的形象放在他身上。

      阿庫憤怒:“你這什麼眼神?”

      江可樂連忙搖頭:“沒、沒什麼。”

      和他們確定了一些細節以後,江可樂突然想起了一點,狐疑地看著這兩個小青年:“我這房子是單身公寓,只有一間主臥,你們兩個人住得下嗎?”

      阿庫:“當然住得下啦,我們……”

      旁邊的白悅咳嗽了一聲。

      阿庫連忙轉移了話題:“江哥,怎麼不見顧總過來?”

      江可樂開玩笑道:“我們又不是連體嬰兒,哪裡會隨時隨地在一起。”

      阿庫撓了撓頭:“我以為你們……”

      在白悅的目光下,他的聲音漸漸輕了下去。

      江可樂愣了一下:“我和顧聞宗?你怎麼知道的?”

      阿庫嘿嘿一笑:“難道不是很明顯嗎?顧總眼中不是只有你嗎?”

      江可樂嘀咕:“有這麼明顯嗎?”

      阿庫開始話癆:“我可是關注了顧總很久啊,別人家總裁一上新聞就是哪家小花想要倒貼,在酒店偶遇什麼十八線……只有顧總清清白白,永遠只上財經新聞,一點花邊新聞都沒有,多少人哭著喊著叫他老公,可是看他理睬過誰?”

      他一邊說,一邊悄悄瞅了江可樂一眼:“也只有你了。”

      這麼一說,江可樂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別瞎說。”

      阿庫正要再接再厲,旁邊的白悅拉了拉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話。

      一直沒有存在感的房屋仲介開口了:“還租房子嗎?”

      阿庫和江可樂互相看了一眼,這才準備起正事。

      房屋仲介早就擬定了租房合同,上面寫著1200元/每月,一年起租,押金為一個月的房租,水電費按照正常居民用電收費,如需退租需提前一個月和房東交涉。

      江可樂翻了翻合同:“1200一個月太麻煩了,湊個整數,改成1000好了。”

      房屋仲介又根據各種細節,改了改租房合同:“我這就去列印出來。”

      三個人坐在一起嘮了嘮嗑。

      沒過多久房屋仲介就回來了,兩方簽訂了合同,江可樂把鑰匙交給了他們,這就算是租好了房子。

      按照仲介的規則,仲介費用要租客和房主對半開,但江可樂想著是熟人,又是剛畢業的學生,乾脆就把仲介費自己付了。

      阿庫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要請江可樂吃晚飯。

      江可樂連忙說:“不用了,我還有點事。”

      阿庫正要再勸一勸,就被白悅攔住了:“江哥還生著病呢。”

      阿庫這才看見江可樂穿著一身藍白病號服,只是被一件外套遮住了,不是很明顯。

      江可樂:“沒事,小病,就是等會兒護士查房,我得趕回去。”

      阿庫撓了撓頭,只能連聲下次再一起吃晚飯。

      與兩個小青年告別了以後,江可樂在街邊等著網約車。

      一旁飄過來一股焦香味。

      他張望了一眼,看見馬路對面擺著一輛烤番薯的小攤。他這兩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之前一直在昏睡,醒來後隨便吃了點東西,現在饑餓感又湧了上來,肚子咕咕得叫了。他看了看手機,網約車距離這裡還有一段時間,就乾脆走到對面買了一個烤紅薯。

      烤紅薯熱乎乎地冒著霧氣,表皮裂開的地方可以看見裡面金黃誘人的內芯,掰開一看,可見幾乎化作液體的糖心,一口咬下去滿是軟糯的甜味。

      這與經過加工的甜不同,甜得清香,甜而不膩。

      江可樂一邊啃番薯一邊過馬路。

      剛剛走回來時的地方,角落裡面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撞了過來。

      江可樂一時不備,手臂被撞了一下,手中的番薯“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香噴噴甜蜜蜜的番薯剛到手還沒吃兩口就沒了,江可樂立刻瞪了過去:“能不能看路?”

      剛開始他還以為撞到他的是個小孩,結果一看,才發現是個侏儒般瘦小的男人,畏畏縮縮的,樣貌有些古怪,嘴巴和耳朵處像是刷了層白漆,煞白煞白的。

      江可樂覺得他有點眼熟,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他。

      他指了指地上的一灘紅薯:“道個歉吧。”

      狙如盯著江可樂,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動,壓低了聲音:“我撞了你一下,就用一個秘密作於交換吧。”

      狙如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可江可樂沒有多餘的好奇心,見他鼠頭鼠腦的,又一身邋遢,想來精神也太正常,也懶得和他計較,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番薯,扔到了一邊的垃圾箱裡面。

      江可樂準備繼續等車,一轉身,差點又撞上狙如。

      他不免有些惱火:“你要做什麼?”

      狙如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死在什麼東西的手下嗎?”

      江可樂的身體一僵,腦海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在空中被拋來拋去的車子,江媽媽撕心裂肺地喊聲,扭曲車門中伸出的柔軟的手,最後出現在他身邊的人影……

      太陽穴傳來“突突”地疼痛。

      在恍惚間,他聽見狙如尖銳的聲音:“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江可樂頭痛欲裂。他一把抓住了狙如,咬牙道:“說!”

      江媽媽的死最後歸結於一場車禍,大家都不約而同地不去追究,為什麼一輛小車會在山間小路上被撞成那幅樣子,而車中死去的女人,腹部被什麼利器貫穿,明顯不是死於車禍。

      狙如“嘻嘻”一笑:“你知道為什麼顧聞宗不肯在你面前顯現出原型嗎?”他停頓了一下,聲音陰沉,“因為就是他害死了你的母親!”

      不可能!

      江可樂想要問清楚,可是一晃神,狙如就從他的手下溜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看見一隻肥碩的老鼠鑽入了下水道中,缺了一截的尾巴一閃而過。

      江可樂追不上他,只能站在下水道入口處,按了按還有些刺痛的太陽穴。

      一時間心亂如麻。

      嘟嘟嘟——

      一旁的汽車按了按喇叭。

      江可樂這才看到是網約車到了。

      他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靠在後座上一言不發。

      倒是網約車司機看了他一眼,關切地問道:“小夥子,身體不舒服?”

      江可樂側頭看向了車窗,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蒼白而虛弱。他輕輕“嗯”了一聲:“麻煩師傅了,去醫院。”

      司機:“好咧,保管把你安全送到!”

      要是平時,江可樂一定會和這位有趣的司機扯上了兩句,可現在他完全沒有心情,只乾笑了一聲,就看向了車窗外流逝的風景。

      他不應該懷疑顧聞宗。

      不過……

      可能是太虛弱了,江可樂一閉眼就陷入了淺眠。

      他夢到了一個畫面。

      那是幼年時候的他,或許是七歲或許是九歲,正摔倒在地上,哭個不停。身後是滿是凹痕缺口的小車以及從小車中探出半個身子的女人。

      “媽媽!”睡夢中的江可樂下意識地喊道。

      小江可樂也隨之喊了出來,他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小車跑了過去。可還沒跑到跟前,就又被一塊石子給絆倒了,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可這次,他沒能這麼快爬起來,而是趴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這個畫面保持了片刻。接著一道身影落在了小江可樂的面前,一雙野獸般的瞳孔盯著他,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小江可樂眨了眨眼,抬頭看了過去——

      嘟——

      喇叭聲穿透了江可樂的耳膜,將他從睡夢中驚 醒了過來。

      他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滿身冷汗。

      司機解釋:“堵車了,馬上就到了。”

      江可樂面容恍惚。

      為什麼,顧聞宗會出現在現場?

      他在夢中清楚地看見,顧聞宗的樣貌和現在一模一樣,只是氣質完全不同,妖異、冷酷、嗜血……好像換了個人,身上還沾滿了鮮血。

      其實他已經忘記了那次事故的細節。

      江爸爸曾經帶他去看過心理醫生,醫生說這是身體的應激反應,會下意識地遺忘令他痛苦的事情,只有受到刺激才會想起來。

      若是在今天以前,江可樂記起這段畫面,還不會想什麼。

      可當那個侏儒男人說了那番話後,讓江可樂不得不多想,倒不是直接懷疑顧聞宗是兇手,只是……他肯定知道是什麼東西要了江媽媽的性命!

      因為堵車,本來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地開了半個小時。

      江可樂下了車,走回了醫院。

      等他找到病房的時候,發現胡九微還在房間裡面,他愣了一下:“你怎麼還在?”

      “不歡迎我?”胡九微瞥了他一眼。

      “沒。”江可樂躺回了病床上,用被子把頭給蒙了起來,聲音有些虛弱,“你隨意。”

      胡九微見他一副不是很歡迎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顧聞宗讓我過來,你以為我想過來?”

      江可樂連忙拉下了被子,看向了胡九微,話中帶了點質疑:“你和顧聞宗認識?”

      胡九微頷首:“認識。”

      江可樂追問:“你們認識多久了。”

      胡九微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對勁,眉心微皺:“早了,大概在我沒被封印以前。你別擔心,我們只是單純的認識……”

      “不是。”江可樂打斷了她的話,“你知道顧聞宗的原型是什麼嗎?”

      胡九微的話止住,沉默了片刻,才道:“……不好說。”

      江可樂死死地盯著她:“什麼不好說?”

      胡九微避開了他的目光:“等他回來你自己問他。”

      江可樂拿起手機就要問顧聞宗,可是等打開微信,卻又看著顧聞宗的微信頭像愣在了那裡。

      顧聞宗說公司裡面有事。

      等等……

      江可樂問:“你知道他去做什麼了嗎?”

      胡九微想了想:“好像是去抓一個道士了吧。聽說他倆有仇,顧聞宗一直在找這個道士。多的我就不清楚了,我畢竟被關了這麼多年,消息不是很靈通。”

      江可樂脫口而出:“松鶴真人?”

      胡九微:“好像是這個名字吧。”

      江可樂打開了流覽器,把“松鶴真人”這四個字輸了進去,可跳出來的都是一些松、鶴的圖片,根本沒有有用的資訊。

      他又將目光投向了胡九微:“你知道松鶴真人這個人嗎?”

      胡九微的手指繞著自己的頭髮絲,仔細回想了一番:“我被封印之前,他估計還沒出名,不知道。”

      江可樂捏著手機,不停地將與顧聞宗的聊天視窗打開又關閉,結果手一滑,打開了另外一個聊天框。

      【小道士: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這不是之前認識的小道士嗎?

      江可樂想了想,劈裡啪啦地輸入了一堆話。

      【可樂超好喝:你好,小道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之前一起去山區的江可樂……】

      【可樂超好喝: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想問一個叫“松鶴真人”的道士。】

      小道士可能正好在玩手機,不一會兒就給出了回復。

      【小道士:松鶴真人?我沒怎麼聽說過,等等我問下師父。】

      沒過多久,聊天框的上方就顯示著“正在輸入中……”。

      江可樂有些緊張。

      可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一個回復。

      正在他準備追問的時候,一個語音通話跳了出來,他順手就點了接聽。

      電話聽筒中傳來了老道士中氣十足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松鶴真人的?”

      江可樂隱去了顧聞宗,簡單地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最近我們市發生了一些事情,經過證實,都是出自松鶴真人之手,他流傳出了一些記載著邪術的書籍……”

      聽完了之後,老道士歎了一口氣:“其實不該稱呼他為松鶴真人,應該是松鶴邪道……”

      在老道士的敘說中,松鶴真人的年齡出處已經不可考,他天資出眾,但一心不在正途,專門研究一些邪門外道,想要長生不老。

      可還真的被他實現了,通過奪取他人生魂來延長壽命。 後來又驅使妖族、催生鬼王作亂,最多一次曾經造成了上百人死亡。後來被同門發現後,經過宣佈,將松鶴真人逐出道門,人人得而誅之。

      也許是畏懼道門的實力,松鶴真人就此銷聲匿跡。

      “我還以為這些邪術不會再流傳下來,畢竟松鶴邪道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了。”老道士有些沉重,“邪術再現天日,必定要大亂,你在何處?我這就趕過來處理這些邪書!”

      江可樂沉默了一下:“已經當作證物存放在警局裡了。”

      老道士這才想起現在是法制社會:“那我先與警局方面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從這些邪術上找到松鶴邪道的蹤跡。”

      江可樂掛斷了語音通話。

      那邊胡九微開口:“你問我這麼多,到底想說什麼?”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江可樂回來以後就變得不對勁了。

      江可樂想了想,胡九微其實是個局外人,她被封印了多年,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清楚,就和她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有個侏儒般的男人告訴我,是顧聞宗害死了我媽。在回來的路上,我在車裡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小時候,我媽媽出事去世的場景,而顧聞宗正好就在現場。”

      聽完後,胡九微連猶豫都沒猶豫下:“不可能,他曾經答應了一個人,不會害人的。不過,太巧了……”

      胡九微起身,走到了病床邊上,仔細嗅了嗅。她彎腰在江可樂的胸前撚起了一點白色的粉末,將粉末放到鼻前聞了聞:“你被人施咒了,夢裡的場景肯定經過他人捏造了。”

      江可樂低頭看了看,那粉末出現的地方是胸口,想來是被那侏儒撞上的時候沾上的。

      他頓時松了一口氣:“我覺得不是顧聞宗,只是……他肯定和這件事情有著什麼聯繫。”

      顧聞宗肯定是出現在那事故現場的。

      不然就算是施咒,也不可能憑空捏造出一個完全沒出現過的人。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說可以隨意操控夢境,可對於江可樂來說,只能更改夢中的一些細節,不然肯定會被他察覺到的。

      說完後,江可樂想起了一點:“他答應了誰?

      胡九微的眼珠轉了轉,似乎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就連忙道:“等你回來自己問他!”

      她生怕又被套出什麼,等顧聞宗回來算帳就完蛋了,趕緊拎著包包就走了出去:“我有事先走了,你也別亂跑,遇到危險給我打電話。”

      短短一段時間內發生了這麼複雜的事情,江可樂也沒精力亂跑,只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他躺了一會兒,又伸手摸過了手機,給顧聞宗發了一條微信消息。

      【可樂超好喝:你抓松鶴真人的時候小心點,聽老道士說他還是有點道行的。】

      發完以後,他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沒等到回復,就把手機放到一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

      江可樂是被餓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他拿起手機打算點個外賣,發現大部分的店都已經關門了,翻來翻去,才找到一家夜宵店還開門。

      他乾脆點了六斤小龍蝦,兩斤清蒸、兩斤麻辣、兩斤蒜蓉,又加了二十塊錢小費,這才有外賣員接單。

      在等待外賣來臨的時間裡,睡意湧來,江可樂在半夢半醒間聽見了“砰砰”的敲門聲,他還以為是外賣到了,眼睛也沒睜,說了一句:“請進,門沒鎖。”

      可能是外面的人聽見了他的話,房門“吱嘎”一聲打開了,走廊柔和的燈光照射了進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影子。

      來人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躺在床上的人還毫無知覺:“外賣放桌上吧,謝謝。”

      江可樂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門關上的聲音,他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了?”

      因為剛剛在睡覺,所以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星月光輝從視窗照射進來。

      江可樂接著黯淡的月光,看見病房中站著一個身影——不是外賣員,而是一個醫護人員。

      “查房?還是量體溫?”江可樂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應該不發燒了。”

      醫護人員的半個身子隱藏在黑暗中,只能看見一身白大褂,她一動不動,一雙眼睛亮得嚇人,盯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能從中看出一抹貪婪之意。

      江可樂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伸手按下了床頭的開關。

      哢嚓——

      冷白的白熾燈亮起。

      燈光下,顯現出醫護人員詭異的樣貌。

      她的手腳扭曲成一個非人的角度,臉上濺射著已經乾涸的血跡,口水混雜著鮮血一滴滴地流了下來。她明顯已經失去了意識,眼珠呈現一股灰暗的顏色,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活人。

      “謔謔……”

      她張著嘴,發出野獸般的聲音,伸出青白的手,直直撲了過來。

      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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